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冬春甄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麻酱凉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夏冬春甄嬛,《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别。......
《重生后,安陵容她在后宫躺平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从前,并不是这样的。他心里总是想着甄嬛,哪怕在我的床上也会提及她……说起她多么善解人意、多么精通诗书……
此刻,竟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要不要现在就谢恩?”
“皇上不忙政务了吗?”
“案牍劳形,怎可与你相较?”
我知道自己会被说成狐媚,我也知道今天之后有多少人恨得牙根痒痒,可这就是我不得不做的事,就像卖艺获赏天经地义。
*
夜晚,雪又下起来,我看向养心殿外的假山造景觉得有些无聊。
“趴在窗户边看什么呢?”
皇上午后小憩了一个时辰后又去西偏殿理政,直到入了夜才回到寝殿。
我在这儿一个人呆了一下午无聊得紧,只得翻看些无聊的《左传》、《资治通鉴》打发辰光。
“看雪。”
他走到我身旁,揽着我的腰肢与我一同看向窗外。我忍不住身子一抖,觉得有些战栗。
“白雪纷纷何所似?”
“未若柳絮因风起。”
“你读过不少书?”
“臣妾与宫中一位姐姐交好,她是真正的才比谢道韫,腹有诗书气自华。”
皇上的眼神微微冷了一些,似乎在质疑我的用心,我知道此时此刻他是希望只有我们的。
“你想说谁?”
“莞常在。”
听到我说的是甄嬛他似乎没有那么警惕了,反而有些好奇地问道:“她的伤如何了?能下地走路了吗?”
我猜,皇上是很放不下甄嬛的纯元脸的,他从未在任何时候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的在意。除了现在。
“姐姐现下已经大好了。只是冬日里雪天路滑,怕出来又再伤着,因而不敢出门。”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能够理解,然后松开搂着我腰的手叹道:“美人如斯,久候亦无妨。”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明明是我自己去试探皇上的,却在知道了他心中记挂着一直没见上面的甄嬛时,感觉到了愤懑与心碎。
我并不在意眼前的这个男人爱谁,可当我知道他连假装爱我的意思都懒得表演时,我又感受到了那种郁郁滞塞的心情,最终化作一句:
原是我不配。
我没有资格,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妓。别说管家理事、协理六宫,我就连上台面介绍给公亲大臣也是不够格的。那个妃位是我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因为皇上的心底也是觉得我不配的。
他率先躺在床上,我看着外面皑皑的雪光,默默地流泪。
“容儿你穿的单薄,贪看雪景别着了风。”
听到皇上在叫我,我擦干泪恢复体贴温柔的笑容转身伏到床前,看着他痴痴地望向我。
“皇上想听曲吗?臣妾唱给您听。”
“好。”
他这么惦念雪景,大约是在思念亡妻纯元吧……我就投他所好,陪他思念吧。
“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管怨楼间。”
“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
“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
“翰林风月三千首,寄与吴姬忍泪看。”
雪夜思念遥远爱人的词,唱得皇上肝肠寸断,他抚了抚我的头发,满眼悲怆地闭上眼睛,对我说了一句,“容儿,世间唯有你懂朕。”
我惨淡一笑,默然无语。
今日皇后晨起不适免了晨昏定省。
待侍奉完皇上去上朝,我便回延禧宫了,夏冬春被罚了三天禁足,已经两天了......
如今她在宫中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富察贵人处置她甚至都不需要经过皇后。
夏冬春虽然家底殷实,可身边没有了亲信连个消息都送不出去,与我当初并无半分差别。
翌日,夏冬春被解了禁足。
满宫里都以为夏冬春是风寒未愈,不宜侍寝,只有皇后、富察贵人和我三人知晓内情。
皇后很满意富察贵人的处置,对我不事声张的性子也很认可。
一大早梳洗完毕,我报了富察贵人便去夏常在的正殿。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也是,除了每日有人帮她倒一次粪桶、送一次吃食,便再无人进出此殿。夏冬春这一个月活得连我家的狗都不如。
虽在同一个宫中,但一个月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人也不似选秀时那样明艳丰腴,瘦了一大圈不说,人也变得怯懦。
“夏常在万安。”
我照常进门就对着她行大礼,如今她居然有些怕我,看到我笑盈盈地进门,坐在梳妆台前的夏冬春身子竟不自觉的微微蜷起。
“夏姐姐,这一个月过得可好?”
我走到她的身后,接过香叶手里的梳篦,轻轻地为她梳头,一手握着她的发丝,一手从上往下慢慢地刮下来,头发打结了,就生生扯断。
“你……你想干什么?”
