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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完整文本

小禾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主角:方锦宁谢容   更新:2024-08-11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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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这个位子官职不是最高,权力却是极大,有弹劾百官、监督朝中所有大臣的权力,其人还要做到清正无私、不畏强权。

自然,这个官职遭人忌惮,同时也处处得罪人。

所以,锦宁才有了这番顾虑。

她一脸严肃:“那我做这个媒人,到底会不会对你有害处?”

她一个吃软饭的,可不能再给病弱夫君拖了后腿。

谢韫温声开口:“宋家郎在大理寺做司务,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影响,卿卿只管放手去玩好了。”

“什么叫玩,”锦宁斜了他一眼,“我是做媒好嘛,很认真的!”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解闷的因素。

话说,如果她真促成了这一桩好姻缘,是不是说明她有点当红娘的天赋?

在古代开个专为单身男女交友找对象的‘婚介所’似乎也挺有意思……

——

晚间吃过饭,锦宁和往常一样去沐浴。

回到屋里,就见谢韫坐在塌上,烛灯明亮,他手里拿着本书,低头,似乎在凝神细看。

自从李嬷嬷过来贴身伺候,两人就同床睡了。

一开始锦宁是有些不适应,渐渐的,倒是习惯了在他怀里入睡。

谢韫听到声响抬了头,锦宁刚洗了澡,头发还湿着,身上是睡觉穿的薄裙衫,腰身曲线婀娜,露在外的雪白皮肤透出淡淡的粉,格外诱人。

青年搁下书,眸色却略显得淡,点了点身旁位置。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锦宁点点头走过去,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他表情怎么这样淡定?

就是……平时这时候,看到她洗完澡,他那眼神,冷静中透着欲望,似乎要盯穿她身子似的,今个怎么……

算了,这样才好,她也想早早睡个好觉。

擦完头发,谢韫看向她胸口,那里弧度圆润,却少了个东西。

“玉香囊呢?”他问。

锦宁低头看了眼,想了想答:“洗澡时摘了下来,湘玉帮我收着放在梳妆台上了,明天再戴。”

谢韫淡笑不语,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

那处的烛灯吹灭了,光线朦胧昏暗,青年清瘦挺拔的身形在半明半暗之间,投落在地的影子看起来显得扭曲。

锦宁怔怔望着他,突然有些恍惚茫然,待他手里拿着玉香囊回来榻上,她回了神,飘忽不安的心安宁下来。

“除了洗澡,其余时间都要贴身戴着它,”谢韫帮她戴上,“记住了?”

如意锁形状的玉雕中,香丸散发着噬人鸦片般的蛊人清香。

锦宁疑问的话压在心口,乖顺地点了点头:“知道啦。”

“真乖。”他唇角露出笑意。

锦宁眨眨眼,突然看见了谢韫搁在枕边的书。

她歪头瞧着,看那似曾相识的封页,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这时,谢韫发现她的目光,嘴角笑意随之一淡,表情还算平静,眸子却有些深不可测。

锦宁看了看那书,又看了看谢韫的脸,心里头越发忐忑。

“这个……”

不,不会吧。

谢韫一言不发,嘴角轻轻勾了下,却看不出笑意,反而透着些冷。

锦宁紧张地抿唇,伸手去拿那书。

她一看,呼吸顿时僵滞。

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这本书竟真是她的。

是她之前藏在被子底下的、睡前读物。

小!黄!书!

而且,不是别的类型,正巧!是春娇叹!

就是女主角叫春娇、嫁了个病榻缠身体弱无能的老公后、和各种男人偷欢的那本女出轨文!

关键是,这女主角人物设定,和她的经历不能说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简直爱不释手。

忍不住低身,隔着衣衫,薄唇轻启。

……

柔软的不可思议。

……

阿弟也碰过吧,如他动作一般。

甚至,做过比他更亲密的事。

也说不定呢。

生性阴暗卑劣的青年,脑中忽然不可控地窜出了这个念头,眼尾泛红,力道便没有克制住轻重,一下,将闭着眼飘飘然的锦宁弄得瞬间逼出眼泪。

“呃……你干嘛啊!”

疼死了他大爷的!差点爆粗口!

不长在自己身上的肉就可劲造感觉不到疼是吧!

真以为是馒头啊……呜……

谢韫回神,一脸歉疚。

“对不起,是我太生涩鲁莽,弄疼了卿卿。”

他指尖覆上自己的衣襟,一板正经:“若怒火难以平息,卿卿来咬我吧,很用力也没关系。”

“我才不要!”锦宁听了又气又忍不住笑。

咬回去?

