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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八零:拐个军少奔小康》精彩片段
女人听了宋云菲的话,便低头看了看,果然是针脚细密,很见功底,再加上她试穿了之后看起来很漂亮,便拍板决定了:
“我本来准备去解放街那家店做身衣服的,不过你们家衣服不错,小姑娘嘴又甜,那这笔生意就给你们吧!”
宋云菲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等段淑娟上来给女人量好了尺寸,便问:
“姐,你想要啥样的衣服,是平时穿,还是下馆子聚会时穿?”
“我在文工团上班,下个星期啊咱们开个表彰战斗英雄的大会。”
女人一边把钱递给宋云菲,一边笑道:
“我负责报幕串场儿,所以得要件隆重点儿的衣服,别的要求呢我就不说了,我看你这小姑娘机灵得很,你就看着办,在表彰大会那天给我送过去,成么?”
宋云菲连连点头,见女人递给自己的纸条上写着地址,还写着女人的名字“邓美芳”,便笑着叫了声:
“邓大姐,等到那天我一定把衣服给您送过去!”
邓美芳百年点了点头,顺手把刚才试过的那条裙子也买了下来,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邓美芳走后时间也不早了,宋云菲犹豫了一下,还是手脚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就要关店门:
“妈,咱们小本生意,做好的衣服不多,要是今天全都卖完了,那明天后天咋办?买东西的人最不喜欢等,这一等二等的,咱们家店的名声就坏了!”
段淑娟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也和女儿一起收拾起来,两个人关了店面,段淑娟提着菜篮子去市场买菜,宋云菲则装着钱准备去添置些好看的装饰品。
口袋里钱多了,买起东西来自然是得心应手,宋云菲挑了好些好看的堆纱、花边、珠片和别致的纽扣,怀里抱得鼓鼓囊囊的,眼见着吃晚饭的时候到了,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她怕段淑娟在家里等得急了,便加快了脚步。
“哎哟!”
身体猛然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宋云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怀里的东西也撒了一地,她抬起头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撞在一个人身上,连忙笑着道了歉:
“真对不起,没撞伤你吧!”
其实是对面的人横冲直撞才撞倒她,不过宋云菲懒得计较,便先道了歉,没想到对方那个穿着喇叭裤,看上去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却得寸进尺了:
“哟,你还好意思问啊,你大爷我手都被你撞青了,说吧,赔多少?”
算她倒霉,遇上个小瘪三!宋云菲咬咬牙,好声好气的说:
“你看,您走路也不注意,我也不太小心,这才......我这东西都掉了一地了,自己也摔了一跤,要不咱们就各退一步,算了吧?”
“算了?你想得倒美!”
小混混看宋云菲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长得又好看,顿时嚣张了起来:
“我看你这小妹妹挺机灵,要不这样,你陪我去看场电影,完了呢我请你喝个糖水,咱俩以后处个朋友,这样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宋云菲本来一直在忍,听到这句不怀好意的话顿时火了,她看那小混混竟然还想伸手来摸她的脸,便伸手一推,大声骂道:
“你可别把别人的修养素质当成是好欺负!就你这样还想跟我处朋友?我劝你有空在街上乱逛碰瓷儿,还不如把你那鬼模样收拾一下,要么念个书,要么学门儿手艺,别总是混吃等死,当人民的蛀虫!”
那小混混被她骂得满脸通红:“你个臭丫头,再多说一句试试?!”
“我就说!你敢做我就敢说,你就是社会的渣滓,人民的败类!”
“你个臭娘们儿,看我不打死你!”
小混混恼羞成怒的扬起了巴掌,宋云菲正盘算着怎么躲过去,眼前却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影,伴随着小混混的惨叫声,她听到一抹低沉的男声:
“一个大男人,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欺负女学生,算什么本事!”
宋云菲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个子高大,五官俊朗,正铁青着脸捏着小混混的手腕,那小混混疼得鬼哭狼嚎,男人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宋云菲:
“没事吧?”
“没事,谢谢这位同志!”
宋云菲连声道谢,那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冲小混混身上踹了一脚,见他一瘸一拐地跑了,又对宋云菲说:
“你这个小姑娘胆子也太大了,这时候街上又没有人,你把他惹火了,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我敢骂他,就不怕他对付我!”
宋云菲回答得很硬气:“对于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听了这话,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而宋云菲看时间不早了,便再次跟男人道了谢,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段淑娟早就做好饭菜等她回家,宋云菲怕她担心,便随便搪塞了几句,吃过晚饭后段淑娟接着在衣服上绣花,而宋云菲则再次在桌上摊开一张纸,握着铅笔仔细思索着。
邓美芳既然要以报幕员的身份出席在表彰大会上,那么这条裙子不能做得太简单,也不能隆重的过了头,还有,既然是表彰战斗英雄,那么当天的颜色肯定是以红色和绿色为主,她皮肤并不算白,但是气质成熟优雅,那么......
