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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不冷”大大创作,顾时矜席承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
主角:顾时矜席承意 更新:2024-04-02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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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不冷”大大创作,顾时矜席承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
顾时矜乐了,忍不住一笑:“小贼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倒是让这小贼白跑一趟了。”
“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春夏愁得脸颊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库房是没什么值钱的,可下人们都在议论库房失窃和夫人脱不了干系,她们还说要不是夫人忽而换锁,库房也不会遭小贼光顾。”
秋冬点头附议:“这些年库房从未出过事,库房的锁刚换,后脚就出了这档事。
侯府这群下人又都是群见风使陀的玩意,还不知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顾时矜从容起身,凝望着库房所在的方向,踏步迈去:“先去瞧瞧什么情况,兴许是冲我来的。”
“冲您来的?”
春夏一惊:“您这意思是家贼?”
她不紧不慢笑起:“是不是家贼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事闹得越大对我越有利。”
库房失窃闹得沸沸扬扬。
府邸内的众人尽数赶往库房。
席睿智匆匆穿好衣裳,正忙着整理:“这好端端的库房怎么会失窃?”
张氏皱了皱眉:“要我说这事都怪顾时矜,好端端换什么锁,这下好了吧,库房遭了贼还不知要损失多少。”
“话说回来,弟媳怎么忽然要更换库房的锁?换了还不给备用钥匙,我们想拿东西都麻烦了些。”
面对询问,张氏耸了茸肩膀:“谁知道她怎么想,兴许是老夫人非要她认嫡子,把她惹急了。”
“大哥大嫂。”
身后传来了道清脆的女声。
张氏赶忙闭上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时矜,你也来了。”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微扬的眼尾添得几丝明艳。
此刻,她满眼急切地来到两人面前:“这些年库房一直安恙,有两名小厮专门负责看守,没想到竟在这个节骨眼上遭贼了。”
席睿智忍不住出声:“弟媳,要我说你就不该换锁,没换之前平安无事,这一换还引来了小贼,换锁前应该知会众人。”
“大哥说的是。”
顾时矜露出自责的模样:“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希望小贼不要将我准备赠给大嫂的镶金珠宝簪窃走才好。”
张氏的步伐瞬间一顿,特地伸手揉了揉耳朵:“时矜你说什么?你准备赠我镶金珠宝簪?”
“是啊。”
她愁眉苦脸,担忧地瞥了眼府库:“过阵子便是大嫂生辰,我见大嫂很是喜欢那支镶金珠宝簪,便买了下来准备送您,可现在库房失窃……”
张氏对这支镶金珠宝簪念了许久。
只可惜这根金簪价格昂贵,她掏不起也舍不得银子买。
如今一听顾时矜买了金簪,库房又刚好遭了贼,她眼睛都瞪圆了:“赶紧去库房!这根金簪绝不能丢!”
“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哥买了那只昂贵会说话鹦鹉。”
“鹦鹉?”
这回瞪眼的轮到席睿智了:“弟媳,你把那只鹦鹉也给我买来了?”
顾时矜叹了叹气:“大哥你不是说想投其所好,赠季员外那只从西域捉来的鹦鹉,季员外一高兴定会提拔你也会顺带提拔侯爷。
我觉得有理就买下了鹦鹉,一并存放在库房,正准备明日一早就给你送去,谁知道大半夜的竟有贼光顾侯府。”
“天杀的小贼!”
席睿智怒气腾腾,双袖一卷便要杀到库房:“碰鹦鹉等于断我前程,今日我定要将小贼捉住!”
顾时矜还不忘出声补充着:“库房失窃是大事,鹦鹉和金簪要是真被小贼偷走了,光凭我们之力很难寻回,不如我们报官吧。”
张氏不假思索地点过头:“此事必需报官!那可是镶金珠宝簪,价值三百银两!必须得让官府尽快将小贼捉拿归案!”
“我这就去报官!”
席睿智掷下话语,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了此处。
张氏拉着顾时矜急匆匆赶往库房,嘴里还时不时嚷嚷着:“我的镶金珠宝簪可千万不能丢啊!要是丢了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让小贼把金簪吐出!”
库房的锁被撬开,大门敞开。
四周聚集了不少下人。
众人陆续赶来此处。
张氏一到库房便急匆匆地闯了进去,不停地张望着。
“盒子空了!”
