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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衍苏锦颜

贺景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属被震的连痛的忘了喊,这是第一次,他在首领眼中看见隐隐的恐惧。北疆首领开口:“派一队人看着城楼,攻下庆州大功一件,让儿郎们好好休息。”下属颤着身体跪伏在地,直到北疆首领离开,才勉强直起身子。

主角:苏锦颜贺景衍   更新:2023-04-12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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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颜贺景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贺景衍苏锦颜》,由网络作家“贺景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属被震的连痛的忘了喊,这是第一次,他在首领眼中看见隐隐的恐惧。北疆首领开口:“派一队人看着城楼,攻下庆州大功一件,让儿郎们好好休息。”下属颤着身体跪伏在地,直到北疆首领离开,才勉强直起身子。

《贺景衍苏锦颜》精彩片段

此刻的庆州城楼上,玄清满脸淡然看着北疆首领:“多谢施主。”

粗狂狡诈的北疆首领眯起双眼,言语上却恭敬不已:“佛子言重了。”

他看向被拉上来,安详至极的女人,沉声道:“佛子可知,她哪怕死了,对北疆与中原的战事,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助力。”

玄清捏着佛珠,目光平静的看向他:“北疆若要一统天下,这种损阴德的事情还是不要做,若要靠着一具尸体才能达成所愿,只会让天下人耻笑。”

北疆首领心底涌起怒气,却碍于眼前的人身份不好发作。

他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玄清眼中,只是一个将死之人。

玄清表面越是平静,心里的杀意就越重。

他抱起苏锦颜,无惧北疆首领的凶狠目光,朝城楼下走去。

北疆首领身边一个人开口:“王上,难道就任由这和尚带走中原的长公主?什么佛子,肉体凡胎,杀了……”

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耳边一凉,下一刻,钻心的疼痛便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伸手摸向左耳,却只摸到满手鲜血和空荡!5

北疆看着倒在地上惨叫的属下,厉声道:“既然耳目这么不灵通,便也没必要留着了!”

“你以为本王为什么答应他?你以为玄清只是区区一介佛子?我告诉你,杀了他,北疆必亡!”

下属被震的连痛的忘了喊,这是第一次,他在首领眼中看见隐隐的恐惧。

北疆首领开口:“派一队人看着城楼,攻下庆州大功一件,让儿郎们好好休息。”

下属颤着身体跪伏在地,直到北疆首领离开,才勉强直起身子。

他疼的浑身发麻,自然也无暇顾及城楼上的布防,踉跄着冲进了房间。

于是,贺景衍一人一骑,竟真的冲到了城墙之下。

直到勒马停住,贺景衍才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激烈的搏动。

他从未如此大胆,更不曾有过这样将一起抛之脑后的时候,要知道城外一片旷野,若他不是坚信城楼防守不足,如此冲过来,就算是神,也会被射成筛子。

贺景衍牵着战马走到隐蔽处拴好,才一点点靠着城墙根缓缓前行。

头顶久久没有传来脚步声,贺景衍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北疆人,向来有勇无谋,只是他们天生神力,休养生息之后征兵数十万,这才一路打下了几座城池。

贺景衍心念急转,脚步也没有停下,靠着感觉向苏锦颜那个方向走去。

一刻钟,贺景衍感受到脚下的坚硬,步伐顿住。

他低了头,轻轻挪开鞋面,天色昏暗,他只能看到一丝丝泛冷的光泽。

贺景衍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白光,下一刻,他脸色大变,蹲下去扒拉着脚下污泥。

当将那东西捧在掌心时,向来镇定冷静的人,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他布满薄茧的手掌之上,一方小而精致却缺了一角的玉印静静躺在那里。

上好的和田玉触手升温,贺景衍却觉得浑身冷透。

依稀可见,玉印底部刻着:苏锦颜印。



贺景衍蓦然想起那日清风拂面,他看着苏锦颜身着华服登上台阶,恭敬的从帝王手中接过自己的私印。

年轻帝王半点防备都无:“此印可调动十万兵马,朕以此,成就皇姐长公主之尊。”

苏锦颜声音坚定:“锦颜谢过陛下恩赐,本宫在印在,本宫亡印碎!”

贺景衍突然红了眼圈。

苏锦颜当时得到这方印之后,百官弹劾,可皇上用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朕在这世上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百官还有要劝的,皇上又说:“长公主若想要权,在替朕把持朝政那几年,你们可能说出一件她行差踏错的事?”

这下,无人再说话了。

而苏锦颜那天散了朝,便直奔将军府。

贺景衍坐在一旁,听她跟兄长说:“苏明稷这小子,现在可算是个能压制百官的帝王了。”

她满脸欣慰,此后多年,这方印从未动过,可苏锦颜却从不离身。

如今……如今,却落在这满地污泥中,她那么珍贵的东西都不要了。

真的还活着吗?

