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夏景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绝世权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夏景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09 0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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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景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绝世权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夏景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夏家众人听了钱德宝的话,高兴的对视一眼。
虽然知晓此行不会有问题,但当听见这个消息,心头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沉冤得雪,重见天日的欣喜。
而周遭的诸位本已麻木的心又被刺激得剧烈跳动了几下,吕二虎就这么完了?
还是由他的靠山亲手送进去的?
那小辈看向自家二伯,老头儿手一僵,缓缓道:“但话又说回来,正是这钱县尊久经官场,能识时务,此番作为,正合宦海浮沉能屈能伸之意。”
小辈瘪了瘪嘴,不想听自家长辈放屁了。
嘈杂声中,钱县令小声道:“吕家所有财产,悉数赠与夏公子,请夏公子笑纳。”
明面上看来,钱县令此番操作,已经是足够意思了。
从夏家而言,损失悉数得到了弥补,算上官方补偿和吕家家产,额外至少有折合数万两银子的进账。
而且夏家当初是抄家发配,如今吕家也是抄家发配。
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账不是这么算的。
对方一切的根基都在钱县令,这一番操作看似慷慨诚恳,却将钱县令完美地摘了出来。
只要钱县令还在,吕二虎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可若是钱县令没了,哪怕吕二虎没被抄家,依旧家财万贯,也可能被这些年积攒的仇家一口一口地撕咬干净。
往更深一层想,钱县令将吕家的财产送给夏家,这当中有没有藏着心思呢?
你夏景昀是德妃义弟,权力不小,但这个事情算不算就是你的一个把柄呢?
如果能顺着你夏景昀攀咬到德妃身上,未来会不会有能跟德妃匹敌的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提供庇护呢?
可就算是想明白了这些,夏景昀也不好办。
因为钱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若是强硬要求将他治罪,将国法律令置于何地?
而且此地就是钱县令主事,你让他怎么下令?
县尊有令,请县尊立刻自尽?
而这,或许也是钱县令仍试图困兽犹斗的一点点最后倚仗。
众人的目光渐渐都汇聚到夏景昀的身上,等着他最终的决定。
夏景昀将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悉数转过,淡淡道:“当初我家被抄没,最后是由太守府签押。
钱大人此番判令,也只需太守府签押,我就再无异议,不再追究。”
说完,他接都不接对方手中的判令,转身看着自己的父母、伯父伯母和堂妹,展颜一笑,“回家!”
一行人直接打马离开,留下钱德宝一个人木然地立在风中。
嘈杂声和流言登时,就像是朝着万福县这潭平湖之中砸下了一块巨石之后。
以县衙为中心,如涟漪般向四周荡开,填满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万福县城东的一片大宅之中,住着万福县第一大家族郭家。
这位祖上曾经出过一朝侍郎的家族,如今虽然再无撑得起门面之人,但积攒的家业着实夸张,在这万福县也是傲视同辈。
郭家家主此刻正躺在软榻上,一个婢女捏肩,一个婢女捶腿,一个婢女喂葡萄。
嗯,是正经的葡萄。
府上管事快步走进来,“老爷,今天县里出了个事。城南夏家回来了,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城里。”
郭家家主动不都不带动的,淡淡道:“看来是江安县那边的事情了结了。这家蠢货,活下来了不知道赶紧滚去其他地方讨口饭吃,还非得回来。”
管事笑着道:“他们是想回来讨个公道。”
“这世道,哪儿他娘的有那么多公道。”
郭家家主鄙夷一笑,将手伸进一旁婢女“钱和权才是公道,其余都是狗屁!这帮人连吕二虎的面都见不到,就要被章洪那条疯狗咬死。”
他摇了摇头,收回手,满意地闻着手里余香,“说起来这夏家人以前还跟我郭家有些世交,没想到这么蠢。”
管事点了点头,“章县尉确实出手了,在瞧见他们之后就带着人围了。但是有人拦住了他。”
郭家家主来了兴趣,微微侧了侧身子,“这万福县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呢?敢坏吕二虎的事?”
“拦住章县尉的正是吕二爷。不仅如此,吕二爷还自缚双手,直接给夏家人当街跪了下来。”
???
郭家家主腾地坐起,“什么?吕二虎,自缚双手,跪下,还他娘的当街?”
“嗯,不仅如此,夏家人去了县衙,钱县尊带着师爷在门口候着,直接将之前的案子改判了。
夏家无罪,祖产全部归还,吕二虎抄家发配。”
郭家家主这下坐都坐不住了,“这夏家人是有了什么泼天奇遇吗?”
