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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作者““五月初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灼萧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暖而不躁,让人十分舒服。她不由眯着眼,长长伸了个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咦,自己手脚好像有感觉了?沈灼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茂繁密的树荫,郁郁葱葱,阳光从枝叶中穿过,星星点点斑驳地落在她身上,有微风抚过,叶子便簌簌作响......好一派盛夏风光。记忆悉数回笼,沈灼记起自己在林飞凤的封后大典上终于放下执念,然后神魂消散。所以,这是到了地府?......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4-08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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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作者““五月初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灼萧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暖而不躁,让人十分舒服。她不由眯着眼,长长伸了个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咦,自己手脚好像有感觉了?沈灼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茂繁密的树荫,郁郁葱葱,阳光从枝叶中穿过,星星点点斑驳地落在她身上,有微风抚过,叶子便簌簌作响......好一派盛夏风光。记忆悉数回笼,沈灼记起自己在林飞凤的封后大典上终于放下执念,然后神魂消散。所以,这是到了地府?......

《全文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凤坤宫内,帝后同坐于寝殿内。

萧屹拉着林飞凤的手,垂眸看她腕间的白玉镯,指腹轻轻摩挲着。

“梓橦去哪儿翻出这么古旧的镯子来?”

林飞凤也看着白玉镯,挑唇笑着,眉眼绮丽。

“前日,内务府拿了好些镯子过来,我就瞧着它顺眼。低调古朴,不张扬。二哥不喜欢吗?”

“玉是好玉,就是做工太次,算不上精品。你现在贵为一国之后,理当配得更好的。”

萧屹说着便将白玉镯从林飞凤手腕上褪下来,放置在一旁。

“朕记得阿兹国送来的国礼中,有块极品红玉,正好让内务府给你打一对镯子。”

“还是二哥疼我。”林飞凤亲昵依偎进萧屹怀里,眼眸微弯,语言娇俏。

“今日大典,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萧屹轻拍着林飞凤的后背,“年底事多,朕回御书房再看会儿折子。”说罢,他起身离开凤坤宫。离开时,顺手拿走了那对白玉镯。

林飞凤看着萧屹离开的背影,缓缓收起的笑意,眸色一点点冷下来,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萧屹向来不是重欲之人,以往虽和自己也少有肌肤之亲,但仍会时常留宿在她房里,与她秉烛夜谈,同宿共寝。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很少再踏足她房内,连今日是她封后的大喜之日,也不肯留下陪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啪!”林飞凤将桌案上的茶盏狠狠摔地上,茶水和瓷片四溅飞散。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对手镯的来历。若不是萧屹唯一亲手所做的东西,她怎会在封后大典上戴它?沈灼也曾是一国之后,她日日佩戴在腕间,他可说过一句不妥?!

到底是她林飞凤的身份太贵重,这白玉镯配不上她,还是这白玉镯太贵重,她碰不得?

林飞凤咬紧了牙。

沈灼是在一阵融融暖意中醒来的,暖而不躁,让人十分舒服。她不由眯着眼,长长伸了个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咦,自己手脚好像有感觉了?

沈灼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茂繁密的树荫,郁郁葱葱,阳光从枝叶中穿过,星星点点斑驳地落在她身上,有微风抚过,叶子便簌簌作响......好一派盛夏风光。

记忆悉数回笼,沈灼记起自己在林飞凤的封后大典上终于放下执念,然后神魂消散。所以,这是到了地府?

沈灼衷心赞叹:“原来地府是这等好景致。”

还没等沈灼赞叹完,身侧便传来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笑意盈盈。

“小姐,你莫不是一觉睡迷糊了?哪来的什么低府高府,这里可是昭王府。”

沈灼扭头,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位粉衣的小婢正在她不远处整理果篮。

沈灼一下怔住。这小婢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莺儿。可是,莺儿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小?看上去只十一二岁的模样。

“小姐,小姐!快回回神,你都在树荫下睡了半个多时辰了,再不起来动动,会寒气会入体。”

沈灼呆木愣愣地任莺儿将她拉起来。

“我们去找大小姐吧,我摘了好多甜杏呢,大小姐最喜欢吃了。”莺儿笑着。

沈灼猛地一把拉住莺儿的手,声音止不住地颤抖:“阿姐,阿姐也在?”

