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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霜程晏辞精品

程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程晏云芙是现代言情《柳映霜程晏辞》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程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黠,她随身的婢女小桃劝慰她。“娘子,人都死了,她能拿什么来和你争呢?”是啊,人死了,她能拿什么来争呢。槐娘这才放下心去,沉沉入了睡。那处虚无的空间青宝长叹了口气。他只是在为我鸣不平,这样的男人怎值得她抛弃原有的一切。宁愿摒弃他,也要留在这个世界里和他相守。片刻后,青宝闭上了眸。云芙,这一切该由你亲手结束。“皇后手谕。”......

主角:程晏云芙   更新:2024-01-15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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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晏云芙的现代都市小说《柳映霜程晏辞精品》,由网络作家“程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晏云芙是现代言情《柳映霜程晏辞》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程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黠,她随身的婢女小桃劝慰她。“娘子,人都死了,她能拿什么来和你争呢?”是啊,人死了,她能拿什么来争呢。槐娘这才放下心去,沉沉入了睡。那处虚无的空间青宝长叹了口气。他只是在为我鸣不平,这样的男人怎值得她抛弃原有的一切。宁愿摒弃他,也要留在这个世界里和他相守。片刻后,青宝闭上了眸。云芙,这一切该由你亲手结束。“皇后手谕。”......

《柳映霜程晏辞精品》精彩片段

姐姐故去了,我也不曾肖想这王妃之位,可难道你要庭芝日后受人白眼吗?
说他的亲娘是个连婢女都不如的,婢女还好歹有个归处。
我呢,无名无分,什么都没有。”
程晏辞长叹了一口气:“可云芙她才去了没多久,不nnzl然你在等等吧。”
槐娘见势拿着帕子掩泪啜泣:“王爷,我能等,可庭芝不能等啊。”
他思虑再三,最后应了声:“那便封你为侧妃吧。”
说罢便又去了书房,槐娘知道程晏辞心里一定是有我的。
nmzl即便是她死了,这正妃之位还是给她留着。
槐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随身的婢女小桃劝慰她。
“娘子,人都死了,她能拿什么来和你争呢?”
是啊,人死了,她能拿什么来争呢。
槐娘这才放下心去,沉沉入了睡。
那处虚无的空间青宝长叹了口气。
他只是在为我鸣不平,这样的男人怎值得她抛弃原有的一切。
宁愿摒弃他,也要留在这个世界里和他相守。
片刻后,青宝闭上了眸。
云芙,这一切该由你亲手结束。
“皇后手谕。”
太监的传唱声响起。
程晏辞匆匆接旨,王妃薨逝,这件事怎么也是瞒不住的。
程晏辞入了宫,就见到一脸忧愁的皇后。
皇后张氏,贯以贤良淑德闻名。
“北康王,本宫本不欲管你家宅之事。
可陛下嫡亲的弟弟只你一个,你正妃之位一空,众多世族又是虎视眈眈。
你曾因为柳家一庶女公然抗旨,如今这旨你若是再抗,便是枉顾皇家颜面,到时众多言官弹劾,纵是圣上有保全之心,也无保全之力啊。”
程晏辞顿了一声:“臣弟之妻刚逝不足一月,实在无心娶正妃。”
张皇后面容失色,第一次动了怒:“北康王!”
“你以为陛下又或是我想要你在丧妻之时再添正妃吗?
你从前说你身有隐疾,世家大族这才歇了气,如今京都上下谁人不知一青楼女子给你生下了一个孩子。
你要本宫颜面何存,如今只能是娶了高门贵女,再将孩子过继到她名下,此事才好遮掩。”
程晏辞抬了头:“皇嫂……此事就这么办,你的正妃祖上乃有从龙之功,三朝元老,她祖父配享太庙!”
