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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凌玉锦等着陆云烟那边给消息,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动静,心里暗暗着急,但也不好多问,只能早早来榕园见程老夫人。
“云烟,亲家老爷什么时候到京城,你可得告诉我,让人去接了来与你见一见,好让他安心呐。”
程老夫人笑眯眯地与陆云烟说着话,因为那一千两银子的事,这几天她待陆云烟格外亲热。
陆云烟倒也不瞒着她:“父亲已经到京城了,跟着靖海侯府的车队一起来的,一早就让人带了信来。”
听到靖海侯府时,程老夫人和凌玉锦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连忙问道:“靖海侯和夫人也进京了吗,还与亲家老爷一起,这可真是喜事。”
陆云烟一副看不出她们心思的样子:“是呢,明日父亲就会登门拜访老夫人。”
程老夫人一心盼着借着陆家的关系,把凌玉锦的婚事说成,听到这个自然是连连点头:“好,你让人好好准备,不可怠慢了亲家老爷。”
这下子凌玉锦也对陆云烟格外亲热,从榕园出来,还拉着她的手:“好嫂嫂,也去我那坐坐吧,好些时日没在一块说话,都要生分了。”
从前陆云烟也是十分喜欢凌玉锦的,就算凌承远纳了冯静柔,一直冷落她,她也对凌玉锦如同自己妹妹一样,只觉得她年纪小又与自己亲近,事事替她考虑着想,护她周全,没想到后来却被嫉恨被磋磨。
她望着凌玉锦那一脸无辜单纯的笑容,压下心里的冰冷,点点头:“好吧,我陪妹妹说说话。”
凌玉锦住在湘竹馆,院子里满是繁茂的修竹,看起来十分清雅,只是房里的摆设却是极尽奢华,大红洒金罗帐,花梨木的梳背玫瑰椅,梅花式洋漆小几上摆着紫檀牡丹绣花插屏。
陆云烟一眼扫过去,倒还看见了几样熟悉的,要是没看错的话,是前些时候程老夫人让罗妈妈从她手里借走的陪嫁之物,如今也都在凌玉锦房里了。
不过她也没有拆穿,笑着坐下了:“还是妹妹这里舒坦自在,不像我那儿,管事婆子日日进进出出,天天听着鸡毛蒜皮的事,实在是厌烦得很。”
凌玉锦抿嘴笑了,让丫头端了茶上来:“嫂嫂如今管着府里的中馈,大事小情都要过问,不像我这个闲人。”
她话锋一转,眨巴眨巴眼望着陆云烟:“亲家老爷和太太要来,嫂嫂得让人好好安排,要不要住在咱们这里,也好能多聚一聚。”
陆云烟叹气:“那怎么好,我父亲与二娘虽说从松江府来,但终究是客人,怎么好太过叨扰,何况咱们府里现在还有客人,怎么好再留着住下。”
有客人?凌玉锦这才想起来,冯老爷一家子还在呢。
顿时露出鄙夷的神色:“姨母他们也该回去了吧,平白来住了这两日,听说闹出了不少麻烦来。”
她说着,又赶紧安慰陆云烟:“嫂嫂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冯家那一家子都是些乡野粗鄙之人,上不得台面的。”
虽然是她的姨父姨母,但这会子凌玉锦可不会得罪陆云烟。
陆云烟笑容有些勉强,神色暗淡地微微低头:“都是自家亲戚,怎么会计较这些,只盼着他们拿了那一千两银子就罢了,不要再为难老夫人和大爷了。”
“一千两银子?什么一千两银子?”
凌玉锦险些跳起来,她只听说了,冯家是为了冯静柔来闹了,可没听说给了他们一千两银子的事。
一千两呀!给了那一家子无赖!她不禁肉疼。
“原本打算留着这些银子给妹妹置办些首饰衣料,上一回江夏侯府不是还给咱们派了帖子来,也该准备几身新衣裙头面首饰才好,可现在……”
陆云烟再次叹气,“我陪嫁的银子也不过一千两,全都给出去了,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一刻凌玉锦恨死了冯家那一家子了,送了女儿来凌家做妾,居然就敢要了一千两银子去,那些银子都是要给她买首饰作新衣裙的!日后她出嫁的陪嫁还得靠着这些银子,居然就这样被冯家抢了去!
