男女主角分别是甘琼英郦骅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商户后,她每天坐吃等夫君归来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既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嫁给商户后,她每天坐吃等夫君归来》是“既见公子”的小说。内容精选:朝着脸上忙活也来不及了。他听到甘琼英靠近的脚步声,慌张喊道:“别过来!”正在休养的舌头因为主人的紧张,才长好一点的伤口,因为这一声破音的急切叫喊撕裂,他的唇边涌出一点铁锈味儿的血丝。但是他顾不得,生怕甘琼英不管不顾地走过撩开床幔。他这么短的时间,没有办法将面具戴回去,只好扯过被子捂住了头。而他即便是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
《嫁给商户后,她每天坐吃等夫君归来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等到她跑到门口,正巧这时候外面的甜角的嘴解放了片刻,扯着嗓子喊道:“奴婢见过公主!”
而银月也恰巧此时带着一众侍婢鱼贯而出,端着洗漱沐浴的热水和器具。
一开门,险些撞上提着裙子缩着肩膀的甘琼英。
甘琼英第一反应是捂住银月张开的嘴,而后用很小的声音呵斥道:“不要出声,驸马在休息!”
几个侍婢顿时身姿都放轻了,端着东西站在门口等待指示。
甘琼英心思百转,想到床上的那张脸,心里扑腾扑腾地,好似有几个国家级运动员在连续表演十米花样跳水。
她想着吩咐人准备一间其他的屋子,不再搅扰骊骅,但是偏巧她要开口吩咐,床幔里面传来了声音。
“谁!”
骊骅舌头受伤,这一声呵斥是堵在喉咙里面的,不好听,但很凶。
甘琼英眨眼之间思绪百折千回,而后转身开口道:“醒了?怎得今夜没有回家?答应我的事情怎么能不作数?”
甘琼英故意将脚步放得很大声,语调却带娇嗔,边朝着床边走边说:“夫君,我来接你回家啊。”
床幔之中的骊骅,听到甘琼英的声音人都傻了一瞬。
但是他迅速伸手摸了一下脸,而后慌张地翻动床头小柜子,将一块人皮状的柔软肤色东西扯出来,但是朝着脸上忙活也来不及了。
他听到甘琼英靠近的脚步声,慌张喊道:“别过来!”
正在休养的舌头因为主人的紧张,才长好一点的伤口,因为这一声破音的急切叫喊撕裂,他的唇边涌出一点铁锈味儿的血丝。
但是他顾不得,生怕甘琼英不管不顾地走过撩开床幔。
他这么短的时间,没有办法将面具戴回去,只好扯过被子捂住了头。
而他即便是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端容公主已经站在了他的床边上。
郦骅吓得浑身都在打颤。
他是在害怕,这是一种浸透到骨子里的畏惧,他不敢让旁人看到他的脸。
上一次如此害怕,还是在他的父亲发现他竟然还活着的时候。
骊骅整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出了一层冷汗,无比后悔今夜他不该不回去,也不该突发奇想,将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他害怕自己的脸,更害怕自己的脸给他带来的灭顶之灾。
“别……”他口腔开始大量分泌血水,呛得他要说不出话。
加上舌头受伤,他含含糊糊,根本说不清楚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别……”
也不知道他希望谁别做什么。
骊骅躲在被子里,堂堂男儿,竟然不受控制地在被子里流下泪来。
他到最后一个“别”也说不出了,因为没有用的。
无论当年他祈求母亲别伤他,还是后来祈求父亲别杀他,亦或者他说了自己不愿卷入南召与金川的纷争,只想做一个山野闲人,贩夫走卒。
全都没有用。
没有用!
没人会在乎他的想法,没人管他愿意不愿意。
骊骅抱着被子,几乎哽咽出声。
他只想活下去,只想远离这一切好好地活下去,哪怕是一辈子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可……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他听到了甘琼英撩开了床幔。
明明是那么细微的声音,他却听得那么清楚,好似当初母亲朝他投来的怜悯之中却带着决绝的眼神,好似父亲的亲卫朝着他挥下的锋利刀刃。
骊骅在这瞬间突然不抖了,也不动了。
她足下生风,忍不住又多叮嘱一句:“若是府内再出现刚才那番言论,唯你是问!”
她其实也想不出什么惩罚,毕竟上次她都不知道满月到底领了什么罚,只是这句在小说和影视剧中常用,她便直接拿来说了。。
满月点头连连应是。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经到了驸马落脚的院门口。
守在门口的三九本来还在庆幸,今天主子终于不用跟那跋扈公主周旋,不料,一个走神的功夫,那主仆二人竟然匆匆赶来,正站到他面前,可他身为男子,终究不好阻拦。
幸好甜角听到了响动,也注意到来人气势汹汹,立刻上前阻止,根据往次失败的经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奈何她根本不及满月力气大,她上前企图阻止,她都想好了,不行就直接上手,可满月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哎呦!”
甜角腾空的那一刻,简直不敢置信,还好她稳了稳身形勉强站定了。
她惊惧回头,没想到居然被满月,一个与她身形几乎不同的人,一屁股就拱出两丈开外!
而始作俑者满月早已走开,正默默跟在公主身后,脚步不疾不徐,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甜角想去追,可已经赶不及了,况且这到底是在公主府中,她不敢当真拉扯端容公主,只能原地捶胸顿足。
甜角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纳闷那姐姐一日三餐都是大力丸吗?每每和她有冲突,就没占过上风。
因为这院子之前是下人住的,但与公主寝殿距离过远,府内空房也多有闲置,很多下人就移居到了那边。
但这院子也不是常年闲着,轮班的侍卫偶尔会过来短暂休憩,但也只是休息并不会多细致打扫。因此门口透出的烛光中,还能看见灰尘在飞扬漂浮。
满月推开门,指尖感受到了一片潮湿,显然是才被人擦拭过。
门声响起,骊骅下意识抬头望去,却又很快垂头,他无视了甘琼英示好的笑意。
她怎么会来?
甘琼英当然是为了请回财神爷。
甘琼英面带笑容进门,她将这屋子一眼看透,但这间屋子显然走的是家徒四壁风,各种摆设也是一只手能数过来,但看桌上仅有一个简易雕花烛台,那一套茶具还不知是哪一年的,而骊骅正在喝茶。
她感觉自己的脚底都带了一层灰,骊骅的突然决定太仓促,显然随从们还未来得及仔细清扫。
这样的屋子可以住人吗?
甘琼英进来之后,骊骅还是坐在桌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刚洗漱过,墨色的长发散落,衬托得那张脸素来温平的脸,竟然霜冻冰冷。
骊骅其实没有想到甘琼英会来,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来,她的面首何止一个曲小将军,即便那人真的患了什么恶疾,她也还是有一百七十几个人。
骊骅本以为今夜她会在那里留宿。
手中的茶盏被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骊骅的脊背绷直,始终不肯抬头,直到听到了甘琼英的询问。
“这里是下人住的地方,怎么来这里了?”
甘琼英走到他身边,直接去抓他的手。
可刚触碰到就被甩开,她看到骊骅皱了下眉心,虽说那张面皮做表情时并不易察觉,但她确实看到了。
而且甘琼英注意到,骊骅的掌心有干涸的血迹,什么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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