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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蜕皮小说

赵蛇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闺女,咱别嫁了吧。他们江家不是东西。你看那江白,没几天活头了,你嫁了,就等于守寡啊!我妈眼泪也气得快流出来了。但我此时,有另一个计较。

主角:赵蛇儿江白   更新:2023-04-12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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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蛇儿江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间蜕皮小说》,由网络作家“赵蛇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闺女,咱别嫁了吧。他们江家不是东西。你看那江白,没几天活头了,你嫁了,就等于守寡啊!我妈眼泪也气得快流出来了。但我此时,有另一个计较。

《无间蜕皮小说》精彩片段

我对江天佑,原本还有着一丢丢的好奇加好感。

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我觉得这个人,卑鄙无耻!

喂,老嫂子。咱们就别耽误时间了,做决定吧!

江叔突然发话了。

那两个手下,这时也插话:

大婶,我们还要带二公子去看病呢,你快点吧!

但我妈怎么可能有主意。

她偷偷把我拽到一边。

闺女,咱别嫁了吧。他们江家不是东西。你看那江白,没几天活头了,你嫁了,就等于守寡啊!

我妈眼泪也气得快流出来了。

但我此时,有另一个计较。

记得爷爷弥留之际,再三叮嘱过:

蛇儿,你为江家受了十八年的劫。所以你必须嫁给江家,不然你也会遭到反噬。

很疯狂的反噬!

一瞬间,我心里有恨。

为什么,我的婚姻,竟非要跟江家绑定了。

但我也信命,更信爷爷。

这里面,一定有天机。他不骗我。

既如此!既如此!!

我眼圈一红。

不过又立刻调整好心情。

妈,我的婚事,我是不是能全权做主?我悄声问。

我妈点点头。

我已然拿定一个主意。

先取来我家的婚约。把它与江家那张并排,也摆在石桌上。

我把婚约上江天佑的名字一划,也改成了江白。

江叔这些人,全看愣了。

他们一定没想到,我竟真的选择了江白。

她疯了,不要钱,却嫁给这个病痨!有手下念叨着。

江叔也质疑着:

赵蛇儿,你想好了!想清楚!

他还特意点了点那一箱子票子。

拿了这笔钱,够你们娘俩在这山沟子里,挥霍一辈子的了!

江叔叔!我打断他,也真懒得再听他多说半句了。

我答应嫁给江白!但有个前提,你把江白留在我家。

倒插门?有手下惊呼。

另一手下,窃窃道:这村妞疯了,要这么个女婿,有个鸟用?

这时的江白,竟也虚弱地睁开了眼睛,用那几乎弥留般的眼神,看了看我。

但我只想要最终结果。

江叔叔,你同意吗?

江叔的表情,一瞬间流露的,竟是一种解脱感。

想来,在他眼里,江白早就不是他儿子了,反倒,成了一个包袱和累赘。

接下来,江叔不含糊,果断地,在新婚约上签字了。

而我,咬破了手指。



闺女!闺女!我妈急得,又叫了我两声。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再次看了看江白。

有人下降头,就有人能解。

有人疯狂吸榨他的运势。同样,他这位即将迎娶的妻子,也依旧能帮他全找回来!

爷爷,我信命!但我不认命!

想到这,我果断地,在两张婚约上,重重印下了自己的血手印!

江叔他们,离开得很快。

那辆豪车,几乎像箭一般,窜出了村子。

就好像是,晚走一步,生怕我反悔了一样。

这么一来,院中只剩我们仨了。

我和我妈,还有坐在坛子里的江白。

江白又昏迷了,病恹恹,极其可怜。

我妈是既无奈又着急。

闺女,咱们接下来咋办的好?

妈是替你张罗婚事?趁着江白还没咽气,真把你嫁出去?

还、还是说,妈去村里李瘸子家,这就订一口棺材去,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她都结巴了。

而我,只是摇摇头。

因为这两个,都不是我要选择的。

我蹲在坛子旁,摸了摸江白。

这一瞬间,我能感受到,他体内没什么元气了。

真的快被榨干了。

而且他体内的那个邪祟,还特别不老实。

隔着江白的身体,它发泄不满,狠狠挠了我一下。

外人肯定看不出什么,但此时我的手心,冷飕飕。

当务之急,先救江白要紧。

妈,帮我!

