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儒生的敬仰，儒生的笔可以卫国也可以杀人。
我有一种预感，我可以通过苏荷兮找到苏鹤言。
这一次我直接下旨召见苏荷兮，既然知道她的心思我便懒得逢迎她了。
“娘娘，辰妃带到了。”
素月在我面前作了一个揖。
我抬眼望去，一阵荷叶般的清香扑鼻而来，她还是那么漂亮，一如往昔。
“辰妃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比如关于和惠公主？”
我摆弄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苏荷兮的表情从原来的倨傲到听完我的话之后的惊慌，果然还是个小姑娘啊，我叹了一口气。
“需要我帮辰妃说吗？
或者如果辰妃并不想说也无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为了洛渊能做到哪一步。”
听到“洛渊”二字，她像猫踩了尾巴一样的叫了起来：“沈缨你若敢动和惠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慢慢从梨花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脸色随着我的步伐而变得慌乱。
我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湖泊一般澄澈的双眸，轻声在她耳边：“荷兮，如果你想让云行舟死，我可以帮你。”
“但你要告诉我苏鹤言到底去哪了，江南赈灾银两都去哪了。”
“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洛渊之事我很抱歉，滇州节度使拥兵自重，我只是提了瘟疫的意见，但……最后洛渊并非死于瘟疫，云行舟想要他的命很久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层细蒙蒙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在骗我。”
苏荷兮死死盯着我的动作。
我笑了：“本宫是皇后，是沈家的皇后，江州苏家你觉得能在本宫眼里算得上数吗？”
“你记住，本宫是沈家的皇后，不是云行舟的皇后。”
说完，我回头端详了她绝色容颜看了一会：“荷兮，你可以回来找我报仇，但现在是你最好的时机去完成你的目标。”
苏荷兮默然，我并不着急，我要等她主动开口。
沉默了半响，我似乎都能听到时间流动的声音。
“和惠是渊郎的孩子，我从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后便计划来云行舟的身边了，我本想着如果渊郎的孩子是个儿子，我必会一步一步送他到皇位，你说这是不是很刺激，皇上如果知道了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苏荷兮的眼角泛红，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可惜和惠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