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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东北马家仙

小王鲜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王鲜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吴婉琳黄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进屋吃口饭吧,辛苦了。”转头又对我说:“老弟,没吃呢吧?先进屋吃口饭,一会再眯会儿,晚上还得辛苦你。”一大帮人进了屋,围在一张桌上,菜不多,四个荤的四个素的,主食是馒头。我们这边办白事,主食大多都是面食,来帮忙的人多,蒸饭家里就一口锅,整不过来。晕车难受,加上跟一桌子陌生人一起吃饭,我真吃不下去,嚼了点青菜,就下了桌。“老弟咋吃这么少......

主角:吴婉琳黄仙   更新:2024-02-18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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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东北马家仙》,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王鲜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吴婉琳黄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进屋吃口饭吧,辛苦了。”转头又对我说:“老弟,没吃呢吧?先进屋吃口饭,一会再眯会儿,晚上还得辛苦你。”一大帮人进了屋,围在一张桌上,菜不多,四个荤的四个素的,主食是馒头。我们这边办白事,主食大多都是面食,来帮忙的人多,蒸饭家里就一口锅,整不过来。晕车难受,加上跟一桌子陌生人一起吃饭,我真吃不下去,嚼了点青菜,就下了桌。“老弟咋吃这么少......

《精品篇东北马家仙》精彩片段


‘咣啷咣啷’。这破路真难走,小客车也憋得慌,搞得我有点晕车,目的地是我们市西南边的刘家洼子。

事儿还得从早上说起。

“你要是不想去,也行,你今晚就得自己值夜班了。”杨叔看到我面露难色,给了我第二个选择。

我真的是谢谢你!没想到在这等我呢!

“不是,杨叔。主要是我年纪小,也没干过这事,我去了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干了不该干的咋整?”

“嗐,我还以为你害怕呢!”杨叔又将我一军,“你去了也就是陪他们熬个夜,困了还能眯一会儿。”

说的轻巧,大半夜在院里,对着灵棚遗体,谁能睡着?

“而且,你去守夜,他也不会让你白干,烟酒不缺,红包也少不了你的。”

一听有外快,我心动了。而且杨叔第一次开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到底。

假装思索后,“行,那晚上我替你去,你跟他说好就行。”

杨叔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没看错你,你现在回家,下午直接过去就行,明天你要是累,就再休息一天。”

这感情好啊!但是休假也不是杨叔说了算,我试探着问:“杨叔,那刘主任那边?”

“交给我了。”

于是,我现在就坐到了这辆车上。上午我到家的时候爸妈都没回来,我给老妈发了短信说今晚师傅带我夜班,总不能说我是去给别人家捞忙守夜去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工作肯定干不下去。

正在我晕车难受想靠窗睡会的时候,收到了杨叔的短信。“到那该吃吃该喝喝,少说话,少打听,别管闲事。”

这一番话整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是村口的老嫂子,咋就能那么好信儿啥都打听?于是就回了个:知道了,杨叔。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售票员喊:“刘家洼子到了,有下车的没?”

我一激灵醒了过来,“有!”

眼看到站,我远远看见有个披麻戴孝的男人在村口等着,个头不高,有点秃顶。

这一站只有我下车,看到我他立马迎上来,“是小王老弟吧!”

我一阵无语,我管老杨叫杨叔,杨叔和他是朋友,他叫我老弟,这不差辈儿了吗?算了,各论各的。

“对,是我,您是刘哥吧!”

“是我是我,真是辛苦老弟了,这么大老远把你折腾过来,都怪死老杨,等我回头说他。”刘哥笑着跟我说,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实在,是个笑面虎。

“走吧老弟,咱有话家里唠。”刘哥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后面。要不说农村也挺好,天更蓝,树也多,连空气都好,就是这股牛粪猪粪的味儿,真祸害鼻子。

“我妈走的突然,很多亲戚都赶不回来,邻居这时节,年轻力壮的也都出去打工了,实在没招,我才给老杨打的电话。”

不对啊!杨叔不是说是因为他和亲戚邻居都没啥来往,才找他帮的忙吗?还有,一路上,三十来岁、四十来岁的男人也不少。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赶不回来’和‘没人’呢?