有了!
宋云菲眼前一亮,从橱柜里翻出那匹淡紫色的丝质料子,放到灯光下看了看,便低下头“唰唰”的画了起来,她已经想好了,用这匹紫色的料子给邓美芳做一条长裙,袖口和领口缝上银色的亮片,腰间用蕾丝做成腰带缝上去,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有了灵感,画起图来就十分顺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画着画着,宋云菲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刚才那个年轻的军人。
人家救了她的命,可自己当时怎么什么也不表示一下呢?
宋云菲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眼睛,心想,要是什么时候能再遇见他就好了,至少也该给人家做件衬衫什么的表示一下啊!
邓美芳给的钱足够丰厚,再加上服装店渐渐有了口碑,接下来的这一星期生意都很好,慢慢的母女俩也都攒下了一笔小钱。很快到了表彰大会召开的那天,宋云菲便早早吃了饭,找了块干净的布,把已经收拾平整的新裙子叠起来,就往表彰大会的现场走。
表彰大会的场地就设在海市的一个小学礼堂里,早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贴上了大红花,喇叭里还放着高亢嘹亮的军歌,礼堂的上方整整齐齐的贴着几个毛笔写的大字:
“向老山战役中的战斗英雄致敬!”
宋云菲从小就对军人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在看到这几个字后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救了自己的年轻军官,她赶紧定了定神,捧着衣服到了后台,邓美芳正披着头发坐在椅子上擦着雪花膏,看到她来了,连忙笑着走上来:
“哟,来得真早!”
“这不是怕耽误了邓大姐您的事情嘛!”宋云菲手脚麻利地解开包袱皮,把裙子在邓美芳眼前抖开:
“姐,你看看满不满意?”
“满意,满意!”
邓美芳打量着这条裙子,脸都笑成了一朵花:“找你们还真没找错,我看这手艺啊,比百货大楼里那些衣服做得还漂亮呢!”
“邓大姐要是喜欢,以后就常来光顾我们家的生意啊!”
宋云菲一边和邓美芳说着话,一边帮她换上裙子,衣服穿好后她又用一根白底紫花的发带帮邓美芳盘了个发髻,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亭亭玉立,既不会太过简单,又不会珠光宝气得一派媚俗,就连周围的一圈文工团女兵,也纷纷称赞起来:
“邓姐穿上这身衣服,可真像画报里的明星呢!”
“小姑娘你们家的店在哪儿,赶明儿我也去做几身衣裳!”
“孩子现在病着,你只想着和那个野女人风流快活,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吵吵嚷嚷干什么,不怕邻居听见丢人啊?!”
“你都不怕丢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要怪就怪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
“你这个混蛋!”
“......”
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宋云菲沉睡的神志慢慢苏醒,而随后,“咣当”的一声关门巨响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揉揉眼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瞬间惊呆了。
墙上贴着的林青霞海报,碎花被子,小小的五斗柜......这个房间分明是她少女时期的房间,她怎么会回到这里呢?
“云菲,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
门帘被掀开,段淑娟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宋云菲看着妈妈熟悉的面容,差点哭出声来。
她临死的时候,距离妈妈割腕自杀已经过了十几年,怎么,现在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能见到妈妈呢?!
“好孩子,快把姜汤喝了。”段淑娟坐到女儿身边,满脸疼爱的看着她:“得快点儿养好身子,明年才好参加高考啊。”
宋云菲本来正低头喝着姜汤,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
“妈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养好了身子,你高考才能考出好成绩啊。”段淑娟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心里十分愧疚:“都怪妈妈没本事,才让你生活在这么不幸的家庭,不过你放心,妈妈绝对不会和他离婚,一定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离婚?
宋云菲心里咯噔一声,升腾起不妙的预感,她现在显然是清醒着的,而妈妈也是真实存在的,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当初爸爸妈妈闹离婚闹得最凶的时候,是很多年前啊!
想到这里,宋云菲心里一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历,而那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九八五年!
所以,她这是回到自己十七岁的时候了?
诧异和恐慌只是一瞬间,宋云菲的心很快被满满的喜悦所占据。是不是连老天都觉得她和妈妈太可怜,所以给了她一次可以从头再来的机会?!
想到这里,宋云菲极力克制住想要欢呼的情绪,看着段淑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
“妈妈,你和宋国栋离婚吧!”
段淑娟的手抖了抖,满脸的不可置信:
“云菲,他好歹也是你爸爸......咱们周围的家庭也有和我们一样的,可是这日子好歹也是能过下去的,哪儿能离婚呢?要是离了婚,妈妈还好,可是你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宋云菲差点流下了眼泪。上一世妈妈就是为了不让她被人说三道四,才一直忍辱负重,可是天底下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还生下了儿子!