还有该死的冯静柔,她是个什么东西,镶了金边了吗!哪里值得了一千两银子!母亲和大哥是糊涂了吗,就算不替凌家考虑,也要替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考虑呀,日后她出嫁的时候,拿什么凑陪嫁!
她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样子,陆云烟吃了口茶,别开脸去假装没瞧见。
姑嫂两个还在说话,那边四喜快些进来,屈了屈膝:“夫人,姨老爷与冯大爷在府门外又闹了起来了。”
陆云烟一脸惊吓,扶着四喜的手起身,慌乱无措地望着凌玉锦:“这,这怎么又闹起来了?”
凌玉锦这下哪里还忍得住,要是再由着冯家人闹下去,不但银子都没了,凌家的脸也要丢光了,谁还能瞧得上凌家和她!
她一咬牙:“嫂嫂别怕,我陪你去母亲那,瞧瞧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冯老爷一屁股坐在凌家大宅的门前,手里拿着那张空票,嘶吼着:“今日凌家不给我个交代,休想让我起来,我要让人都看看你们凌家拐带良家,还拿着假银票子来骗我们!真是好一个探花郎!好一个书香门第!”
冯大在旁边更是发了狠:“今日若是不拿出真银子来,我们就去告凌承远骗奸!横竖都已经有了……”
话没说完就被凌家家丁扑上去堵了嘴,不敢让他再胡咧咧下去,不然可真就要完蛋了!
被人拖拽着往凌家进去,冯老爷和冯大倒也不挣扎,他们已经拿捏住了凌家的把柄,还怕他们不老老实实交出银子来。
程老夫人是没想到这一千两银子的事还会有下文,还以为冯家人已经拿了银子老老实实回了永宁去了,万万没想到过了一夜又打上门来了。
她气得是手脚发颤,让罗妈妈连着给自己喂了一大把安神丸,这才勉强支撑着出来,让人把凌承远从翰林院急急叫了回来,又叫人把冯静柔也带了过来,一起在大花厅里再次见了面。
孙老先生啼笑皆非,这是在糊弄他呢,就算是有部下回来,还能这么凑巧凑齐了辽东的野参和滇南的茯苓,这位部下探亲还真是走了不少路程呢。
他也不拆穿,笑眯眯地点头道谢,收了下来:“这样就好了,正好配一副人参养荣丸。”
吩咐小药童捧了药材下去,又叮嘱做好了给陆夫人送过去,这才看见坐回位上的霍无双,素来冷峻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放松的表情。
他正要再问问霍无双还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好请他回西大营去,免得留下来一直霍霍他的好茶,可话还没开口,药童又进来了,手里还捧着张帖子。
“先生,锣鼓巷凌家送了帖子来,想请您过去看诊。”
听说是凌家,霍无双顿时坐直了身子,拧着眉头望向那张帖子,凌家,一定是陆云烟!
孙老先生起身准备去收拾药箱子,一边转头问药童:“是陆夫人病了吗?前几日不是让她静养,他们又去吵扰了她吧!”
药童却是摇头,吞吞吐吐地说着:“送帖子来的婆子说是府上的二姑娘和姨娘病了,想请先生过去给看一看。”
孙老先生手一顿,丢下脉枕,一个转身利落地坐回座位上:“我不在,出京访友去了,要不说我腿脚不便,不能出门都行。”
又问起霍无双:“世子,这茶怎么样?”
霍无双脸色一松,甚至带着点笑点点头:“汤色明亮,温香如兰,是好茶。”
当然是好茶,他平时都舍不得喝的,看他是稀客才让人冲泡了送来一盏,他居然一人喝干了一壶!
孙老先生感觉自己心都在滴血了,咧嘴干笑几声:“你看,这药材也送到了,不如……”
霍无双这才站起身来,向孙老先生欠身:“多谢先生,我改日再来陪先生吃茶说话。”
孙老先生心里苦呀,可别来了,来了也不能再给他喝西山白露,这家伙分明不懂品茶,都是一口一大杯,心疼死他了。
罗妈妈连孙老先生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打发回来了,哭丧着脸跟程老夫人回话。
“说是孙老先生出京访友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让我们另请郎中。”
孙老夫人气得一个趔趄,这分明就是托词!