想到杨叔让我少问少管闲事,我也就哼哈答应着,“没事,有啥活儿你跟我说就行。”

说着说着,到了院子外头,这房子跟十几年前我家住的平房比起来,好不到哪去。

院子里架势拉的很足,花圈花篮不少。雇的鼓吹班,吱呀吱呀的在那吹,还有两男一女跪在灵棚前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悲切,应该是老人的亲人吧。确实没什么人帮忙,一个院子就这些人。

进到院子,从屋里出来个女人,也是披麻戴孝,但我还是看出来她化了轻妆。

“这是我媳妇,你叫嫂子就行。”

我问过好,刘哥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大家先进屋吃口饭吧,辛苦了。”

转头又对我说:“老弟,没吃呢吧?先进屋吃口饭,一会再眯会儿,晚上还得辛苦你。”

一大帮人进了屋,围在一张桌上,菜不多,四个荤的四个素的,主食是馒头。我们这边办白事,主食大多都是面食,来帮忙的人多,蒸饭家里就一口锅,整不过来。

晕车难受,加上跟一桌子陌生人一起吃饭,我真吃不下去,嚼了点青菜,就下了桌。

“老弟咋吃这么少,是不合你胃口还是跟哥客气呢?”

“没,就是来的时候晕车,吃不下。”

“那你赶紧上炕上躺会儿。”刘带我去东屋,又给我拿来个枕头,走之前告诉我有啥需要的就叫他。

我这一躺,居然睡着了。

啊~啊这个人就是娘,啊~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浑厚的歌声把我吵醒,我一看手机已经晚上7点,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盒烟,一瓶矿泉水。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我喝口水出了屋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搭了个简单的台子,鼓吹班里的一个大哥,这会儿正在台上唱着阎维文的《母亲》,那三个人还跪在那哭,两边的声音混在一起,倒是挺催泪的。

院子外面来了挺多人,都是看到这边唱大戏来卖呆儿的,我溜到墙跟前,从兜里拿出塔山点了一根。

“这老刘家的排场挺大啊!老太太活着的时候都没这么热闹。”

“可不咋地,活着的时候一年到头不见有人回来给做顿饭,这人没了搞这么大阵仗。”

“那不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吗?”

歌曲唱完,又上来一个女的,俩人就开始唱起二人转。我不咋听二人转,还是听墙外头的人说,这出叫《秦雪梅吊孝》。看来鼓吹班也不容易,啥都得会。

咿咿呀呀唱了一个小时才唱完,外面的人也都差不多散了。

刘哥从屋里出来,同行的还有一个男的。刘哥走到鼓吹班那,给了领头一个信封,应该是费用,然后又给了一个薄的,可能是赏钱。

这个时候,跪地大哭那三个人也走到刘哥跟前儿,好嘛,原来是哭丧的。

“老弟,这是我朋友,你叫李哥就行。这是小王老弟,老杨的同事。”

“李哥。”在刘哥的介绍下,我开口叫人,李哥则是朝我点了个头。

“老李,老弟,前半夜就辛苦你俩了,后半夜我和我媳妇来换你们。”

刘哥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在对着灵棚的墙根,放了两把椅子,又搬来个板凳,水和水果摆的满满登登。

“有啥需要就喊我,我进屋歇会,这两天真给我累毁了。”

李哥第一次开口:“行,刘哥你先去歇着吧。”

等刘哥进了屋,我俩才坐下。我不敢看灵棚,只能四处瞅瞅,或者看看天,毕竟守灵守的是啥,我也不知道。

“你要是困了,就眯会。”李哥一边看着电子书,一边和我说。

“好”。

实在无聊,我也拿出手机在那玩。玩到快十点,有点饿的慌,我一看,李哥已经靠着椅子‘闭目养神’了。

面前的凳子上有苹果,我准备拿一个吃,垫垫肚子。这一抬头,正好看到灵棚,好奇心驱使下,我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我发现老太太身上盖着的白布,有一半已经耷拉到地上,这也没风啊?