最后又语重心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昭和县主配得上你。”
8马车上,程晏辞的心腹唐泉看着一脸愁容的主子甚是心疼。
不免劝慰:“王爷,续弦以保子嗣繁荣才是正事。
王妃她自缢恐怕也是为了王爷着想,王妃也定是想王爷过得好的。”
程晏辞垂下眸来,默了一瞬:“可她说要与我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王妃或许是因为槐娘子仗着殿下的恩宠屡屡以下犯上,忍得王妃不快,这才导致了王妃心思郁结。”
程晏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如今续弦之事已下了圣旨,他不得不娶。
回了王府后,程晏辞就去了西苑,毕竟槐娘子是庭芝的亲生母亲。
或是续弦、或是过继,此事都得和她知会一声。
槐娘子听后倒是没闹,只是小声地哭着。
“王爷,求求你看在我怀胎十月的份上,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且不说昭和县主那是自幼在将军府里长大的,纵是换了温婉的,又怎么能容得下庭儿呢?
过继了他便是嫡长子,是要袭承您这王位的。”
“王爷,槐娘从不敢肖想这些,也不敢奢望庭芝能有多大出息,只求能陪伴王爷左右。”
程晏辞长叹了口气,自我故去后,他本无心续弦,可偏偏下了圣旨。
又偏偏槐娘产子的事不知怎地传扬了出去。
走到这一步,他也是无可奈何。
最后,他只丢下一句:“这是圣旨!”
等到人影渐远,槐娘子这才从地上坐了起来。
小桃扶着槐娘:“娘子,若是哥儿袭爵不是对娘子更好吗?”
槐娘撇了她一眼,稳了稳头上的簪子:“我好不容易将柳映霜熬死了,又来一个正妻还是个将门之后,那我得熬多久。
你以为我把怀孕的事捅出去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提醒王爷,他亏欠了柳映霜。
咱们这王爷,可贯是心软的。
他那时候可以为了柳映霜公然抗旨,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庶女做正妃,如今难道不能为了她在抗一回旨,空了这正妃之位?”
槐娘悄然一笑,又道:“正妃之位一空,我的机会不就来了。
纵是我再上不得台面,如今我也是北康王侧妃,谁敢瞧不起我?”
小桃思虑片刻,又道:“可如今圣旨一下,槐娘子又如何破局。”
槐娘子笑了一声:“且看着。”
京都荣将军府。
荣将军坐在主位上,妇人皆立于一侧:“你跪在我将军府门口哭泣是何意?”
槐娘子直直地跪下身去:“荣将军,我知道圣旨已下。
如今只求昭和县主能善待我的孩子,也求昭和县主给奴一条活路。”
荣将军一身肃杀之气,听到此话也难免瞥了眉。
他拱手行礼:“我女儿与北康王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花招。
无非是想着来闹上一通,让我觉得这北康王府乃是龙潭虎穴,不能进。
圣上虽已下旨,然而看在我荣家三代功勋,我父又配享太庙,因而我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
可我告诉你,你想错了。
你以为我荣家什么人没见过,你这种毒妇我真不看在眼里。
我荣家也不像是柳家,用女儿的命升了职,如今不声不响把这个罪往肚子里咽。
你只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荣母姜氏对这槐娘子亦是十分厌恶。
将军府小妾虽不多,但在娘家对于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是见得不少的。
她此生最痛恨的便是槐娘子这般蛇蝎心肠又贯会扮柔弱的女子。
她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婚事还没成,小妾倒先找上门来了,这是什么做法。
来人!
给我拖下去仗责二十!”
小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荣将军、荣夫人,我家娘子好歹也是北康王的侧妃啊,打不得的!
更何况荣家是将门之家,娘子挨了这二十板子,不死也得剥层皮啊。
求将军看在同为人母的份上,体谅下她这爱子心切的心情吧。
求将军、求夫人怜惜!”
槐娘子见状哭得愈发大声:“父母之爱子,则为计深远!
将军,夫人。
我只求昭和县主能善待我儿!
我只求她能时常让我见我儿!”
