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风重华韩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盛宠毒女》,由网络作家“孟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宠毒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孟姜”,主要人物有风重华韩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你这贱妇,要不是因为你,我能会被御史们攻诘?圣上能会罢了我的官?不过是让你去求求长公主,哪就这许多话等着?”原本闭眼假寐的郭老夫人猛地睁开眼:“混帐东西!想死的话,只管扔。”郭老夫人脸色铁青,冷冷盯着风慎。在她的眼神下,风慎登时清醒了。手里的茶杯无声无息地滚落在脚边,摔得支离破碎。郭老夫人重重地哼了声,转首与文氏说话:“老二今日被褫官思过,与你并无半......
《短篇小说盛宠毒女》精彩片段
“我不过侍候了长公主几年,纵是有情份,那也是早年间的事了。”文氏拗不过,终是开了口,“更何况后宫外戚不得干政,纵是说了只怕也是于事无补。”
言下之意,她人微言轻,长公主未必会听进她的话。
风慎要的就是这句,不由喜上眉梢:“都是一家人,还用得见外?想当年父亲还曾救过长公主一命呢!你嫁到安陆伯府……”
“老爷请慎言。”见到风慎戏言长公主,文氏不由得柳眉倒竖。
风慎脸色遽变,文氏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高声过,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向在文氏面前逞强惯了,这会不由得大怒,抓起茶杯就要往文氏身上掷去:“你这贱妇,要不是因为你,我能会被御史们攻诘?圣上能会罢了我的官?不过是让你去求求长公主,哪就这许多话等着?”
原本闭眼假寐的郭老夫人猛地睁开眼:“混帐东西!想死的话,只管扔。”郭老夫人脸色铁青,冷冷盯着风慎。
在她的眼神下,风慎登时清醒了。手里的茶杯无声无息地滚落在脚边,摔得支离破碎。
郭老夫人重重地哼了声,转首与文氏说话:“老二今日被褫官思过,与你并无半点干系,你切莫听他胡言乱语气坏了自己……”她又狠狠瞪了眼风慎,“好好的一个男儿郎,不思报效国家尽忠朝廷,尽想着在后宅逞威风?你纵是将错全推到你媳妇身上又怎样?圣上可会怜悯你复了你的官?”
听了她的话,风重华不由冷笑。每次风慎与文氏起了争执,郭老夫人总会责骂风慎。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与文氏婆媳情深,善待媳妇。然而风慎却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郭老夫人越是这样当众骂他,私底下他就越烦文氏。
骂完了风慎,郭老夫人又敲打郑白锦:“你一直性格绵厚,怎么这几年过去了,却越来越暴躁了?文氏软弱满府皆知,你与白锦又何苦逼她?”
郑白锦的脸登时就绿了,她不敢顶撞郭老夫人,只能拿眼使劲的剜文氏。
郭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到了正题,“按理说,这祭天出了差错就是杀人也不为过,圣上只是令老二闭门思过已是邀天大恩了。可老二到底是我的亲骨肉,我眼看着他这样,我这心里……”郭老夫人说着说着就掉下了几滴眼泪。
她这一哭,屋里的人也站不住了,齐唰唰地跪了一地。
“娘!”文氏性格软,最是见不得人哭。此时见到郭老夫人一哭,心中顿时想起婆婆平时待她的好处来。不由得就忘了许嬷嬷在耳边说过的话,“媳妇改明就递帖子求见长公主。”
风重华摇了摇头,她早就知道文氏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来时与她说的多好,只要被人一哄,就会失了方寸。
有个这样的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还好,她还有后手。
见到文氏终于吐了口,郭老夫人自然而然地就收了泪,亲手将文氏扶了起来,又拍了拍文氏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都先回去吧,我与阿若多日未见,留她说会子话。”
她所说的你们,自然是包括所有人。风重华纵是再想留下来也是不能的,只能向着许嬷嬷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因心里有事,就走得极为缓慢,刚刚走下台阶她听到郭老夫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身边的这个嬷嬷怎地我从未见过?”
