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拂泠君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天下第一的太监和她那没用的皇帝》,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天下第一的太监和她那没用的皇帝》,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月拂泠君镜,由作者“素青”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但是月拂泠从练针时,就天天用小针扎顶着游淮泽名字的小人偶。她擅用细短的针。一根根针扎进赵玉成的头顶、脑后、颈后,全根没入。游淮泽吓死了,但不敢出声打扰月拂泠。这针针都是致命穴啊。银针深深插入肉里,若不细看,都找不到银针的位置。“把他身体倒过来,血逆流五分钟。”月拂泠道。游淮泽连忙抓住......
《全本小说天下第一的太监和她那没用的皇帝》精彩片段
月拂泠看到小侯爷原本白白净净的脸,这会不仅全是泥土,还肿了一块,生气了。
拔出从丹棠郡主身上拿来的匕首,就要刺下。
就在这时,赵玉成忽然痛苦的捂住心口,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啊啊啊的声音,然后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碰……碰瓷儿?”游淮泽站起身,踢了踢赵玉成,“喂!”
小侯爷坐起来,抹了把脸,越抹越脏,无措的望着月拂泠。
月拂泠脸色不太好看了,探了探赵玉成的鼻息,又俯下身听了听他的胸口,“他要不行了,针,针……没有针。”
忽然她看到两个仆从身上的箭,心狂跳,“快快快,把箭给我,要箭矢,快。再晚一步他死定了!”
小侯爷立刻跳起来,他不忍拔插在仆从大腿上的箭,跑去草地里找。
游淮泽知道月拂泠,但凡不是特别紧急,她不可能慌成这样,直接拔了那仆从身上的箭拿回来。
月拂泠心跳飞快,手上却稳,将箭上的白玉棠花整个揪下来。
那白玉棠整朵才只有半指大小,花瓣更是小,月拂泠又是用牙咬,又是手指掰,最后三根手指都被银线戳出了血,才捋出几根银针,而且只有正常银针一半那么长。
赵玉成这种情况,若是普通医师,定然不敢用这样短的银针施针救人,因为根本无法深入穴位。
但是月拂泠从练针时,就天天用小针扎顶着游淮泽名字的小人偶。
她擅用细短的针。
一根根针扎进赵玉成的头顶、脑后、颈后,全根没入。
游淮泽吓死了,但不敢出声打扰月拂泠。
这针针都是致命穴啊。
银针深深插入肉里,若不细看,都找不到银针的位置。
“把他身体倒过来,血逆流五分钟。”月拂泠道。
游淮泽连忙抓住赵玉成的腿,把他悬空拎起。
小侯爷帮忙抱着赵玉成的腰,小脸绷得紧紧的。
月拂泠估摸着时间,翻开赵玉成的眼皮看了看,道:“放下来。”
在赵玉成平躺后,她左手成拳,压在他胸口。右手大拇指在边缘几个位置摁了一下。
“咳咳咳……”赵玉成突然咳嗽,嘴里的血不要钱一样涌出。
月拂泠一屁股坐到地上,吐了口气,“累死你爷爷我了。”
赵玉成一边吐血,一边指着月拂泠想说什么,但是血太多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拂泠摆摆手:“吐吧,反正你身体好,吐一会死不了。不吐才是真要死。”
那血十分鲜红,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但是这种两药相冲导致呼吸逐渐衰竭的病例,虽罕见,但也不是没有。
她用了险法子,调动人的精血冲破药性。
赵玉成但凡身体差点,这会都没了。
赵玉成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也闹不起来。
两个仆从一个晕,一个爬不起来,也不构成威胁。
游淮泽道:“湛湛,你看着他,我进去看看。”
木屋里,丹棠郡主眉头紧蹙,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自己会面对何种命运。
她爹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她哥是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的少将军。
便是京都里的百姓都知道,谁若娶了她,便是如虎添翼。
先帝在时,除了当今圣上和六王爷,每一位皇子都对她有求娶之意。
她放言终身不嫁,这才熄了众人的心思。
爹说过,若当今皇上是明君,她或许要入宫为后,助皇上巩固军权,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如今赵家没落,为了东山再起,赵玉成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简直该死!
外面,高歌似乎还是不放心,道:“皇上,臣可以进来吗?”