撂下这句,我跟我妈合力,把这坛子抬到了大屋中。

这大屋,其实就是我家的一个杂物间。

闺女,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妈好奇追问。

但我想了想,还是选择不告诉她的好。

我让她躲在厢房(卧室)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妈应了下来。

接下来,我去找来爷爷留下的一些家当。



比如,穿上了青麻布衣。

再比如,我挑了一把桃木剑和六枚含口。

含口,就是古代的铜钱。

只不过,都是从死人嘴里抠出来的。

据说,人死后,都要含着铜钱。

这样过黄泉时,才能贿赂摆渡人,防止中途掉下去。

而爷爷这六枚含口,还都是从老墓里取的。

你想吧,长年累月,这些铜钱吸收了多少亡魂之气,本身就是邪物。

但同样,就是这种邪物,也能镇邪。

正所谓,以毒攻毒,以邪克邪。

很快,我把大屋的门窗都关上。

上面挂着黑布。

我把六枚含口,围着江白的坛子,摆了一圈。

我就坐在江白旁边,点了一盏长明灯,舞起桃木剑。

一通唱咒,那六枚铜钱,诡异地嗡嗡作响。

原本昏迷的江白,这时也有了反应。

他脑门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五官都快纠结到一起了。

他不断哼哼着:疼,好疼!

别怕,有我在!其实我就是想在口头上,安慰安慰他。

但没想到,江白竟又虚弱地睁开眼睛,望了望我。

我俩才认识多久啊。

他竟拿出信任我的架势,很倔强,再不吭声了。

只有我知道,他现在忍受的痛苦,到底有多大。

我念的是上善驱魔咒,道家中最上乘的口诀。

外加那六枚含口辅助。

就这样,没多久,江白的身体再次有反应了。

在他天灵盖上,隐隐飘出来一阵白雾。

这白雾,若隐若现,也分明是一个人形。

江白疼得直哆嗦。

而这白雾,还一路往上,逗留到半空中。

它扭来扭去一番,就拿出很不甘心的样子,试着再次往江白身上扑去。



但我早就眼疾手快,拿出一张符箓,贴在江白的脑门上了。

它足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突然地,白雾中出现了一张紫青色的脸。

那表情,暴怒异常。

而且立刻地,它扑向了我。

不仅是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它那大舌头,也一下子延长出来不少,跟绳子一样,紧紧勒住我。

这一刻,阴风阵阵,都围着我身体乱吹。

吊死鬼又拿出很得意的样子。

但我无动于衷,继续闭目唱咒。

虚弱的江白,看到这一幕幕后,反倒是急了。

他很怕。

但同时,他也拿出发狠的样子,不断地嘶喊着:有种冲我来,别欺负……蛇,别欺负……小姐姐!

他想叫我蛇儿,但冷不丁,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空想其它。

突然间,我大喊一声:喏!

那六枚铜钱,嗡鸣之声大作。

那长明灯的火苗,也一下子蹿起来好一大截。

这吊死鬼,还怎么继续掐我?还怎么得意?

它简直吓破了胆,而且就它这身体,也突然淡了不少。

它撇下我,疯了一般,要往大屋外逃离。

但门窗都被黑布遮盖着。

这黑布上,也都用朱砂写满了咒语。

它逃又能逃到哪去?

最终,它跟一摊烂泥似的,趴在一扇窗户上。

整团白雾,迅速扩散,最终变成腥臭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屋中了。

我收了法,稍稍稳了稳神后,就一把敲碎这坛子。

江白从里面滚落出来。

谁知道他到底蜷在这坛中多久了,冷不丁地,双脚都伸不直了。

我一边开窗放味,一边背起江白。

他现在体内没了邪祟,命是保住了。

但还需要好好调养。

我一股脑地,把他背回到我的床上了。

这张床,我睡了整整十八年。每一次脱皮后,都会躺在这上面熬苦。

这张床,充斥着我太多的痛苦回忆了。

我突然感慨,冥冥之中,是真的有定数一样的存在。

因为我的准夫婿,此时竟也躺在这里了。

我找来热水和毛巾。

就像当初我妈伺候我那样,我给江白擦一擦身体。



这期间,江白好几次都不让我离开。

他虽然衰弱,但那双手,死死拽着我的衣角。

有一回,我把他的手,强行拿开了。

但他稍有犹豫,竟又立刻拽回来。

他嘴上还说:小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怂的!

