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蕙建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由网络作家“舒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内容精彩,“舒甯”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舒蕙建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内容概括:可能是瘸子?意识到自己受骗,楚榆怒目相向,凝脂般的皮肤因生气晕了层淡粉,只可惜她越生气对方笑得越欢。“妹子,给姐装三十个鹌鹑蛋!”大姐的话把楚榆拉了回来。是呢,有什么可气的,萍水相逢而已,她跟这男人以后都不会遇到,为了他耽误赚钱可不值当。鹌鹑蛋不愧是网红单品,周围的居民一听说有鹌鹑蛋卖,都挎着篮子过来了。......
《畅销巨著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彩片段
这话把米飞整的不知道说啥了。
赵磊看着好笑,他们三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戴东林的性子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人眼光高,骨子里傲着呢,以前哪里把女人放在眼里过?
用哥几个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开窍!
千年铁树要开花了,要是圈子里的哥们知道了,铁定要惊掉下巴的!
不过,一个卖鹌鹑蛋的农家女,跟戴东林的条件也差太远了,说是天堑也不为过。俩人成长环境、教育背景都大相径庭,又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能有多认真?
赵磊也就没放在心上。
戴东林扔了拐,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放了手刹。
他瞥了眼摆摊的楚榆,正好与楚榆四目相对。
姑娘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惊讶、怀疑、愤怒皆有,简直想隔空把他挫骨扬灰。
不知为何,戴东林就是喜欢逗她。
他心情大好,夹着烟遥遥向她挥手,可把楚榆气的不轻。
腿残疾还能开车?
不是他身残志坚,是她智商下线,连这种鬼话都相信。
虽说后世残疾人可以驾车,可八三年只怕没有这样的条件,再说她刚才可看到了,他扔拐后一气呵成跳上车,那弹跳力都可以去打篮球了,怎么可能是瘸子?
意识到自己受骗,楚榆怒目相向,凝脂般的皮肤因生气晕了层淡粉,只可惜她越生气对方笑得越欢。
“妹子,给姐装三十个鹌鹑蛋!”
大姐的话把楚榆拉了回来。
是呢,有什么可气的,萍水相逢而已,她跟这男人以后都不会遇到,为了他耽误赚钱可不值当。
鹌鹑蛋不愧是网红单品,周围的居民一听说有鹌鹑蛋卖,都挎着篮子过来了。
摊位前挤满了人,一开口就是二十个三十个。
倒不是制药厂的员工挥金如土,实在是这鹌鹑蛋个头小,二十个鹌鹑蛋就那么一捧,几口就吃没了,看着够磕碜的。
吃商品粮的老职工都讲究一个面子,别人都买二十三十,你买三五个的那实在张不开口。
又不是吃不起,三十个鹌鹑蛋也就一块八,对寻常人家肯定不便宜,可他们制药厂效益好,普通职工一个月都拿三四十,拿七八十的也大有人在。
节假日福利还好,不是发粮食就是发油盐票据的,家家户户都不缺吃的。
买几十个鹌鹑蛋还真不算什么。
众人挑挑拣拣的,鹌鹑蛋个头小不容易碎,损耗很少,遇到买的多的,楚榆再把有裂口的鹌鹑蛋送一送,买东西的人更是高兴,直夸她这小姑娘会做买卖,大气!
中午没到,楚榆这一筐鹌鹑蛋就见底了!
周边摆摊卖青菜、包子的生意也都不错,但都没有楚榆这边好卖。
哪怕楚榆前世赚过大钱,也不得不感慨,这年头的生意是真好做。
没竞争、没比较,群众容忍度高,只要胆子够大,人够勤快,发家致富不成问题!
难怪人家说“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
还真是这样!
钱包塞得鼓鼓的,都是毛票子,只有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
楚榆也没敢把钱掏出来数,八三年中还没开始严打,拦路抢劫尤其多,要是被人盯上可就不好了。
她没敢耽误,骑着车在市区绕了几圈,顺便给楚楚买了根冰棍,又拐去远离制药厂的肉摊上买了两斤猪腿肉和五斤面粉,见没人跟着她,才放心回去。
楚榆心说真是一点都不简单!