忽而一婆子在姜夫人身边耳语了一句,姜夫人脸色大变。
“来人,把北康王的侧妃好生送回王府。
拿着我的玉牌去,请北康王来府上一叙。”
任那二人怎么闹,府里的下人都生生将那二人拖了下去。
姜夫人怒不可遏:“北康王糊涂,居然让一青楼妓子爬上了床!”
荣将军震惊道:“我荣家女儿绝不和妓女共侍一夫。
他当我荣家女儿是什么好欺负的不成?
如今还没成婚,就已经是如此做派。
这个槐娘子虽是上不得台面,不也将北康王哄得团团转,男人不就是吃这套?”
姜夫人嗔怒道:“你现在又明白了,你先将那个曲娘子先收拾了罢。
自己也是如此,怎好说别人?”
荣将军轻笑一声,讨好道:“夫人,咱们不是在说女儿的婚事吗?
怎地回到我身上了。”
姜夫人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又说:“我如今也算是有诰命在身的,他虽贵为王爷,陛下唯一的亲弟弟。
可难道我女儿就该被她活活作践?
我明日就穿上这诰命服去皇后跟前论上一论。”
远处却有一身着轻纱的女子款款走来,行至父母跟前温柔行礼。
没错,那是我。
命运使然,我没死,青宝为我重新绑定了一个宿主。
我缓缓开口:“父亲,母亲。
我愿意嫁给北康王。”
荣将军、姜夫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悠然地坐了下来,又道:“父亲,荣家军是陈国一支最有力的军队,可偏偏荣家军只服从于荣家兵符。
是以,圣上虽早有分权之意,却始终无可奈何。
荣家就如同一只烫手山芋。
我荣家历三朝而不衰,祖上又配享太庙。
皇上也不能将我强行要到宫里去,以免又要说些闲言碎语。
所以他才将女儿嫁给北康王,他这弟弟是什么品性他自是知道的。
北康王无意于皇位,这样他才能将荣家捏在手心里,好掌控。”
“父亲,高门贵族自古婚姻都是由不得自己的。
女儿认了,更何况,不就区区一个槐娘子吗,将门虎女怎会怕这些勾栏样式?”
荣将军没再说话,他没细想,原来一桩婚姻可以牵扯出如此多的事。
姜母被眼泪糊了眼:“我的昭和长大了,长大了!”
……níng méng“北康王到!”
随着小厮的传唱声,只看到北康王怒气冲冲进了正厅。
“荣将军,槐娘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妇人,你又何苦欺辱于她!”
荣将军苦笑一声,这种招数他虽司空见惯,可用到自己身上也是百试百灵。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北康王也喜欢这些狐媚子招数。
“王爷,您这侧妃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陛下圣旨虽下,可您和昭和毕竟也还没正式拜堂成亲,是以,我们也没必要替您料理家事。
我们家虽比不上您北康王,皇族血脉,圣上嫡亲的弟弟。
但我们也不是随意受人欺凌的。
你知道我膝下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历来都是保护的紧的。
可你这侧妃居然找上门来求昭和给她一条活路。
知道的当然是说槐娘柔弱,没见过什么世面。
不知道的可不知道在外面怎么编排我荣家呢?”
北康王怔了一瞬,自顾自坐下:“荣将军,我知道昭和县主是金尊玉贵着长大的。
您和姜夫人,甚至头上几个哥哥对她也是保护的紧。
可圣旨既下,我自然也会与
身后小英满脸担心:“娘娘,你怎地跑到此处来了。”
循着我的目光,她才恍然大悟。
她心疼地扶着我:“娘娘,自古男子最是多情,你也得为自己多多筹算。”
我眼眶微微发红,自然是知道小英是何意:“我何尝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呢,可该试的方法我都试过了。”
小英眼光一闪:“没有就先过继一个,有了嫡长子,任那些莺莺燕燕也翻不了天。”
我自是不愿:“住嘴!”
