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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完整文本

九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是作者大大“九棂”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厉天阙楚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楚颜被厉大总裁从贫民窟捡出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后来她被宠上了天。“那个楚颜啊,弃婴一个,一副穷酸相。”有人说完就撞见楚颜连签数十本房产协议,签到打瞌睡。“那个楚颜啊,后台都没有,不知道横什么。”有人说,然后就看到A国第一财阀大佬厉云霄公开了两人的婚姻。“那个楚颜啊,我知道,她早就不能生了!”又有人说,接着就被厉家小少爷打得钻狗洞,“妈咪不能生,那我是从哪来的?”...

主角:厉天阙楚颜   更新:2024-05-08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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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天阙楚颜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九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是作者大大“九棂”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厉天阙楚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楚颜被厉大总裁从贫民窟捡出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后来她被宠上了天。“那个楚颜啊,弃婴一个,一副穷酸相。”有人说完就撞见楚颜连签数十本房产协议,签到打瞌睡。“那个楚颜啊,后台都没有,不知道横什么。”有人说,然后就看到A国第一财阀大佬厉云霄公开了两人的婚姻。“那个楚颜啊,我知道,她早就不能生了!”又有人说,接着就被厉家小少爷打得钻狗洞,“妈咪不能生,那我是从哪来的?”...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

方妈和荷妈傻眼地看着,不约而同地默认,这是发病了。

楚眠越跳越远,在两个女佣房里来回蹦跳。

荷妈不放心一直跟着她。

在荷妈的眼皮底下,楚眠动作飞快地偷了属于方妈的助眠药。

“飞呀,飞呀,我是小蝴蝶,我是小蜜蜂……”

蹦得有点累,楚眠扇着一双手臂跑起来,穿了大半个洋房,飞进厨房里。

“哎哟,小姐,这厨房可不好玩。”荷妈连忙拦住她,“来来,跟荷妈出去。”

“我要采蜜!我要采蜜!”

楚眠嚷嚷起来,挣扎间人朝一旁的流理台磕过去。

荷妈见状急忙拥住她,楚眠眼神一凛,趁着她不备,将药顺利下到一旁的水瓶里。

神不知鬼不觉。

做完这些,她才假装被荷妈拉动了往外走。

一个小时后。

整个洋房分外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楚眠从房间走出来,就见方妈和荷妈都跌坐在墙边陷入深睡眠。

她上前将两人搬到沙发上,给她们盖上毯子,以这个药的剂量,睡五个小时是没有问题的。

搞定!

楚眠勾起唇,拍拍手便往外走去,关上门,又关上庭院的大门,仰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楚眠毅然拦下坐上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湖广区庚子街13号,到那里需要多长时间?”

她需要在两个女佣醒来前回到这里。

这个地址,就算她待了三年的贫民窟都不会忘记。

“不堵车的话1个小时,去吗?”

司机回头看她。

“去。”

楚眠应道,1个小时的车程可以接受。

一路上,楚眠的眼睛都盯着窗外。

三年没踏上过这片土地,原来帝都的变化这么大。

新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一幕一景都透着陌生。

车子停在一栋私人豪华别墅前,司机打卡,道,“小姐,58元,谢谢。”

没得到回应。

司机回头看去,只见女孩坐在后座,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黑白分明的眼望着车窗外的别墅出神,五官清纯的脸上透着一份冷意。

“小姐?这是你家?”

司机随口问道。

闻言,楚眠笑了,笑得嘲讽,“仇人的家。”

“……”

司机愕然。

“开个玩笑。”楚眠不想吓着司机,淡淡地道,“能不能等我10分钟?我没带钱,现在去拿。”

“当然可以。”

司机点头。

楚眠推开车门走下去,站在路边,仰头望着眼前紧闭的镂空雕花大铁门,裙摆在清风中摇动。

记忆的匣子突然被打开,如水般倾泄出来。

“爸,我求你,我求你了,我也是你女儿,我会有出息的,我会报答楚家的,求求你不要把我送人,求求你……”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把话给你挑明了,楚眠,你就是我们楚家养来给小醒挡灾的!这床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就在这扇大铁门前,她曾跪在楚正铭的面前,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求他不要把她送给老男人。

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话落,楚眠的手就被人抓起来,露出细腕上的电子锁环。

里面有每个人被送到岛上时的身份信息。

为了符合贫民窟的收纳条件,楚眠被楚家安排的是无自理能力的精神疾病流浪者。

有人用手机扫了一下,报告道,“厉先生,是精神病。”

“具体信息。”

“她是三年前被送过来的,今年21岁,无具体身份证明信息,应该是个流浪女,被诊断为精神分裂。”

“21岁。”

男人重复着这个数字,语气阴沉轻蔑,“这种从出生起就该呆在贫民窟的女人居然18岁才被发现送过来。”

“……”

什么叫出生起就该待在贫民窟?什么狗屁道理。

楚眠低着头继续装自己脑子有问题。

那双皮鞋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笔直长裤的线条开始弯曲变形,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墨色大衣的衣角扫过地上的黄叶。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地掐住抬起。

