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谢行之宋妧,也是实力派作者“玉美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她望着亭亭玉立的长女陷入沉思。
阿姀与秦江的婚事,她考核了很久。
秦家长房嫡长子,无妾室,样貌能力说的过去,嫁过去就是侯府宗妇,很符合他们公爵世家的择婿标准。
这婚事挑不出大错处,她便同意了。
谁知竟能发生那样不堪的事。
她回府的路上还在想,如果阿妧没有和姐姐走散,阿姀就不会返回太极殿。
那她们是不是就发现不了秦江的真面目。
如果阿姀真的成了亲,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那一辈子就毁了。
宗妇和离,难如登天。
她突生一抹后怕,一直到此刻,心下还是不安。
她所嫁非人,这一生只盼望两个女儿可遇得良人,如今看来,以往她还是入了死胡同。
什么侯府世子,皇家王爷,都不重要。
她那么努力赚钱,都是为了两个女儿,
以后只要能对阿姀阿妧一心一意,不拘出身,她都会认真考虑。
顾氏叹了口气,一时又庆幸,还好有阿妧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来得及。
“阿娘!”宋姀抬头时正好看到母亲欲离去的背影,她急忙开口唤人。
她放下手中的绣线,提裙便跑到院子里。
“阿娘,您何时回来的?您去了秦家可有受委屈?您用午膳了吗?”
顾氏望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长女,心中思绪有些复杂。
傻孩子,太贴心太温柔,如果嫁错了人,这样美好这样善良,就是灾难。
“阿娘刚回来,别担心,没事的,你的婚事必须退。”
宋姀心思细,一听就知道这事并不顺利。
她和母亲一向有话直言,她问的直接:“秦家不同意退婚,对吗?”
“我这般贤惠这般温软,实在很好拿捏,但他们都不知道,我骨子里可不好欺负,可别被我的外表骗了。”
顾氏被逗笑了,她握住长女的手,叹气:“你别拿自己逗阿娘开心,阿姀很好,秦家配不上你。”
宋姀看着母亲露出笑容,心下松了口气。
她收起笑容,很认真的问:“阿娘,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氏觉得窝心,她脸色稍冷,没有隐瞒。
“太过分的事她们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她们只觉得婚期在即,想用女子的名声拿捏你。”
“错就错在,当时太极殿太过混乱,秦江做出这等事,当时竟没能闹大,这般下来,对我们来说有些被动。”
“外人哪里会管其中隐情,只要出了事,那女方总得被议论上几句,简直没道理可讲。”
“女子不易,当真是处处都能体现。”
顾氏还有一个心事。
她本想等长女出嫁,阿妧定亲,她就和离。
但眼下发生这么多意外,她和离的事又没了盼头。
反正即便她一辈子被捆绑在宋家,阿姀和阿妧也要过得好,莫要走了她的老路。
“阿姀别担心,明日我和你几个舅母再去秦家,新帝登基,你舅舅们起复,他们都疼你,我们也不是没有靠山。”
其实这事最好是由宋家出面,但长房的日子也是一言难尽。
平阳侯府本就没落,侯爷宋正天在工部任侍郎,才干平平。
侯夫人出身曲州望族李家,进门多年自己体弱又生了个病秧秧的儿子。
她那长嫂李氏为人温婉和善,但至今还是个药罐子,别提出面讨公道,连下床都费劲。
顾氏叹息,她想起阿妧,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夫人,出大事了!”
此时的平阳侯府外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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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捡起地上的亵裤又套了回去。
方才两条绑带只有一根解不开,他只顾着腰间那点事,且他对宋妧根本不设防,确实没察觉到身后有人。
他匆匆系好带子,三两下的套好外袍,急忙回了内室。
床榻之上,宋妧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只有几绺发丝散落在枕头上。
“妧妧,你睡着了吗?”他下意识将声音放的极轻。
过了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谢行之心里急切又不知该如何做。
他该怎么和一个小姑娘解释,这生的太过伟岸,也不是他的错。
他混过军营,和那些糙兵汉子有过对比,早就知道自己过于‘出类拔萃’。
他认为,如此,极为应该。
他坐拥江山,有头脑有手段,有权有势有地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所以,无论是哪一处,他都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屈居他人之下。
然而,显然,这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谢行之杵在床边站了好一会,身下也早就已经‘偃旗息鼓’。
到底是不舍强迫她。
他压着声,嗓音很低含着哄意:“我要走了,一会我从正门出府。”
宋妧从回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和手臂研究。
越看她越是惊惧。
她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行之哥哥身上的东西....