在妈妈割腕自杀后,她在这个家再也待不下去,也没有去考大学,而是跟着人去广州工厂当女工,颠沛流离了几十年,身心俱疲挫折无数,最后还被工厂机器绞断了手腕,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出租屋。
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从头再来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和妈妈的人生再重复上一世的凄惨呢?
“妈妈,别人离不离婚跟我们没关系,但我希望你过得幸福。”
她知道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很保守,是很难接受离婚这件事的,因此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舒缓:
“早在宋国栋在外面寻花问柳的时候,我就不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了,你总是怕我受委屈,可是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才是最大的委屈!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跟妈妈离开这里,我们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你说是不是?”
段淑娟听着女儿的话,脸上的表情慢慢有些松动,她犹豫了许久,有些无助的开口:
“可是我已经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要是咱们娘俩儿出去单过,那这钱......”
说起停薪留职宋云菲就一肚子气,妈妈当初可是国企里的劳模红旗手,就是因为宋国栋看不惯自己的老婆比他强,才胡搅蛮缠非逼得妈妈停薪留职回家做饭洗衣伺候人!她咬了咬牙,说出了早就想好的主意:
“妈,别怕!你忘了你以前可是服装厂的劳模了?改革开放都好几年了,咱们海市的人个个都有钱,也舍得买几身好衣裳穿,我来设计衣裳,你照着我画的图来做,说不定啊咱们还能大赚一笔呢!”
前一世,为了生计,宋云菲利用周末时间去裁缝店打零工,跟着缝纫师傅学过服装设计,如今这个年代的服装还很土,要做几件新潮的衣服还是不在话下的。【服装店都是卖成衣,哪来缝纫师傅?】
想到早就荒废了的工作,段淑娟的眼神变的热切起来,如果可以,哪个女人不愿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低头沉思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地看着宋云菲:
“好,妈听你的!”
有了段淑娟的支持,跟宋国栋的谈判就顺利了很多,他早就想着把外面的女人娶进家门,因此在宋云菲提起和段淑娟离婚的时候,他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在听到宋云菲开出的一系列条件时,他皱起了眉头:
“云菲,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咱家里就靠着我的工资活着,你说你和你妈一下子要走我那么多钱,还每个月要给抚养费,那我咋吃得消?”
“当初是谁让我妈妈拿不到工资的呢?”宋云菲冷笑:“你也别在这儿哭穷,我知道你工资不低,我们跟你要的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你不是急着要把野女人领回家么?把钱给我们,我和妈妈马上收拾东西走!”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和爸爸说话!”
宋国栋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心里的算盘却打响了,说实话,段淑娟和宋云菲跟他要的钱并不算多,而且要是再不离婚,只怕阿丽的肚子就要大起来了,到时候闹的大了,说不定自己连工作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他便装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后才拍板决定:
“好,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唉,谁让我这么有良心呢?!”
这个伪君子!宋云菲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帮着段淑娟收拾好东西,段淑娟早就心灰意冷,看到宋国栋这副小人样儿更是寒了心,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宋云菲走,没想到临出门了,却被宋国栋叫住:
“等等,我得跟你们签个协议,白纸黑字写明了,今后大家各过各的,谁也别来打扰谁!”
听到这么没良心的话,段淑娟放下行李就要和他争论,而宋云菲却冷笑着答应了:
“签字可以,不过我还要加一条,海市东区那套老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下的,以后只属于我和妈妈,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和几年后寸土寸金的发达地区不同,现在的海市东区还是一片荒凉的土地,宋国栋当然很爽快的答应了。由于宋云菲年纪还不满十八岁,所以是段淑娟来签,母女两人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便神清气爽地提着行李走出了这栋筒子楼。
院子里的空气清新怡人,看着许久不曾仰望过的蓝天,宋云菲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畅快地大叫了一声。
她宋云菲的全新人生,就要从今天开始了!
宋云菲看到高海兵态度已经改变,就不再说那么多了,她想着,为了能让他彻底打消,跟那帮人混得念头,带他去他妈妈的工厂参观一下。
中午简单的吃过饭,又坐了半个小时,宋云菲跟高海兵说:“走吧,我们走路去的话大概要二十分钟。”
两个人一起往大路走去,高海兵并不知道去哪里,宋云菲跟他说到了再告诉他。
还没到毛纺厂门口,就听到了好大的机器轰鸣声。宋云菲跟高海兵来到厂门前,跟保安讲明情况,保安就叫他们登记了一下,直接进去了。
“什么?”高海兵满脸的疑问:“这是我妈妈工作的地方?”