楚榆很佩服老一辈的女人,能吃苦能奉献,做饼、做饭、打扫卫生带娃一把抓,什么节气该吃什么,什么日子该做什么饭都一清二楚,还有那些个祭祀习俗,繁琐又难记,难为这一辈人能记得清清楚楚。
下一辈人就不行了,干啥啥不会,前世楚榆身边会烙饼、做面条、包包子的朋友真没几个,什么节气、祭祀习俗都给简化没了,逢年过节需要做点硬菜,全靠长辈的手艺撑着。
可以说,传统手艺是断层式的发展。
楚榆真心笑道:“舅妈,你真厉害!就是这饼里要是有点油就好了。”
邓芳萍一琢磨,“那得揉面的时候就加进去,我下次再试试。”
酥脆的小饼做好了,从中间切开,把卤好的猪腿肉和鸡蛋一起捞出来切碎,后院摘两根青椒,再拍点大蒜去油,咬一口,叫这香喷喷的猪腿肉馋的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芸芸和小江闻着香味进厨房了,俩人馋得口水都下来了。
“姐,你做什么好吃的了?”芸芸眼巴巴望着。
“姐,你是仙女吧?会赚钱还会做肉。”小江嘴甜道。
楚榆叫他们逗得一笑,她连做了十二个肉夹馍,又炒了青菜和茼蒿,别说孩子们,就是舒二舅进来,也叫今晚的菜色给馋到了,不仅是能吃肉了,重要的是这肉夹馍以前没吃过。
咬一口,啧啧!这肥瘦相间的猪腿肉配着大蒜,真叫一个香!
一家人吃得笑容满面,各个狼吞虎咽的,说话功夫都没有。
邓芳萍笑意满满:“这肉夹馍真好吃,又有肉又有饼,吃的真过瘾,咱们县城好像没见过谁家卖肉夹馍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楚榆有些讶异,偌大的荣泰县城竟然没有一家肉夹馍店?
印象中荣泰县城的包子饺子面食店倒是不少,肉夹馍店确实没见过,八十年代初,小吃种类屈指可数,不止荣泰县城,就是德阳市都见不着几家小吃店。
也不难理解,交通不方便,人口流动少,大部分人都没出过县城,想要把千里之外的小吃本土化,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者吃饱都成问题的年代,吃得好不是主流,很少有人愿意花钱打牙祭,百姓的诉求是便宜、管够。
肉夹馍价格虽然不便宜,可有肉有饼,卤汁往饼里一浇,那滋味真是千金难买。
要是在德阳市开一家肉夹馍店,肯定不愁客源。
不说赚的盆满钵满,可至少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楚榆琢磨着这想法的可行性。
隔壁的舒大舅一家也在吃饭。
舒建党闻着空气中的饭香,眉头越蹙越紧,“谁家吃肉了?怎么这么香?”
乖乖!这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舒建党自从盖房以来,一直节衣缩食过日子,偶尔买些西瓜和肉改善伙食,却也不是天天都能吃得起,距离上次吃肉也过了七八天,乡下人整天下地干活,肚子里没一点油水,闻着肉香,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更何况最近天气热,干一天农活能要人半条命,可不就更想吃点肉补补?
这肉不知道怎么做的,也太香了点。
三女儿舒静馋坏了,“妈,咱家什么时候做肉吃?”
舒大嫂廖红梅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看你长得跟肉似的!”
舒静垂着头眼泪都要下来了。
楚榆向来不喜欢学霸为学渣补课,自己却没考上大学的桥段,原主明明能考大学,却把机会让给赵汉桥,真是恋爱脑中的战斗机。
恋爱脑都没有好下场,网友诚不欺我。
楚榆不是能忍的性子,她走到许依依面前,睨着对方,嗤笑一声:
“就是你把我推下水的?”