听了这句话,风重华不由回头,正巧就与风明薇对上。
风明薇撇了撇嘴,不屑地道:“看什么看?”
风明薇是风慎与郑白锦所生的双胞胎之一,她的哥哥风绍民是二房唯一的男丁,深得风慎器重和喜爱。
安陆伯府人丁单薄,大房只生有风绍元与风明贞两兄妹。风明贞幼年时得了周王妃的眼缘,将她接走做了淳安郡主的玩伴。后来,周王妃去世后,风明贞就一直住在周王府陪伴淳安郡主,一年也不过回家三四次,前些年已经由郭老夫人做主与淳安郡主的表兄会昌候世子定了婚约。
而二房则是兴旺的多,光是庶女就有三个,后院里还有一个正怀着身孕,也不知是男是女。
按两府的排行,风重华在大房风明贞之后,人称二姑娘,而风明薇则是行三。按说俩人都是嫡女,并不分高下。只是由于文氏的软弱与退让,风明薇的地位隐隐超过风重华。
所以,风明薇才敢对风重华大呼小叫。而令风明薇如此厌烦风重华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风重华的出生和名字。
安陆伯府的人都知道,风重华是在长公主府出生的。当时,文氏怀孕七个月,因与风慎争执而动了胎气,长公主一怒下就将文氏接回长公主府休养。
因为这件事情风老爵爷还曾在长公主府外长跪了一天一天。
一个月后,文氏产下了不足月的女儿。长公主派人来问风老爵爷起的是什么名,老爵爷按府里的排行起了个明华。长公主大为不满,称她是不足月降生,用个重字好压压她身上的晦气。
后来,借了这个重字的吉言,风重华的身体果然健健康康的,极少生病。
风重华抿唇笑了笑,从悯月的手中取过香囊佩在腰间。郭老夫人有个怪病,只要一闻香料味就会打喷嚏流眼泪,止也止不住。每次进三瑞堂前,府里的人都会将身上的香囊取下来,免得惹郭老夫人发病。
见到风重华不理她,反而好整以瑕地佩戴香囊,风明薇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和你说话呢,没听到?”风明薇瞪大了一双杏眸,小手紧紧攫着。明明是张眉眼精致的脸,偏偏多了几分戾气,叫人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风重华心底一动,想到了留在堂内的文氏。
也不知道郭老夫人会与文氏说什么,她若是就此走了,万一文氏答应什么不该答应的,岂不伤脑筋。还不如借此机会让风明薇闹闹,好吸引郭老夫人的注意力。
“妹妹在和谁说话?是在与我说话吗?怎么连声姐姐也不唤?”风重华笑了笑,深邃眼眸中碎芒浮动。
风明薇怒了,因大姐风明贞很少在家,郭老夫人就将爱意全撒到了她的身上。又仗着郑白锦的缘故无人敢惹,养成了她横冲直撞的性子。在她印象里,风重华一直是那个沉默安静的与人说话不敢高声,哪怕就是在后花园遇到她也要惊惶躲起来的人,这会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反问她?
她的脸刹那间铁青:“我就是不唤你姐姐又如何?你敢这样高声与我讲话,我要告诉祖母。”
风重华明眸清澈,笑得弯起了一双月牙,露出八颗如玉般的扁贝:“你要告诉祖母什么?”她顺手接过风明薇大丫鬟绿萝的香囊,弯下腰帮风明薇佩戴,口里却笑道,“快别耍小孩子脾气,仔细让祖母听见了生气。不想唤我姐姐就不唤,何必耍小性子。”风重华笑着,唇角向上翘着完美的弧度,可在风明薇眼中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别扭。
风明薇生平最恨的就是风重华比她大,占了二房嫡长女的名号。明明她才是二房最受宠的女儿,可是说出去她却只能是嫡次女。对于世家子弟来说,长女与次能是一个份量吗?纵是将来婚配提亲,她未来的丈夫也不能压过风重华一头。
想到这里,风明薇猛拍风重华之手,大声道:“谁稀罕你帮我系?你想做丫鬟还得看我愿不愿被你侍候!”
