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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读全文版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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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1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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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从薄荆州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她要是不反驳,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又暗又沉……

沈晚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是拿了聂钰诚的钱,早就甩在你脸上,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

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若非她现在没钱。

薄荆州的额角隐隐在跳动,是被沈晚辞最后这话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后别再跟聂钰诚见面。”

沈晚辞挑眉,他是在命令她吗?

跟不跟聂钰诚见面,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钰诚主动见面的,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但如果没有薄荆州,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

“他是你圈子里的人,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想见都见不到。”

京都这么大,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薄荆州却低笑一声,微微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给我设套?”

“我说的是事实,”沈晚辞不习惯他的贴近,皱着眉将脸偏开,“我要睡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走。”

他身形修长笔挺,高出一个头的身高给了沈晚辞很大的压力,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

她总觉得下一秒,薄荆州就会吻上来……

虽然这种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但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破事!

薄荆州将女人脸上的抗拒看在眼里,眸色深邃一瞬,沉着脸不悦的转移了话题:“上次说的那个合作,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来京都了,你陪我去一趟,那三个亿的欠款就抵了。”

沈晚辞面无表情的扯出一抹冷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上次在夜阑,她都听见他和顾忱晔的谈话了,这个合作薄荆州想拿下来,不过几句话的事。

她说着,皱着眉想推他,可谓是相当嫌弃男人的贴近。

薄荆州的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因为聂钰诚那三个亿被挑起来的怒气,再次有隐隐冒出头的趋势,甚至比刚才更胜。

他修长的手掐着女人的腰,眸色像泼了墨,“还没有正式签合约,就随时可能出现变故。”

沈晚辞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变不变故和她有什么关系?

平分财产指望不上还倒欠三个亿,她巴不得他破产好吧!

薄荆州眯眸,她这是什么表情,真是胆肥了!

“你背着我问别的男人借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给你一分钟答应我的提议,让我消消气。”

沈晚辞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消气?

“薄荆州,需要我送你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吗?”

“好啊,你还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去精神病院陪我过。”

沈晚辞拧眉,这个恶劣的混蛋!

薄荆州的语气很正常,但拂过她耳侧的呼吸却压抑着粗重和紊乱,沈晚辞毫不怀疑,她要是再说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就要用另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来消气。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之中……

薄荆州看了眼腕表,似乎是在倒计时。

沈晚辞突然开口:“一千万。”

“什么?”

“我陪你去谈这个合作,事成那三个亿的欠债就抵了,要是不成,你得给我一千万当辛苦费。”



“我的衣服呢?”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所答非所问:“今晚,跟我去趟溪山院。”

溪山院是聂煜城的住处,沈晚瓷蹙眉,“我不去。”

聂煜城回来的事她之前不知道,洗尘宴更没有邀请她。

当然,她不去不仅是不想见那位故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和薄荆舟有牵扯,聂煜城跟薄荆舟的关系那么要好……

“陪我去参加必要的宴席,是你身为薄太太的职责。”

沈晚瓷觉得她有出言提醒他:“如果不是妈昨天突然晕倒,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一对离婚只差临门一脚的夫妻,实在没必要再扮恩爱,恶心自己又恶心别人吧?

正在换衣服的男人转过身,语气不温不淡:“既然没离成,那你就还是薄太太,挂着这个头衔,享受‘薄太太’这三个字带给你的好处,就尽好自己应尽的义务。”

薄太太的好处?

沈晚瓷只觉好笑,她微微翘起唇角:“薄太太带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在薄氏做了三年的打杂工。”

她话里的讽刺,任谁都能听出来。

“叮铃铃……”

墙上的可视对讲门禁机响了,薄荆舟走过去开了门。

“薄总,这是您吩咐给太太买的衣服,”沈晚瓷听出来是夜阑那个经理的声音,“冯建辉说要亲自给太太道歉,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我不敢拿主意,来请示您的意思。”

“让他上来吧。”

薄荆舟回带房间,将装衣服的袋子扔给沈晚瓷,“没有薄太太的身份,你以为冯建辉会主动上门给你道歉?”

字里行间,都在回答她刚才的那句嘲讽。

冯建辉很快就上来了,沈晚瓷刚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就见冯建辉‘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薄太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有眼无珠!我混蛋,我该死!求您在薄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求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让我上夜阑的黑名单!”

进不了夜阑倒是无所谓,但如果是薄荆舟亲自下的令,以后还有哪家公司敢冒着得罪薄氏的风险和他合作?这无异于是封杀啊!