“在......在呀。”沈灼双眼含泪的模样把莺儿吓傻了,不知所措道,“大小姐,大小姐和表小姐划船采莲蓬去了呀。”

一刻钟后,沈灼抱着沈窈放声大哭,哭得沈窈手忙脚乱,一边替她顺气,一边轻声哄着她:“娇娇,怎么呢?这是怎么呢?可是出什么事了?”

沈灼一个劲儿往沈窈怀里蹭,不停地确认着沈窈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活的,活的阿姐!

沈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才断断续续哽噎着:“阿姐,我做噩梦了......梦见阿爹,阿娘,还有阿兄阿姐不见了,都不见了。”

“在的,在的,都在的。”沈窈一叠声道,她耐心哄着沈灼,然后颇为无奈地叹气,“你今日到底偷喝了多少酒,能醉成这样。”

沈灼不答,只是固执地拉着沈窈。

此后,沈灼更是一步不离跟着沈窈,一双小手死死拽着沈窈的衣袖。弄得沈窈两步一摇晃,三步一磕绊,不由直抚额,但一看到沈灼眼里深切的伤心和惶恐,又只好心软地由着她。

“嘻嘻,没想到你这泼皮猴子也有害怕的时候。来,快说来听听,你做啥梦了,给吓成这样。”萧玉蝉围着沈灼笑着打趣。

萧玉蝉是昭王府的嫡长孙女,一出生就册封了昭和县主,与沈窈同岁,是沈灼的表姐。

沈灼从小就长得雪玉可爱,小嘴又甜,特别会哄人,但凡是长辈,没有一个不宠爱她的,几个兄长更是护短,所以就养成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性子。这么伤心害怕的模样,还别说,真难得一见。萧玉蝉觉稀罕。

沈灼红着眼睛觑了觑萧玉蝉,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沈窈的衣袖。大哭过后,沈灼的情绪终于渐渐平缓下来。

刚才沈灼与莺儿一路来寻沈窈时,她从莺儿的口中得知,自己并非是到了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正元二十二年,自己十二岁时。

这一年也是沈窈及笄之年。在这一年,沈窈认识了两个至关重要的人。一个错误的选择,导致了沈窈往后悲剧的人生。

这一次,绝不能让阿姐再重蹈覆辙。沈灼在暗地里紧握双拳,暗暗发誓。

前世自从出嫁后,沈灼就再没在兰亭阁住过。哪怕是有事需回沈府,她也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片刻也不想离端王府。

沈灼躺在兰亭阁的闺房里,透过既熟悉又陌生窗棂望向窗外,一轮明月当空悬挂,清辉凌凌。正元二十二年的月光与元景四年的月光并无差别,只是人已不同,心境更不同。

沈灼想起封后大典前看到的熟悉身影,心里不由揪成一团,小石头为什么冒然回宫?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一天之内,大悲并大喜交错,沈灼心神起伏跌宕,不由疲乏,她终在心事郁郁中昏睡过去。

沈灼不知道的是,萧玮并非冒然回宫,而是在精心策划后才回的宫。

年关刚过,京都就下起雪,一连几日都是大雪漫天,天地间像挂上了白色的幔帐,整个都城一片银装素裹,雪色皑皑。

姜宁吩咐内庭造办处趁此机会多制备些冰块,好运去地窖保存沈灼的棺椁。

谁曾想,冰块制好了,棺椁却空了。

沈灼的尸骨被盗了。

禁卫军和内侍一干几十人全跪在地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众人皆觉得陛下此时的气息,比地窖内所有冰块加在一起更冷,更厉,更让人颤抖。