这一瞬,贺景衍坐在城墙下,脸上尽是茫然。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见头顶传来阵阵匆忙的脚步声,顿时神色一紧,将那方印往怀里一揣,紧紧贴在城墙上。9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景衍打起了十万分精神。

然后,城门开了,马车声缓缓响起。

贺景衍屏住了呼吸,可令他奇怪的是,除了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再无其他。

他转头去看,只能看到一辆简单至极的马车,慢慢朝着远方走去。

北疆人向来生活在马背上,从不乘坐马车,这种时候,竟会放人出城?

就在马车消失在远方的那一瞬,贺景衍心里陡然涌上一股失落,他按住心口,转身朝拴马处走去。

等贺景衍回到云筝所在的地方,却意外发现云筝不在,他猛然皱眉,踏入密林之中。

“云筝,你在这里吗?”

贺景衍绕着密林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云筝的身影,他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依照云筝的性格,应当不会随意乱跑,遑论是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

贺景衍打定主意再看一遍,刚转身却见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他怒喝一声:“谁!”

密林之中,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声响。

贺景衍目光如炬,依靠着感觉退到马边,将长枪攥在手里,才重新朝面前的林子里走了过去。

没走多久,他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云筝。

贺景衍冲了过去,一番探查之后,发现云筝只是晕了过去。

他心下稍忪,抱着人上马,朝营地赶去。

在他走后,先前出城的那辆马车慢慢停在了远处。

玄清伸手撩开窗帘,眉头皱了一下,看着身边静静躺着的人,半晌还是放下了车帘。

他低低道:“苏锦颜,这么多年,你为他为中原付出了多少,怕是自己都数不清吧。”

黑暗中,车厢内无声无息。

这边,贺景衍抱着云筝回了营帐,吩咐人看好他,才回了自己的营帐。

他睡的不怎么安慰,眉心总是皱着。

一片寂静中,幽幽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

贺景衍骤然睁眼,看向某处,不确定的开口:“苏锦颜?”



苏锦颜迎着他的目光,悚然一惊,凤眸里尽是慌乱。

但随即,她又想起,现在的她,仅仅是一缕幽魂,贺景衍看不见自己。

她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等她再醒来,就看到不远处的贺景衍。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做梦,颤抖着手去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瞬间穿过了贺景衍。

她怔然,难道书中记载的所谓魂气归于天,形魄归于地的说法,竟然是真的存在的吗?

如若不然,又怎么解释她现在这般模样?

她就看着贺景衍带着她的玉印从庆州城下回来,看着他珍惜的将云筝抱回营帐。

也许是魂体没有承载那么多七情六欲,她心里半分波澜都没有。

只是看着他皱眉,她还是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贺景衍看着半空愣了很久,嘴角慢慢浮起一丝苦笑,低声自语:“我真是魔怔了。”

苏锦颜明明就已经死了,他还在期待什么?1

贺景衍向来觉浅,此时也睡不着了,他撩开营帐走了出去。

夜色慢慢褪去,营地内已经有伙夫开始烧起了锅炉。

苏锦颜本想就呆在营帐内,她原先也看过话本子,一般她这样的情况,是不允许出现在阳光下的。

但随着贺景衍的离开,冥冥之中仿佛有股吸引力将她拉扯出去,直到靠近贺景衍三步之内,才逐渐散去。

苏锦颜愕然,难道她就算成了这幅样子,也不能脱离贺景衍不成?

难不成她对贺景衍的执念已经深到了这个地步?

贺景衍走到一处,因为副将的呼唤停下了脚步。

副将上前说道:“将军,云大夫昨夜连夜做了些药丸,说是吃下能即刻止痛。”

苏锦颜心想:虽说在感情上自己和云筝合不来,但云筝所做之事,真正是为国效力。

她转头看向贺景衍,却见他脸色一沉,应了一声之后便朝云筝营帐走去。

苏锦颜跟着他到了云筝。

此刻的云筝,脸上带着浓浓的疲倦之色,见到贺景衍还是打起精神来:“衍哥哥。”

贺景衍却没了往日的温和:“那些药丸你不能给他们。”

云筝脸色一变:“为何?”

“你明知道这药会损害人之根本,竟还要给将士们用,我要不是念在儿时情分,治你一个下毒的罪名也不为过!”

苏锦颜陡然看向云筝,心中逐渐涌上怒火。

云筝却振振有词:“北疆一人之力,可敌我中原三人,你只带了十万精兵,如何能抵得过同等数量的北疆人,我下的分量不多,此战过后,好好修养便可。”

贺景衍冷眼看着她:“我再说一遍,不许用。”

云筝咬了咬唇,突然说道:“你心里明明知道敌不过,却非要攻城,难道不是为了苏锦颜而乱了心神?”