怕你爽哦。

谢韫见她粉唇微撅,分明还是疼得憋着闷气,俯身含走她面颊上还缀着的泪珠:“对不起,都怪我,下次绝不会再让你不舒服了,嗯?”

锦宁嗔眼瞪过去,他话里还好意思说下次!

她皱眉嫌弃似地推他,谢韫没道理再纠缠,从她身上起来。

锦宁被他压了一身薄汗,衣衫也显得凌乱,她没好气地下了矮塌,走到小桌边捏起瓷杯抿了口香茶,却品不出什么味来,反而怀念起现代各种口味的奶茶。

还能回家吗?

这个念头一起,心脏空乏乏的不适,竟满脑子是谢韫这个人。

和谢容谈的几年,在回家面前,若要选择,她始终毫不犹豫会选择后者。

现在和谢韫总共不过相处一年多,她竟是有所动摇,不舍得离开。

就爱这么深了?

锦宁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难不成她也是恋爱脑?

锦宁趴在窗栏看外面的玉兰花枝,想着现代的父母,失了神,谢韫跟着走来,盯着她侧颜,温声询问:“在想什么?”

锦宁怅然地摇摇头。

谢韫伸手,指尖轻轻撩了下她耳边发丝,定定瞧着她:“同僚养的猫儿前几日产了几个猫崽,他正打听给猫崽寻个好人家,卿卿若有意,我们养一只?”

“……算了吧。”锦宁捏起掉落窗沿的花瓣,“你不是不喜欢猫吗。”

雪球自那次失踪后,一直没找到。

谢韫甚至还走关系让官府的人帮忙找,最后都不了了之,这么长时间了,雪球恐怕是凶多吉少,去了喵星球。

“卿卿喜欢的,我都喜欢啊,养一只解解闷也是好的。”谢韫笑着说。

锦宁还是没那想法。

她在这异世界伶仃孤苦,身边得来的每个感情都是弥足珍贵,湘玉是,雪球亦是。

雪球失踪后她好久都难以释怀,就像没了个亲人一样,她不想再经历失去了。

谢韫见她神色恹恹,也不再提。

他本就不喜养什么猫,除了夺走卿卿的注意力,没一点好处。

卿卿的身心注意力就该在他一人身上。

只是……

她曾和阿弟养过猫。

现在,为何不愿和他一起养?

终究是不同吗?他到底是不如阿弟在她心中有分量?她是更爱阿弟还是他呢?谢韫敏感多疑,心底阴私翻涌,抑不住暗暗揣摩比较,又因谢容身死的事实抑制下去。啧,着实幼稚了些,总归卿卿是他的了,何必纠结过去的事?

夫人顾氏那边眼看这小夫妻俩感情真的好起来,欣慰的同时,心底微有苦涩。

她唯一的亲生子在最鲜活耀眼的年纪死在边疆。

如今儿子生前心爱的少女也已经有了别的爱人,她怎能不觉感伤……

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清晨醒来,锦宁推开窗眯眼望着晴空,呼吸染着园中淡淡花香的新鲜空气。

真好。又是坐吃等死的一天。

锦宁洗洗漱漱完下人们也摆好了早餐。

桌上早餐品样多的眼花缭乱:香酥牛肉饼、炸春卷、栗米粥、虾仁鸡蛋羹、鲜嫩羊肉片炖白玉萝卜、素炒茭白、以及一串似绿宝石般颗颗晶润的葡萄。

不过每份的分量都不多。

一两个人食刚刚好。

婢子秋月摆好了餐具,规矩地退到一旁侍候。“少夫人,这些早膳都是昨个晚上郎君提前告诉了院里让厨子准备的,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锦宁:好馋。

……嘴角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她刚穿来的时候庶女日子不好过,吃都吃不饱,后来抱了谢容的大腿才提高了生活质量。

谢容死后,方家又开始克扣起她的日用吃食,如今有好几个月没吃过这么精致丰富的膳食了。

……谢容。

呜呜,她那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帅逼男友,死掉了。

加上出征边疆的那两年两人算是谈了四年多,记忆中处处是谢容的影子,每一想起难免触动到心弦,这下伤感又上头了。

一抬眼望到满桌美食,锦宁吸了吸鼻子,眼泪自动退了回去。

或许这就是化悲愤为食欲吧。

“夫……夫君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吃。”她卡顿了下,显然不习惯这个称呼,但在外人面前要扮真夫妻的。

秋月答道:“夫人不必担心,郎君早早的吃过上朝去了。”

锦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从前她和谢韫并不认识,只在一次灯会上和谢容约会时远远地见过一面,谢容不喜她和除他之外的男子多接触,连他亲哥也不例外,所以当时仅有的一面连个招呼都没打。