顾时矜拿起一个空荡的锦盒递了上来:“大嫂您瞧,我将金簪放入锦盒中,可现在盒子空了小贼把金簪盗走!”
张氏捧着锦和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几下,哭喊着嗓子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镶金珠宝簪还真被偷走了,京城有钱人家多的是,偷谁不好怎么偏偏偷我们的! ”
“来人快来人!”
她扯着嗓子嘶吼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小贼捉住!”
下人们不敢触及霉头,立即散了几人前去捉贼。
顾时矜转眸望向四周:“第一个发现库房失窃的人是谁?”
站在人群中许嬷嬷站了出来:“回禀夫人,是老奴最早发现库房失窃。”
张氏发现什么般,视线锁向许嬷嬷,两三步冲至她跟前:“你可瞧见了行窃的小贼?今夜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厮去哪了?你路过此处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连串问题砸得许嬷嬷一愣愣的。
张氏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怎急成这幅模样?宛若小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时矜默默地退到了后方。
张氏比她更想将小贼揪出。
有这柄锐刀在,将会事倍功半。
“夫人。”
春夏不动声色来到她身侧,有意压低声线:“您什么时候去买镶金珠宝簪和鹦鹉了?”
她抬起俏脸,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夜色,从口中吐出的女声极轻:“我瞎说的。”
镶金珠宝簪和鹦鹉合起来价格不菲,就侯府这种情况,就算变卖家当也买不起。
她的嫁妆被掏空得七七八八,哪里买得起这些闲杂物品。
春夏眼瞳瞬亮,扑烁着星星点点光芒:“还是夫人厉害!”
张氏急地揪住了许嬷嬷的衣领:“许嬷嬷,你怎么一声不吭?都急死我了!赶紧回话啊!我还等着捉贼呢!”
“胡闹!”
“大半夜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老夫人大踏步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席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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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方才回过神来,面色逐渐转沉。
许嬷嬷是她的人,这一巴掌看似打许嬷嬷的脸,实际上也是在打她的脸。
身为老夫人,若是连身边的下人都护不住,这往后还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下人岂不是会看扁她?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了靖安侯府还想骑到她头上,门都没有!
“许嬷嬷有错在先,可你无视婆母,对我身边的下人动手同样逾越,视为不敬。”
老夫人端坐在软塌上,架着婆母的姿态,毫不掩饰话中的警告:“今日我便小惩大诫,罚梅院所有人三个月不得从库房领月钱。”
惩罚的事传开,下人们只会认为顾时矜惹怒了老夫人,纵她背靠顾家,也得将老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老夫人并不知库房账面上的钱早就被取走了。
如今的库房穷得叮当响,只剩一堆上不得台面的破铜烂铁以及寻常物资。
靖安侯府上至老夫人下至奴仆的月钱都停了,罚她不领月钱没有丝毫意义。
因此,顾时矜应得爽快:“好,此事就听母亲的。”
老夫人的面色方才有了缓和,恢复了一惯的慈母样,苦口婆心道:“侯爷被你气得已有两夜没回府,待他气消回来时,你就顺着他的意体贴些,他自会疼惜你,在梅院留宿。”
顾时矜垂下眼帘,掩饰从眼中掠过的寒意。
疼惜我?
留在梅园?
她才不屑被这种软饭硬吃的白眼狼疼惜。
不过片刻,她敛起思绪,娇容多了抹无辜态:“母亲,承意和侯爷非亲非故,侯爷为了他不惜与我翻脸,五年的夫妻情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孩童,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老夫人的眼皮狠狠跳动着。
这是在怀疑意儿的身份?
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若逼太紧真让顾时矜发现点什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时矜,兴许是靖修太想要孩子了。侯府人丁稀薄,有个孩子在府邸也热闹。”
老夫人放柔声线:“意儿在府邸也待了一阵,他无父无母实在可怜,忽而将他赶走未免太残忍。
靖修喜欢他,就让他和从前一样继续待在府邸内,至于是否要收他为嫡子,往后再谈。”
顾时矜也没打算将席承意赶走。
现在的席承意不过一介孩童,心智尚未成熟,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想摧毁更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让承意继续待在侯府。”
她颔首表示赞许,旋即一转话峰:“这些年侯府入不敷出,为了缩减府邸开支,我将库房的锁换了。”
库房只剩下一堆不值钱的玩意。
尽管如此,她也要换锁,一点便宜都不想让这些人沾。
提及库房老夫人有些心虚,大手一扬任由她处理:“侯府大权在你手中,这些小事任由你处理,回头把备用钥匙往我这送一份就行。”
这些年靖安侯府全靠顾时矜的嫁妆撑着,因此老夫人也将财政大权交给她。
说的好听是财政大权,实际上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让她将嫁妆填补家用。
至于换锁,只要钥匙在手,不影响梧桐院开支,其余的任由顾时矜折腾。
“我并未准备备用钥匙。”
“嗯?”