风重华也不恼,揉了揉被拍得有些发红的手背,温声道:“三妹妹这是做什么?仔细让祖母看到了。”
不提三妹妹还好,一提起三妹妹,风明薇只觉得心头火起,想也不想的抬起手,对着风重华的脸上扇去。风重华正弯腰帮她系着香囊,猝不及防间只得向旁侧去,饶是如此还是被指尖扫到了耳廓,上面立刻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你配吗?”风明薇尖叫着,用脚踢向风重华。幸好她的大丫鬟绿萝反应及时,将她死死抱住。可她犹自不解气,嘴里尖叫不停,“你不过是个贱种而已,也不知道你娘和哪个不要脸的做了苟且之事,这才有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正正经经的二姑娘?你纵是给我提鞋都不配!和你说话都嫌脏了我的嘴。”
“住口。”风重华墨色眸子冷冷地看着风明薇,心中却是惊愕万分。
风明薇这话是何意?是在说她的身世不干净吗?这些话,为什么她前世从没听到过?难道是她重生回来一些事情改变了?想到这里,风重华突然一怔。她猛然间想起风慎对文氏的态度,有不屑有讥讽有嫌弃有恨意,却偏偏没有半点爱意。她更想起,文氏去世后风慎不顾乱伦的丑名将她霸占。
她还想起郭老夫人派范嬷嬷送来的绝育汤,前世的她一直不懂为什么会送来那样的汤药,难道最合理的不是应该令她自尽以保全名声?可在听到风明薇这句话后,她突然明白了。
如果风明薇所说是真,那么整个安陆伯府所做的一切便有了合理的解释。风慎为什么放着长公主这样一尊大佛不去抱,却次次逼文氏求长公主。因为风慎不用抱,只要他握着自己,就能掐住文氏的七寸。他要文氏做什么,文氏就会做什么。
只要握着她,文谦也不敢闹。怪不得她前世被风慎嫁给商户叶宪做续弦时,一府两探花一榜眼的百花井巷却如同哑巴般,连反对的浪花都没有。
如果这是真的……
风重华向后退了半步,将身子藏入了阴影下。
不仅是她,满院的人都惊住了。
风明薇的尖叫声却更高了:“别以为你们有长公主撑腰,我娘可是靖安候的嫡女。和我娘比,你们算什么?我娘不高兴了就把你们娘俩赶出府,高兴了就让你们回来……”
“啪”的一声,风明薇的小脸顿时红肿起来。
“你敢打我?”风明薇睁圆了眼,似乎里面能喷出火来。
风重华却不理她,将身子转向站在旁边的几个丫鬟婆子,冷声道:“今日三姑娘所说的话,但凡有一句传到外间,我便禀了祖母,一律打死打残后发卖。”她的脸隐在阴影里,令人看不出情绪,可是话语却冷冽如刀,令人心中生寒。
几个丫鬟婆子没想到一向柔弱的风重华居然说出这么重的话,不由得都愣住了。
“怎么?我的话都没听到?”风重华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只这一眼,那几人便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冰冷不已,哆嗦着应了声是。
“三妹妹也不小了,也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以后再出口前还望三思而行。”风重华缓缓地道,目中流茫闪动,思绪轻扬。
怪不得郑白锦能轻轻松松地将二房中馈接走,文氏身为嫡妻连反对都不反对,怪不得满府的人都敢欺负她们母女。原来,全府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你?”挨了一巴掌的风明薇懵了,她没想到风重华居然真的敢打她,一时间怔住了。片刻后,她终于恢复,大声尖叫起来,“我要告诉祖母!我要告诉祖母!我要告诉祖母!”