君镜看了眼前的小太监良久,开口道:“进来。”
高歌立刻推开御书房的大门,见到月拂泠,脸色一冷,就要拔剑。
君镜阻止了他,“朕有事要你去办。”
随后看向月拂泠,“你退下。”
月拂泠哦了一声,转身要走。
刚转身,又退回来开始摆弄她那几根手指头,脸皱成一团,手指扭曲到抽搐。
君镜闭了闭眼,“不必行礼了,退下!”
“好嘞!”月拂泠一溜烟就跑了,她怕刚进来的禁军又要捅她。
“皇上。”高歌脸色凝重,“这刺客身手极好,臣方才一剑眼看就要刺中他,他竟生生的躲开了,还逃进了御书房,定是想对皇上不利,皇上为何放了他?”
君镜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躲开的一下是他所为,高歌功夫受他指点,他自是能躲开那致命一击。
此事太诡异,在没查清楚之前,不可与人言。
君镜道:“此人先留在宫里,朕亲自会会他。现下有旁的事需要你去做。”
“是。”
君镜回到桌案前,提笔写字。
“三日后,皇家别苑,引君镜至罗汉殿,杀之。”
高歌看完内容,猛然一惊,“皇上,这是?”
“那小太监身上的纸条。”君镜道。
他回到自己身体后,就见那小太监倒在地上,旁边掉落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这些内容。
为免打草惊蛇,他又将纸条塞回他袖袋里。
高歌握紧剑,“臣立刻去皇家别苑审查,他们如此胆大,皇家别苑定然有人与他们里通外合。”
“嗯,朕也是此意,小心行事,不要惊扰了敌人,朕倒要看看,这次又是谁一门心思的要杀朕。”
君镜面色沉冷,浑身上下散发出迫人的帝王威压。
高歌不由得跪地,“臣遵旨!”
自夺嫡中厮杀而出的年轻帝王,气势不容小觑。
自君镜登基这半年来,明里暗里的刺杀接连不断,他始终毫发不伤,还趁机铲除了许多隐藏在暗处的敌对势力。
这一次也一样,以一个小太监为线,势必也将扯出他背后的指使者。
如此,就暂且留他一命。
月拂泠在皇宫里绕了半天才绕回司监院。
“修这么大也不搞个指示牌,真要命。”月拂泠抹着汗。
天气热,她一身都是汗。
回到房间,她把脏衣服换下,都顾不上洗澡,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门口,小瑞子路过看到她,“小月子你做什么呢?”
小瑞子才十三岁,圆头圆脑的。
月拂泠此刻没工夫跟他计较小月子大月子的,她一把抓住小瑞子的胳膊,道:“小瑞子,是不是好兄弟!”
“当然了。”小瑞子见她没事,顺手把月拂泠扔在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我把衣服给你洗了吧,我今日不当值。”
月拂泠哪有功夫管衣服,道:“行,谢了。不过我还有个事要你帮忙。”
“你说!”小瑞子拍拍瘦弱的胸脯。
很快,小瑞子抱着一堆大蒜老姜,还有乱七八糟缠着蜘蛛网的木头、彩绳、油腻子糊了好几层的铜币进来。
“小月子,你要这些做什么?”
“辟邪。”
小瑞子一脸莫名的去洗衣服了。
月拂泠把五彩绳系在手腕上,一坨坨大蒜串起来挂在脖子上,铜币放在心口,双手握着桃木剑,剑尖对着下巴,躺到床上,安详的闭上眼睛。
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离开,快离开……”
随即声音更低,“兄弟,姐妹,你换个人上身吧,我来这就已经够诡异的了,你再来闹鬼,我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就要崩塌了,快离开……快离开……”
念了半天,始终也没什么动静。
小瑞子又跑了进来,“小月子,不好了,我把你衣服里的纸条洗坏了。”
他手心摊着一坨白色纸浆,还有些墨色在上头。
月拂泠飞快的睁眼又飞快的闭眼,“不管不管,我不识字,不会写字,我是个废物,我一无是处,别缠着我……快离开……快离开……”
小瑞子挠了挠头,退了出去,还仔细的关上了门。
“可别让旁人看到小月子这中邪的样子,定然要被赶出宫的。”
……
御书房。
君镜端坐桌案后,手持奏折,凝眉正看。
旁边,太医跪坐把脉,良久开口:“陛下今日未曾头疼?”