夏冬春身子微微颤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眼眶湿润。
她这一个月无人服侍、没有洗澡、连拉撒都是自己一个人来。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头发上也全是白色的垢屑,被褥卷成一团烂棉花,除了金银首饰,这个宫里什么都没有。
一天一壶水不够她喝的,她就将水仙花摘了吃,将养花的水舀了喝,如今那水仙就和她一样,形容枯槁、残败不堪。
“我自然是来服侍姐姐呀……姐姐是常在,我是答应。我原是要侍奉姐姐洗漱上妆、伺候姐姐洒扫进退的。”
我的话明明柔声细语,夏冬春却被吓得眼泪直流,她身边除了我便只有听富察贵人指来的香叶与凝霜。真真是无人依仗,任人欺凌,就像……当初刚进宫的我。
“来人啊,伺候夏常在沐浴更衣。”
夏冬春的头发被我攥在手里,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屏住呼吸。用耳朵听着太监宫女一个个口中嘟囔着对她的嫌恶进进出出地打扫通风。通过镜子的倒影看着那些下人怀着鄙夷的表情将她的被褥、衣物、日常所用全部拿出去烧掉。
她的嫁妆体己金银全都拢作一箱摆在桌案上,里面的金银珠宝散发出冷冷的光辉。
所有的窗子统统开到最大,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吹进延禧宫正殿,只穿着一件素薄单衣的夏冬春冷得发抖,鼻涕顺着人中流到嘴唇上,在镜子里显得滑稽可笑。她动手想要擦鼻涕,我却拽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拉。
她不得不仰面朝天看着高高在上的我,眼里只有忍痛的委屈和祈求饶恕的恳求。
“夏常在。我既没有在众位妃嫔面前给你难堪,也没有张口闭口下贱坯子、穷门小户的奚落。还为你梳头,帮你喊人来打扫收拾,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她咬着唇敢怒不敢言,只能轻轻点头,看着她求饶恳切的模样,我微微松了松手。
过了一会儿洗澡水准备好了,我拽着夏冬春的头发走到浴桶前,对她吩咐道:“衣服脱了,自己走进去。”
夏冬春有些意外我的指令,瞥眼看向窗子喃喃道:“窗子没有关,往来的宫人会……”
我“噗嗤”一笑,反问道:“夏常在,你已入宫,生是宫里的人,死是宫里的鬼。还怕被人看吗?日后侍寝,一样是宫女围着看着,太监们隔着帘帐隔着门听着,现在还这么拘谨,以后要如何是好?”
夏冬春似乎有些诧异我会说这样的话,试探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已经侍寝过了吗?”
没有。
呵呵。皇帝怎么会记得一个县丞之女。我区区一个答应,岂敢奢求皇帝把我放在心上?
他就算宠我爱我也是把我当成旁人的替身、分宠的工具或是一个给他无聊生活增添乐趣的猫儿狗儿罢了。
气愤地将夏冬春的头发一扯,把她的头直接往浴桶里摁,我这样粗暴的动作显然吓到了夏冬春,她张皇地尖叫起来,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我。
“烫!”
“不会烫坏你娇嫩的脸,给我下去。”
见我不依不饶,夏冬春又想反抗,我对着香叶使了个眼色,她和凝霜二人一同拉着夏冬春的臂膀和我一起将她扔进浴桶里。
夏冬春像一只溺水的天鹅,仰着脖子不停地拍打着水面,激出了好大的动静。
“安陵容!你是想要烫死我吗!”
夏冬春的本性又被我激了出来,她那无助又张狂的样子如今看着倒是可怜又可爱。
“你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死皮都不知道多厚了,不用热水烫一烫、捂一捂,你想永远带着这层污垢活下去吗?”
夏冬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语气虽然凌厉,但话里的意思是为她好,只能忍着烫胀红着脸忍着。
“给她加药浴。”
夏冬春见宝鹬拿着她未曾见过的药包丢进浴桶,以为我要害死她,吓得直接站起身来。
“大小姐,药浴不懂吗?你从小洗澡是不是只撒花瓣和香料啊?”
“……”
还真是。我不禁有些羡慕这么个天真跋扈的夏冬春,她是当真不适宜在深宫生存。
“甘松、白檀、紫丁香、枸杞、陈皮……”
听我报了洒进她浴桶的材料,夏冬春忽然眨巴着眼睛看向我问道:“你是要把我煮汤喝吗?”
“……”
一旁的宫女实在忍不住了,都偷偷地笑起来,我则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大声道:“我这是告诉你,不是毒药,没打算害死你!”
夏冬春泡了一会儿似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是真不打算害她,忽然胆怯地问道:“安陵容,你安的什么心?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妖怪要吃唐僧肉啊?”