小英知道我想给王爷留下一个属于他的血脉,可有些话她不得不说:“娘娘,槐娘子一旦生下长子,王爷定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小英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拂了拂手,示意她合上嘴。
小英的话刺到了我的痛处,膝下无子,是为不孝,她何以坐正这王妃之位。
回到寝殿后,我只觉一阵凄凉。
约莫两个时辰,程晏辞还是没回来。
他此刻是在哄她入睡,还是为肚里的孩子取名,抑或是盘算着如何将她迎入府中?
我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程晏辞从背后搂着她,沉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她的颈脖处:“云芙,正好你今日才施了针,这时效果想是最好的。”
程晏辞大手覆上我的柔软处,我一惊,侧过头去却看见程晏辞脖上还未擦尽的口脂。
我一把抓住程晏辞的手,鬼使神差地开口:“皇后曾说要将三皇兄膝下的第六子过继到我名下,日后也有皇室血脉继承你的爵位。”
程晏辞的手停滞在我的腰间,他的眼眸覆上一层氤氲。
半晌,程晏辞才开口:“云芙,只有你生的孩子才配继承我的王爵。”
可他明知道,她几乎不会有孩子了。
未等我开口,温润的唇便覆了上来。
身影不停地随着烛光摇曳,我的心却犹如沉到谷底。
程晏辞明明恨不得将我揉入体内,我却觉得如此疏离。
翌日。
窗缝中透过一丝光亮,满室的旖旎无不昭告着昨夜是何等的翻云覆雨。
我微微挪了挪身子,便被一个强有力地怀抱圈住。
程晏辞沉闷一声:“再睡会。”
我凝着程晏辞俊朗的侧脸,微微失了神。
我伸出手去想触碰他的鼻骨,却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
被他欺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谎言不戳破,我就还是程晏辞唯一的妻。
就让这谎言持续得更久一些吧,我还不愿醒来。
……一个月后。
我的装傻让一切如常,程晏辞依旧疼她怜她。
可青宝却不愿我沉溺在假象中:“自欺欺人的日子,你还要继续吗?”
我还未反驳,青宝就将程晏辞与槐娘子的过往一幕幕播放在她脑海中。
两人相遇是在长宁街。
槐娘子泪眼婆娑地跪在程晏辞的马车旁:“求公子怜惜,求公子救我一命。”
明眼人都能瞧出这女子是另有图谋,可偏偏程晏辞这样在皇室中长大。
精明无双的人却因了她那双与我极为相似的眼眸,第一次动了怜悯之心。
“问清始末,好生安置。”
留下这八字后,他便将槐娘子丢给了侍卫照看。
直到某天侍卫来报,槐娘子自缢未遂。
他匆匆赶去,槐娘子涕泗横流:“父兄将我卖入青楼,我虽跑了出来,却再难嫁人。”
听着她与自己母妃极为相似的经历,他不忍她了却残生。
她说:“世间女子风情万种,何苦守一人至白头。”
架不住槐娘百般诱惑,他终是动了情。
事后他亦觉得有愧于我,可他还是没能忍心让槐娘喝下避子汤。
他逃避似地不再见槐娘,以为如此便能遮盖所有。
直到看管的侍卫来报,槐娘已有了身孕。
我看着那个一直说不要子嗣的程晏辞红了眼眶。
又惊又喜,握着槐娘的手:“若得一子,我便将你纳入府中。”
原来他一直说不要子嗣,是假的。
青宝看着压抑着心中痛楚的我终是不忍,关闭了画面,继而播放另一段画面。
画面里我路过青楼,见到一女子被老鸨强行拖拽。
我给她赎了贱籍,并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好生生活。
我救槐娘的初心亦是希望这世间少些可怜人。
那日夜色昏暗,我没看清女子的长相,也没问女子姓甚名谁。
可谁知造化弄人,我她亲手救下的女人如今要来夺走我的一切。
忽然,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惨然的笑。
是啊,他贵为王爷,怎能没有王嗣。
我曾许下心愿,愿程晏辞子嗣绵延。
我做不到的,有人来做了。
程晏辞何错之有。
青宝无力与我辩驳,再次休眠。
胃里一阵翻涌,我终是承受不住不停地呕吐。
小英一喜:“娘娘,怕是有了。”
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去请御医。”
她静静地坐在椅上,想来月事推迟了半月有余。
莫不是真的有了?
