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被吓了一跳,郑岚掀开被子,朝叶楚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扭头回应道:“阅阅,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把门打上反锁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发出很痛苦的声音?”
郑岚听到这话,才想起,自己刚刚被叶楚文折腾的几乎快要疯掉,无意识发出了几声shen吟,竟把儿子给惊醒了。
有些幽怨的瞪了叶楚文一眼,连忙说道:“啊,是……是的,妈妈今天有点不舒服,阅阅,你乖,很晚了,你赶紧回房去睡觉,妈妈今晚就不陪你了。”
“可我好像还听见你在跟什么人说话?妈妈,你房间里有别人在吗?”小张阅又问道。
“没……没有,瞎说什么呢,妈妈房间里怎么会有……唔~会有别人!”郑岚话到一半,叶楚文突然将她推倒,撅起了她丰满的翘臀,在她毫无防备之下,竟猛然挺了进去。
郑岚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手足无措的拍打着叶楚文的小腹,想要将他推开,叶楚文却是玩心大起,缓慢而有节奏的挑衅着她……
“楚文,你……你干什么呀,别……别动了……快出去……”郑岚压低声音,拼命的摇着头。
“妈妈?”门外,小张阅的声音又响起。
“啊?”郑岚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催促道:“妈妈没事,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快点回房睡觉,都几点钟了?明天还要不要上学了?”
她真要疯了,一边做着这种事情,一边跟儿子说话,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见叶楚文居然还一脸坏笑,分明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当即翻身挣脱出来。
可随后,又被叶楚文抱住,压在了身下。
“叶楚文!”郑岚怒了,用力往他肩上锤打了几拳,却被叶楚文抓住双手,摁过头顶,再次挺身而入。
郑岚娇躯微颤,咬着性感红唇,不敢发出声音,等了片刻,听到儿子回房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
“啊~楚文,你……你怎么这么坏。”郑岚嗔怒的瞪着叶楚文,双腿却已经箍住了他的腰,在他一次一次缓慢有力的律动下,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
“还说不行了呢,不行怎么自己动起来了?”叶楚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笑道。
“呸,我今天总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就是个臭流氓!”
“你……你怎么不动了?”
话音刚落,叶楚文突然停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臭流氓么?那算了,不做了。”叶楚文说着,掰开了她的双腿,还真起身离开,坐回了床头。
“你!”郑岚刚被撩拨得春心荡漾,见状,简直恨得银牙痒痒。
“叶楚文,你存心的是吧?”
“我可不想被扣上个臭流氓的帽子,这事儿是你情我愿,你不愿意就拉倒。”叶楚文一本正经,看到郑岚脸色潮红,欲求不满的模样,心里却是乐得不行。
最后,绷不住笑出了声。
“好哇,我就知道你是存心戏弄我,叶楚文,我今儿跟你没完!”
郑岚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两人一番打闹,她趴在叶楚文身上,两人深情对视片刻,激烈拥吻在一起。
叶楚文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干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托住她的丰臀,这样的姿势,每一次都会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心深处,郑岚仰着头,喘息着粗气,强忍着想要叫出来的冲动,俏脸鲜红欲滴,越发妖娆妩媚……
……
翌日,清晨。
郑岚做了早餐,去送儿子上学,等母子两走后,叶楚文才从房间出来,吃了留在桌上的煎蛋、稀饭,前往汽车站,给镇政府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告诉张银,自己要去一趟地委,估计明天才能回去,让她这两天有什么事,直接转交给钱副镇长处理,然后便坐上了一辆前往鹤翔市的长途汽车。
刘兆清听说后,心中笃定,这位小叶书记昨天肯定是被魏县长狠批痛批了一顿,心有不甘,想要跑去地委找瞿书记告状了。
哼,小娃儿就是小娃儿,把官场当成什么地方了?
受了委屈,就去告状?
别说瞿书记这人本来就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御下极严,就算是个好说话的领导,也只会觉得,这年轻人不稳重,承受不了压力,欠缺手腕,没有培养的价值。
告状?
只怕又得被瞿书记再批一顿。
他并不担心自己会因此得罪瞿书记,毕竟他又没有做出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任何地方,党委yi把手和政府yi把手都会有权力上的斗争,党政如果一团和气,那才是上级领导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叶楚文吃了瘪,不想着怎么制衡,却跑去找上级告状,这在官场上,无疑是极其幼稚的表现,就算和瞿书记再有关系,也只会在领导心里留下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印象。
不过,刘兆清显然想岔了。
叶楚文去找瞿书记,可不是为了告状,他的格局,也不在那点所谓的权力上,刘兆清以为他搞出这么个建设投资公司的方案,是为了争夺话语权,只能说,格局上就已经和叶楚文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下午,地委书记办公室。
瞿祖业看完叶楚文的方案,因为当初去沅县视察,两人就已经有过深入交流,知道这个老首长的爱孙思想超前不拘一格,所以现在能想出这么个点子,也就不稀奇了,只简单询问了一下可行性,便表态,可以支持他在竹园镇搞个试点出来。
一切,也都如叶楚文预想的那般顺利。
瞿书记这个人,其实并不是许多人以为的那种顽固不化的老古板,他不是不赞同改革开放,只是看到现在全国轰轰烈烈改革下出现的许多乱象,作为一名老革命,老党员,感到痛心疾首。
和老爷子、二叔一样,觉得应该适合的踩一踩刹车了。
但往往,改革就是会伴随着阵痛,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开弓哪有回头箭?这个时候踩刹车,很有可能导致过去十几年的改革全部付之东流!
这不是危言耸听,保守派现在在党内,依旧还有很强的影响力,特别是两年前那场学运运动之后,就连很多改革派都开始渐渐左转。
然而,当他再拿出那篇酝酿已久的《不能因反对资产jie级自由化而否定改革开放》的文章时,瞿书记只翻看了一眼,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这篇文章,是你写的?”
“对,文笔有限,想请瞿书记再帮我看看,指点指点。”叶楚文笑了笑,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想把这篇文章发表在鹤翔日报上。”
“乱弹琴!”瞿祖业听到这话,将文章重重地摔在桌上,目光严厉的盯着他道:“你胆子不小,现在什么形势你不清楚吗?你知不知道你这篇文章一旦登报,不止是你,连老首长和你二叔,都要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