“呵!可真是长出息了。”萧屹冷笑着,眉目间寒意森冷。

只见地窖内,棺椁金丝楠木的盖子被随意掀翻在地,棺椁大大敞开着,无不显示着盗尸者的嚣张。

更嚣张的是,空荡荡的棺椁内放着两本册子,一本是皇家玉牒,玉牒上“太子萧玮”一列被人重重划去。另一本则是沈氏族谱,在沈灼的下边,添了一列“长子沈磊”,墨迹还新,显然是才写上去不久。

与两个册子并排放在一起的,还有太子的玉牌,被砸得稀巴烂。

留下的一切,明明白白告诉众人,做这一切的是谁。此举狂妄又嚣张,且带着无比的挑衅和愤怒。

“我到不知,这几年皇宫成了菜市场,可以任人随意进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萧屹淡声道。

他冷冷扫了一圈跪着的几十人,威压扑面而来。

禁军统领卫轩满头冷汗,他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半声都不敢吭。

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萧玮虽失踪数年,可又没被废,礼法上他仍是太子。甚至连他东宫原有的侍卫都没撤换,他能自由进出皇宫,很奇怪吗?别说进地窖盗个尸骨了,就是要搬国库,对萧玮来说也非难事!

这事他找谁说理去?这对天家父子斗法,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萧屹拿起两本册子扫了几眼,冷声嗤笑:“呵,沈磊?”

只见他指尖搓揉着一发力,那册子便碎成了粉末。他随手一扬,淡淡开口:

“去查。若是追不回尸骨,当天宫内值守的所有人,就都不必留了。”


姜宁已抬起的手缓缓落下,他顺着剑鞘望过去,看清来人后,他躬身一礼。

“老奴见过世子爷。”

“姜公公不必多礼。”

持剑者收剑,微微抬手,虚扶了一把姜宁。他语言间虽是客气,但眉宇中却带着一股目下无尘的倨傲。

此人正是镇国公世子,武威将军林之鹏,同时也是林贵妃的同胞长兄。

“今日议事,贵妃娘娘给陛下建言献策,颇耗费了些精力。她眼下又身怀龙胎,正需要好生调息休养.......姜公公,孰轻孰重,你该知道吧?”

姜宁顿了顿,敛目垂首,恭敬答道:“老奴省得。”

两人正说话间,一道清丽的女声从帐中传出。

“何人在帐外喧哗?”

“禀娘娘,微臣母亲听说娘娘近来胃口不好,特亲手酿制了娘娘喜爱的酸枣,让微臣给娘娘送些过来。”

“真的吗?哥,那你快拿进来!”清丽的女声雀跃欢喜。

林之鹏闻言笑道:“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陛下和娘娘休息了。酸枣我让姜公公拿进去便是。娘娘要喜欢,就睡前尝一点。”

说罢,他扬了扬手,身后的小厮将一个食盒递给姜宁。

姜宁拎着食盒进了帅帐。

帅帐内,萧屹和林飞凤并未安寝,而是坐于书桌边正在对弈。

“四妹的棋越发犀利,这一局,二哥输了。”萧屹掷棋一笑。

“还不是二哥让着小妹。不然十个小妹都赢不了!”林飞凤飒爽一挑眉,眼中也尽是笑意。

林飞凤是镇国公的嫡长女,出身高贵,不仅武功高强,长相也秀美。她的美雌雄难辨,穿上男装就是俊俏少年郎,换回女装又是婀娜美娇娘,可男,亦可女。

早年间她以男装行走江湖,结交了若干江湖儿郎,愣是没一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包括萧屹。

想当初,她和萧屹可是正儿八经,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后来现了女儿身,萧屹二话不说便娶她过门,所以她与萧屹之间的情份格外不同。

“等这次的仗打完,回宫后,朕会将太子交到你宫里,由你来教导。”

林飞凤一怔,垂目看着隆起的小腹,自己为何要去教导别人的孩子?

