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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精彩片段
钟嬷嬷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然而盛唯娇只是在一旁品茗着茶水,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直至很久很久以后,盛唯娇方才问道:“疼吗?”
钟嬷嬷惨白着一张老脸,如丧考批。
“疼。”她老实道。
盛唯娇极是心疼道:“那为了让嬷嬷早些好,嬷嬷便每日都过来上一遍药吧。”
钟嬷嬷两股战战的被拖着回了房中。
她臀部火辣辣的一片,一抹都是血渍,不仅没有好转,还流脓了。
钟嬷嬷有些怀疑盛唯娇的金疮药是不是放坏了。
盛唯娇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她的玩味也很大,喜欢看到自己的敌人一点一点的溃败,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自己主动跳进来。
钟嬷嬷是这样,盛如月也是这样。
是夜,盛唯娇让人私下里给盛如月传话,让她去到丽景轩那边,说有自己的把柄拿给她。
盛如月看着这来历不明的信件,却很是心动。
自那日盛唯娇及笄礼过后,盛如月一直都在担惊受怕,她同盛清瑶一同谋害盛唯娇,生怕被盛唯娇报复。
盛唯娇是良媛,又得太子宠爱,想要折磨她轻而易举。
所以她才努力的想要抱上太子妃的大腿,谁知太子妃是个色厉内荏的,碰到了太子,就跟只小绵羊一般。
从揽月居中出来,她还同王奉仪一道儿去了王良睇、阮良娣房中,这两位位份都比盛唯娇高,皆是出身大族,料想定然不能眼看着盛唯娇得宠。
不想阮良娣偏偏不搭她们的话,她们说得明显了些,阮良娣还训斥她们嫉妒心太重,挑拨是非,仿佛阮良娣就是个十足十贤惠大度之人一般。
她们不信邪,又去寻了王良娣,听到她们的来意,王良娣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打了个哈欠道:“有那功夫,不如多睡一会儿。”
随即便赶她们走。
她们默默瞧了一眼王良娣的腰身,随即闭了嘴。
阮良睇还可能是做表面功夫,至于这位王良娣,倒是真真能吃能睡之人。
但王奉仪到底没真正得罪过盛唯娇,盛如月却是得罪了盛唯娇两回,后面一回还是她亲自将盛唯娇给叫过去的。
盛如月怕死,她束手无策之际,都想着要不要去同盛唯娇下跪认错,将一切事情给推到盛清瑶的身上的时候,就收到了这样一封信。
盛如月没有丝毫怀疑,她想着定然是东宫中的哪个妃嫔见不得盛唯娇得宠。
她就说嘛,还有女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宠幸别的女儿而无动于衷的。
是夜,盛如月就一个人悄悄的来到了丽景轩中,不过刚刚到了那里,她就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
她想仔细去听,然后就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的那一幕,盛如月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啊,怎么办在,怎么办,被人发现了。”女子着急忙慌的去捡衣裳,一边十分警惕的看向盛如月。
而她身旁年过五旬的中舍人却不紧不慢的穿着衣裳。
“怕什么,大不了杀人灭口。”
盛如月吓得脸色煞白,当即便想要跑,但被中舍人及时抓住。
盛如月大哭道:“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将这里的事情同旁人说的,不要杀我啊。”
“不杀你也行。”中舍人慢悠悠的说道。
盛如月当即松了一口气,“那......那我走了。”
她说罢拔腿就想走,却又被中舍人拦住。
虽然年近五旬,中舍人力气却还是比盛如月好。
“你是东宫的哪位妃嫔。”
盛如月不想说的,中舍人就阴森一笑说:“那就送你去黄泉吧,反正东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了,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人会在乎。”
“我说,我说,我是今天刚刚进宫的盛奉仪。”她连忙老实交代。
“是个奉仪。”中舍人当即露出贪婪的笑容,随即他便将盛唯娇给揽入自己怀中,“做我的女人,不仅仅能饶你一命,我还能在殿下面前给你美颜几句,到时候你升了位份,别忘了谢我。”
盛如月很是有些心动,“你......你是谁?”