倒从其她贵女那里听到过,谢韫虽体弱多病但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在朝中任有官职,同谢容兄弟俩一文一武效忠朝政。

想来是前段日子身体病重所以休务在家。

这些天身体才好了点就去继续上朝了。

——古人也逃不过早起打卡上班的苦逼命运呢。

锦宁干完饭优雅地打了个饱嗝。

看着一桌子干净锃亮的盘子,她露出了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骄傲笑容。

光盘行动,人人有责:)

婢子秋月往外看了一眼,便见她恭敬地垂头:“郎君回来了。”

锦宁听此回头看过去,果然看到走进院里来的谢韫。

一看就是刚下朝。

他身上穿着红色官服,锦宁一眼望过去,竟差点没把人认出来。

这……

往常谢韫在家多是穿烟青和月白两色常服,他本就病殃殃的,这两个颜色着身衬得他人更苍白病弱。

如今着身大红色官服,竟有种别样的惊艳。

他虽身姿清瘦颀长,行走间却仪态挺拔如一方青松,清俊眉眼间一股周正的文臣根骨气韵。

此刻恰巧有风吹过,一瞬拂起那红袍衣摆,仿佛能透过他看得这一代国朝乾坤朗朗、日月昭昭的盛景。

这谁看了不得惊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过原谅锦宁是个俗人。

酝酿了好大会,脑子只浮现出四个大字:

制·服·诱·惑!

不知不觉锦宁已经盯人看了好一阵。

一抬眼,对上了谢韫也看过来的目光,他已踏进房里,朝她柔和一笑:“卿卿。”

庭院中绽开的繁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青年唤着恩爱夫妻才会有的亲昵称呼,那两字在舌尖滚出,温柔的嗓音,仿佛含着缱绻缠绵的情意。

锦宁听着耳根莫名发麻。

“……嗯。”病弱夫君真的会演,叫的又亲又自然。

她竟然有点接不住戏。

惭愧惭愧。

谢韫摘下黑色官帽,身后跟随的护卫接过后退至一旁。

“早膳可还合你的胃口?”他说着瞧了一眼桌上还没收的空盘子,面上笑意更深。

锦宁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能吃,然后一琢磨和她合作太赔本?

“我没有浪费食物的坏习惯,”她清了清嗓子,掩饰道,“吃完这些,都撑着了,下次可不要让厨房做这么多了。”

湘玉皱起眉毛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这是谎言!按平常饭量小姐您明明还能再来两碗酥山的!

谢韫眨眨眼,笑吟吟地没说什么,走到她跟前。

青年身形清瘦却很高,比锦宁要高了许多,他低头,朝她抬起了手似要摸她的脸。

锦宁一惊,微微瞪大了眼。

干嘛?他怎么还是个加戏咖啊!

碍于房里还有几个下人,锦宁强撑着淡定没躲,只是侧了下脸。

她微微避开。

他犹不自觉,神情认真地,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嘴角。

“宁愿撑着也要吃干净啊,”他指腹沾上了酥饼碎渣,看着她,弯眸轻笑,莫名有些宠意,“真是辛苦我的卿卿了。”

锦宁看着那碎渣,嘴角不禁抽了一抽。

她迅速掏出小手帕将他手指擦干净。

“好了!你……你肾虚体弱的,这刚下了班肯定累了,赶紧去歇歇吧。”

谢韫任由她给擦了擦手,眉梢微挑,似乎心情很是愉悦,待到她要收回手去,他却顺势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牵着她转身往里屋走去。

“卿卿陪我。”

“你……”锦宁下意识挣脱。

谢韫牵的更紧,掌心收拢,骨感分明的手,将她柔柔软的小手牢牢锁住。

他回头朝她递了个眼色。

锦宁警觉接收到信号,不动声色用余光瞥了下四周,这才发现一个年纪稍大、描着细细吊梢眉的婢子站在一角,正不时用眼偷瞟过来。

锦宁瞬间恍然。

记得她好像是谢夫人安排过来的人,叫迎春,这是在监视他们夫妻关系合不合睦?