“陆氏病了一请就来,咱们派了帖子客客气气登门,他却访友去了!”
就是不愿意来!
可又有什么法子,孙老先生本就难请,凌家可不比靖海侯府,请不到也不奇怪。
只是现在怎么办才好,凌玉锦的脸伤得那么重,时间又等不及了!
程老夫人又气又急,只能打发人再去请别的郎中,希望能够有法子。
自打听说程老夫人让人去请孙老先生来看诊,冯静柔便把菊叶也打发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待在房中,也不让小丫头进门送茶送水,教人摸不着头脑。
“菊叶姐姐,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小丫头端着饭食,纳闷地问菊叶。
“这饭菜送来好一会了,表姑娘也不让送进去,都已经凉了。”
菊叶也是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吩咐小丫头:“送回厨里,让她们热了再送过来。”
自己还是不放心,壮着胆子上前拍门:“表姑娘,表姑娘,时候不早了,该用饭了……”
房里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诡异地鸦雀无声,菊叶听了半天没有响动,便转身到厢房的窗边,舔了手指点开窗纸往里瞧,却发现黑黢黢的什么也瞧不见。
等她匆匆忙忙赶到莲花池边的时候,韩夫人身边已经围了两位了,一旁还坐着陆云烟,听着那两位姑娘叽叽喳喳说着话讨韩夫人高兴。
吕家四姑娘吕慕青正一边帮着韩夫人打着扇子,一边说着听来的传闻:“……这玉泉池的水是玉泉山上的山泉水,钟灵毓秀,就连这里面长的莲花都十分有灵性,先前有人特意从寺里求了一枝莲花回去,竟然在水中好些时日常开不谢。”
“我一直想来见识见识,可惜都没有机会,这次真是要多谢夫人了。”
韩夫人笑着摆摆手:“我这也是借花献佛,想着跟你们这几位年纪小的出来,也就不用讲那么多礼数规矩,就是要难为你们应酬我这个老太太。”
吕慕青连忙摇头:“夫人这是折煞我们了,能陪在夫人身边,是慕青的福气……”
那边替韩夫人端茶来的姚茉娘听了这句话,也是红着脸低声说着:“若不是夫人,只怕我是没有机会能来玉泉寺里小住赏莲花的。”
从九曲廊桥上一路过来的陈雅娴笑着开了口:“我可是听说姨母要带我来玉泉寺,欢喜了好些时日了,姨母却要说这样生分的话,实在教我好伤心。”
一过来就笑得眉眼弯弯坐在了韩夫人身边,看了一眼姚茉娘端来的茶:“姨母爱喝甜茶,这些清茶素来是不大喜欢的,我让人去端了牛乳子来,一会就兑了甜茶送上来了。”
韩夫人哈哈笑着:“我去你府上也不过三两回,难为你记得这样细致。”
姚茉娘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我,我不知道夫人不爱用清茶,我这就去换了。”
赶紧就要过去端了那盏茶走,韩夫人连忙拦着:“不打紧,不打紧,天气炎热喝点清茶也能解暑。”
姚茉娘这才好受了些,咬着唇眼眶微红退到一旁。
陈雅娴就像没看见一样,转头与吕慕青笑着道:“前些时日江夏侯府派了帖子来,听说妹妹是去的,我那二叔父的堂妹妹也要去,还请妹妹到时候多关照她才好。”
江夏侯府给京城里但凡有些头脸的人家都派了帖子,为的就是要给侯府世子相看个正头夫人,原本这样的好婚事是求也求不来的,但是那位世子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都是精通的,在十二坊里养着的头牌妓子都有好几个。
先头也订下了一门亲事,只是那一家的姑娘听说是要嫁给这样的人,宁可剃了头当姑子去都不肯嫁过来,在娘家闹得要死要活,终究是把这门婚事退了,江夏侯夫人马氏没法子,只得再挑一门亲事,所以才这样大费周章安排了宴请。
京城里大半的贵府都瞧不上江夏侯世子的名声,送去赴宴的大都是些远房族亲或是家势弱些的姑娘,陈雅娴一句话,却是戳了吕慕青的痛处。
吕慕青心里堵得好一会都接不上话,当着韩夫人的面,偏偏又不能闹起来,只能忍着气:“我也不一定就去,陈家姐姐还是自己多照拂些更好。”
说完别开脸,不愿意搭理陈雅娴。
陈雅娴也不恼,笑盈盈得一副大度的模样。
韩夫人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望向那边坐着的陆云烟,她并不曾掺和进这群姑娘们的明争暗斗里去,倒是真正在安安静静看着莲花,目光清澈淡然,心里更是喜欢了几分。
她这会子满心都是揣测,曹妈妈说那赤金红宝手镯是一对儿,已经给了一只给冯静柔,现在把另外一只也给她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要抬举冯静柔吗?!