“我听钱县尊的言语中提了一个,深得娘娘赏识,莫不是江安城那位?”
郭家家主立刻沉吟起来,“去,准备一份厚礼,备轿!老爷我要去夏家!”
“老爷,咱们跟夏家已有许久不来往了,这......”
“那有什么!我们是世交,祖上的交情,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岂有不去恭贺的道理!快点!一会儿就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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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钱德宝面沉如水,坐在椅子上。
不知何时悄悄进来的吕二虎看着大舅哥,走上前,以手做刀,在脖子上一划,低声道:“大哥,要不我们?”
“你他娘的真想死啊!”钱德宝一脚踹了过去,将吕二虎踹翻在地,“德妃娘娘新认的义弟就这么死在这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都要被诛九族你信不信?”
他呸了一口,“再说了,那是无当军啊,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让你刺杀成功?”
平日嚣张跋扈的吕二虎翻身爬起,不敢动怒,只当没挨过这一脚,“那我们如何应对?他方才那意思,分明就是要让明府收拾你啊!”
钱县令眯了眯眼,“不急,等几天。”
“啊?还等?”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钱县令扭头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劝说吕二虎,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等几天,再等几天......”
站在夏家的老宅门口,明明只是不到两月的时间,众人已觉得恍如隔世。
劳工营的险死还生,南田巷的小院温情,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点点滴滴涌起,从心间到眼眶,化作泪水,再点点滴滴落下。
夏明雄跟夏恒志擦了一把泪水,同时上前,一人一手,推开了大宅门。
吕二虎确实没敢怠慢,屋子里洒扫得干净,尽可能地恢复了原貌,甚至还补充了好些当日因为抄家而破损的家具。
夏景昀和夏家众人倒也没有那等精神洁癖,又不是衣衫被褥,弄好了那就用呗。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众人便在夏明雄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中祠堂,对着祖宗牌位上香祷告,诉说着游子归家的事情。
得亏如今的人对鬼神之说还很信奉,也得亏这院子吕二虎还没来得及处置,这些祖宗牌位还保存完好,否则众人想拜都没得拜。
忙完了这些,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护送他们来此的什长就来禀报,说外面来了好些人,都说是故友。
虽然都知道这些“故友”是什么成色,但他们也不好苛责太多。
于是夏明雄跟夏恒志就这么接了一天的客,把这一天过得无比充实。
其中,给昨夜冒险来探望他们的那位世交,足足送上了一千两的银子,聊做感谢。
女眷们在前来探望的女眷齐心帮忙下,很快将大宅子里外都收拾好了。
晚上,又从县里叫来席面,一起好好吃了一顿。
忙到至夜方歇。
今晚上,这些无当军的军士们有了宽裕的休息场所,可以沐浴休整,美美地休息一晚。
夏景昀坐在原主的房中,看着这方小小天地,过往十几年的苦读记忆不禁涌上心头,心里生出些异样,索性便起身,到院中走走。
谁知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房间中,夏云飞走了出来。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寻了处石凳子坐下。
夏云飞开口道:“我看你一整日眉宇之间依旧有着忧色。如今万事皆安,有什么焦虑的?”
夏景昀抿着嘴,“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自己方向想错了,导致很多疑惑串不起来。”
“还是那位郑公子的事?”
“嗯。太蹊跷了,没办法当它没发生啊!”
“慢慢想吧,保护好自己,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夏景昀嗯了一声,也只能如此了,接着二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夏云飞便拍着他的肩膀,
“嗯,早点休息吧,明日咱们还要赶回江安。”
“好,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两兄弟互相道别,然后又各自躺在床上望天。
也就现在没什么别的活动,不然保不齐就是互道晚安之后尴尬地在峡谷相遇了。
夏景昀默默盘算着,今天已经是德妃娘娘抵达的第六天,八月十二,明日就是八月十三了。
德妃娘娘此行一共只会在江安停留十日。
八月十五的宴会之后,德妃娘娘再在家中与老父亲团聚一日,顺道为此行诸事收收尾,再去泗水州城展露一下皇家威仪,就要启程回京了。
郑天煜莫不是瞧着现在德妃娘娘成了自己的大靠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有所动作也要等德妃娘娘离开,无当军的护卫离开之后?
但我特么哪儿惹到他了啊!
大哥现在参军了,我是不是应该请个护卫?
师父身边那个老仆,调教了大哥半个月,就练出一个让无当军将军都看重的军人,找他问问应该是个好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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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狗东西居然真有这般才华?