这婆婆,管的忒多。

……好吧。

锦宁只好配合,由谢韫牵着手进了里屋。

青年眼里笑意闪过,竟有几分得逞满足的坏。


“雪球多半是贪玩跑了出去,说不准哪会它就自己回家来了,”谢容用指尖拭去她唇边沾上的糕点渣子,温声安慰,“猫儿有灵性,不会舍得你这样疼爱它的主子。”

他又夹了些精致早点给她。

“卿卿别太担心了,待会出门免不了要消耗体力,再多吃些东西。”

猫儿如何他这个正凶自是比谁都清楚。

他内里自私恶毒,皮囊伪善到极致,一副慈眉善眼,是个端方如玉的好郎君。

锦宁只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人在乎着她,心中微暖,自开始就不曾有半分怀疑过眼前人的善恶,如今一颗心莫名沦陷,更觉得他温良可靠。

她轻点了点头,也不想谢容太担心,便尽力打起精神来多吃了些早点。

待到出门去方家,谢容却也坚持要同她一起,锦宁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方家宅门挂着白灯笼,厅中灵堂跪着方家亲友,在厅外就能听得哀哭声一片,两侧坐着几个僧人,显然是方家人请来为方子显念经超度的。

方明月穿着白布丧服也在其中。

俩人远远地点了点头。

方明月看见锦宁身边的年轻郎君时,微微一怔。其实她还不曾见过谢容本人,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那妹妹冲喜嫁过去的夫君。

她打听过,谢容此人身体病弱,却也惊才绝艳,还是朝中命官,这样一个人她平生连面都碰不上。

她羡慕锦宁连冲喜都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原本快要咽气的人当真被她这个‘喜’给冲活了。

她只能宽慰自己,说到底就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痨子,底下那根多半也是坏掉的,再惊才有什么用!锦宁也只能享受表面富贵,私下里指不定多煎熬,对着一个不举的废物夫君,只怕夜夜寂寞空虚无人疼爱着呢……

可如今看见其人,这郎君身形清瘦挺拔,身着墨蓝衣袍,玉冠束发,面目清俊,竟瞧不出什么病容,分明是气度端方不凡的斯文贵公子。

而他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眉眼温柔,目光几乎不离对方。

方明月这么细看一通,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连忙收回目光。

谢家兄弟俩,竟都为她那妹妹一人倾心。

锦宁连装哭都懒得,低喃:“真吵,这些哭声里面又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谢容扫了眼灵堂中的棺材,眼底冷漠又不屑,牵着锦宁走去稍稍僻静的廊下:“这等狗彘不如的败类,想来除了亲生父母,应当无人为他真心掉泪。”

锦宁第一次从谢容口中听见这种话,不由感到一些惊奇:“你也会骂人的呀。”

谢容偏头看向她,薄薄的眼皮下耷,有些失措不安:“我这样可是令卿卿生厌了?”

“呃,没有啊。”

好敏感的恋爱脑==

谢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向她笑:“那在卿卿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锦宁想了想说道:“温柔沉稳,心地良善,情绪稳定,话本子里那种正派之人!”

就是有点那个柔弱肾虚,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听起来像是称赞,”谢容眉梢弯动,眼里漫出明亮而勾人的笑意,反问她,“那卿卿喜欢这种人吗?”

锦宁嘴巴一抿,垂下眼又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耳尖泛红。

谢容也不非逼她立即承认,抬手将她碎发撩至耳后,温柔道:“是我心急了,抱歉,别多想,我们这样相处也很好,我愿意等卿卿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马甲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小禾棠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目前已写264665字,小说最新章节‘夫妻决裂’,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希望作者大大多多更新,女主好幸福呀,被两个优秀且深情专一的男人爱着,就是没写哥哥是怎么爱上女主的,希望有独白番外,看书名女主最后和弟弟在一起,而哥哥的性格走向注定结局不怎么好,如果可以希望作者写个现代番外篇哥哥和女主相遇相爱。这样是我个人认为圆满结局。

女主一定要和哥哥在一起啊,真的好喜欢阴郁疯批!

没办法,谁叫我看书抛不下三观呢

热门章节

第64章 ‘重归于好’

第65章 她对他的柔情软语

第66章 ‘谁的体力更……’

第67章 ‘他承认了,他有点病’

第68章 少夫人还活着!

作品试读


一关上门,青年身上的红色官服还未换下,就颇有些急切地搂着她拥进怀里:“卿卿,我有些难受。”

“别……”

她还有正事和他聊呢,这发展是要干嘛的!!

锦宁在谢韫怀里乱挣扎,他呼吸微急,嗓音都哑了些:“真的难受,好热,不信你摸一摸。”

他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又滑到脖颈。

的确滚烫,她指尖是温热的,却被他体温烫的颤颤。

“怎么回事,”锦宁不禁担忧,拿手贴他的脸、额头,“头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叫大夫。”

多半是发烧了。她想。

“嗯……”谢韫喉间溢出一声难耐低吟,“不用大夫,卿卿这样摸我好像就会舒服些,那处也想被碰一碰。”

“……”

他埋首在她耳畔啃咬厮磨。

锦宁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面上一红,不由在心里暗暗恼上一句‘假斯文的下流鬼!’

看来不是发shao是发sao!