我忐忑着,两手不停地抖。
却看见程晏辞携着御医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慌张。
诊脉短短一瞬,我便已求遍了各方神佛。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
可希望还是落空了。
御医说:“王妃心中郁结,是以血液不通,肠胃受损。”
我眼眸中的光亮在那一瞬彻底熄灭,独留一片寂静。
这时,耳边骤响程晏辞的呢喃声:“万幸。”
声音很轻,是青宝故意放大给她听的。
我盯着程晏辞那双神情却又如释重负的眸,沉沉地垂下头去。
半晌,我抬起眼眸,喉间发涩:“王爷,是在万幸我没有怀孕吗?”
程晏辞的眼神有些躲闪,只是搪塞一句:“怎么会呢?
我巴不得你立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他靠近,想去抚摸我的发丝。
我偏过头去,这是第一次我对他产生了厌恶。
“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吧,不然我这王妃总是坐不安稳的。”
我抬起头的一瞬间,亲眼看见程晏辞头顶上那两条纯度一百、浓度一百的爱意值,数值锐减。
我垂下眼帘,遮掩住翻滚的苦涩。
喉咙刺痛,哑声道:“算了,过段时日再议吧。”
程晏辞松了一口气:“这王妃之位只会是你的,别胡思乱想。”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好。”
侍卫唐泉很及时地出现在了程晏辞身边,对他耳语着些什么。
我知道他就是负责照看槐娘子的。
程晏辞脸色一变:“云芙,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事关槐娘子,这个处变不惊的王爷总是被牵动着情绪。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一秒也不敢怠慢。
我知道曾经那个将自己视为珍宝,满腔忠诚与热烈的男人就要消失不见了。
我猛然冲上前怀住他的腰:“王爷,留在这陪我好不好?”
程晏辞顿了步子,用力将我的手从他腰间脱离:“云芙,你是王妃。”
是啊,我是王妃,就该端庄大度,就该奉君为主,事事听从。
不能胡闹,不能凭己之心。
可他忘了,我也曾于马场纵横,也曾一袭男装流连青楼,也曾以笔做赋,名冠京都。
他明明喜欢的是那样张扬那样热烈的我,如今却要我做一个端庄的王妃。
我哽了声:“隐南,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他回过头来紧紧拥住我:“我对汝之心天地可鉴。”
他的语气坦荡真诚,我曾有一瞬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
脱离的怀抱,松开的手,身体上残留的余温。
程晏辞还是走了。
屋外,婢女们的嬉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走出门外,婢女赶忙行礼,我拂了拂手示意她们退下。
我看见从西苑飘出一只风筝。
风筝上赫然绘着宜男草,寓意着希望男童降临。
我一眼认出了那是程晏辞的笔力,他也曾教我画过宜男草。
原来他那么决绝的离开,只是为了陪槐娘子放风筝啊。
风筝随风飘出高墙,他的爱意也随风飘向了远方。
我呆滞在原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和欢愉。
内心的痛苦如浓墨,四处蔓延。
我喉咙一哽,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捂住胸口啜泣着。
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双膝瘫软在地,骨节泛白。
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悲戚而又绝望。
我攥紧手心,歇斯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回应她的,只有青宝机械般的声音。
它说:结束吧,痛苦只会越来越深。
我猩红着眼,捏紧拳头无奈的锤在地上:“青宝,他明明说过只会爱我一人,他怎么能负我?”
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好似又被挖了出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是我太自私了吗?
还是因为我没能为他绵延子嗣所以他要如此惩罚我?”
青宝的语调没有一丝感情: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的。
天空中惊雷乍响,雨滴拍打在我那张苍白绝望的脸上。
我忽然觉得我本就是蝼蚁,怎能妄想改变时代。
我无力地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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