冯秀云那贱女人凭什么。
早知道我提前来,会不会遇上他的就是我?
一边想着,她一边继续念道:“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没了?”德妃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范月娇摇头道:“没了。”
和夏景昀前两次的诗不一样,这一回,德妃似乎全无反应,面上微微的涟漪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月娇,你觉得此诗如何?”
范月娇想了想,“回娘娘的话,余者尚可,但有一点,如今乃是秋日,却写春风,于情景不合,难免有牵强附会之嫌。”
夏景昀直接反驳道:“娘娘春华正盛,既是赞美娘娘之语,自当以春为题,何来秋之萧索,冬之枯寂,你这人是何居心!可是诅咒娘娘!”
范月娇连忙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绝无此意!”
德妃摆了摆手,“无妨,本宫让你说的,自不会因言怪罪。都下去吧,夏景昀留下。”
范月娇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夏景昀,不甘心地退下。
现在的屋里就剩下德妃和夏景昀,以及那个一直站在德妃旁边,不吭声没动作仿佛石像的老嬷嬷。
“夏景昀,本宫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本宫可有烦忧?”
夏景昀连忙道:“娘娘国色天香,圣眷正隆,又抚育皇子,位置安稳,何忧之有。”
德妃看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想好了是不是要这般回答。”
夏景昀瞬间愣住,这是真的考较?
他观察着德妃的表情,但没有瞧出任何的端倪。
妈的,赌了!横竖不会死就是了。
他迟疑道:“草民斗胆,问娘娘一个问题。”
“说。”
“东宫品行能力如何?”
这话一出,一直沉默如石像一样的老嬷嬷第一次侧目,看了一眼夏景昀,眼底似乎有着一丝惊讶。
“后宫不得干政,我如何评价东宫。罢了,不刁难你了。”
德妃不置可否,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看着夏景昀,“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什么想对本宫说的?”
娘娘真漂亮......
当然这是不可能讲出来的,夏景昀深深一礼,“多谢娘娘厚爱。”
德妃忽然笑了起来,第一次笑得没有那么端庄,没有那么克制,但却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本宫惩治了冯秀云,还放出话去要惩治你,害得你惶惶如丧家之......你还谢本宫?”
夏景昀恭敬道:“感谢娘娘,让我知晓,在我身边,有多少人虚情假意,因利而聚,又有多少人是真心之友。”
德妃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浓密交错的睫毛翕合,仿佛是严密的心扉敞开一点一闪而逝的缝隙,“你的意思是,本宫并未迁怒于你,如此行事反倒是在帮你?”
“在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我是非常惊惶的,任谁都无法在娘娘的天威面前,保持镇定。”
夏景昀先送上一记马屁,接着道:“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想,就算娘娘真的这么认为我,会冒着破坏与老太爷久别重逢的温馨,一到江安就将我拿下吗?我能从老太爷哪儿拿走的无非就是些钱财和小利,在娘娘眼中不值一提,又怎么可能比得上让老太爷开心这一点呢!”
“退一万步讲,娘娘眼里揉不得沙子,那对付我这种无名小辈,也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我无法兴风作浪,根本没必要采用这种最让老太爷伤心的方式,所以我就在想娘娘是不是另有目的。毕竟娘娘能在云诡波谲的后宫之中脱颖而出,手段绝非那般浅显。昨夜之消息不该被散布出来,又不应该散布得那么快,草民便更肯定了心中猜想。”
“而当我来到这儿,得见娘娘真容,被您的典雅端庄深深折服,发自内心地生出亲近和仰慕之情时,我终于真正确定了内心的猜测。”
最后夏景昀再送上以及马屁,打完收工。
德妃脸上的笑意再不遮掩,满堂生色,“还说不是巧言令色?”