贺景衍跟她无话可说,冷声道:“你只是一个大夫,如何制定战略,你不需要多言。”

说完,他转身要走,却听云筝在他身后开口:“衍哥哥,我曾问过你,你到底有没有对苏锦颜动心,你说没有,可现在,你再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



贺景衍脚步一顿,却什么话都没说,大步踏出了营帐。

苏锦颜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些乱。

云筝这次可算是误会了,贺景衍对她应当从没有男女之情,只是迫于皇权的压力娶了她,哪怕成亲三年,他依旧是心里没她。

苏锦颜甩了甩头,自嘲一笑,都已经天人永隔了,何必还执着于生前的情情爱爱。

如今,她日日夜夜都能看到他,也算是不错了。

一个时辰后。

贺景衍看着大军,扬起手中的旗帜:“将士们,随我出征!”

他身后,怒喝声响彻云霄。

大军开拨,没多久便兵临城下。

他们的动静不小,北疆早有安排,城楼上列开一排守城器械。

北疆首领出现在城楼之上,看着贺景衍道:“贺景衍,仅仅十万人,就想反攻,真是天真!”

贺景衍长枪点地,一字一顿:“等我攻破城门,你便会知道,此刻你的话有多可笑!”

开战之前,敌将叫阵,是兵中常有的事情。

北疆首领笑道:“可笑?你们中原的长公主都死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脸面跟我说这些?我看你还是等着你们的皇帝治你的罪吧!”

闻言,贺景衍眼眸泛起寒意,他不再多说,身后传令官瞬息挥动旗帜。

刹那间,喊杀声震天。

中原将士盯着方盾,步步逼近。

贺景衍却紧盯着城楼之上,心中疯狂思索着此刻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北疆首领手中有十万兵,却只防不打……其中蹊跷……

苏锦颜看着他身处战场,险象环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场攻城战持续了半日,贺景衍才叫人退了回来。

回到营中,贺景衍环视着周围将领,出声道:“庆州城内,此刻应当没什么兵力。”

众人震住,有人开口:“将军如何得知?”

贺景衍分析道:“呼明浩这个人刚愎自大,仗着北疆士兵身怀蛮力,从来不会将中原人放在眼里,但今日他一反常态紧闭城门半个人都没有派出,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

“他将大部分兵力都派出了庆州,朝最近的泗州去了。”

将士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人提出质疑:“将军,这是您的猜测。”

贺景衍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等会我们按兵不动,派出探子立即去泗州查探情况,最多一天,我们就能知晓北疆动向。”

苏锦颜听着,对眼前的战局有了些揣测。

庆州跟泗州以及远一点的凉城呈三角之势,当初设定城池时,便打着守望相助的主意。

若是北疆首领真的兵行险招派兵攻打泗州,那只需半日,庆州便能重新回到自己人手里,到时候还能擒住敌军主帅,一举两得。

此战,只能胜,若败,中原危矣。

苏锦颜想清楚之后,心里也不免紧张。

但贺景衍定下策略之后,却起身回了自己营帐。

苏锦颜本以为他是累了,却眼睁睁看着他从枕头下抽出一份信来。

上面明晃晃三个大字:和离书。

苏锦颜有些迷茫,不懂贺景衍想做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带着情意的呢喃:“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苏锦颜骤然愣在了那里。

原因无他,向来对她冷冷淡淡的贺景衍,此刻眼圈泛红,指腹却轻轻摩挲着和离书上,她亲笔所写的名字。

不过只是片刻,他便将那张和离书重新放进了枕头下,人也躺在了床榻之上。

苏锦颜在他不远处随意坐下,目光却时不时落在他脸上。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恨她的人,怎么会露出之前那样的神情。

像是怀念,像是遗憾,像是……情深似海。

苏锦颜收回了目光,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贺景衍分明说过,此生不会爱她。

想到他当初立下的重誓,苏锦颜心底一颤。

就在她思绪飘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知道从何而来一股灼热之感。

苏锦颜猛地捂住胸口,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营帐门口飘去,却被贺景衍身上那股吸引力扯住……

另一边,玄清站在那里,看向眉头紧皱的巫医:“怎么了?”

年迈的巫医双手平齐苏锦颜的胸口,颤颤巍巍道:“少主,苏姑娘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脚步,我没办法唤醒她。”

玄清一袭精致繁琐的华服,闻言看向坐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威仪的中年人。

那人轻咳一声:“你急什么,你带回来的人仍有一息尚存,现在不过是离魂症,族中巫医难道会治不好?”

