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吧。后来也有村民在林子里遇到过,政府就贴告示了,让我们不要上山,也派了动物专家来这边找老虎的踪迹,但都没找到。」
「虎是独居动物,除非是到了发情期会去找雌虎,一般都是独自活动,被人类吓到,再找到可能希望不大了。」
「体型呢?」
「好像没有很大。」
大概率还未成年。
最坏的结果,这只虎可能出境了,墨脱靠近印度,它进入墨脱境内或许只是巧合。
扎木问我:「这么想拍到它吗?」
我扬扬手里的相机:「我就是为它而来。」
「万一拍不到呢?」
「我就等啊。」
我再次回头看他,给他吃定心丸:「真拍不到,我也不会食言的,你放心吧。」
扎木点点头,目光真诚:「我知道了。」
意料之中,并没有遇见老虎。
甚至只看见了几只高原飞鸟。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我在一处软土层,找到了两枚干涸的脚印。
老虎的,挺深,但长度还到达不了壮年虎的程度。
它很年轻。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条从山下流淌下来的溪流,水质清澈见底。
我心一动。
「跟我下马。」
今天天气好,没有那么冷,适合拍照。
他是个心领神会很快的人。
「要脱衣服吗?」
我调整镜头的手一停,心中那股莫名的痒劲又上来了。
于是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你想脱就脱。」
扎木脱了。
我找角度和光线先试了几张,然后让他下水。
此时的阳光还不算太猛烈,打在他的上半身有一圈淡淡的七彩光晕。
痒劲到达顶峰。
但是扎木和梁杉不一样。
后者是个混账玩意儿。
扎木此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不能让我这个俗女给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