她跟冯静柔同时进门作姨娘,可还没有分大小,就算冯静柔是表姑娘,但也是无媒苟合进门的,名声先坏了,未必就能压自己一头,可是夫人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冯氏那个不知羞耻的!
如此,一场敬茶礼下来,真正欢喜的只有凌承远一人,两位姨娘各自都怀揣着心事,更是把对方忌惮到心里肉里去了。
冯姨娘已经是妾室,不好再住在荷香榭里了,曹妈妈照着陆云烟的吩咐,让她住在了晓园的西跨院里,柳姨娘住在东跨院,两边也不过隔着堵矮墙,隔墙相望人声相闻,也能彼此多亲近亲近。
冯静柔自从知道了还有柳依,就已经气得失了分寸,加上刚刚小产过,敬完茶就被送回西跨院里静养了。
凌承远自然是晚上要留宿在东跨院里,曹妈妈给柳姨娘道了喜:“贺喜姨娘。”
柳依笑吟吟的,跟曹妈妈说着:“没有夫人和妈妈,我如何能有今日,还请妈妈万万替我向夫人道谢。”
曹妈妈笑着点头,只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夫人说论出身论模样论哪一样,姨娘都比那一位强上不少,又是她自己带进府里的人,怎么也是更偏着你的,只是……”
“只是那位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不同于旁人,当初她还是表姑娘的时候,为了给她买妾财打发那一家蝗虫似的爹娘大哥,足足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去,现在老夫人连给夫人的小定礼都悄悄送给了她,这里面的意思就是我不说,姨娘也能猜到了吧。”
“小定礼?你是说那只手镯子?”柳依惊愕不已。
曹妈妈再点头:“先前夫人丢了手镯子满院子找,把晓园翻了个遍都没发现,后来才叫人看见了是那位的娘手上戴着呢,你说说除了老夫人谁敢把那么贵重的物件给旁人,还胆大包天戴在手上的。”
柳依顿时心里翻江倒海,这么说来程老夫人把陆夫人逼着去了庄子上,就是为了给冯氏那个贱人铺路,怪不得先前把掌家之权都给了她!
那自己这个刚进门无依无靠的岂不是要被她拿捏死去!她再想起先前那一只砸在脚边的花斛,心里更是又急又恨。
曹妈妈眼见她脸色冷凝,轻轻一笑:“无论如何,现在姨娘身份不同了,大爷又很是看重,日后必然能顺顺当当。”
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这才去了程老夫人那里辞行,赶回玉泉寺去给陆云烟回话去了。
……
外边唱戏的声音也传到了湘竹馆,听得躺在榻上的凌玉锦烦躁不已,她撑起身子来横眉怒目:“不年不节的,怎么还请了戏班子进来?”
不是说公账上都没有银子了,连给她做几件新衣裙打几套新头面的银子都没了,怎么还有银子请戏班子?
丫头原本照着程老夫人的吩咐,一个字都不敢透露给二姑娘,可如今问到脸上了,若是不说只怕又要挨责罚,只好小小声说着。
“是,是大爷纳了冯姨娘和柳姨娘,摆了几桌宴席,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说是要热闹热闹!”
凌玉锦一听顿时炸了毛,从榻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大哥还是纳了冯氏那个贱烂货?!还有什么柳氏?那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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