“皇后姐姐还在,就把太子送到我宫里,怕是不妥吧?”林飞凤敛眉掩目,缓缓道。

“提她干嘛。”萧屹眉头顿蹙,眸中浮起不悦,“她只有妇人之仁,又历来娇纵蠢笨。切不可让太子多受她影响。”

“原来我在二哥心中是个心狠手辣,心思狡诈的?”林飞凤抬起眸来,戏谑地看着萧屹,似嗔非嗔,既娇俏又挑衅。

全天下敢在萧屹面前如此放肆的,除了林飞凤,再无二人。

萧屹不由一笑,道:“四妹胸中有丘壑,武可上马射箭,文能筹谋定策,堪称当代奇女子。只有如此文韬武略的人,才配当天盛的皇后,才配教养天盛的太子。”

这是......要立她为后?林飞凤心里先是一大惊,再复一大喜!不由呆怔当场,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七年!她等了整整七年,从最初的心心念念,到心灰意冷,等得她都不再抱希望,不曾想幸福却突然砸下来!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

“大好的事,怎么还哭了?”萧屹好笑地打趣着,递了块手帕过去。

林飞凤看着那块手帕,本想娇羞着依偎过去的身形不由一顿。

她抬眼看眼前的男子,这人是杀伐果决的帝王,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是运筹帷幄的主帅,却独独不会是好情郞。要指望他说情话,会哄人......冷宫里的那位,就是前车之鉴。

林飞凤默默敛下激动的心绪,接过手帕,端正坐好。

“怎么突然就.......”林飞凤问。

“太子年岁渐长,不能让他再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萧屹淡淡道。

林飞凤双眸微凝,原来是为了太子。哪怕萧屹对其生母如此不屑,他竟从没想过废太子!

林飞凤借由擦拭眼角的动作掩住了眼底的情绪,想她林飞凤陪着萧屹打下的天下,凭什么要拱手让给沈灼的儿子?

林飞凤温柔地轻抚小腹,手心感受着肚子里传来的微动。

“宝贝儿,你父皇不想给的,等娘登上后位,亲自替你去拿。”

待林飞凤去旁边小帐篷沐浴,萧屹这才转过头,看向一直没出声,背景板一般存在的姜宁。

“宫里可是有事发生?”

姜宁头皮一紧,没想到仅仅大帐门口的三言两语,就让萧屹猜出了端倪,他哪里还敢隐瞒。于是上前一步道:“小福子传口信来说,冷宫里娘娘病重,可能......不太好。”

“又病了?”萧屹冷声道,不耐烦的威压迎面而来。

姜宁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谁让冷宫那位确实有不少前科呢?两人才成婚那几年,萧屹忙于政事,偶尔不回府,时间一长,沈灼就会“生病”,非要萧屹立马赶回府,“病”才会好。后来萧屹为此大怒过一次,那之后沈灼才没再无缘无故“病”过。

但进冷宫三年来,不论真病假病,沈灼从未有只言片语传出来。

“太医院的人全都死了?”萧屹扫了姜宁一眼,声音更冷。

姜宁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这根本不关太医院的事呀!冷宫那地方本就不准太医进去,如果想要让冷宫里的人得到医治,必须要皇帝下旨才行。

“太医院的人要是没死绝,那现在就拟旨,全拖出去砍了。”萧屹淡声道。

姜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俯地,颤声道:“老奴即刻着人让太医去看病。”

说罢,姜宁便颤颤巍巍快步走出帅帐。他拿出大内赦造的赤金鱼纹符,让一等内侍张峰八百里加急往京都去,持此令让太医院即刻派人进冷宫问诊,若有谁阻挡,格杀无论!

将事情快速处理完,姜宁一屁股坐在椅子里,这才觉身上阵阵发寒,竟是冷汗浸透了全身。他清晰地感知到,萧屹刚才在盛怒中动了杀心,真要砍了太医院所有人呀!

“唉......”