“告诉我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绿萝等人吓得面色青白,哗啦啦跪倒一地。
风重华裣衽一礼:“见过祖母。”她神色平常,毫无异样。只是在不经意间,她悄然抬首,对上了文氏那张惊惶失措的白脸。不由轻叹,缓垂羽睫,将眸光遮住。
这份从容和气度,令郭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祖母,她打我!”这时,站在一旁的风明薇终于寻到了机会,开口告起状来,“我方才好好的走着,没想到她蹿过来就打了我一巴掌……”
郭老夫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风明薇看。
“祖……祖母……”见到一向疼爱她的祖母不说话,风明薇不由得先怯了,期期艾艾地垂下了头。声音细声细气地,像一只刚刚满月的狸猫。
“来人呢!将绿萝与红裳杖责五十,以敬效尤。”郭老夫人的声音冷凝如冰。
风明薇愣住了。
按照前世的说法,宁朗是龙虎山华阳真人的俗家弟子,善治疑难杂症。他是已故大皇子的表舅更是宁妃的堂弟,为二皇子所不容,虽是医术高超却一直不敢直面人前。风重华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前世他曾替开封府知府治好了消渴之症。
自那以后,宁朗扬名天下,却也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已登基为帝的二皇子将他招来京中,随意找了个借口把他处死。
周太太患的正好是消渴之症,在前世几年以后才查出病情。因为耽误了治病,最后落得个缠绵病榻的结果。自那以后,文谦虽是春风得意,一路直入内阁,可是周太太的病始终是他心头之恨。
这一世,她明知道周太太的病情,怎能放过宁朗?
安陆伯府为了迎接风明贞和风绍元可谓动用了全府的人力,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忙碌起来,将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饶是如此,郭老夫人还觉得庭院里多了些杂草,令那些人蹲在草丛中一点点拨草。
对于这位大堂姐,风重华心中也有几分敬意。风明贞能嫁给会昌候世子,全因淳安郡主讨厌张延年这才将风明贞与他强配成一对。而会昌候夫妇心中理想的儿媳,却是淳安郡主。所以风明贞入府后并不得公婆喜爱,甚至很受了一番折磨。可是她并未叫苦,也未回娘家哭诉,而是一心一意地孝顺会昌候夫人。
后来,她怀孕后还晨昏定省,日日不断。甚至在快生产时,还日夜守在候夫人身边,美其名曰学规矩。
等她生下长女后,候夫人对她更是态度恶劣,直到几年后她生下儿子才改观。而且张延年这颗心一直系在淳安郡主那里,多少年痴心不断,直到永安帝将淳安郡主赐婚远嫁,他也并未死心,甚至一路护送淳安郡主。
风明贞不怨不恼,用心经营候府,照顾张延年起居。几十年后淳安郡主死讯传来,张延年才在公开场合赞了她一声贤妻。
这般能忍而且一忍就是几十年的人,怎不值得她的敬重?