冯建辉说着,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嘴角结痂的伤口很快裂开,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昨晚他不甘心,战战兢兢的追上顾公子,询问沈晚瓷的身份,得到的却是吓破他狗胆的三个字——薄太太。

于是他哪里还敢走?被保安拖出夜阑后,就站在外面等了一夜,求着要见沈晚瓷和薄总一面。

而此刻的沈晚瓷几乎要认不出眼前这个脸肿得像猪头,一双眼睛血红的男人会是昨晚那个傲睨自若,说要养她的冯建辉。

昨晚还周正挺括的西装这会儿又是灰又是血的,皱得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麻袋,额头上肿起来一块青紫,渗着血丝。

沈晚瓷扭头看向一旁交叠着腿,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的薄荆舟,“你让人打的?”

薄荆舟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经理主动说道:“太太,这些都是冯建辉自己打的,和薄总没关系。”

无论是薄荆舟还是顾忱晔,都没说过要明确怎么着他,但他们这样地位的人,根本也不需要特意吩咐或者亲自动手,随随便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人跌入永不翻身的深渊!

冯建辉也不是个傻子,根本不需要别人动手,自己就对自己特别狠,打得面目全非。


时间紧迫,沈晚瓷和对方约了时间地点过去取画。

取画得沈晚瓷亲自去,一是要鉴定画的真伪,二是怕转手出问题。

她去到简唯宁的住处,在说明来意的那一刻,简唯宁的整张脸都绿了!

“你来替挽挽老师拿东西?我不信,她人呢?”

“你以为挽挽老师很闲?拿个东西还要亲自来?我是她的助理,负责这些工作。”沈晚瓷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直接问道:“画呢?”

简唯宁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沈晚瓷的说辞,她追问:“你不是在京元当学徒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挽挽的助理?我可没听说她在京元任职啊。”

沈晚瓷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为了钱,她才懒得搭理这女人。

最后她报出了秦悦织之前联系简唯宁的电话号码,简唯宁核对后,发现还真是。

但……

“我不放心交给你,”简唯宁高傲的扬起下颌,“高出市场价一个零的价格,怎么也得挽挽亲自来一趟吧?万一修复出了什么问题,我找谁负责去?”

“既然你不相信老师的技术,那就另请高明吧。”沈晚瓷懒得废话,转身就要走。

简唯宁瞪大眼睛,没料到沈晚瓷会这么干脆的走人,她不过是个助理,有什么资格摆谱?

“你知道修复这幅画我出价多少吗?你一个小小的助理,敢越俎代庖做这样的决定?你就不怕你前脚回去,后脚就被挽挽老师辞退赶出门?”

这威胁的话于沈晚瓷而言,轻如鸿毛。

眼见着女人已经走到门口,简唯宁气得咬牙,却又没有办法,她必须得让挽挽把画修复出来,这画可是她要送给……

“你站住!”

最后简唯宁还是妥协了,将画从盒子里取出,小心翼翼的展开。

沈晚瓷看到画时,惊讶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幅古迹夜宴图居然在简唯宁手上。

当初这画被一位神秘收藏家在国外拍卖会上以2个亿的价格收入囊中,回国后在博物馆无偿展出一个月,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此刻再看这画的损毁程度,沈晚瓷不禁长出一口气:难怪没人敢接。

这哪里是损毁严重,简直就是面目全非!

沈晚瓷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从里面拿出工具,开始检测画的真伪,这个时间有点漫长。

简唯宁咬牙在一旁看着,她真没想到沈晚瓷居然是挽挽的助理!

“你做兼职的事许老不知道吧?我要是告诉他这件事,你会不会被工作室给开除?”

沈晚瓷半点不虚,“你大可以试试。”

简唯宁哼了一声,试肯定是不敢试的,她还不知道沈晚瓷在挽挽那里地位如何,万一惹了那人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

等之后画修复好,她再把这事捅去许老那里也不迟。

“那上次我去京元打听挽挽,你为什么不说是她的助理?”

不然她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要知道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沈晚瓷挑眉反问:“我和你很熟?”

简唯宁看着她躬身仔细检查的模样,心里是不屑的,就沈晚瓷这种学徒根本辨别不出什么真假,那些技术高超的古董鉴定师,哪个不是在行业里有数十年经验的?

呵,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末了,简唯宁心思一动,勾了勾唇得意的笑了:“修复这画可真贵啊,要不是荆舟给了我他的副卡,我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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