她抬手仔细对比,感觉形状和她的手腕差不多....
她此时听到这句话,顾不得胡思乱想,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
“不...不行,不能从正门!”
她一张小脸红晕满颊,热度已经蔓延到耳尖和脖颈。
两人目光相撞,她羽睫微颤,心跳加快,晶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慌乱,她羞赧的低下头。
谢行之站在原地,灼热的视线盯着人不放,看的目不转睛。
香腮透粉,桃花玉面,清纯诱人,他怎会不喜欢。
他喜欢的要命。
他强制让自己忍耐住,不再往前,免得惊吓到她。
他也没有提方才的事,反而说起别的:“妧妧,你姐姐的事,你不必担忧,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
“明日....”他本想说谢煊明日定会想办法宣她入宫,但眼下这种情况,说了只会令她更加惊慌。
今晚的事确实有些乱,他顿了片刻,只能选择先行离开。
他本就不想便宜了清晨醒来的谢煊,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宿。
“妧妧,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早点歇息,我明晚再来看你。”
宋妧一直没敢抬头看他。
她点头,最后没忍住,还是说了两句软乎乎的关心之言:
“天色太晚,你路上小心些。”
谢行之唇边的笑意压不住,“睡吧,你躺下后我就离开。”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站了许久才动身。
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
谢行之回宫后,时辰已经过了子时。
他沐浴过后没有安寝,反而又去了御书房。
他本是执笔写着什么,但转瞬又停了下来。
宋妧的一切大小事,他想告诉谢煊,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太特殊了,共用一体,根本藏不住秘密。
宋家大姑娘退婚的事,他并不在意。
他想和谢煊商讨的是宋妧的私密事。
那小姑娘不对劲,过于安静,过于乖巧,几乎没有情绪变化,这很不正常。
短时间或许没问题,但日子久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人总要有情绪宣泄,否则酸甜苦辣全都积压在心底,宋妧那般良善单纯的姑娘,会很累。
他掌控欲很强,想桎梏她,得到她,拥有她。
宋妧猜不透他所说的这个‘春光’的意思。
他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她上衣失踪后裸露的上半身....
最后,问又不能问,她也觉得刚刚这番话有道理。
谢行之看起来脾气就不好,万一他知道后生气了怎么办?
她点头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和他说。”
如此软如此娇,谢煊也难免生出几分怜惜。
实在是…太好哄了。
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宫里还是很乱,你还不能离开,等酉时我再安排人送你归家。”
宋妧抬头看过去。
虽然看不懂那双眼睛,但他的神色很温和,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安抚。
她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必要骗她。
她最终没有多问,笑着答应了:“好,那我今日要待在哪里?”
谢煊几乎没怎么思索,便开始安排:“你和我在一起,独留你一人在此处,我不放心。”
他面色沉静的看她,问的很直白:“今日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他也不知为何要这般问。
但他确实想要带着她,总觉得要将人留在身边才能放心。
并且,面对这个姑娘,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似曾相识。
谢煊垂眸思索,难不成是谢行之的思绪影响了他?
宋妧环视着陌生的宫殿,她根本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下意识想要跟随熟悉的人,所以她没办法拒绝。
“我陪你,我和你一起离开。”
听到此话,谢煊唇畔的笑意真切了几分。
时辰不早了,起身后他本想握住她的手腕,但思索一瞬后他目光微动,尝试般的伸出手。
宋妧最初没反应过来,直接把手放了过去,几乎是瞬间她的整只手就被灼热的掌心握住。
她想起姐姐说过的规矩,她察觉不对,挣扎了两下,小声说: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不能这样牵手。”
谢煊掩下眸中的晦暗情绪,缓了片刻,他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昨夜他是怎么对你的?有没有牵你的手?”