老夫人一惊。
许嬷嬷揉脸的动作一僵。
夫人莫不是要造反?
竟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底!连钥匙都没给老夫人留下?
两人的神态清晰入眼,顾时矜轻抬眼帘:“今日我若给母亲钥匙,明日就会有旁人找我讨要钥匙。
为了以绝后患,我认为母亲应当以身作则,就连您都没有备用钥匙,旁人也就不会有那个胆子张嘴。”
“这……”
老夫人尚未反应过来,看得一愣愣的。
这番话说得圆滑滴水不漏,挑剔不出毛病来。
“母亲,我的嫁妆为侯府耗得七七八八,甚至还外欠了不少,您看看什么时候将亏钱的银两都补上?”
女声这才刚落,老夫人瞬间拉回思绪,伸手揉着太阳穴,神色痛苦:“我这头疼得紧,定是昨夜吹了风没睡好。”
许嬷嬷赶忙凑至她跟前:“老夫人,您没事吧?”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老夫人的心事。
提钱就开始头疼,明摆着是想装病蒙混过关。
老夫人对侯府的财务情况心知肚明,没有她的嫁妆侯府哪撑得到现在。
侯府上下每月开支不少,外欠债务也在情理之中,她开口讨要银两并不过分。
顾时矜不动声色挑眉,扭头就走:“我这就去请大夫!”
“且慢。”
老夫人唤住她,痛苦地倚在软垫上:“我好好休息即可,就不必浪费钱财请大夫。”
许嬷嬷动了动唇,想到肿胀的脸颊硬是闭上了嘴。
顾时矜欠身行礼:“既然母亲身体抱恙,那我先回去,至于亏欠的银两,晚些时候再商议。”
该还的债迟早要还。
装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就算老夫人存心装病,她也要让这老婆子连本带利吐出银两。
她前脚刚走,老夫人就坐了起来,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和方才判若两人。
许嬷嬷愣了愣:“老夫人,您不头疼了?”
“我那是装的,她若外欠债务大可找理由向顾家讨要,顾家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找我算什么回事。”
老夫人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只要我别搭理她,几回下来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也就不会再找我要银子。”
许嬷嬷钦佩地望向她:“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夫人您有法子治她。只是她胆大包天,私自做主建设小厨房,也不和您商议,显然是不将您放在眼中。”
“罢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身为侯门主母,有权利建设小厨房,我也不好和她提这种事。”
老夫人可不想此事闹大。
传出去连个小厨房都不让建,不知道还以为她苛待顾时矜。
许嬷嬷有些着急,伸手指了指红肿的两瓣脸颊:“她今日能不顾老夫人您的颜面,给老奴几巴掌,来日就能做出更多过分的事!得趁气焰未旺,赶紧掐断!否则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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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才放心地收下银两,将布料打包好。
看着手中的两匹布,萧媚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心情愉悦。
纵使顾时矜是顾家嫡女又如何,布料抢不过她,男人也抢不过她。
顾时矜再度出声:“现在这一瞧,那块江南运来的布料成色质地都不怎么样,布料上的花还绣歪了。”
萧媚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垂眸望向布。
手中的这匹布,色泽鲜艳,布料上绣着朵灿烂的海棠花,定眼一瞧海棠花绣得歪七扭八,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萧媚捏着布料的手微微一颤,手中的两匹布花了六十两银子,却没一块是让人称心的。
“你是故意的?”
她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眸子锁向顾时矜:“等我付完银两,你才开始挑剔布料,我没付银两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说?”
顾时矜有些诧异地望向她:“这位姑娘,你在同我说话?”
“不然呢?”
萧媚烦躁地挑着眉,挑衅地迎上她的视线:“依我之见你就是存心想让我多花点冤枉钱!”
秋冬步伐一迈,挡在了顾时矜身前:“姑娘慎言,抢布料的是你,决定是否要购买的也是你,现在不想要了,还想将黑锅推到我家夫人身上?”
“就是!”