姜宁长叹一声。做为一个服侍萧屹从小到大的人,他是看着萧屹怎么双手沾血,一步步登基称帝的,同时是看着沈灼怎么与萧屹反目成仇,一步步走入冷宫的。在众人都在恭贺林贵妃喜怀龙胎时,他却只盼着冷宫平安无事。

姜宁刚缓过气来准备休息,就听中军帅帐内传来阵阵鼓声。

半夜三更突然击鼓升帐议事,姜宁心里一惊,难道有敌袭?姜宁立即遣一内侍去打探情况。小内侍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萧屹决定天一亮就要正面强攻。

咦?之前不是说,先围而不攻,待寻到恰当时机,用巧攻吗?

姜宁皱了皱眉头,陛下怎么突然一下这么心急了?是着急赶着回朝吗?

阿古城外的大战一触即发,但千里外的京都却岁月静好。虽已月上中天,但酒楼歌台仍灯火通明,夜市上小商小贩的摊前也人来人往。

天盛王朝建国3000余年,历来国强民丰,生活富足。尽管新帝继位不久,其间也起过诸多波折,但除了添些茶余饭后的八卦之外,对京都老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

突然一束火光冲天而起,街上众人失声惊呼。

“快看,快看!走水了!”

“天哪,那是皇宫,皇宫走水了!”

皇宫内此刻一片大乱。宫中内侍和值守的禁军全都手拎水桶来回奔跑,忙着灭火。

只是这火来得太突然,火势又太陡,只片刻间便烈焰冲天,照亮了半个皇城,浓烟滚滚腾空而起,灭火的水根本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用。

处于火场正中心赫然是:冷宫。

在火苗还没蔓延到的一小厢房内,三个黑衣人跪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前,神色紧张。

“娘娘,快随奴婢走吧,再不走就真的烧没了!”

“娘娘,之前不是说好了将计就计的?您要没力气,那让属下背您走吧!”

“三将军还在漠北等您呢!娘娘!!!!”

简陋的木板床上斜倚着一位素衣女子,她面色苍白,一脸病容。正是被打入冷宫的皇后沈灼。

“小石头呢?”沈灼声音沙哑,似坏了嗓子。

“福来公公在东宫守着,太子不会有事的。”

“你们按原计划把太子带走。我,就不走了。”沈灼气息越发微弱。

床前三人大惊,不由纷纷重重一头磕在地。

“娘娘三思!”

“娘娘!您不为自己,也要为太子想想呀!”

沈灼惨淡地笑笑:“我这痨病早把身子耗空了,就算随你们出去,也熬不过半月,还凭添累赘,又何苦费这劲。”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贵妃如今有孕,林家费尽心思筹划这场大火,若见不到我尸骨,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便谁也走不了。只有我死了......小石头才有一线生机。”

沈灼闭上眼,喘息片刻后,才又缓声道:“我年少时任性娇纵,不听阿姐和兄长的劝,错把虎狼当良人,结果害了沈氏满门。阿爹没了,阿娘没了,阿兄和阿姐都没了......”

沈灼的目光穿透破败的窗棂,一滴泪,从她脸庞滑落,滴在她心口。悔吗?悔的,日日夜夜地悔。

“若不是为了小石头,我哪有脸苟活至今。如今既然三哥还在,你们便替我将小石头交予他,就当全了我们主仆一场的情意。告诉三哥,从今后,小石头姓沈,不姓萧。”

沈灼将一直紧攥的手心摊开,上面躺着一块玲珑的玉牌。

贴身侍女莺儿认得,这是平阳郡主送给沈灼的周岁礼物,沈灼从未离身过。沈灼手微抬,莺儿立即接住。

“你们走吧,都走吧。我累了,也该歇歇了。”

沈灼虚弱地将话说完,缓缓闭上了眼,三人上前一探,发现沈灼竟是闭了气。

“嘣!”一声,燃着火苗的门轰然倒塌,灼热伴着浓烟疯狂涌入。

三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快速将沈灼抱到室外空地上。虽不能带娘娘走,但至少不能让她尸身受火焚之苦。