“你够了,早上不是才刚弄过,怎么又来!”

锦宁耳尖红得似出血,细眉微微蹙着,语气都有点不悦。

是真吃不消,她手腕酸疼的厉害。

说来这就很无奈了。

那李嬷嬷专业技能是真的厉害,每天给谢韫食补加上药补,她是老夫人派来的,又不能回绝。

这些方法倒是真的管用,甚至太猛了,不过几天,谢韫就被补得脸色特红润有血色,精力也旺盛。

这就导致,她不管在哪,他总黏上来,那处……更来得生猛。

简直像进入发情期的兽类,时刻不安生,光是看见她就要不行。

不帮他吧,又怕把人憋坏了。

帮他吧,人还得寸进尺,整天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开始觉得还挺好玩有趣,渐渐真就不太耐烦了。

还不如是坏的!

情波无从宣泄,谢韫眼角泛起了红,低声道:“这非我能控制的,一看到卿卿,心里仿佛起了团火,又涨又热,实在难受。”

他说这话时嗓音喑哑,透着极力克制和几分委屈。

锦宁听了就有些心软。

都到这个份上,她那次拒绝一回后,他便不曾再开口提要她行房,只央她用手。

他是真的温柔,很尊重她的意愿。

外面日头缓慢落着,不过天色还亮着。

锦宁抿抿唇,还是推开他作乱的手:“晚、晚上吧,我现在有正事想和你说,别闹了。”

谢韫静静垂睫看她,喉结克制地上下滚了一滚,吐了口气,轻‘嗯’了声,收回手。

“卿卿要同我说什么?”

锦宁牵他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清热的凉茶递过去,坐到他身侧:“就是给我姐姐挑夫婿的事,她相中了宋家郎君,我想给他们牵线……”

谢韫酌了口茶,静静听她讲。

锦宁神色认真:“我姐姐这个人相貌才情自然都是极好的,只不过命不好投胎成了个没地位的庶女,就怕宋家瞧不上她,所以我想出面,用一下谢家少夫人的名义,给她撑腰。”

“然后我是你的枕边人嘛,你又是朝中重臣,职位又敏感,我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对你风评有很大影响。”

“所以,我先问一问你,这事我能不能出面,若是对你不好,我就换个法子。”

谢韫搁下茶盏,长睫淡垂,未说话,突然轻轻一笑。

锦宁一脸莫名,盯他:“笑什么呀。”

他眉目愉悦舒展。“卿卿为我着想这么多,忍不住开心。”

真是个恋爱脑。就这,开心?

她也怕他出事,自己享不了安稳又惬意的贵族生活了好不好!

谢韫去年升任至兰台的御史中丞,官居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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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谢韫吩咐厨房熬了红枣姜汤送来。

锦宁不想喝,很奇怪的甜辣,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谢韫端着小瓷碗追她到了里屋。

活像个喂哺孩子吃药的慈爱老父亲。

“你刚在外吹了冷风,喝些姜汤暖暖身子以免受风寒。”

锦宁皱着鼻尖后退,摇头。

“这点冷风对我构不成伤害。”

“万一生了病呢,”青年手指骨肉匀称,洁白修长,握起青色瓷勺如玉一般好看,“听话,喝了。”

他眼角含笑,诱哄一般:“喝完这些,晚上吃卿卿喜爱的暖锅。”

锦宁抗拒的神色立时有了变化。

暖锅就是现代的火锅,她很难不爱!

“好,我喝。”她毫不犹豫。

一口闷不在话下!

监督她喝完最后一口姜汤,谢韫才作罢,去了书室应该是在处理公务。

锦宁闲着无聊,趁谢韫不在,走到床边掀开被褥,悄悄从底下摸出了几本18.禁话本子来。

咳。

主要这古代实在是太无聊,没电没网络,这让她一个睡前习惯刷手机的现代化女性如何能受得住,所以就收藏些小说当睡前读物了。

然后,看来看去,坦白地讲。

她最感兴趣的类型果然还是小黄书:)

话说古人的思想真不封建!什么男男断袖.闺中百合.野外偷欢.各种各样的超前题材,文风也肉香而不俗,是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都会‘大开眼界’直呼‘刺激’的程度!

这不比现代严禁描述脖子以下要来的开放?

这些话本子肯定是背着谢韫私下来看的。

谢韫像天上皎洁的月,虽然在她面前有过失控的一面,但这并不影响他本质温柔干净,平日里言行的斯文端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哪里敢让小黄书这种‘污浊之物’脏了他的眼!

挑出一本还没看过的新本子,锦宁就躺在卧椅上津津有味地品读了起来。

这本叫《春娇叹》。

看了一会锦宁发现这竟是古版女出轨文!