许依依往后退了一步,苍白的小脸写满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楚榆会这么直白的说出口。
她能暗戳戳在楚榆身后使绊子,却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耍心眼。
妈妈交代她跟周叔叔的女儿做好表面关系,她不想破坏妈妈的计划,只能可怜巴巴道:
“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推你,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戴琴雪搂着许依依肩膀,望向周建安,“建安,依依的性子我了解,她从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绝不是那么恶毒的人。”
许依依往戴琴雪怀里躲了躲,她眼神脆弱,脸色苍白,像一株飘摇的菟丝花。
城里人家的小公主想装可怜,周建安这种乡下男人哪能招架得住?
他像要保护女儿的父亲一样冲出来护着,不客气地训斥大女儿:
“周楚榆,你胡说八道什么!依依那么柔弱可人的女孩,怎么可能推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胡搅蛮缠吗?”
“是啊,楚榆,依依不是那种人。”赵汉桥也从人群中走出来。
楚榆正眼都没瞧他,渣男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她只笑看许依依,“怎么不是你推的我?你说你妈妈勾引我爸爸,你勾引赵汉桥,你们母女把我们母女俩的男人都抢走了!还说我爸四年前就跟你妈搅和在一起了,我妈供我爸读书的钱都给你妈买衣服了!你还打了我一棍子!说把我弄死在河里,也没人会怀疑你!”
“你血口喷人!”许依依脸都急红了,脱口便说,“我没有这么说,也没用棍子打你!我只是推了你一下!谁让你自己不小心滚落河里。”
话音落下,许依依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她脸色苍白地看向周建安。
“周叔叔,我不是故意的。”许依依苍白的脸上滚下两行泪。
戴琴雪示意她稍安勿躁,周建安这人最要面子,他并不在意女儿是怎么跌落河中的,可是当众被人闹了个没脸,他脸上无光,对女儿也会记恨起来。
戴琴雪柔声道:“建安,这事是依依不对,她以前是个很懂事听话的孩子,从不舍得伤害别人,怎么来了这里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楚榆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
饶是楚榆也不得不感叹,戴琴雪这招“祸水东引,倒打一耙“用的真够炉火纯青的,明明是许依依的错,也能让她颠倒黑白,把罪责安在楚榆头上。
难怪周建安不是她的对手。
乡下人活一个脸面。
周建安原先还端着大学生的架子,却叫女儿把老底都揭出来了,面色沉沉,难看极了!
再被戴琴雪一撺掇,就恶狠狠盯着楚榆,“难怪你奶说你不是好东西!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小小年纪就会挑拨离间、把家里搅和的鸡犬不宁!”
原主听到这话只怕要伤心了,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父亲不护着自己就罢了,还为了小三的女儿责备自己不懂事。
可惜楚榆是个心硬的,她亲生父亲比周建安混账多了,她身经百战,自然知道怎么回答才能戳中周建安的软肋。
楚榆不怒反笑:“有什么样的爸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爸爸抛妻弃女,挥霍妻子种地的钱,跟狐狸精吃喝玩乐,自己孩子不养却要养别人的女儿,为了别人女儿颠倒黑白,把屎盆子往亲生女儿头上扣,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个家搅和散了!我这个当女儿的能搅和,实在不足为奇呢。”
周建安差点被她气得差点吐血,记忆中这女儿不善言辞,挨打挨骂都不回嘴,跟舒蕙一样是个受气包,谁知几年不见,竟然变得这样牙尖嘴利,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这个当爸爸的不要脸。
不得不说,周建安是把楚榆这段话的精髓领略到了。
可不是不要脸吗?要脸能抛妻弃女,自己女儿不养,去养别人的女儿?
他还以为,对许依依好,许依依就能给他养老不成?
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
如果周建安不是糊涂的,就只能说明,戴琴雪的身份地位比楚榆想象的更高,周建安从戴琴雪身上有利可图,才会大张旗鼓地离婚。
楚榆根本不给亲爹回嘴的机会,骂完就走。
“你你你……”周建安气了半天,只看到女儿圆润的后脑勺。
楚榆路过戴琴雪面前,脚步微顿,不忘幸灾乐祸:
“这位破坏别人家庭的戴女士,我弟弟就麻烦你照顾了。他那人虽然混了点、能吃了点、不懂事了点,白眼狼了点,但别的方面都还是挺好的。你这个当后妈的可别亏待了他!务必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才好!”