我笑了笑,摇摇头。

我记得刚刚的画面,他大喊着,有种冲我来!这怎么会是怂呢?

另外,我告诉他:别小姐姐、小姐姐的了。咱俩同一年出生,叫我蛇儿就行啦!

这一刻,我俩目光撞到了一起。

江白轻轻嘀咕一句好,就又立刻,把头低得更厉害了。

晚间,我家头一次,把饭桌抬到床前,这么样地用餐。

这都是为了照顾江白。

用餐期间,数我妈最欢天喜地。

她总看着江白,用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态度。

甚至是,我妈还口直心快:

这小伙,啧啧,长得真精神,真好!

这倒说得没错。

现在的江白,除去病恹恹的脸色后,再这么一细看,真的是神态明秀,朗目疏眉。

这样闲聊几句后,我一转话题,让江白讲讲他的过去,还有江家的一些往事,以及他为什么会生病。

江白瞬间表情一变,明显想到了很多不开心的东西。

按他说,他妈原本是江叔的下属,也是江氏集团最早的一批老员工。

她跟江叔一起打拼,一同奋斗过。

这俩人相处久了,有了感情,所以这才有了江白。

所以这么一来,江叔等于有了两个妻子。

一个是老大,生了江天佑。

只可惜,这个江天佑,是天生的纨绔子弟,干啥啥不行,但一提到吃喝玩乐,却比谁都积极。

江白呢,却完全相反。

或许是被他妈妈熏陶着,外加本身就有江家的强大基因,所以从小就显露出做生意的天赋来。

原本,江叔也一直中意这个小儿子,甚至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带江白去历练。

这么说吧,整个江氏集团,几乎所有岗位,江白都去实习过,甚至很出色。

听到这,我有个疑问:这么说,江叔叔并不糊涂了?

我妈立刻啧啧几声。


很明显,她对江叔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但这时,江白补充道:

蛇儿,这么说吧。曾经的我爸,真的很优秀。

不仅没架子,能跟下面的员工同甘共苦,甚至他还宅心仁厚,总做慈善呢。

只不过,大约半年前,我爸好像因为什么事,跟江天佑大吵了一架。

甚至我爸还让大哥滚蛋呢,说就当没生过这个废物儿子。

但奇怪的是,没多久,我爸的性格就大变样了。

他不仅处处护着江天佑,还变得极其刻薄,经常打骂下属,对我更是鸡蛋里挑骨头。

而且,而且……我爸还……

这一刻,江白表情复杂。

既惊恐,又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着。

发生什么了?我追问。

江白调整一下心态:有一晚,有个加急合同必须要他签字。我只好带着合同,急匆匆回家找他。

我当时急到,连敲门都忘了。结果推门的一刹那,竟看到他在喝奶。

我爸五十多岁的人了,那时他却捧着一个婴儿的奶瓶子,躺在卧室的床上,他也像极了一个大号的婴儿,正在咕咚咕咚!

我妈一定是脑补了很具体的场面,忍不住噗了一声,把饭都喷出去了。

我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想想看,一个成年人,就算要喝牛奶,也不能做出这种怪举动吧。

还奶瓶子都用上了……

接下来,江白又讲起来。

撞到这一幕后,他一时间既尴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连招呼都没打,就吓得转身离开了。

但也就是那一晚,他夜里睡觉时,竟突然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

是那种极其诡异的难受。

而且越往下,他整个人越虚弱,连脑子也浑浑噩噩的。

我明白了,应该就是那一晚,江白中了降头。

而这一切,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三天后,我和江白启程了。

一起赶回江家。

江白还是心有余悸。

但还是那话,有我陪他,怕什么。

再说这一路,我也偷偷品着江白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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