春夏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视线睥睨而下,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哪来的乡野村姑,这般粗鄙无理。”
眼前这一幕看得席靖修心急如焚。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端端的怎么就杠上了?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被顾时矜发现端倪,可就完了!
“罢了。”
顾时矜也在此刻出声:“我们还有事要处理,不宜在此处多待,先走吧。”
两个丫鬟这才闭上了嘴,跟着她一并离去。
萧媚则骂骂咧咧着:“穿着人模有样,心眼子却如此多,竟敢算计到本姑奶奶身上?”
哐当——
一个精致的钱袋从顾时矜身上滑落掉在地面。
沉甸甸的钱袋异常的鼓,一看就知这里头塞了不少银子。
萧媚的谩骂声戛然而止,健步朝前迈去,三两下就将钱袋揣至兜里。
“人走了?”
躲在货架后方的席靖修迅速走了出来,神经兮兮地探着脑袋张望着。
萧媚眉眼含笑,兴致勃勃地将刚捡着的荷包掏出:“这是顾时矜掉的荷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银子。
我正愁着没钱花,后脚就有人将银两送上,就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一边。”
席靖修瞥了眼荷包,不像她喜悦兴致,只想尽快离开此处:“得了好处就赶紧走的,以免节外生枝。”
两人这才踏步,刚离开铺子的顾时矜火急火燎闯进铺子:“不好了,我的钱袋丢了!这里头可装了不少银子,绝不能弄丢。”
一听此话,萧媚将钱袋捂得更紧了,拉着席靖修的手想要尽快离开铺子。
两道身影却拦住了他们。
春夏眯着眸,狐疑地将面前两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你们两个看起来就鬼鬼祟祟,钱袋该不会被你们拿走了吧?”
“尤其是他!”
秋冬伸手指向头戴斗笠,脸颊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席靖修:“大白天的将脸遮挡成这幅模样,一看就有鬼!”
席靖修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下意识回头朝着顾时矜所在的方向望去。
正在四处寻找钱袋的顾时矜同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他靠近。
这回就连萧媚也慌了,步伐一抬就想离开:“我们没看到钱袋,你们自己弄丢了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席靖修不敢开口,生怕这一张嘴就会暴露身份。
“你们不能走。”
春夏双手叉腰:“必须得让我们搜查,确认你们身上没有夫人丢的钱袋才能离去。”
萧媚慌乱地吞咽着口水,尽量保持镇定,神色却已暴露了她的心事:“无凭无据的,凭什么你们说搜查就搜查?”
“丢了钱袋我的丫鬟有些着急,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一道清脆沉稳的女声从后方缓缓响起。
顾时矜大踏步来到他们面前。
萧媚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既然你也知道失礼那就别挡路,赶紧让我们离开,今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倒是有个更好的计策,不如我们去衙门,让官差搜查。”
顾时矜稍做思索后,低声提议:“让官差搜查是最合适的,既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虑。”
此话一出,立马遭到了反驳。
“不行!不能去衙门!”
席靖修斗笠下的那张脸被吓得惨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特地遮挡至此,就是不愿被人发现身份。
一旦去了衙门,他的身份定会被揭露,想藏也藏不住了。
“哦?”
顾时矜诧异地挑眉,故作不解:“为何不能去衙门?难道我的钱袋子当真在你们身上,你们内心有鬼,不敢随我去衙门?”
席靖修方才意识到失态,暗咬唇瓣,尽量将声音压低不让人听出异样:“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我去照顾,不能回去太迟。”
顾时矜忍不住在心中低笑。
若是这句话传到老夫人耳中,定会暴跳如雷痛打这个诅咒老母亲病重的不孝子。
她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望向了身边的两个丫鬟:“这话说的有理,家中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他去照顾,我们的确不宜耽搁他太多时间。”
席靖修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继续演下去:“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就先行一步……”
“那可不行。”
顾时矜打断了他的话,侧着头望向面前心虚的两人:“钱袋里装着不少银子,这些银子对我而言很重要,是一大家子的伙食费,不论如何,我都得将钱袋找到。”
席靖修只觉得脑壳疼,轻轻拽了拽萧媚的衣袖,暗示她将钱袋交出。
拖得越久越有暴露的风险。
这般不依不饶下去,对他没好处。
银子尚未捂热,萧媚自然不肯交出,酝酿着该如何应付。
“方才是谁报官了?”
这时,两名官差踏进了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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