说着他看向面露难色的巫医,心里一顿:“当然,既然是被什么绊住了,爹还是派人去看看。”

玄清脸色冰寒:“是您说过能救活她,我才愿意回族中接手少主之位,若是您骗我……”

中年男人连连摆手:“爹没想骗你,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意外。”

玄清脸色稍霁:“那便劳烦您派人前去查探一番了。”

中年男人满口应下,带着巫医离开。

玄清看着躺在寒冰石床上的苏锦颜,眼神柔和:“我会救你。”

就在巫医手从苏锦颜身上拿开那一刻,营帐内的苏锦颜也感觉到那股莫名的吸力消失不见。

她猛地喘了几口气,心里余悸未消。

刚刚她夹杂在两股力道之间,只觉得自己离消散不远了。

苏锦颜没办法看见自己,不然她会发现,她就本就透明的身体更加透明。

贺景衍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副将在帐外将他喊醒,才睁开了眼。

副将站在帐前,满脸喜色:“将军,您的猜测属实,那些蛮子果然去了泗州!”

贺景衍眼前一亮,大步朝前走去:“传令,攻城!”

只要夺回庆州,北疆人在三座城池之间,注定只能是瓮中之鳖。

北疆首领看着贺景衍气势汹汹再度选择攻城,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被看破。

他朝身后怒吼:“往下倒桐油!”

下属脸上一片死寂:“我们的器械,全部都用完了。”

北疆首领愣住,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有北疆士兵冲上城楼喊道:“王上,城中各家各户,尽是空屋,根本没有几个中原百姓了!”

这下,他眼中彻底浮现起绝望,看着正在城下正在撞城门的中原士兵,面如死灰。

短短三天,他和那位长公主的处境瞬间对调,但好在,那个女人死了!

一刻钟后,贺景衍登上城楼,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北疆首领,微微俯身:“我说过,你会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可笑。”

他正要下令将人带下去。



北疆首领却幽幽开口:“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多久?贺景衍,你不也离死不远了么?”

苏锦颜听着这话,心里一震,她诧异的看向北疆首领。

如果她没有给贺景衍渡那最后一次毒,算算日子,确实会如北疆首领所说。

但他眼中的笃定却让苏锦颜隐隐不安。

到底他是真觉得这毒无人能解,还是……有别的原因?

贺景衍却只是冷冷看向他:“一派胡言,将他压下去,回京后交由陛下处置。”

北疆首领临走时还奋力吼道:“贺景衍,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

可下一刻,北疆首领突然停下了咒骂,目光在某处定了片刻,就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跟着副将离开。

贺景衍皱了皱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见北疆首领不知道为何,又回了下头。

这时,云筝出声道:“衍哥哥,不如我给你把把脉吧。”

贺景衍犹豫一瞬,还是答应下来。

苏锦颜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感叹,这就是云筝的威力,贺景衍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苏锦颜跟着贺景衍两人走在城内,四周全是被压下去的北疆面孔,一时间让人有些怔然。

他们走到城主府,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孩子。

那孩子灵活的很,一瞬间就到了贺景衍面前。

云筝朝后退了一步,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正要开口怒斥,却见贺景衍面色有些变化。

他看着那孩子开口:“是你?”

贺景衍向来观察细致,所以哪怕眼前的孩童做了些表面的伪装,他也将人认了出来。

正是大军入城那日,跟苏锦颜在城主府门前对峙的小孩。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贺景衍突然愿意跟他多说两句:“你找我有事吗?”

“长公主让我带话给你。”那孩子直愣愣的开口。

云筝猛然瞪大了眼,贺景衍也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苏锦颜看着小孩,心里有些欣慰,当时她守城时便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在城中孩子撤离之前,便找到了他,交给了他一个任务。

战乱之时,她还担心这孩子会遭受厄难,如今能看到他全须全尾的活着,自然是再好不过。

贺景衍声音有些干涩:“你……说什么?”

苏锦颜托人带话?为什么她自己不来?她是不是还活着?

一瞬间,贺景衍心中的疑惑丛生。

但在大街之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贺景衍朝他招了招手:“跟我回城主府。”

那孩子便跟着乖乖的走了,临走之前,他看了云筝一眼。

这个女人刚见到他时对他的嫌弃,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身份没有长公主高,还摆着比长公主大的架子,他不喜欢她。

不一会,贺景衍便将人带进了城主府的书房。

他盯着那孩子:“你可知道,要是你说了谎,哪怕你是孩子,我也不会饶过你。”

那小孩很是干脆,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方与他整个人极为不搭的干净手帕。

贺景衍认得出,那上面的刺绣,确实是给皇室中人所用。

小孩小心翼翼的打开手帕,然后往前一递。

“长公主说了,只要你看到这个,就会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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