此时整个冷宫浓烟滚滚,已是遮天蔽月。

三人跪在沈灼面前磕了三个头,便飞身消失在浓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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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我打赢了!”沈灼不服气道。

“要不,我们再帮你打一次?”陆婉儿提议。

“韩家那几个就算了,你以为韦茜是那么好打的?”温明芸摇摇头。

“一个郡主而已,有什么不敢动的?”孟清莲轻轻拨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冷声道。

“就是,郡主又不稀奇,我还是郡主呢。”萧玉淑难得和孟清莲站同边。

“那我们放学的时候去堵她们几个?”张静宜握掌,兴奋道。

“得,打住!”沈灼果断出声,掐断了她们的兴致,“我打赢了!”

众人齐刷刷盯着她绑扎得像粽子的手,一言难尽看着她。

沈灼吸了口气,十分真诚地道:“我真的打赢了。手受伤,是我学艺不精,没控制住力道,才把自己伤到的。”

“其实打她们一顿,也没什么用。只有断了她们想要的,才能真正解气。”温明芸慢条斯理道。

“那她们想要的是什么?”陆婉儿问。

“当然是男人!”张静宜道。

“敏郡王和康二公子。”孟清莲挑起凤眼,柔柔一笑。

“所以,我们是要去打敏郡王和康二公子??”陆婉儿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萧玉淑戳了戳陆婉儿的头,恨铁不成钢:“打他们干嘛!是让韩芝芝的和韦茜嫁不成这两人。”

“哦,是要坏她俩姻缘呀。”陆婉儿有些犹豫,“会不会太恶毒了?”

张静宜拍着陆婉儿:“你不懂,拆良缘才叫恶毒,拆孽缘那叫积德。”

萧玉淑一扬眉:“那就,筹划筹划?”

萧玉淑一扬眉:“那就,筹划筹划?”

温明芸笑了笑:“七夕节不是要到了嘛。”

于是,鸣山魔女团的小魔女们关上门,开始商量怎么行动,这一商量就是两个时辰。直到各府都派马车来接人了,这场密谋会才散场。

沈灼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抬手抚额,前世没真觉得她们如此离经叛道呀?还是说,当年的自己,更加离经叛道?

沈灼正感叹着,忽听室外传来兰草的声音:“谢三小姐挂念,小姐今日好多了,手上的肿也消了一些。”

紧接着,兰草将房门帘子一打,引着韩梅走了进来。

“三姐。”沈灼从床上直起身,想要下床。

韩梅忙快走几步,上前按住沈灼:“你躺着便是。太医说你肩颈处有扭伤,最好是卧床静养。”

韩梅在床边坐下,从袖子里掏出张手帕递给沈灼。

沈灼接过一看,是一张正正方方月白色的丝帕,丝帕右下角绣着一对鸭子......呃,或者该是鸳鸯?只是这绣工,沈灼看得眼睛疼,实在是太难看了。

三姐拿这么块手帕给她干嘛?沈灼疑惑地看着韩梅。

韩梅一笑,道:“这是给你绣的七夕课业。昨日听说樱桃回家探亲了,想来没人替你完成七夕课业。正好昨儿夜里睡不着,就帮你绣了这个。也不敢绣得太好,怕夫子见了说你作弊。”

“三姐,你真是我的好三姐!你可帮我大忙了~~”沈灼扑到韩梅怀里,搂着韩梅亲热地蹭。

韩梅的绣品在京都颇有盛名,正是因她女红出色,才得了教苏绣的贺娘子的青睐,带着她一起打理书院的针线房。她每日散学后,便要去针线房处理相关事务,到似半个夫子。也是这样,才让韩氏姐妹有了可趁之机,在她落单时计算她。

韩梅看着沈灼包得像粽子的手,心里一软,明明是为了护自己,手才伤成这样,可对方心里没一点怨怼,一心只记得自己对她的好。她家的娇娇最是心软善良,也最护短,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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