“是啊,我问过阿姨,她说起的。”宋云菲带着高海兵往车间里走去。高海兵神色变得凝重,他从来没有来过,妈妈工作过的地方,只听过说在毛纺厂。
刚进入车间的大门,就看到车间里面的空气一片污浊,大部分工人都带着口罩,穿着工衣。空中到处飘舞的类似棉絮和毛线的东西。
两个人紧紧的捂住嘴巴和鼻孔,在门口观看着里面的景象。只见穿着工衣带着口罩的工人,在几排轰鸣的机器中来回穿梭,不停地动手,把交织在一起的线团重新缠绕。
噪音很大,两个人讲话,即使趴到对方的耳朵边上,还要大声的吼出来,对方才听得到。
宋云菲也没进来看过,不知道这里的工人这么辛苦的劳作,工作环境又这么差,不知道长时间下去,会不会生病。
高海兵看到这样的景象,神色凝重,他心里很惭愧,原来自己的丰衣足食,是妈妈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换来的。他从小只看到穿着好看正规的衣服,一副笑脸的妈妈,还没见过,也没想过,妈妈工作的环境是这样紧张,噪音个空气污染严重。
高海兵想到,父母从小给自己提供了很好的生活环境,几乎是有求必应,这让高海兵自以为,自己家的生活条件,比其他人的优越。站了半天,竟然不知道哪个是他的妈妈。
高海兵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正在这时,一个中等个子,稍胖的人,带着白布帽子,穿着工衣,带着口罩,走了过来。
高海兵看到这个人的头上,身上占满了棉絮和线头,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当她摘下口罩,对着高海兵和宋云菲微笑着说话时,高海兵这才知道是他的妈妈。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没什么事吧?快点出去,小心棉絮呛到气管里就麻烦了!”高海兵妈妈,大声的对他们讲到,声音很容易盖过了机器的轰鸣声,他们两个听得一清二楚。
高海兵看到这个时候的妈妈,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他的眼眶红了,跟妈妈说了一句:“妈妈,你辛苦了!”
高海兵妈妈,大声的对他们说:“有话回去再说,这里空气不好也太吵了,你们快点回去!”
宋云菲跟阿姨点点头,拉着高海兵出了车间的大门。
高海兵一路红红的眼圈,低着头,沉默着。
“我也不知道阿姨在这里这么辛苦,只是想让你看看,长大了除了学习,也要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了。”
宋云菲看到,高海兵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动,这是好事,所有看到的都是事实,希望他能从此痛改前非,别再给家里惹事,好好读书,将来好好工作,承担起家庭的担子。
高海兵还是一声不吭,可是他的心里在深深的自责,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个调皮,让父母费心的孩子。直到读了大学,好多脾性也没改。
走着走着,高海兵停了下来,宋云菲疑惑地望着他。
“云菲,谢谢你,谢谢你带我来,让我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从现在起,我一定会改掉以前的毛病,不跟那帮狐朋狗友交朋友,好好读大学,以后好好工作,为父母分忧。”高海兵一脸的真诚,严肃的对宋云菲说。
“嗯,那就好。你看你还有你的专业特长,努力学习的话,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多好,如果你改了,就还是我的海兵哥哥。”
“好!”高海兵伸出右手,宋云菲配合的跟他握在一起。
两个人各有所获,迈着轻盈的步子,高兴的一起往回走去。
“我直接去帮你辅导英语吧,告诉你,你海兵哥哥的英语成绩,当年可是全校第一喔!”高海兵的内心已经有了新的决定,也放松下来。
“好,那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好了,海兵哥哥,也谢谢你,上次月考,我的英语成绩提高了不少,竟然考了八十二分。”
“好,说明你也并不笨嘛,哈哈,只是没有找到好的学习方法。名师出高徒,希望下次能提高到九十二分。”
两个人嘻嘻哈哈,边讲笑边往回走,不一会儿就到家。
宋云菲听到里面传来钟成昊的声音,高兴的冲进门去,大声的打招呼:“钟大哥,你过来了。”
钟成昊微笑着回应了她,一回头看到宋云菲身后,还有一个男孩子跟着,不觉若有所思的多看了两眼。
宋云菲赶紧解释说:“钟大哥,那个是来辅导我的英语科目的,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上次我的英语成绩提高了几十分,才辅导过两次,方法很重要。”
宋云菲具体的说完,又跟高海兵介绍着:“海兵哥哥,这个是部队的军官,钟大哥,我们是老朋友了,他经常周末过来。”
两个大男人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钟成昊就去厨房,帮方国强收拾饭菜,高海兵就去宋云菲房间,帮她补习和辅导英语。
“吃饭喽!”方国强把饭菜端上桌,摘下围裙,大声热情的的叫着。钟成昊刚好在外面,他帮段淑娟把外面的衣服收进来。
宋云菲伸了个懒腰,笑着对高海兵说:“我好像又听懂了一个新的语法,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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