一句话说的戴琴雪的脸色都变了,她唇角僵硬,差点笑不出来。
万万没想到周建安竟然把周楚飞留了下来。
那孩子又胖又蠢,只买了身衣服几块糖,就从他嘴里套了不少话。
说带他去城里都是权宜之计,都是骗他的,谁会真的想给他当后妈!
戴琴雪勉强打起精神,“楚飞很可爱,是个乖孩子,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孩子跟我有缘分,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楚榆似笑非笑,那眼神让戴琴雪很不安。
母女四人没再留恋,拎着包裹很快出了周家村。
虽然身上还有七百元钱,可这年头治安不好,没有介绍信就住不了旅馆,也没人肯租房收留,在哪住都不安全,真要被歹徒盯上,要了她们四人的命,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在1983年,七百块钱还真算一笔巨款了,够在荣泰县城买间平房了。
她们无路可走,只能投奔舒蕙娘家了。
前世,楚榆离开家那天,黄昏也和今天一样美。
云朵像牛的心口油,斑驳的扒在天幕之下。
可惜黄昏虽美,却无人欣赏。
从周家村出来走了十里路,就到了舒蕙娘家山关村的地界。
夜幕将至,蜻蜓低低盘旋在头顶,一路无风,几人都热的一头是汗。
“姐,你拉着我的手,”楚楚小声说。
楚楚天生右眼残疾,晚上就看不太清楚了,走路都要人搀着。
原先周家的钱都供给周建安,蒋美凤不肯拿钱给孙女治病,舒蕙便偷偷攒钱带女儿去市里看医生,她运气好,遇到一个退休回乡任职的老医生,说楚楚的眼睛做手术就能治好。
做手术需要八百块钱,回家后还得好吃好喝养几个月,舒蕙拿不出这么多钱,一直盼着周建安毕业,等他拿工资就能攒钱给楚楚看眼了,谁知周建安毕业后确实捧上了铁饭碗,却狠心到连女儿都不要。
楚榆和楚湘拉着妹妹的手,月光拉长了姐妹三人的背影,乍一看,是齐的。
舒爱国共三间泥草房,原先夫妻俩睡一间,儿女各一间,如今来客人,舒爱国就让楚湘楚楚跟芸芸挤一张床,又让小江跟他们睡,把床让出来给舒蕙和楚榆。
楚榆很不好意思,二舅家已经这样困难了,却还费尽心思要照顾她们,等她赚了钱一定要回报二舅一家。
舒蕙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躺下没多久就呼呼大睡,反倒是楚榆望着黑黢黢的房梁发呆。
屋外是蛙声阵阵的稻田,月光从破旧的窗户漏进来,泥土地平冒着潮气,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道是蛐蛐还是老鼠。
虽说开局不算好,可好歹有个真心疼爱自己的妈,有相依为命的姐妹,倒也不算太坏。
怀揣这样的心思,她渐渐有了睡意。
次日一早,舒蕙和舒二哥天不亮就爬了起来,楚榆也被外面的谈话声吵醒,她出去时,舒爱国正推着家里那辆二手自行车往外走。
楚榆还得筹剩下的医药费,就没跟去。
“妈,钱你装好了。”
舒蕙点点头,把七百块钱塞进内裤上缝制的布袋里,“这是楚楚的手术钱,妈不会弄丢的。”
楚榆觉得让舒蕙有点事忙也是好的,可以淡化离婚带来的伤痛。
“就是还缺一百,也不知道能不能凑齐这个钱。”舒蕙担忧道。
“妈,你只管照顾好楚楚,先把七百块钱交上,剩下的我慢慢想办法。”
楚楚有些害怕,但一想到眼睛能治好,也是满脸雀跃。
“大姐,二姐,芸芸,小江,我先走了!”