“草民所言皆是发自肺腑,真心诚意。”
德妃缓缓起身,长身而立,典雅大方,迈着颠倒众生的步子,“当你站在一个不错的位置上,往下看,全是拥趸,全是一张张谦卑的笑脸,但这些笑脸背后,藏着多少鬼蜮心思,谁也不能完全知道。但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不是那么真心诚意地对你好就行了。”
“就如同本宫此行,从后宫到朝堂,从中京城到泗水州,有多少人恨不得我死在路上。沿途的队伍,遭遇大大小小的袭击和刺杀已不下十次。但当本宫站在他们面前,这儿摆着的依旧是一张张恭顺仰慕的笑脸。”
“你若想往上走,有无数比我迁怒于你更令你绝望,更让你慌张之事,本宫希望你依旧能保持此番思考,此等冷静,方能觅得那一线生机。”
她看着夏景昀,“本宫也希望你能一步步踏实往上,最终站到更高更远之处。若有俯瞰众生之时,更要时刻警醒,脚下不是坚实的拥趸,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更是一双双恨不得立刻将你撕扯下来取而代之的恶魔之手。”
“草民定不负娘娘嘱咐!”夏景昀连声答应,然后带着深深感慨道:“草民何德何能,得娘娘如此厚望。”
“不必如此试探。”
德妃白了他一眼,那不经意显露出的风情万种,差点给夏景昀当场送走,“你能同时得到本宫父亲和苏世叔的青睐,自然不凡。他们像本宫极力举荐你,本宫岂能没有表示。你所做的一幅字、两首诗、一篇文,本宫都细细看了,的确有大才,更难得的是,在治国理政之事上,能有这等不凡见解,殊为不易。本宫高看你一眼,也在情理之中。”
她缓缓走回榻上坐下,“不过眼见为实,本宫也的确是存了一番考较你的心思,这首诗作得不错,有什么想做的,本宫可以满足你。”
夏景昀心头一阵激动,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
他撩起长衫,叩首一拜,“草民一家被奸人所害,抄家发配,望娘娘为草民一家主持公道,还我清白之身,可以参加科举,为国效力!”
听了夏景昀的讲述,德妃微微颔首,并未拿捏什么心态,直接道:“你这等人才,不能走科举正道的确是损失,此事,本宫允了!”
夏景昀长长地松了口气,如同搬开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
虽然在拜云老爷子为师之后,他就知道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但事情没有最终定下,一切就都还有变数。
此刻得了德妃的亲口允诺,这事才算是彻底成了。
能够走科举之路,才能在这个帝国之中,踏上一条堂皇正道,才能有未来的万般变化。
“多谢娘娘恩典,草民还为娘娘准备了一件礼物,因为不便携带,故而未能带来此间,待晚上再献与娘娘,希望娘娘能够喜欢。”
德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无需多礼,平冤本就是本宫此行分内之事。而且本宫对你已经很满意了,礼物什么的,本宫心领了。”
对她这种一品皇妃而言,什么奇珍异宝的,见得多了,礼物又能送出个什么新鲜的。
夏景昀开口道:“这件礼物草民已经准备多日,届时请娘娘一观。”
见他如此坚持,德妃也不好多说什么,“既如此,本宫也再送你一件礼物吧。让冯秀云进来。”
很快,一身宫装长裙的冯秀云就走了进来,容颜依旧美艳,但多了几分憔悴。
瞧见夏景昀的时候,也没敢多看,恭敬地朝德妃行礼。
“秀云,昨日,本宫责罚于你,你拼着回宫前程尽丧,也还敢对本宫说,这位夏公子是无辜的,让本宫不要怪罪于他。今日一见,本宫确实对其有所改观。所以,现在本宫收回先前的话,给你一个选择,是赐你出宫,还是留下来。留下来,现在月娇的位置就是你的。”
德妃的话,让夏景昀跟冯秀云同时一惊。
夏景昀没想到冯秀云居然愿意为了她这么做,在他的观察中,冯秀云应该是一位那种御姐女强人风范的人,事业心挺强的,自己这么有魅力吗?
而冯秀云的震惊则在于,这夏景昀竟然连德妃娘娘都能收服?
自己本以为一切都完了,如今竟然峰回路转,让她有了幸福的烦恼。
见她沉吟,德妃也有意成全,“无妨,此乃大事,下去好好想想,明日回复本宫便是。”
冯秀云红着脸应下。
“好了,说了这么多,本宫也乏了,晚宴再见吧。”
夏景昀跟冯秀云识趣地退下。
等二人都走了,德妃走到案几前,看着洁白宣纸上的墨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哈哈,袁嬷嬷,你说回了宫,淑妃会不会气得又在锦绣宫里摔东西?”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德妃终于有了几分女人的灵动和生气,哈哈笑着。
老嬷嬷轻声道:“这位公子的确难得。”
德妃挑了挑眉,“能得嬷嬷你这般评价的人可不多。”
老嬷嬷平静道:“才智、心性皆是上上之选。但若要倚为臂助,事情太大,他还缺了些霸道狠辣。”
没头没尾的话,德妃却听懂了,若有所思地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不急,陛下春秋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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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跟冯秀云并肩走了出去。
有了刚才的事,两人心头都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夏景昀毕竟是老油子一个,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装傻当鸵鸟,于是心思一转,便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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