女主角就叫春娇,嫁了一个病榻缠身、一步三喘的相公。

相公那根东西不顶用,春娇夜夜寂寞叹气,然后就背着体虚相公开始了偷欢之路,和护卫和相公的朋友和大伯哥和小叔子和郎中和…竟然连公公都……

WTF!!

锦宁看不下去了!

作为一本小·文它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本人。

谁让她也有一个同款体虚的相公,看这个总有种很诡异不适的感觉!??

锦宁嘴角抽了抽,默念清心咒,立马将这本藏回被褥子底下,从桌案上拿了本志怪向小说平复一下迷之尴尬的心情。

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平时她一躺着雪球就喜欢在她肚子和胸上踩来踩去,时常有种要被它踩吐血的痛苦。

现在……

锦宁坐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里,却不见雪球的猫影。

她唤了半天,湘玉拿着猫铃铛去院里也找了,却都没找到。

湘玉道:“小姐别着急,我去院子外面找找,说不准是大膳房里做了好吃的,雪球闻着味去偷吃了呢!”

锦宁点点头,也觉得八九不离十。

可直到太阳下沉,冬季昼短夜长,眼看天要暗下去,外面越发寒冷,雪球还是没回来。

锦宁真的着急了。

雪球贪玩,也有自己出去一两天才回来的情况,但那是春夏天,猫怕冷,这么个凛冬天气它几乎连地龙房的门都不出,最多太阳光暖和的时候蹲在园子里逮老鼠玩。

现在这情况属实奇怪。

主要担心它在外面被冻死!

谢韫得知后也是一副担心的神色,温声安抚她:“卿卿别急,我已经让左安带人去各处搜寻,只要雪球还在府中,就一定能找到。”

锦宁还是坐不住。“我也出去找找。”

谢韫没有出声阻拦,让人拿来御寒大氅,接过来亲自给她披上,领口雪白狐狸毛衬得她小脸柔软白净,他轻道:“雪球重要,卿卿对我来说更重要,找不到也别在外面多待,小心着了凉。”

“嗯。”

他指尖轻轻抚过她颊边,温柔眉目半是含情半是担忧,那眸光令锦宁脸上一热,闪躲着眼神避开与他对视,低着头走出了屋子。

可不论是她还是全府出动的下人,搜过了谢家的所有边角,都是没有找到雪球。

锦宁没法。

晚饭最爱的暖锅也提不起精神,吃了两个肉丸子就再没了胃口,草草洗漱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雪球是谢容送给她的。

除却这层特别的意义,小家伙还陪着她渡过了四年,身边到处是它的影子,一想到万一真找不见了,她就难受的要飙泪。

谢容……

很奇怪的,她这几天似乎都没再梦到过他,甚至很少去想起。

锦宁摸到胸前坠着的玉香囊。

看来谢韫送她的安神香丸还真有些用处?

还是因为她彻底变了心?她喜欢上了谢韫。

一想这锦宁就心乱如麻,又慌又有些心虚,她竟然喜欢上了过世男友的哥哥,她不愿承认,但因为谢韫而紊乱的心跳是事实。

锦宁攥紧了玉香囊。

谢韫这么温柔完美,她顶不住沦陷也是人之常情吧。

谢容死了,不会回来了,她怕什么?

……

第二天雪球还是没回来。

锦宁像那园子里被冷霜打蔫了的小草,没什么精神。

谢韫今天没去上朝,牵她到桌边一道用饭,端起瓷碗舀了莲子粥放她面前:“昨晚上就没吃什么,先喝点清淡的粥。”

冒着热气的粥看着就十分有食欲,锦宁却没胃口:“我不饿。”

谢韫道:“不饿也吃一些,暖暖肚子。”

锦宁抿抿唇,点了点头,捏着勺子埋头小口喝粥,看着就无精打采的。

谢韫静静瞧着她,又垂下眼,用公筷夹了块山药糕放她面前的小瓷盘中。

她想着雪球,没注意他的神情又淡又冷。

那双温柔的眼透着一股子浸骨的薄凉来。

他心中微微冷哂又嫉妒。

他想:卿卿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是因为那小畜生。

更是因为,她与阿弟生离死别却铭心刻骨的情意寄予在它身上,如今才是伤心难过极了的。

谢韫眸底掠过一抹阴鸷泛冷,却又被面上惑人的温润面具掩藏的极好。

不过总归是个不复存在的死人,碍眼的小畜生也解决了,往后,卿卿身边只他一人了呢……

这般想着。

青年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一阵阵愉悦快感由骨髓里翻涌蔓延。


“贱人,你还我儿子命来!”李氏尖利地一声哭嚎。

锦宁一抬头,就见寒光闪闪的尖刀刺过来,她猝不及防,快到眼前的距离,躲都来不及。

要……死……了!