方才的女子就说:“这位是中舍人,很得殿下看重。”
“原来是中舍人”她倒也没昏了头,而是道:“我有个姐姐,也在这宫中,长得如花似玉,比我好千倍万倍,我可以将她骗过来……”
中舍人笑得意味深长,“你姐姐要,你我也要。”
“改日你将你姐姐也引过来……”
书房中,太子听着暗一的禀报,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将人都给处死吧。”
“不用毁尸灭迹,摆在那里就是。”
盛如月先是当着盛家宾客的面,引导众人对盛唯娇做出不好的揣测,败坏盛唯娇的名声,让盛如月进东宫,不过是更方便的给她个教训罢了。
若说这个时候,太子还未曾动杀心,那么之后,盛如月当着他的面引走盛唯娇,那时候盛如月在他眼中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在乎的人极少,便容不得任何人伤害丝毫。
暗一走了之后,暗二就过来了,“殿下,属下今日查了钟嬷嬷,这人是继后的人。”
太子颇有些讶异,继后竟然和盛宏有联系,而今看来这联系还不浅。
太子一直都知道,继后和一些朝臣私底下都有联系,但他一直弄不懂。
继后的娘家宋家家主,也就是太子的嫡亲舅舅,一直向着的都是太子。
继后说是有一个定国公府的娘家,但也不过是聊胜于无。
继后的孩子今年十五岁,也是个平庸之辈。
不能给这些朝臣们好处,也不能给他们希望,偏偏继后还能拉拢住这些人,让太子颇为费解。
但太子觉得,或许从盛宏这里,能得到一个答案。
钟嬷嬷现在到底是盛唯娇的人,要怎样处置钟嬷嬷,还得他知会盛唯娇一声。
所以太子忙完了公务之后,就去了朝阳宫中。
朝阳宫离他的寝宫最近,他专门将这个宫殿分给盛唯娇。
盛唯娇看到太子殿下,当即“哒哒哒”的扑到了太子的怀中,“承乾哥哥,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你,娇娇真的好无聊。”
他嘴唇上扬,就道:“那好呀,孤明儿就在你宫殿里设一个小书房,这样孤办公的时候,你就在身边。”
盛唯娇当即道:“好呀好呀!”
“同孤说说今天都做什么了。”太子拉着盛唯娇的手坐到了一旁。
说起这个,盛唯娇就长叹了一声气。
“怎的了,谁惹你了?”太子问。
“不是,是钟嬷嬷。”盛唯娇当即面露担忧,“您没瞧见钟嬷嬷身上那伤,可吓人了。”
“再想到钟嬷嬷都是因为妾身,才被打成这样的,妾身心中就十分愧疚。”
“若是今日殿下没有跟着妾身一同过去,只怕妾身就要落得跟钟嬷嬷一样的下场了。”
“娇娇皮薄,肯定会比钟嬷嬷更惨......”
她说这话的时候杏眸氤氲着水雾,仰头时双眸满是春雨,可怜的模样令男人心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保护欲,“承乾哥哥,都怪娇娇不好,今日娇娇去得迟了,惹得太子妃不快。”
“不,不是。”少女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动听,仿若山间清凌凌的溪水,“是大皇子......”
“那同狗差不了多少。”他似有些挪榆道:“他为何要追你。”
盛唯娇道:“他是我大姐姐的夫婿,今日不知为何忽然一身酒意的出现在了我的房中,他上前便要撕我的衣裳。”
“我怕极了,若被大姐姐瞧见了必然然饶不了我,我好害怕。”
她低低的哭出了声,“我自幼失母,继母对我不甚亲善,日常打骂,若被继母和大姐姐看到大皇子出现在了我的房中,我只怕要没了命。”
“你是?”太子适时出声问道。
盛唯娇道:“臣女乃是礼部尚书府二小姐,今日过寿的便是我父亲。”
原是盛家的姑娘。
他心下微动,十一年前他被继后设计深陷大火,便是盛家的姑娘救他出了火海。
记忆中稚童的面容同眼前少女一点点重合,太子看向盛唯娇的目光越发热了几分。
对于盛家的家事,太子昔日也曾有所耳闻。
盛宏出身寒门,昔日因婚娶了护国公府的小姐方才一步登天,也就是盛唯娇的生母。
十年前护国公府因藏匿龙袍一案被满门抄斩,与此同时,盛唯娇的母亲也因偷人而被下堂。
之后便是如今的这位续弦蒋媚带着女儿登堂入室——盛宏对外说蒋媚与他青梅竹马,早有婚约,只因盛唯娇的母亲从中横插一杠,才使有情人生生分离。
蒋媚怀了他的孩子远走他乡,多年后再遇,盛宏方才知晓一切,有情人终成眷属。
京中有不少人对盛宏和蒋媚的感情所动容。
只是太子从来不信。
瞥见太子讥诮的神色,盛唯娇格外执拗的说道:“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她从来没有强迫过我父亲,是我父亲要高攀她。”
“我母亲从来不是传言中的那样的人!”