君镜:“不曾。”
“恭喜陛下,头疾之症有所缓解。”
“嗯。”君镜眼皮都没抬一下。
太医识趣的退下。
刚退下,高歌便走进来,“高歌拜见皇上。”
君镜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眸,“如何?”
高歌皱着眉,神情凝重的摇头,“没有任何异常,若非说哪里不对劲,就是……太认真了。”
“嗯?”
高歌道:“那小太监做事十分认真,一丝不苟,从不偷懒,还特意学了行礼姿势,十分认真。闲时就去勾搭宫女,蹲在路边跟花草聊天,还私自养了一窝兔子,对了,他偶尔还会在皇宫迷路,也不知是不是在探寻皇宫路线,但他每次都在同一条路线迷路,难以捉摸。”
他观察了几天月拂泠,除了看他精力旺盛,完全没有抓到他任何作为刺客该做的事。
可从先前的种种证据来看,他确为刺客无疑。
“皇上,此人隐藏极深,不好对付。”
君镜站起身,一身金龙蟒袍,将其衬得高冷矜贵,“别苑可布置好了?”
“是,查到几个内奸。按皇上说的,暗中监视,将计就计,等他们出手再一网打尽。”
“嗯,去把何续和那小太监叫来。”
“是。”
这时,游惠带人找了来,“儿子?儿子你在哪?”
“你这便宜爹还真疼你,这么快就来找了。”
“那是。”
游淮泽以前住月拂泠隔壁,爹妈死得早,跟着爷爷长大,后来上了大学,爷爷也不在了,就他自己一个人。
据说他爷爷给他算命,算出来命中缺水。
儿时的月拂泠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游淼淼。
游淮泽上学第一天就哭着回来。
然后就改成了游淮泽。
“他怎么也来了?”月拂泠看到游惠身后那道明黄身影。
两人迎上前去,游惠上下把游淮泽摸了一遍,关心的问:“儿子,没事吧?怕不怕?怕咱就回家。”
游淮泽道:“爹,不回,我想在这玩。”
君镜看着月拂泠,“你何时认识了游家公子?”
月拂泠道:“不认识,我们一见如故,已经结拜成异姓兄弟。”
顿了顿,她强调:“我是兄!”
折腾这一会,营帐已经扎好。
最上位也摆好了桌椅,桌上摆着糕点小吃,炸的、烤的、煮的、蒸的,比满汉全席还丰盛。
君镜坐主位,高高在上。
下方偌大的空地,一排兵器架,后面则是一匹匹骏马摇首顿蹄。
各家公子精神抖擞,手持弓箭,正等着觐见皇上。
月拂泠趁人不注意,时不时就去从君镜面前的桌上抓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一块又一块,吃完甜的吃咸的,吃完咸的吃辣的。
越吃越好吃。
吃了半天觉得渴,发现手边还摆着一碗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君镜瞅着右前方的背影,扫了眼桌面上空了大半的盘子,道:“朕平时饿着你了?”
“啊?”月拂泠回头,羞涩了一下,“皇上你也吃啊。”
君镜没好气:“朕吃了你能够?”
月拂泠:“哦,那您别吃了。”
君镜:“……”
风翊王朝的狩猎比其他国家都要早一些,往年都是武将为主,谁猎得多,便得封赏。
各家公子少爷也就在外围找个乐子。
但是今年,君镜却是按年龄分区,不论身份,不分男女。
但因着先帝不许女子习武,如今风翊王朝会武的女子不多。
唯一被人所知晓的,只有温家的小女儿,温曦。
温家世代为将,现今承将军位的是温原。
温原带着自己的大儿子温倦戍守边疆,保一方安宁。
独留小女儿温曦留守将军府。
先帝为奖温家之功,封温曦为郡主,封号丹棠。
且允许她习武。
也是这一次围猎中唯一的女儿家。
温曦披着火红披风,头发高扎成马尾,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目光却坚定刚毅,单膝跪于帝前,“将军府温曦,拜见皇上。”
君镜点点头,“朕便不赐酒了,你尽力而为。”
“谢圣上。”
月拂泠低头看着被自己喝光的酒杯,连忙再倒上。
本想偷偷摸摸的推到君镜面前,刚推过去,一阵风将酒香吹来。
君镜伸手伸到一半,月拂泠动作飞快了夺回酒杯,又一口喝掉。
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酒,闻起来甜甜香香的。
“皇上,你一会要骑马的吧?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啊皇上。”月拂泠劝得苦口婆心。
君镜虽不狩猎,但是要与狩猎者一同骑马入场,射出第一箭作为开始的号令。
待众人都入了围猎场,月拂泠终于空了下来。
吃得太饱了,她在树林里乱逛消食。
“狗阉人,可算是让本少爷逮着你了!”
