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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仅只是燕雪衣的军师,更是悄悄同他做尽了夫妻之事。朝今岁咬着唇没有说话,拿着衣服转过身去。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朝今岁低头看着手中的里衣,微微攥紧
主角:朝今岁燕雪衣 更新:2023-04-12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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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今岁燕雪衣的其他类型小说《朝今岁燕雪衣小说》,由网络作家“燕雪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仅仅只是燕雪衣的军师,更是悄悄同他做尽了夫妻之事。朝今岁咬着唇没有说话,拿着衣服转过身去。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朝今岁低头看着手中的里衣,微微攥紧
深夜,将军营帐。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燕雪衣提剑走了进来。女扮男装的朝今岁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深夜,将军营帐。
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燕雪衣提剑走了进来。
女扮男装的朝今岁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燕雪衣神色淡漠,越过朝今岁,在桌边坐下:“有事。”
一阵熟悉的兰花胭脂味和朝今岁擦肩,让她脚步一滞,也瞬间明白。
燕雪衣又去见白梦浅了。
白梦浅是燕雪衣的心上人,曾是名动京城得大才女,只可惜一个月前白家获罪,连累白梦浅成了罪女歌姬。
朝今岁微微后退一步,低下头,压下心底的异涩。
当了燕雪衣三年军师,她知道他不喜欢多问。
燕雪衣似有察觉,抬头看看了朝今岁一眼,皱眉:“你不适合穿白色。”
朝今岁心头一刺,下意识想到了总是一袭白衣,弱柳扶风的白梦浅。
“那我现在就去换。”
说着,朝今岁准备离开。
“等等!”燕雪衣叫住了她,“先伺候我沐浴。”
说完,他径直往隔间走去。
朝今岁踌躇几秒,跟了上去。
两人站在浴桶旁,朝今岁熟练地替燕雪衣宽了外衫,脱去里衣,视线在触及男人精壮的胸膛时,忍不住红了脸。
燕雪衣见状,慵懒勾唇:“又不是第一次伺候我,还没习惯?”
是的,燕雪衣知道她女扮男装。
她不仅仅只是燕雪衣的军师,更是悄悄同他做尽了夫妻之事。
朝今岁咬着唇没有说话,拿着衣服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朝今岁低头看着手中的里衣,微微攥紧了手。
只见里衣的领子上,有些一抹嫣红,是女人口脂的颜色。
什么样的亲密动作能让口脂蹭到里衣上呢?
三年前,她顶替去世的兄长容少城的身份混进军营,被燕雪衣发现,按照律法,她所作所为乃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燕雪衣留了她一命,已是仁慈。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爱上了燕雪衣,发现时已经无可救药。
朝今岁压下心口酸胀,走到床边熟练铺床。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
只见燕雪衣在床边坐下,淡漠的嗓音透着无法拒绝的语气:“明日起,你不用再来了。”
朝今岁神情一滞,有些错愕看向他:“为什么?”
燕雪衣冷峻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柔情:“我已为梦浅赎身,不日我们就将成婚。”
话音刚落,朝今岁脸色瞬间苍白。
燕雪衣扫了她一眼,却吩咐:“一个月后你离开军营,辞呈我已经为你备好。”
话入利刃,刀刀正中朝今岁的心口。
“就因为你要和白梦浅成亲,所以就要把我赶出军营?”
朝今岁声音微微颤抖,手也攥得更紧:“燕雪衣,我们这三年的相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藏在心里的话。
燕雪衣神色一冷,直直盯着她:“你算什么?自己不清楚?”
朝今岁彻底僵住,喉咙紧塞。
当初说好,燕雪衣替她隐藏身份,她便什么都愿意做,无怨无悔。
现在又去质问他,怎么看都是自己在得寸进尺。
可是这三年日日夜夜的相伴,战场上生死相依的情分,她以为,他心里至少也有她一席之地。
“抱歉,是我逾越了。”朝今岁声音发涩,强忍着哽咽。
但她越强忍,心里的委屈却越甚。
燕雪衣皱了皱眉,收起面上冷意,抬手将朝今岁拉到怀里,恩赐般抬起她的下巴。
“放心,你跟了我一场,回京后我会为你寻得良缘,让你后顾无忧。”
说罢,他理所当然扯开了她的衣带。
她不傻,联想燕雪衣昨晚的话,便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他就是铁了心要赶她走。果然,接着就见燕雪衣缓缓起身,示意众人安静:“这次随行的军师,另有其人。”话落,毡房的门帘被人撩开,大家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朝今岁下意识想挣扎,却被燕雪衣狠狠地握住了手腕。
她的抗拒,令他不悦。
她的抗拒,令他不悦。
燕雪衣拉过朝今岁,俯身看着她:“留着力气,等会儿闹腾。”
说完,不容她挣扎,俯身而下,动作比往常更重几分。
朝今岁的眼泪顺着眼角隐入乌黑的发丝,在他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有感情的人……
营帐外夜色渐褪。
燕雪衣起身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以后我不想在我的私人营帐看见你。”
三年亲密,他说收回就收回。
朝今岁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穿好衣服,她趁着外面无人,悄然离开。
燕雪衣的命令,她从来无法拒绝。
一个时辰之后,军营外。
朝今岁穿着黑色的男装,如往常般来到练兵场。
“容军师。”
‘容军师早!’