所以,当风明贞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不由得认真地看了几眼。
风明贞穿窄袖长衣,下配素白襦裙,外间罩了件黄色的素纱披帛。一双眸子熠熠生辉,笑容恬静。只是扬眉之时眉尾轻挑,方显出一丝高傲之气。
风明贞先是扑到郭老夫人怀里痛哭了一场,而后才与小郭氏相拥流泪,最后见了郑白锦和文氏。等到与风重华和风明薇等人见面时,面上的泪痕已干,早已敷了一层粉。
“二妹妹,三妹妹,好久不见,真是想念你们。”风明贞笑着和风重华与风明薇打了个招呼,而后神态倨傲地冲着几个二房的庶女点了点头。
这是大房和二房聚得最完整的一次,不仅几个庶女来了,风慎的几个姨娘也花枝招展地站在一旁。
关姨娘领着她的女儿风明殊,站在离风明贞最近的地方,她努力地腆起肚子,一脸的与有荣焉。何姨娘牵着刚满两岁的风明怡紧挨着关姨娘,眼角斜着关姨娘的肚子,满脸的不忿。
夏姨娘的女儿风明悦才刚满周岁,还不会说话,只是用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院子里的众人。
而二房的独子风绍民则是跟在风慎的身后,与男人们呆在花厅中。
说着话,郑铭琴瞟了一眼风重华,见到她端庄雅致的站在文氏身后,就如同深谷幽兰般。再回过头看了看袅娜柔美的女儿,只觉得芝兰芳树各有千秋。
郑铭琴笑着牵了李婵的手,“我这个丫头以前在富阳就总嚷嚷着无人陪她玩,这不回到京城,可算是找着玩伴了。”
这个郑铭琴甚是健谈,不管文氏有没有回她话,总是能笑吟吟地往下接。不仅如此,还编排出好几个笑话来。一时间,满屋只听见她的笑声。
倒叫风重华生出几分佩服她的心思,昨日一回来就拒绝了郑铭琴的好意,可今日郑铭琴不仅没表露出来不快,反而比昨日更热忱了。
李婵也颇像她母亲,笑着与风重华坐在一处,话里话外地称赞风重华,十句里倒有八九句不重复。前一世,风重华并没有与李婵过多接触,竟想不到她们母女是这样的妙人。
怪不得,李婵最终能入了二皇子之眼,被纳为妃。
若是这母女俩是陌生人,倒还真的可以交往一下。只可惜她们将来所要做的事,注定让风重华无法与她们交往。
“对了,你昨日头上戴的那只五凤簪甚是好看,怎么今日不见戴了?”李婵抬头看了看风重华的鬓角,见她只是插了枝珍珠白玉钗,不由得开口发问。
她这一问,那边正与文氏说话的郑铭琴突然停了下来,笑吟吟地往她们这里看。
“那是长公主送的簪子,岂敢整日戴在头顶!”风重华故作羞涩的垂下头去。
李婵抬眼看了看她的母亲,而后用力地点了下头,“是呀,这般贵重的首饰就该好好珍藏起来,将来压在箱底。”她说这话时,脸上是不假掩饰的羡慕。
那边,郑铭琴像是被她女儿这句话给提醒了似的,“别人都说文妹妹的女儿甚得长公主喜爱,此言倒是不虚呢。”她说着话,又觑了一眼风重华,“若是我有个像华姐儿一般的女儿,就是当成心肝宝贝疼爱都来不及。”
“婵儿也是不差,即知书达礼又心灵手巧。”文氏也笑着夸了李婵几句。
“她有哪里好的?”郑铭琴佯怒地瞪了李婵一眼,“今年都十三岁了,连个婆家都没有订下来。富阳的公子哥她一个也看不上,不是说这个学问不好,便是说那个品德不行,可真是把我和她爹都愁坏了。前些日子她爹问她到底想寻个什么样的,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想寻个冯京那样的。你说说她到底哪来的底气?这三元及第的状元可哪有这么容易遇见的?”
说到这里,郑铭琴见到文氏不动声色地啜着茶,忙将身子往文氏那里凑了凑:“文妹妹在京里呆的时间久,想必认识的人家也多,若是有合意的不妨帮我留意留意?”
三元及第?
文氏好整以瑕地看了郑铭琴一眼,这是把主意打到她娘家侄子文安学头上了吗?前朝一百多年,也只出了一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而本朝不过十数光景,文安学便用小三元震惊了世人。朝中曾有数位大儒断言,将来文安学必中状元,成就无上荣耀。
自己一头栽进风府这堆泥潭中已是逼不得已,她怎舍得让哥嫂的心头肉再于风家扯上任何关系?
想到这里,文氏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认真地看向郑铭琴:“郑姐姐说得极是,婵儿天资聪慧,将来必得遇好人家。”至于郑铭琴所说让帮着留意的话,她连提都没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