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颈口的钻石项链,爱答不理的样子。
苏立脸色发白,“我插足关你屁事啊!我抢你老公了?你高尚,你高尚别收钱啊!
“收钱是我应得的报酬,我付出劳动——
我话音未落,苏立疯了似的掰下水龙头,半斤重的铁疙瘩反手抡向我,疾风刮过耳畔,我吓得没站稳,万分惊险躲过那一击,可胳膊肘还是被打中了,我疼得抽搐,“你玩命啊?
她从坤包里掏出发套绑头发,“白浅,你差点毁了我!孙承业的老婆把我打出血了你知道吗?她一把攥住我头发,我也抓了她一下,她扎成马尾了我没抓到,我被迫顺着她揪头发的力道仰起头,右手不甘示弱伸进腋下拧她胸,我们激烈厮打着,她扯我头皮,我踹她屁股,苏立撕到兴起索性脱了高跟鞋用八厘米的尖跟使劲抽下来,她下手不是闹着玩的,招招凶残,幸好我闪得快,不然肯定破相。
我们正难分难舍教训着对方,夜毕辰的声音忽然从我背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僵硬住,苏立由于我暂停搏斗也一顿。
长长的过道鸦雀无声,只飘荡着夜毕辰低沉磁性的回音,我的理智顷刻间回笼,然而来不及补救了,苏立的丝袜烂了,我的发型也乱了,一看就刚动过手。
苏立抠着我肋骨冷笑,“要露馅了吧。
我神色镇定踩她脚,“你露馅有可能完蛋,我没事。你晓得夜毕辰多么宝贝我吗?
“是吗?苏立撒手,“我还真想了解。
我立马拽住她,“你敢当众拆我的台,我就让你混不下去。
“傍上夜毕辰,连口气都狂了。苏立根本不忌惮我,“我要是把夜毕辰抢到手,是谁混不下去啊。
我被她的天真逗笑,“别忘了,一直是我赢你们,你们赢过我吗?
“风水轮流转,白千年——苏立拍拍我脸蛋,“该你倒霉了。
我有点慌神,看来苏立要动真格的了,换个场合我不怵她,可今晚我绝对不能栽在这女人手里。想扭转局势必须争取先入为主,我装作摔了个趔趄,倒向旁边的一堵墙,毫不犹豫扇了自己两巴掌,我担心夜毕辰听到啪啪声会识破我的把戏,所以力气不敢太大,抽完之后我从墙角扑倒在地上,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并且在扇巴掌的基础上将原本不深的指印掐得更深,苏立瞪大眼,压根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套路。
我搓了搓发际线的碎发,制造一种狼狈美,紧接着眼泪一秒淌下眼眶。
好半晌苏立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啊。
我余光发现不止夜毕辰在,苏立的男人也在,显然是从别人口中得到消息,一起来洗手间认领现场的。我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捂着脸哽咽,“苏小姐,我和夜董倩倩白白,您可以侮辱我,不可以诽谤夜董的名誉。我声嘶力竭,“就算您嫉妒我身材好长相漂亮,也不能无缘无故殴打我啊。
夜毕辰下意识要揉太阳穴,手抬起一半,又皱着眉头放下了。
“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