她……
甄嬛引用的都是前朝典故、诗词歌赋、曲艺杂谈……怎么到了夏冬春这儿就成了小说和志怪呢……
叹了一口气,我秉退左右,让宫女全都出去了。
“你死了,对所有人都有好处,除了我。”
夏冬春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眼神之中畏惧和惊愕相织。
“怎么会……”
她似乎还没有认清形势,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还以为自己是夏家得宠的千金小姐呢。
“你死了。皇上少发一个嫔妃的月俸,他当然乐意,女人满后宫都是,不缺你一个。”
夏冬春的眼神由难以置信转为悲哀。
“你死了。就少了一个争宠的妃嫔,旁人得宠的机会、侍寝的次数都会因此而变多。敢问哪个妃嫔不高兴?”
夏冬春惶然道:“皇后娘娘,我是忠心皇后娘娘的呀……”
“你就是皇后激怒华妃的一颗棋子。你用皇后赏的料子制衣阖宫皆知,华妃与皇后分庭抗礼,杀了你泄愤不在话下。你死了华妃高兴,她杀鸡儆猴,告诉宫里谁都不准依附皇后。你死了皇后更高兴,她攥着华妃杀你的把柄告到皇上那儿去,谁是贤后谁是毒妇一目了然。你死了富察贵人高兴,她正好入主正殿,当延禧宫名正言顺的主子。你死了莞常在和沈贵人也高兴,你当日当众羞辱她们,早就与她们结下了梁子,她们虽不至于杀你,但看你落魄而死肯定是乐意的。”
听我说完,夏冬春泪流满面,她即便想要在宫中好好活下去,也是四面楚歌、八方尽是死路。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我活?”
夜晚,很不平静。
各宫各院的小主都在梳洗打扮、沐浴熏香,生怕被翻了牌子一时准备不及。
宫人们则是团在休息的伍房里说说笑笑,给皇上翻谁的牌子攒了局、下了赌注。
“宝鹃,你押的哪位小主?”
宝鹃一听我问起赶紧低下头,我猜她押的必然不是我,才如此害怕。
“你去取今天齐妃赏的那片金叶子,帮我押沈贵人吧。”
宝鹃欣喜地抬头,似乎没想到我会参与进他们宫人的赌局,更没想到我不押旁人而押沈贵人。
“好的小主!”
宝鹃兴冲冲地取了金叶子走了,宝鹬看向我的眼神却有些忧郁,“小主,你怎么不押自己呢?我觉着咱们小主不比旁人差,没准儿也能一举夺魁呢。”
我笑着牵起宝鹬的手,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凡事不要痴心妄想。”
记忆中,我就是痴心妄想得太厉害,以至于走了那么多弯路……早知那是我争不来的,不去争便也不会那么失望了。
夜里,喜讯传来,被翻牌子的果然是沈贵人。宝鹃带着金叶子回来赢得盆满钵满。
“小主小主!咱们赢了好多钱啊!有二十多两银子呢!”
宝鹃和宝鹬开心疯了,毕竟这堪比我几个月的份例,一夜之间就赚到了。
我跟着她们笑的开心,心中也知若非拿了金叶子去做赌注,旁人未必会见钱眼开和我对着赌,只是没成想我这个小主竟也是个一心掉进钱眼里的。
“你们各自拿二两银子去玩吧。其余的宝鹬帮我收起来。”
宝鹬和宝鹃一人得了二两银子开心得不行,旁的宫里因为沈贵人获得了头份的恩宠都在郁闷不忿,只有乐道堂里一片欢声笑语。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再去想谁侍寝谁得宠,我只要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地过日子便是。
只是欣喜之余我还是有些在意:怎么又不是甄嬛呢?她难道还是避不过那时疾?可也没听说要淳儿搬离碎玉轩避疾呀?
“宝鹃,明儿大早帮我打听打听,莞常在是不是病了。”
宝鹃似乎觉得我的吩咐怪怪的,但没有多问。
“好的小主。”
我洗漱了准备睡,却听见正殿里夏冬春的哭声吵闹,一口一个“皇上怎么会不记得我”,“都是因为你们不中用皇上才不来的”……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心想:看到夏冬春活过今晚,我竟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已经睡了半刻钟,只听见外头吵闹声不断,灯火通明。
我赶紧拾掇拾掇起身让宝鹬陪着我出门去瞧瞧。
果然,富察贵人也被夏冬春烦死了。她可能今夜本就准备着侍寝却被沈贵人夺了先机正在气头上,又加之夏冬春大晚上哭哭啼啼的,终于受不了了。
“小主夜半吵闹,你们不知规劝,反而助长她的气焰。来人!将夏常在宫里的人全都拖出来,跪够一夜才准起身!”