几个将领娴熟的和朝今岁打着招呼,朝今岁礼貌颔首,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燕雪衣的身上。
人群中,燕雪衣身姿挺拔,墨发随风,整个人清冷又威严。
朝今岁看得有些失神。
愣神之际,燕雪衣已经来到朝今岁的身前。
“在看什么?”
朝今岁回神,连忙行礼:“见过沈将军。”
燕雪衣微微垂眸看着她,声音淡淡:“起来吧。”
“是。”
朝今岁起身,装作如常,眼睛却不敢看他。
这时,燕雪衣手下的两个副将江卫和蒙哲走了过来。
两人行礼:“见过沈将军,已经召集所有将领至议事营帐,只差容军师了。”
朝今岁蹙眉,军师是大军的妙计囊,往日议事,她都是第一个被通知,这次怎么……
她攥紧手,心中莫名不安。
还没等她想通,就听燕雪衣催促:“还不跟上?”
片刻之后,营帐内。
片刻之后,营帐内。
燕雪衣坐在上首,朝今岁和一众将领站在下首。
燕雪衣看向众人:“此次召集各位,是有一事告知各位,此次羌谷关之战,容军师不必参与。”
此话一出,朝今岁愣住,众将领也议论纷纷。
“沈将军,您这是何意啊?”
“对啊,这三年征战,多亏了容军师的锦囊妙计,羌谷关之战,我们的比例足足比对方少了一半,没有容军师,胜算就更少了。”
“还望将军三思!”
众人议论,只有朝今岁一言不发。
她不傻,联想燕雪衣昨晚的话,便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
他就是铁了心要赶她走。
果然,接着就见燕雪衣缓缓起身,示意众人安静:“这次随行的军师,另有其人。”
话落,毡房的门帘被人撩开,大家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那女子面容恬静,气质淡雅出尘,美眸流转,顾盼生辉。
朝今岁浑身一顿,连呼吸也滞住。
白梦浅?!
接着,她看见燕雪衣满脸笑意走向白梦浅,伸手揽住对方的腰,宣告两人的亲密。
朝今岁只觉得心被劈成了两半。
“诸位,这是我们的新军师白梦浅,亦是我的未婚妻。”
这是燕雪衣给她的,他说,任何时候,只要发射这个信号弹,他都会来救她。朝今岁拉响了信号弹,绚丽的火花在空中炸开,她默默祈祷希望燕雪衣能看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丝毫没有动静。夜空又下起了雨。...
燕雪衣说完,众人喧哗。
“女军师?可律法规定,女人不得入军营啊!”
“容军师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让别人代替她的职位?”
“就是,白梦浅区区一介歌姬,怎么懂行军布阵?又如何配得上手握三十万人马的沈将军?”
白梦浅听到‘歌姬’两字,很是委屈看向燕雪衣。
燕雪衣当即冷冷扫向众人,甩出一句——
“上次与陈国一战,战势凶险,多亏梦浅提出‘火石之计’,才得以获胜,陛下龙颜大悦,特此准许梦浅以女儿之身进军营,你们还有异议吗?”
众人不敢再说话。
朝今岁却惨白了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燕雪衣。
明明‘火石之计’是她提出来的,他也知道那是自己唯一求得皇上恩赦,可以恢复女儿之身的办法。
但他却毫不犹豫把救命机会给了白梦浅!
可笑她之前还幻想,和燕雪衣并肩征战,比翼双飞。
如今,一切都成了奢望。
朝今岁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跑出营帐。
寒风迎面,朝今岁委屈的泪水也瞬间夺眶而出。
刚走几步,就被人从背后拽住。
“少城兄,你当众甩脸色,不怕燕雪衣让你吃教训啊?”