楚楚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跟在舒蕙身后,舒二哥被楚楚感染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昨天父母离了婚,今天要去市里做手术,难得楚楚还能这么开心。
孩子就是孩子,发生天大的事都不往心里去。
送走母亲和妹妹,楚榆回屋把房间整理好,又去厨房把猪食给煮了。
等舒二嫂下工回来,院子里晾晒着滴水的衣物,猪食煮好了,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后院的小菜园都浇过水了。
舒二嫂心疼道:“你这丫头,放着二舅妈来就好了,哪有叫你这个客人伸手的道理?”
楚榆不会把客套话当真,拖家带口到人家做客,给人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哪怕是亲戚,也不能把这份好意当成理所当然。
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不是?
眼头活点,嘴甜点没坏处,这是楚榆前世总结出的道理。
“舅妈你也不容易,家里好几亩地要种,菜园子要收拾,鸡鸭鹅要喂,还得洗衣做饭带孩子,这大热天的,哪一样都不轻松!我就想帮帮舅妈,让舅妈松快些。”
果然,没人能拒绝一个嘴甜又勤快的女孩。
更何况这个外甥女,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凝脂美人!
这词是芸芸去年翻一本旧书时,告诉舒二嫂的。
那书上形容美人“肤如凝脂,唇不点而朱,眼神破碎,声音清软,一颦一笑都娇媚动人”。
芸芸就指着那书上的字说:“娘,这不就是我大表姐吗?大表姐就长这样!”
这外甥女是十里八乡公认的漂亮,才十岁就有人上门提亲了,得亏蒋美凤不待见楚榆这孙女,觉得孙女不学好,小小年纪就勾搭男人,把说亲的骂了一通,这才绝了那些人的心思。
舒二嫂不识字,不懂那些文绉绉的漂亮话,她就知道自己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外甥女更漂亮的。
脸就不用说了,漂亮至极,说话也婉转好听。
身材用舒二嫂这粗人的话,那就是腰细胸大还翘臀,打眼一看,简直细枝挂硕果,别说男人了,就是她这个见多识广的女人,都很容易有非分之想。
因着楚榆这张脸,以往楚榆有不周到的地方,舒二嫂也怪不起来,如今说了这番贴心话,更是把舒二嫂感动坏了。
农村女人把自己当老黄牛使唤,可是谁能真正体谅她们的辛苦呢?
忙完地里的活忙家里的,忙完男人忙孩子,就没有一刻清闲的,楚榆小小年纪却知道体谅她的辛苦。
舒二嫂回屋就拿了一个鸡蛋给楚榆煮了。
“看你昨晚没吃两口,舅妈给你煮个鸡蛋补补。”舒二嫂笑道。
楚榆知道,二舅家日子过得不好,平日吃饭都紧巴巴的,在这个“鸡屁股是银行”的年代里,鸡蛋是要拿去换盐的,家里孩子都吃不着。
原主刚落水,身子确实虚弱,楚榆也就没再推脱,说了句“谢谢舅妈”,就小口把鸡蛋吃了。
舒二嫂瞥了眼吃相斯文的外甥女,心说多日不见,这外甥女变化倒不小。
从前虽然也好,却是个闷头,如今却长了嘴,会说话会做事,就凭这张嘴和这出挑的模样,还怕将来不能飞黄腾达?
也不知道周家怎么想的,竟然把这么大的闺女赶出门。
早饭后,日头晒的人睁不开眼,楚榆就在山关村闲逛。
昨天忙着帮母亲离婚,来二舅家后又没找到镜子,楚榆一直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但从舒二嫂的反应中推测,原主应该有一张惊艳绝尘的脸。
路过一处水池,她借着倒影打量自己。
前世楚榆模样不错,她五官很漂亮,除了眉毛稀疏、英年早秃外没有大毛病,可她的样貌在原主面前就不值一提了。
原主已经不是用“漂亮”二字就能形容的,如果说楚榆的美有八分,那原主的美就是满分的。
其实原主和她五官有七分神似,只是比她更为精致,额头更饱满,眼眸更潋滟,鼻尖更挺翘,唇也更有水色,很像精修过的楚榆。
再加上原主有楚榆没有的好身材,和一头如云秀发。
毫不夸张,原主这个凝脂美人简直自带行走滤镜,到哪都和别人格格不入,往人群中一放,亮眼到让人无法忽视。
舒蕙皮肤黝黑,可五官底子其实不错,周建安也有拿得出手的好样貌,否则也不能被大小姐看重。
可这俩人的模样,都没有出色到能生出原主这样的女儿。
楚湘和楚楚长得都不错,却远远不如楚榆。
可以说,原主是名副其实的中了基因彩票,若不是生错了时代,仅靠这张脸,未必不能混得风生水起。
到家门口时,舒爱国正在拉锯子,他已经做了两个六层木架,这速度可把楚榆惊到了。
“二舅,这么快就做好了?”