“他们早就有了勾结,我母亲病重,父亲请蒋媚照顾我母亲,说这是他娘家表妹,懂些医术。”
“然而我亲眼所见,他们在我母亲病榻前苟合。”
“我母亲是被冤枉的。”
少女因着过于激愤,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贝齿紧咬下唇,唇边甚至渗出了血液。
少女言语尤在耳边,太子神色却已飘远。
他想到了自己年幼之时。
他母后刚刚生了妹妹,小姨以照顾母后的名义进宫,私底下却勾引他的父皇。
他母后被活活气死,他亦亲眼瞧见他母后去后,他父皇和小姨在母后灵前苟合。
竟是一般无二的经历。
这世上的人渣竟是渣得一模一样。
他又俯身去看向少女。
少女唇瓣嫣红,羞愤欲死。
他忽然便生出了浓浓的怜惜之情。
这世上竟有人同他有着一般无二的经历,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好像一颗孤寂的心终于找到了同伴。
他心下一动,忽然便俯身吻上少女带血的唇瓣,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呢喃道:“不疼吗?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他又有些困惑,少女的唇瓣竟然是甜的。
盛唯娇身子在他怀中微动,他越发靠近了一些,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身子,看着少女神色从畏惧害怕到迷茫甚至迷离。
他又想着少女先前的控诉。
他忽然生出一种很激动的心情。
他说:“别怕,不用怕任何人,不用怕你继母,不用怕你姐姐,也不用怕大皇子,孤是太子,孤比他们都厉害,孤护着你。”
就好像曾经他年幼时,也曾渴望有人护着他一般。
欲念而起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几乎是腾然热了起来。
他的目光中带着攻伐掠夺。
盛唯娇看到了,然后她不敢动了,她面容红得发烫,却不是先前的羞愤,而成了少女的羞涩。
盛唯娇眼眸颤颤的望着谢麒。
谢麒眸色更加晦暗了几分,他虽未通人事,但太后和父皇都曾派数个嬷嬷教导他此事,为的就是盼他开窍。
他从前很难开窍,他以为自己是有什么毛病的,不想今日偶然撞见个女子却让他开了窍。
“别动。”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盛唯娇忽然就不动了。
她天真的眼眸望向他,带了几分希冀。
她希望获得他的喜爱,今日此事,原就带了几分赌的成分。
她一无所有,上天给她的机会很有限,所以她要豁出一切去赌。
她揣摩他的喜好,诉说同他相似的经历,就是为了此刻。
好在她赌对了。
谢麒可能并没有喜欢上她,但是这份承诺就足够了。
只要成为谢麒的女人,余下的一切便会容易很多,起码她不是丝毫胜算也无。
她乖巧的将身子伏在谢麒的怀中。
谢麒带着她靠到了假山壁上,男人在她身前纾解。
盛唯娇紧紧攥着谢麒胸前的衣裳,她的双腿被磨得有些打颤,男人好像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样。
盛唯娇不懂,但她乖巧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男人。
男人在她耳边说:“今日孤回去便去求皇祖母赐婚。”
盛唯娇有些讶异。
谢麒又说:“你很乖,孤很喜欢,孤会对你好的。”
他们离得很近,男人的目光太过直白,他的呼吸喷洒在面上,让她感觉一阵面热。
她避开了他的视线。
“不好吗?”谢麒追问道。
盛唯娇怎会觉得不行呢,她险些要哭了,她低声说:“我......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男人这才满意,“你说不好也不成的,孤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和你待在一处也很有趣。”
他的直白令盛唯娇极是羞涩,盛唯娇怔怔的看着谢麒,觉得他跟自己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
谢麒又说:“大皇子为什么忽然会到了你的房中呢,这其间一定有什么阴谋,孤带你过去瞧瞧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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