朝今岁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燕雪衣的弟弟,沈长轩。
因为整个军营,只有沈长轩才会这么吊儿郎当。
朝今岁忙伸手擦掉眼泪。
沈长轩见到她红肿的眼睛,先是一愣,而后长臂一伸,搂过朝今岁的肩膀。
“不就是被撤职了,你足智多谋,等以后立了功还不是能官复原职,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
“不就是被撤职了,你足智多谋,等以后立了功还不是能官复原职,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
男儿……
沈长轩的话如同一记冷刀,狠狠地插进朝今岁的心里。
对,她如今是兄长容少城,也一辈子只能是容少城。
所以从一开始,她和燕雪衣之间就是一局死棋,可她却妄想走出一条生路。
朝今岁甩开沈长轩的手:“我的事,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了。”
说完,埋头离开。
深夜,营帐外。
朝今岁带着几个小兵巡夜。
她撤去军师职务后,成为巡视队的将领。
“你们两个去东边巡视,我去西边。”
“是!”
两个小兵领命离开,朝今岁提上长剑,举着火把,开始往西面巡视。
漆黑的暮色,头顶零散星光。
突然一阵大风,吹灭火把,偏偏这时,地面忽然塌陷——
“啊!”
朝今岁摔进一个坑内,右腿狠狠地撞上一个石头
缓了半天后,她才撑起身子,但试了很多次,右腿都疼得厉害,怎么也抬不起力气。
她只好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号弹。
这是燕雪衣给她的,他说,任何时候,只要发射这个信号弹,他都会来救她。
朝今岁拉响了信号弹,绚丽的火花在空中炸开,她默默祈祷希望燕雪衣能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丝毫没有动静。
夜空又下起了雨。
雨水很快浇湿了衣服,朝今岁冷的发抖,只好忍着剧痛,想办法爬出深坑。
这晚的夜很凉,燕雪衣始终没来。
天光微曦。
直到十指指甲尽断,朝今岁才裹着鲜血污垢爬出深坑。
而她还没来得及喜悦,就一眼见到了不远处,衣着一尘不染的白梦浅。
却见白梦浅灿然一笑,说出那句:“知涯说要给你一个教训,故意不来救你,但没想到你爬出这个深坑,竟需要一夜。”
挣扎间,发带被扯落,一头乌黑青丝,瞬间倾泻而下。众人愣住,空气陷入死寂般的沉静。不知何人打破沉默:“容军师竟是女子?”瞬间,周遭宛如炸开锅一般,众人议论纷纷。“容军师居然是女的?”...
朝今岁浑身发颤,她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冷。
燕雪衣……
她连开口喊这个名字的力气都没有。
白梦浅似乎早有预料,上前几步:“你女扮男装混进军营乃是欺君之罪,若不想万劫不复,最好听话早点离开。”
朝今岁心口又是一疼,燕雪衣竟然把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告诉了白梦浅。
是他太爱白梦浅,还是……自己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朝今岁浑浑噩噩的走回军营,掀开营帐便晕死了过去。
高热之下,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兄长护她而死,一向温柔的母亲视她如恶魔。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你六岁克死了你爹,现在又害死了你兄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毫无价值的灾星?!”
“从今往后,你不配做你自己,你要守住你哥哥的英名,直到死的那一天!”
后来,她进了军营,冲锋陷阵,吃尽苦头。
无数次濒死之际,她都会呢喃一句——
“我是容少城。”
直到她遇见燕雪衣,被他撞破女儿身。
少年将军,英武睿智又俊美无涛。
第一晚温存,他俯身在她的耳边沙哑低喊:“朝今岁。”
她的世界,好像又有了光。
可下一秒,画面一闪,他眉眼清冷警告——
“我已为梦浅赎身,不日我们就将成婚。你算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世界轰塌,黑暗袭来,朝今岁几近窒息。
挣扎醒来,帐外已经黄昏。
她还没缓过神来,一群士兵突然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到将军营帐外跪下。
还没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
朝今岁暗吸一口冷气,却只能咬牙忍着。
她抬起头,只见军中所有将领都到了,燕雪衣就站在正前方。
他左边站着白梦浅,右边站着上京来传旨的大总管。
朝今岁心头不安,忍痛询问:“将军这是何意?”
燕雪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今日出去侦查的士兵受了埋伏,死伤惨重,我们怀疑军中出了内鬼。”
朝今岁心中一颤:“所以,你怀疑是我?”
“昨夜,只有你一夜未归。”
“可出军营的不止是我,还有你身边的白梦浅。”
朝今岁说完,一旁的白梦浅仿若受惊般:“知涯,我……”
“我知道,我信你。”
燕雪衣说完,周遭瞬静。
朝今岁怔怔的看着燕雪衣,心口仿佛被重重一击。
他信白梦浅,却不信跟他生死相依三年的自己……
“我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泄露任何东西。”
朝今岁惨白无力的解释,消寂于燕雪衣的沉默。
“既然如此,不如让容军师搜身以证清白吧。”白梦浅的话宛如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众将士纷纷附和:“对,搜个身就知道了!”