“地里没啥活,你郑叔叔跟我说,鹌鹑抱窝就这几天,错过了就不容易孵出来了,我寻思着既然要干,那就抓紧了,”舒爱国说着继续拉大锯了。
烈日炎炎,舒爱国晒得皮肤黝黑,汗顺着他脖子往下滴,他却丝毫不觉得累。
楚榆莫名感慨,舒爱国是地道农村人,没啥见识,只知道从地里刨食,从没想过做买卖赚钱。
楚榆把后世先进的观念带给了他,提出养鹌鹑赚钱后,他虽然不能完全认同,却也愿意尝试。
他执行能力强,人还勤快,干什么都很有冲劲,像他这样的人,迟早能赚到钱。
说到底,懂得变通的人在哪都能活得很好。
“二舅,我买了点猪腿肉,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外甥女人小鬼大的语气把舒爱国逗得一乐呵,“行,二舅等着你做好吃的!”
楚湘带着弟弟妹妹挖夜明砂回来了,见了她都一窝蜂扑过来。
“姐,今天赚钱了没?”小江满怀期待。
楚榆笑笑,从兜里掏了六毛钱出来,一人发了两毛钱,“拿去花吧!”
小江高兴坏了,疯狂亲吻两毛钱,“姐,你最好了!你一定要发大财,天天给我买好吃的!”
邓芳萍听了直摇头,“这倒霉孩子,整天就知道吃。楚榆你也是的,赚钱是好事,可你妹妹的手术费还没着落,要省着点花,不用给他们这么多零花钱。”
楚榆把肉递给她,邓芳萍眼都瞪圆了,“这怎么还买肉了?这有两斤了吧?你怎么想的!”
今年过年家里才吃了一斤肉,就这还拿了半斤肉榨油,不年不节的,农村人一般不买肉,楚榆一割就是两斤肉,还是上好的猪腿肉,这得多少钱啊!
邓芳萍心疼钱,楚榆笑着把肉拿进厨房。
“舅妈你放心吧!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会穷!我赚钱花钱心里都有数,不会因为这两斤肉让自己吃不上饭的。”
小姑娘脸皮薄,邓芳萍没好意思继续说,但她还是觉得过日子要省着点。
哪怕楚榆能赚钱,可大姑姐带着三个孩子,手里没点钱这日子也不好过,不是?
前世楚榆妈妈是开肉夹馍店的,靠着开在中学边的一家小店供养她读书,楚榆经常去店里帮忙,一来二去就把她妈妈的肉夹馍手艺学来了。
她想做个肉夹馍。
先把肥瘦相间的猪腿肉放在锅中卤煮,煮好后加入酱油和盐小火慢炖,再放几个洗好的鸡蛋进去。
撸起袖子打算做个饼,一时愣住,她妈妈前世做的是老潼关肉夹馍,那种饼皮子都是买现成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了?什么事把你给愁成这样?”
邓芳萍带着笑进来,外甥女皱眉的模样好像天要塌了似的,莫名觉得好笑。
“我想做一种小饼,但是那外壳是一层层、带有纹路的脆壳,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邓芳萍一琢磨,“要么我做试试?”
邓芳萍揉好面,把面切成长条,再从一边卷起来,很快就有蜗牛壳的纹路了。
“有那意思了,舅妈,你怎么什么都会做!”楚榆惊奇道。
邓芳萍被她逗笑了,“这有什么难的?乡下女人哪有不会做饼的?不是我说,等你们这代年轻人长大了,很多做饼的手艺都要失传了,你看,就这样这样,再这样!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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