我寻思也不能不管,准备叫醒李哥,问问怎么办?

“李哥,李哥,醒醒。”

李哥揉揉眼睛,“咋了老弟?”

“那个,刘哥他妈身上的白布耷拉到地上了,咋办?”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找刘哥去,让他去盖上就行。”

“行,那我去叫,你看着点。”

李哥坐着伸个懒腰:“算了,我去吧。”

随着他起身,我的视线也转移到灵棚那边,李哥嗷咾一嗓子:“老刘!”

卧槽,诈尸了?!


穿着长衫的男鬼就站在我面前,你说我装作看不到吧,眼神已经交流过了。你说我直接了当的摆明我能看到他,可我不知道他的底细,万一打起来,我哪打的过。

瞬间想过七八个主意,最后我双手抱拳,作揖说道:“兄台好!”

他半天没回话,我刚抬起头,他的拳头就打在我的后脑勺,虽然不疼,但是这也太野蛮了!这可是我家!而且我礼数也尽到了,他居然动手?

“喂,你过分了!在我家咋还动手打人呢?”这话一说我就后悔了,他邦邦又是两拳。

“第一下,是打你没大没小,你管谁叫兄台呢?”少年音还挺好听。

我刚想反驳,可他看上去比我小,又想到他穿的衣服,估计最少已经死了几十年,叫他兄台确实不妥。

“第二下,是打你不识礼数,男子作揖,左手成掌在外在左,右拳握拳,以掌包拳,晃三下,如此才是为行礼。”

得,丢人丢大发了,我打个招呼不好吗?非得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第三下,是打你目无尊长,大呼小叫。别说你,就是你爷爷也没资格跟我叫喊。”

说我可以,说我爷爷我可不乐意:“你这不是倚老卖老吗?还我爷爷没资格跟你大呼小叫,你又不是我们老王家人!”

他握紧拳头,又要打我,我刚准备闪躲,他却放下了打出一半的拳头。“算了,也怪我,没告诉你我是谁。”

“你听清楚,我姓王名日昇,生于同治十一年,夭于光绪十四年,是你高祖父的弟弟,所以你得叫我一声叔高祖。”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就连太爷爷叫啥都没人和我说过。太爷爷是曾祖,那高祖是不是太爷爷的父亲?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是不是得给他磕一个?

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最后却只蹦出四个字:“叔高祖好!”

他也没搭理我,辫子一甩,眨眼功夫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那个,叔高祖,我能坐吗?”

他白了我一眼:“坐吧!”

“叔高祖,您真是我高祖父的弟弟,我太爷爷的叔叔是吧?”

“没错。”

“那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唉~叔高祖叹了口气:“我是夭亡,不能入祖坟。去世以后,就被你天祖父安排,找个地方葬了。”

“咱们老家在晋城大王庄,当时也是一方豪绅。我这辈兄弟众多,可是我死之后,只有你高祖时常来我的孤坟祭奠。每次都带着纸钱香烛,贡品酒水。可这事还是被人发现告到你天祖那,为此他还挨了顿家法。在那之后他就偷着来,晚上的时候多,还把自己吓个半死。”

我听了这段往事,觉得脸上倍儿有光,“不愧是我高祖父!”

“是啊!你高祖是我们兄弟里最重情义的一个。”叔高祖沉默良久,应该是在思念高祖吧。

“后来,你的高祖父陆续有了儿子,也就是你太爷。你太爷成家之后育有四子,其中你爷爷排行老二。他们四个里,数你爷爷最聪明,也是最像我的一个。再后来,家道衰落,有人提出要分家。”

“你爷爷兄弟四个决定出去谋生。他们离开前,你高祖来到我坟前,喝的酩酊大醉,让我保佑保佑他这几个孙子,于是我就离开家,跟着他们兄弟四个出去闯荡。”

“他们到了豫州后停留许久,决定留在那里,只有你爷爷一个人继续北上。我放心不下就跟了过来。你爷爷娶了你奶奶,跟着你外高祖母学了点出马的本事,偶然察觉到我的存在。这小子还挺有心,时常给我供奉点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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