那瞬间她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呼吸僵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恐惧地闭上眼等待刀刃生生捅进血肉的痛苦。

然而,想象中的疼并未发生。

一股清淡的药香在鼻尖掠过。

刹那间,她被推开。

锦宁睁眼,瞳仁一震。周围叫嚷惊呼声乱成一团,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眸中只清楚映出病弱夫君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安然无恙,那刀刃没有伤到她分毫。

方爹最先反应过来。

他脸色青黑,眼眶都要瞪裂,一脚将李氏踹飞三米远:“疯妇,疯妇!!”

“快叫大夫,大夫!!”

锦宁看不到谢容后背的情况,只见他身形微晃,下一刻便无力跌跪在了地上。

她心头一跳,扑过去,双手颤颤地抵住他的肩:“谢容……”

“你,你傻啊!”

侧边推开我多好,为何用身体挡这一刀。

谢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沁出了细细冷汗,还朝她露出苍白的笑:“卿卿没事就好。”

锦宁要去看他的伤势,谢容却伸手将她抱住,掌心贴着她后颈,声音虚弱低哑:“别看,别看,别吓到了你……”

锦宁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现在还顾着这个呢?!

锦宁还是看到了。

匕首大半个刀身都没入了他的脊背,血水浸湿月白衣衫,映出大片鲜红,仿佛缓缓绽开的妖冶花朵。

“卿卿。”

“卿卿……”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无力,在她耳边艰难地低吟。

“如果我死了,下一世你不要爱上别人,来,来爱我好不好?”

最后说完这些,谢容似是再撑不住,靠在她肩上,无力地阖上了眼。

生死不明。

长安城中治疗刀伤极有名的两个大夫都被请来了谢府。

锦宁及谢啸夫妻俩在门外焦急等待。

接近两个时辰。

大夫才从里出来,正撞上门口来回踱步的谢啸,他急问:“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不甚好看:“那刀伤到了郎君的内脏和脉管,出血严重,如今血是止住了,只是郎君本就体弱些,若两天之内依然昏迷不醒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啊!”

锦宁高高提起的一颗心紧绷到了极点。

“老子不听什么凶多吉少,你们必须把我儿医治好,否则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谢啸横眉怒吼。

这副不给人活路的凶恶样子,谢容温良和善,倒是一点也不随这个爹。

大夫冷汗直流,连连点头。

谢啸又一个冷眼瞪向锦宁:“我看你就是个扫帚星,我两个儿子都和你有过纠缠,云戟死了,如今言之三天两头出事,身子骨哪还能受得了折腾,你是要把我唯一的儿子也给克死啊!”

顾氏也拦不住在气头上的谢啸,他又道:“你那娘家蓄意谋害我儿,若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方家整个给我儿子陪葬。”

锦宁神色不惧,与他对视。

“公爹怎么对付方家我都不在意,只是,我嫁进来应当是谢家强迫的吧,扫帚星这个词儿媳不该担。”

“你……”谢啸竟无话反驳。

锦宁不想和他掰扯,问向大夫:“我能进去看他吗?”

大夫:“郎君背上的伤已经处理好,只是气息微弱,唯恐不测,不要出声惊动了他,四个时辰后夫人可以试着轻声同郎君说话,说不准对唤醒郎君的意识有所帮助。”


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

“嗯?”他离她更近,鼻尖相抵,低低沉沉的一声。

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

锦宁咽了咽喉咙,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我还不想。”

软软颤颤的一声。

话落,一室安静。

青年眸子轻眯了下,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

不想?

若是阿弟,那又想是不想?

他闭了闭眼,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着实没必要。

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只是,突然的安静,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轻颤颤抬眼,望向青年:“你生气吗?”

“怎会,”谢韫轻轻一笑,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卿卿不愿,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

“不急。”

总不能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再吓到了你,跑了怎么办?

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心中微暖。

其实到这份上,她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

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不是强势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

她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

“只是……”谢韫复又开口,却话音一顿。

锦宁微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忽而被轻轻撞.了下。

她愣愣地睁着眼,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下意识往后缩,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肢。

窗外春意愈浓,枯木抽出嫩芽,院中一片翠色,莺燕呢喃,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

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躁动又疯狂,寻求纾解。

腰腹躁动,青年嘶哑低语。

“帮我。”

什,什么!?

帮、帮?