楚眠痛得一个激灵,抬眸撞进一双阴沉、冷厉的眼中,呼吸顿时一滞。

眼前的男人不过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凌厉的短发下是一张祸国殃民的东方脸,皮肤胜雪般白皙,轮廓如雕刻般锋利,扬起的眉下,是一双狭长凤目,眼窝处是单眼皮,眼尾上翘,一道深沟极为妖异。

他抿着的一双唇十分薄,单看唇就平白生出几分冷血感。

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傲然睥睨。

楚眠在他眼中看到面无表情的自己,呆在岛上过久,让她早已变成一个面瘫,所有的情绪只在身体里咆哮,从不显于脸上。

对视长达两分钟之久。

不错,整个A国敢跟他对视这么久而不怯的还真没几个。

眼前的女孩生着一副单纯至极的脸孔,脸上挂彩,大概是被树枝之类刮到的,极深的伤口为她添上一抹清纯的嗜血美感,令人看了怦然心动。

被他这么掐着,她也不吵不闹不发病,厉天阙幽暗的眼底掠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周围持枪的人安静地守在一旁,有病人冲上来就是一枪解决,毫不留情。

忽然,厉天阙拍了拍她的脸,起身,“就她了。”

有人站在一旁,闻言恭敬地递上干净的毛巾,“厉先生,不用再选选看?贫民窟的精神病有很多。”

“不用。”

厉天阙接过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双修长的手,优雅地就像在擦拭艺术品。

过后,他将毛巾随手扔到地上,转身离去。

众人立刻跟上。

楚眠也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架着往前走。

她没有吵闹,在这么多的枪口下,任何挣扎都是无效的。

她听到右边的人好奇地问道,“孟助理,为什么非要来贫民窟挑一个精神病人回去?”

被称为孟助理的年轻人走在前面,闻言,笑了一声,道,“厉先生的事也敢随便打听,不要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

问话的人却立刻噤声,再不敢多言一句,仿佛“厉先生”三个字就是索命的魔咒。

厉先生。

这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挑她回去?

这么说,不是杀她,她能活着离开这个岛?

众人安静地往前走,没人发现被带走的女孩眼底亮起了重生的光。


鲜血溅落在白色雪地,仿佛溅了一地鲜红的蔷薇,妖冶盛开。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

女孩站在雪地中,被染红的裙摆在狂风中翻飞,奏着一曲哀歌。

“姐!”

小男孩凄厉的喊声划破这个雪夜。

年轻的女孩突然被叫醒,眼底晃了下神,茫然地看着手中滴着血的水果刀,又看向满地的尸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抱住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姐!”

“我杀人了。”

女孩浑身发抖,忽然又似想通了什么一样,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弟弟,眼神悲伤极了,喃喃地道,“也好,天阙,这样他们就不能再来欺负你了。”

飞舞的细雪落在女孩的肩上,裙上,她仰头望向空中落下的雪,低低地笑起来,笑容明艳得惊心动魄。

“天阙,雪下得好美啊……”

“真的好美。”

她轻声呢喃着,然后慢慢举起手中的刀,刺向自己的心口。

不要——

不行!

厉天阙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翻坐起来,眼前的房间安静极了,悄无声息,没有下雪,外面天晴气清。

只是个梦。

厉天阙粗重地喘息着,修长的五指埋入发间。

这个噩梦困扰他已经多年。

片刻后,他低眸看向床上的人,楚眠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乌黑的长发下,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唇小小的,鼻子也小小的。

明明是个疯子,眉目之间却刻尽单纯美好。

像一捧纯洁的雪,又像一束明亮的阳光。

厉天阙看着她,猛地倒下去,一把将她抱进怀中,死死抱住,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极淡的香气。

他嗅得极为用力,好久,他才从那个梦境中走出来。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清醒。

正要松开怀中的人,他突然发现自己手臂压着的是女孩身前起伏玲珑的曲线处。

厉天阙低眸看去,只见她被他抱得领口都皱起来,本就是V字领的大领口,这一抱,春光更是完全乍泄,白皙、娇嫩的肌肤被领口磨出几个红印,暧昧得惹人遐想。

既然遐想了,他也没客气,伸手覆了覆。

很软。

跟果冻似的。

“……”

厉天阙直直地盯着,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该死。

他是太久没女人了么,竟然对着一个疯子有反应。

不能再继续了。

厉天阙一把用力地推开她,从床上坐起来,想想还不够,他伸手捏住楚眠的脸颊往两边用力拉扯。

让这女人勾起他的反应。

明明他想要的只是姐姐的替代品。

她还敢睡这么香。

“……”

痛。

常年在风岛生活的她十分敏感警觉,在他突然坐起的一瞬间已经醒了,只是装睡。

这男人真的变态,突然坐起来,突然掐她的脸。

她这脸怎么得罪他了?

装睡。

继续装睡。

不过厉天阙的手段再度升级,开始捏住她的鼻子。

楚眠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喘不过气了睁开眼看向他,“唔……”

她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他,长睫卷翘带着湿意,眼睛又呆又纯,一头长发如海藻般铺在床上。

她的声音绵软得像只小羔羊,还带着惺忪。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楚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厉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厉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楚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楚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厉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厉天阙的人。”

“……”

楚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厉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楚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厉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楚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楚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楚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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