“不!不行!”
朝今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冲到燕雪衣脚边哀求:“将军,你知道的,不能搜身……”
一旦搜身,她的女子身份就暴露了。
朝今岁警惕的模样让众人犯了难,也起了一层疑心。
一旁的沈长轩看不下去,站出来:“哥,我觉得……”
“退下!”燕雪衣冷声呵斥。
沈长轩不敢再说话,他知道自家兄长的脾气,此刻他若再求情,只会火上浇油。
燕雪衣阴沉着脸,看向侍卫:“搜身!”
“燕雪衣——!”
朝今岁绝望看着他,他这是要她死?
为什么?
挣扎间,发带被扯落,一头乌黑青丝,瞬间倾泻而下。
众人愣住,空气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不知何人打破沉默:“容军师竟是女子?”
瞬间,周遭宛如炸开锅一般,众人议论纷纷。
“容军师居然是女的?”
燕雪衣没有说话,一双眼眸沉得发黑。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而一旁的传旨大总管,早就沉了脸。
“沈将军,你打算如何处置?”
话落,众人皆变了脸色。
朝今岁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带着最后的希望看向燕雪衣。
却听他说——
“按律,女扮男装乃欺君之罪,当斩立决!”
营帐外,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燕雪衣:“将军,还进去吗?”燕雪衣未语,转身离开。入夜,营帐内。朝今岁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长轩,水……”“朝今岁,你在喊谁?”...
燕雪衣话落,众人皆变了脸色。
朝今岁凝着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一双眼沉如死水。
她进军营的第一天,就做好了女扮男装被发现后,赴死的准备。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燕雪衣的手里……
而这时,年少气盛的沈长轩再也忍不住,看了眼周围,率先跪了求情。
“永定十年,大军被困,容军师三夜不眠,提出反围之计,方解困境。”
“永定十一年,陈国调虎离山,兵临城下,容军师孤身迎敌,保全全城百姓,免于一战!”
“永定十三年,军营突起疫病,容军师亲身试药,为我们谋得生机……”
沈长轩字字铿锵,细数朝今岁三年的所有功绩,众将士动容,皆跪地求情。
“求免容军师一死!”
将士们的呼声越来越高,不过片刻,整个军营的战将士都跪了下来。
朝今岁望着黑压压跪倒的一片,眼眶逐渐湿润。
原来,他们都记得。
传旨大总管也震撼到了,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燕雪衣。
“沈将军,这……”
这时,燕雪衣的贴身侍卫江卫忽然匆匆从外面奔来,跪在燕雪衣面前。
“将军,我们被偷袭了,陈国的兵已经到了十里外!”
话落,燕雪衣面色一沉,提起长枪就往外走:“所有人立刻集合,朝今岁之罪等战事结束再处理。”
众将领纷纷跟上。
朝今岁看着燕雪衣远去的背影,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三日后。
朝今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营帐的床上。
“你醒了?”
朝今岁侧过头,沈长轩正站在床边。
朝今岁想起什么,猛地撑起身:“战事如何?”
沈长轩被气笑:“你都差点死了,还关心战事。放心吧,我哥是谁啊,战场有名的修罗阎王哎,还不是两三下就解决了。”
听到此话,朝今岁才放下心。
也是,燕雪衣那么厉害,何时需要她去担心了……
身体依旧虚的厉害,朝今岁只能重新闭上眼。
沈长轩见她闭上眼,小声道:“没想到,容军师你居然是个女人,我就说嘛,像你这么瘦弱的男人可不常见。”
朝今岁浑身无力,不想说话,若她此刻睁眼,一定能看到沈长轩微红的脸。
见她不说话,沈长轩也沉默,就坐在一旁陪着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江卫的声音:“容军师,现在可方便进去?”
沈长轩见朝今岁视若罔闻,赶紧朝着外面喊:“不方便,她在睡觉!”
营帐外,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燕雪衣:“将军,还进去吗?”
燕雪衣未语,转身离开。
入夜,营帐内。
朝今岁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
“长轩,水……”
“朝今岁,你在喊谁?”
下颚传来剧痛,朝今岁猛地睁开眼,映目是燕雪衣黑沉的脸。
他眼底压着怒意:“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
朝今岁心口一刺,燕雪衣眼里,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恼意,她打开他的手,嘲讽道:“沈将军,我们之间有关系吗?你不觉得你管得有些多?”
话落,却听燕雪衣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觉得有人撑腰,胆子肥了?”话落,他猛地俯身压下。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的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肆意游走。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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