宋妧不会撒谎,那双皎洁的眼睛里根本藏不住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点头。
谢煊还有什么不明白。
牵手?他问的当真是保守了。
谢行之那般行事无忌的疯子,哪里会管什么规矩。
只怕两人不仅抱过,且更亲昵的事都做过。
他的目光莫名转向宋妧的那张樱唇,唇饱满红润,不点而朱,莹莹色泽,十分诱人。
谢煊盯着那红唇看了好一会,再抬头时眸光沉沉,他姿态端的那叫一个正经,面带疑惑笑着问:
“怎么了?他能牵,我不能牵?我对你不好吗?”
话音里的那股子柔意,令宋妧再一次在瞬间之内汗毛倒竖。
真的诡异。
她很想说,你们其实是一个人....
但是她很敏感,总觉得这样回答不对,但正确的回答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她想了想,好似有一种直觉正在指引她该如何做。
虽不合规矩,但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指,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柔软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谢煊满意了,他笑着解释:
“阿妧,你别怕,宫里很乱,我牵着你更稳妥。”
宋妧看到他的笑容,确实很温和,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她回了一个腼腆的笑脸。
两人暂时找到了和谐的相处方式,一路上虽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气氛非常融洽。
谢煊先把人送去了御书房的暖阁。
他早已安排好茶点,书册,针线等姑娘家常用的物件,只是不知宋妧可会喜欢。
“你在这里等我,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你便去榻上睡一会。”
宋妧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又抬头静静地的望着谢煊。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的很直接,态度也很坦然。
谢煊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谢行之吗?并不是。
一见钟情?他不太懂。
或许是因为宋妧很像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姑娘,他因此才多出几分耐心。
“因为你很纯稚也很懂事,值得相护。”
“阿妧,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有答案,你且安心就是,我不会伤害你。”
临走之前,谢煊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面含笑意就站在那看着她也不说话。
待她真诚与否,宋妧会感知的一清二楚,刚刚的话有些深奥,她不太懂但能意会。
她面容上漫开笑意,清透的眼眸璨然生光,整个人干净又甜美,娇憨又明媚,很摄人心。
谢煊觉得他等着就是这一刻。
不需问缘由,一切随心便是。
他没有再多言,笑了笑转身便去了御书房,张广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目光淡淡的打量着御阶下脱去官服卸下官帽的老者,眼底渐渐浮现出些许晦涩。
“张大人,别来无恙。”
这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称谓上却饱含深意。
清冷淡漠的一句话,令张广心生忐忑。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身上的首辅一职已成过眼云烟。
曾经那微不足道的师生情谊也早已消散,但一句张大人却也为他留了最后的体面。
殿下向来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错处。
但就是和昨夜那位高坐龙椅的男人略有些不一样....
他心中困惑愧疚难堪,种种思绪复杂难辨。
他膝行而前却不敢抬头,“殿下,臣自知有罪,当年的事还望殿下明鉴。”
谢煊长身玉立的站在御桌后,执笔未停。
过了许久,殿内才响起一道意味不明的话语。
“张大人还是这般忠实尽职,光明磊落,荣升至首辅一职后,也是多年来盛宠不衰。”
谢煊唇边溢出笑容,面色瞧着愈发温和,他似随口问着:“张大人是怕我会滥杀无辜吗?”
张广的确怕。
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实在是令人心有余悸。
就差那么一步。
如果不是殿下抱着一个姑娘突然离去,诸多朝臣只怕早已人头落地,且其中不乏含冤之人。
当年之事已铸成大错,眼下他只希望殿下能够早日登基,还百姓一个安稳盛世。
他小声劝谏:“殿下,昨夜宫变,京城内外,朝臣百姓,后宫女眷皆人心惶惶。”
“臣斗胆劝殿下应即日登基主持大局,有罪之人合该按律处置,无罪之人也应早些赦免。”
“且大晋风雨飘摇,殿下文功武治,您的政绩作为定会远超太康帝及先帝,您是大晋的希冀。”
谢煊深黯的眼底充满平静,他神色淡淡。
他自然要登基,登至高之位,握有天下苍生的命脉,掌生杀大权。
这样的路,本就该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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