迎面一个年轻人气冲冲的往月拂泠的方向跑,跑到一半忽然被地面的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月拂泠眨了眨眼睛,刚准备从反方向走人,又一个年轻人大步朝她跑来,一边跑一边紧张兮兮的盯着她,好似生怕她跑了。
“你在念什么咒?”
“皇上。”君弦打断两人之间的嘀嘀咕咕。
丹棠郡主也到了君镜面前,行了一礼,“曦儿见过皇上。”
她看向躲在君镜背后神神叨叨的月拂泠,道:“皇上不要怪这小奴才,他很不错的,正是有他,曦儿才安心。一个奴才能有那般胆色,难怪能随身伺候皇上。”
君镜道:“郡主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朕一定会查清楚,给温家一个交代。”
温曦道:“皇上不与我们一起离开吗?”
“有皇兄送你,朕很放心。”
温曦犹豫了一下,道:“皇上可否能将这小太监借与曦儿?这一路回去,曦儿力不足,恐怕还需要人伺候。”
月拂泠一下揪住君镜后背的衣服。
打工人生存原则第一条:一份工资只打一份工。
君镜道:“皇兄自会照顾好你,小月子毛手毛脚,跟去也无用。”
温曦点点头,“好,曦儿听皇上的。”
说着,又玩笑般开口:“皇上似乎对这奴才很是不同,弦哥哥,你觉得是不是呀?”
君弦笑道:“可不,先前本王就说了,现在连曦儿都看出来了。”
君弦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月拂泠身上,“这小太监很合皇上的心思。”
温曦道:“是啊,主子们说话,别的下人都躲着,生怕听到不该听的。偏偏他竖着耳朵听,怪可爱的。”
君镜面不改色,淡淡道:“皇兄还是赶紧带丹棠回去诊治,莫损了身体,不然朕可没法跟温家两位将军交代。”
“如此,曦儿告退。”
目送君弦与丹棠郡主一行人离开,君镜面无表情的扭头盯着月拂泠。
月拂泠吓了一跳,脑袋凑在君镜肩后,“怎么了皇上?”
君镜视线下移,道:“你最新想出的刺杀方式是掐死朕?”
月拂泠跟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君镜的衣服,里面似乎还捏了块肉。
“啊?嘶!对不起对不起皇上。”月拂泠在君镜后背拍了两下,以示歉意。
难怪她刚刚拽君镜的衣服没拽动。
君镜垂首看着肩旁边的脑袋,“她说话你又不觉得伤心了?”
“啊?什么意思?”月拂泠头顶的毛炸起,触角一般呈警惕之势,“根据我的经验,这意思好像是有人骂了我,但我没听出来!”
君镜一拍她脑袋,“心眼全用在朕面前了。过来,把今天的事重新说一遍,不许撒谎。”
“哦。”
听到赵玉成跟踪丹棠郡主,君镜都面不改色。
直到听到赵玉成心疾发作,他疑道:“赵玉成险些死了?”
“对啊对啊对啊,小侯爷救哒!”
温曦跟着君弦的人离开,老侯爷带着景湛走了,游淮泽害怕君镜得很,蹭着景湛的马一起跑了。
高歌知道君镜要亲自查这个地方,将赵玉成带走后,也带走了禁军。
这会就剩下君镜和月拂泠。
君镜挑了挑眉,道:“你可知赵玉成若死了,会发生什么?”
月拂泠:“不知。”
君镜道:“朕此番削了赵家的权,百官已是争相上谏,生怕朕将赵家彻底铲除。朕也答应赵正,只要他交出北地四城城主的罪证,便不动赵玉成。若是这个当口赵玉成死了,你觉得百官会以为谁做的?”
“皇上你?”
“朕都能想到百官会如何说。连赵家最后一个独苗也容不下,心胸狭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配为帝。”君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月拂泠恍然大悟,“所以赵玉成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救了他,就是救了皇上你啊!”
她轻咳一声,道:“皇上,不瞒你说,其实是我救了赵玉成,我超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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