夏冬春倔强地冲富察贵人喊道:“你有本事让我跪啊!欺负我的宫人算什么本事!”
富察贵人陡然一笑,狠狠地看向夏冬春,咬牙切齿地对自己宫里的宫女说道:“送夏常在回去睡觉,给她暖一碗牛乳,供一根安神香好好的伺候着她去睡。”
我见富察贵人如此,便知夏冬春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若夏冬春是个识相的,就拖着棉被出来陪自己的宫人一起挨冻受罚,如若不然,今夜一过,她身边将再无人可用。
“哼!量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说罢,夏冬春昂首挺胸地欣然享受着桑儿等人的贴身照顾,好好地回殿中睡觉去了。
富察贵人望着正殿里熄灭的灯火,轻蔑地嗤笑一声,依旧回自己宫里去了。
快十月了,天气虽不很凉,夜晚却也是刺骨。我看着在外挨冻受罚的宫人也是可怜,他们不过是替夏冬春受无妄之灾,成为了富察贵人离间他们主仆情分的棋子而已。
“宝鹬、宝鹃,把殿中的暖炉拿出去吧。炭火烧起来搁在中庭里。”
宝鹃立刻反对我的做法争辩道:“小主!那都是夏常在的人,你何必对他们那么好!咱们月例只有十斤炭,烧完了就没了!过些日子天更冷了小主你都没得用!”
我自然知道炭火越到天冷越稀贵,但雪中送炭的戏码却不是天天能上演。
“去吧。”
宝鹬和宝鹃一道把暖炉抬了出去,跪在外面的宫人都悄悄地往暖炉四周集中。虽然仍旧是跪着受罚,但有一团暖暖的火光陪着,他们似乎也就不再感到寒冷害怕了。
“宝鹬,今夜蜡烛不熄。就亮着吧。”
宝鹬看着我更觉得奇怪,但她没有多问只是照办。
蜡烛熠熠的光辉透过窗户照亮着西配殿下的夜晚,宫人们偶尔抬头看见这黑夜中唯一亮着的窗户也不禁感恩这份无声的陪伴。
隔日清晨,我让宝鹬和宝鹃早早将暖炉撤回,不留一丝痕迹。
夏冬春的宫人们看向乐道堂时眼光中尽是感恩与尊重,我恍然叹了一口气,只后悔前世一心想要做人上人,每每在他们面前充主子摆架子,殊不知这些宫女太监才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筹码。
收买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像华妃那样豪掷千金,只要一点点的关心和体谅就够了。在这皇权笼罩下的黑暗钢铁牢笼里,谁不期待一丝温暖和真情?
夏冬春起身发现无人侍奉她洗漱,拢着外衣走到门口对着中庭喊道:“来人啊!快来伺候本小主起床!”
宫人们皆打着哈欠揉着膝盖互相搀扶着散去休息,没一个理会夏冬春。
“红杏!紫霞!你们两个反了天了!快来伺候我洗漱!”
两个陪嫁丫头脸上是哭了一夜的泪痕,决绝地回望了一眼夏冬春,双双跪倒在富察贵人的廊下。
“求贵人请旨将奴才拨来怡性轩伺候吧!奴才必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贴身侍婢毫无留恋地背叛自己,夏冬春气得直想穿过中庭去给自己那两个不中用的奴婢两脚。
可她没有梳洗打扮、连衣裙都没有换,刚踏出门槛便又缩回脚去。
“红杏!紫霞!你们敢走!就永远不要回来!”
两个丫头跪倒在富察贵人门前,不见富察贵人出声决意不肯抬头,过了一会儿,富察贵人梳洗完毕才召了她们二人进去。
富察贵人知道现在处置了夏冬春,陪嫁侍女和财物便全要发还本家,但如果斩断她的臂膀,挟制住她,情况则完全不同。可收下夏冬春的侍女还要担心她们往后再度反水,反而不值。
于是富察贵人说道:“你们二人是夏常在的陪嫁侍婢,按理来说我是无权处置的。既然你们不愿跟着夏常在,我便帮你们回了皇后,放你们出宫归家。”
两个丫头原本以为自己要跟着夏冬春在宫中熬一辈子,听到富察贵人这金口玉言的,瞬间喜笑颜开,一口一个“谢贵人恩典”,连声跪谢。
我与富察贵人都已梳洗好准备去向皇后请安,只有夏冬春仍旧蓬头垢面连衣服都没有换。
“妹妹既然无法出门见人,我便替妹妹回了皇后娘娘,今日偶感风寒,觉得不适,就不能去请安了。”
富察近乎炫耀地对着躲在殿内不肯出门的夏冬春喊道,说罢便拉着我一块儿去景仁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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