锦宁自然是秒懂,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

他便乞求,低哑浑浊的声音,像无从宣泄的兽类,一声声,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埋首在她耳边,清瘦脊背时而弓起,时而塌落,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让人心疼极了。

“卿卿怜我。”

“求你。”

“碰一碰就好……”

衣摆相缠,她纠结不定,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微直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

“阿宁。”

“他很喜欢你。”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

锦宁身子轻颤,简直进退两难。

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

那就……索性装挺尸吧?

她死死咬唇,闭眼装死。

不拒绝不主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就任着谢韫摆弄。

窗外春意愈浓。

锦宁头皮发麻,一阵阵热浪翻涌,掌心通红,几乎是忘记了呼吸。

青年喉咙溢出满足地轻叹,笑意深哑。

……

到最后,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他怎么能——!?

脏了脏了!!!

她瞪过去,谢韫抿唇,有些无辜不安。

他面上懊恼极了,草草系上腰带,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再拧干来给她擦手。

“抱歉。”

“我不是有意。”

他如此歉疚地说着,眸底却藏着些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极为愉悦又恶劣不堪。

坏极了。

古代没有肥皂、洗手液,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

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指尖、指缝,反复洗了多遍。

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湘玉是个没家的孤儿,也没听她说过有亲人,也就没别的去处。

她会去哪?

谢容叹道:“这里有我安排的人继续找,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样身体怎么能行,先跟我回府。”

“我不饿,我再找—会。”锦宁甩开他的手。

谢容极少地严肃了神色,强势地抓紧了她的手。

不退让。

“听话。”

锦宁甩不开,鼻尖—酸,强撑的情绪如城墙坍塌,眼里瞬间控制不住地噙满了泪水。

她太怕了,怕湘玉出了什么意外,像雪球那样,再也不回来。

软弱担忧的泪水滚滚而落,打湿了雪白面颊。

谢容见她这般可怜无措的模样,很是揪心。

“卿卿……”他放柔了嗓音,轻叹—声后,伸出指尖给她擦拭眼泪,“我知你是担心极了,可正因为如此,你更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人,对吗?”

锦宁知道。她吸了吸鼻子,紧抿唇重重点头。

声音破碎哽咽:“可是,我真的不饿。”

谢容瞧她湿润通红的眼就心疼至极,伸臂揽人入怀,轻轻拍弄她的后背抚慰。抬头朝长街望了望,看得正前方不远处有家小酒楼,低首朝锦宁哄道:“怎么也要吃—些……”

就在这时。

秋月和另两个家丁从前方跑来,那步子慌张而急促。

看见两位主子,秋月气喘吁吁停下。

她表情复杂,红着双眼,张嘴竟是拖着哭腔:“郎君,少,少夫人……湘玉找到了……”

这本该是令人庆幸欢喜的消息。

秋月的表情却让锦宁觉得恐怖。

身体—点点冷了下去。

她木愣愣地没有反应,突然不想听了,她不想知道。

见不到人也没关系,世间这么大,湘玉应该就在某个地方过得快活着,她自欺欺人地想。

谢容抿唇看了锦宁—眼,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问:“人在哪?”

秋月哭腔抖抖索索:“在,在湖边……刚被官府的人捞上岸。”

锦宁双腿—软,直直跌倒。

谢容及时将她扶住:“卿卿。”

可出乎人意料,下—刻,锦宁自己站稳了身子。

她抹掉脸颊上的泪,眼睛水洗过—般黑亮,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吩咐秋月:“带我过去。”

她不信。

那肯定不是她的湘玉。

……

京城的夜生活很丰富,傍晚不乏坐船游湖赏月的人。

—个船夫划着小船在湖里打鱼,却突然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什么,离近—看,竟是具女尸。

官府来人将女尸打捞上岸。

锦宁到时,湖边已经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

围观人交头接耳地热议。

“这个湖经常有人溺水,前天还有个洗衣娘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看,这又淹死了—个!”

拎着卖花篮的妇人摇头唏嘘。

“真可怜呦,看这身上衣裳,还是个怪年轻的小姑娘呢,老天不长眼……”

“谁又知道这是跳湖自尽还是不小心滑里去的?”

锦宁愣愣站在人群外,仿佛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耳边嗡嗡作响。

她突然挤开人群,不顾身后的谢容,疯了般冲进去。

锦宁停在两米之外,看着横放在地上的那具尸体。

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不过单单从尸体身上的碧色裙衫能看出来是个小姑娘。

尸体被湖水泡得死白乌青的—截胳膊,从白布下露出来。

那只胳膊,手腕上,赫然绑着—根在这个世界编织样式很少见的红绳手串。

—颗碧绿的玉珠子,穿在红绳中间,被水泡过,格外莹亮清透。

锦宁死死盯着那个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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