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夏思月霍言,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肯定是做梦。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大黄?”霍铁刚跟霍晓兰齐齐摇头。“没看到。”刘桂花皱眉:“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跑了?”霍铁刚不关心大黄,只关心霍言:“我明天去镇上拍电报,问问老三,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力力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小手指着院子:“奶,奶,给糖的三婶回来了。”在家时,夏思月偶尔......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
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
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
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
老人朝站台走去。
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
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
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
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
……
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
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 ”
夏思月没说话,她转身一看,恰在此时离她不远的夏斌鞋带松了,正蹲下身在系鞋带。
夏思月看了个寂寞,她小声说道:“没什么。”
肯定是幻听。
那家伙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两人出了火车站,直奔汽车站。
夏斌第一次来安市,又加上汽车站跟火车站不是一个地方。
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汽车站。
所以没赶上夏思月那班车。
夏思月两口子到镇上,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去邮局将寄放的自行车推出来,拍了拍后座:“我载你回去。”
黄官屯离镇上有十多公里,坐牛车要一个小时左右。
自行车速度快点,也要四五十分钟。
霍言怕夏思月一个人踩着累:“要不,让王大刚送我们回屯子?”
夏思月抬起下巴,眯眼看着霍言:“你瞧不起我?”
这是个送命题,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给出满分答案:“我是怕你累着。”
夏思月心里甜如蜜,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算你会说话。”
……
霍家。
刘桂花吃完饭,坐在凳上直叹气:“老三媳妇去了这么久,只发了一次电报,也不知道老三严不严重?”
霍晓兰坐在刘桂花对面,问出心底的疑惑:“我怎么感觉三嫂比我们更早知道三哥受伤的事。”
霍铁刚用烟杆敲了敲桌子:“可能做噩梦害怕,才想去西北看看,也幸好她去了,不然没人照顾老三。”
刘桂花回想起夏思月当时的脸色,附和着脸色:“对,肯定是做梦。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大黄?”
霍铁刚跟霍晓兰齐齐摇头。
“没看到。”
刘桂花皱眉:“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跑了?”
霍铁刚不关心大黄,只关心霍言:“我明天去镇上拍电报,问问老三,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力力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小手指着院子:“奶,奶,给糖的三婶回来了。”
在家时,夏思月偶尔会给力力几颗糖。
小家伙一直记着呢。
刘桂花只当小孩子在乱说,没当一回事:“你三婶去找三叔了,没那么快回来。”
话一落,打脸的就来了。
夏思月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喊:“爹娘,我们回来了。”
刘桂花呆呆看着霍铁刚:“好像,真的回来了。”
精选一篇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现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现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晴天看月,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目前已写101374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78章 雪雪篇,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攒了好久才又看结果看不下去了,她家生的孩子太讨人厌了一点也不可爱还没有礼貌还挺招人膈应的
还有半路救的小河哪去了??
想看极品多的可以看这个,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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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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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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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温馨热闹。
另一边,压抑恐惧。
赶牛车的老大爷无精打采地找到村长:“村长,不好了,老牛今天撞了革委会的人。”
村长吓得脸色一白,连手里的烟杆掉了都不知道。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怎么回事?”
老大爷将镇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到底是一村之长,听完后,他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革委会的人没看到你?”
老大爷红着眼眶点头,哽咽说道:“发生那样的事,我哪敢出面。”
村长用力拍了下大腿:“躲的好,只要革委会的人没看到,就不会有事。”
老大爷听到这话,心里并没有减轻一点恐惧感,依然很害怕:“万一找来怎么办?”
村长沉思几秒,严肃说道:“这段时间,牛车不要外出。”
老大爷点头:“好——”
……
第二天一早,夏思月跟霍铁刚来到村尾。
她指着一块空地:“这个地方不错。”
霍铁刚了然:“行,你先回去,我去找村长。”
霍铁刚办事效率很高,一天就把地皮搞定。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这天早上,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夏思月。
她揉了揉眼睛,从枕头底下拿出闹钟一看。
特么的,才六点!
夏思月蒙着被子继续睡。
刚躺下不到五分钟,外面便传来拍门声:“三嫂,三嫂,我的皮肤白了,脸上的痘痘也少了。”
夏思月磨了磨牙:“大早上的,那么大声干嘛?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
霍晓兰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一笑,笑得像个二傻子:“我这不是开心嘛!”
郭菲儿在院子里洗漱,听到霍晓兰的话,嗖的一下跑过来,盯着她的脸,惊叹道:“哇,痘痘真的少了。”
霍晓兰拍了拍脸,龇牙一笑:“那当然,我最近用了祛痘面膜。”
郭菲儿眼珠子一动,亲昵地挽着霍晓兰的手臂,想打听消息:“小姑子,面膜是什么东西?”
霍晓兰一高兴,就藏不住秘密:“三嫂给了我一瓶祛痘面膜,睡觉前涂在脸上,第二天洗掉就可以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郭菲儿一听这么有用,立刻打起了主意:“小姑子,送我点呗。”
霍晓兰掰开她的手,警惕地看着她:“想都别想!”
郭菲儿撇了撇嘴:“真小气!”
……
夏思月睡到自然醒。
她看了下闹钟,时针对准九点。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家里很安静。
她穿上衣服走出屋,洗漱干净,跟大黄去了山里。
一进山,便从空间拿出面包慢慢吃着。
“汪汪~~”
主人,大黄去抓兔子。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给它:“别进深山。”
“汪汪~~”
大黄知道。
夏思月在附近挖野菜。
挖着挖着,前方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那么听你的话,你只要开口,她肯定给你。”
“她现在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你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吗?”
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时,怎么不喊手疼!
霍言见夏思月不愿意,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声,转眼苦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媳妇,求帮忙!”
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让他整出那种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夏思月的脸没绷住,差点裂开:“就你会耍宝!”
她走过去,慢慢解开霍言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犹如砖头一样。
八块整齐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宽厚如防弹背心一样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咙还发出咕咚声。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边靠,薄唇上扬,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好看吗?”
夏思月下意识点头:“好看。”
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结实,有力量。
在光线的塑造下,熠熠发亮,有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软的小手碰到霍言身体的那一刻。
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热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霍言眼神一暗,强劲有力的手搂住夏思月的腰。
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伤的手不敢乱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将夏思月融入骨血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刘桂花的声音:“老三,老三,你在吗?”
刘桂花听村里人说,霍言回来了,特意请假回来问情况。
霍言充耳不闻,夏思月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这一眼,带着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紧。
这个妖精!
“老三,老三……”刘桂花没听到回应,继续拍门。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定了定神,将心底升起的异样强行压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么事?”
“王老爷子跟她婆娘没事吧?”
王老爷子是村尾那户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哑声道:“没事。下午可以回村。”
刘桂花压在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呵呵一笑:“没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经过刘桂花这么一闹,什么涟漪都没了。
霍言手受伤,不能沾水,只能让夏思月帮他洗。
霍言想脱光,夏思月不让:“你要是敢脱光,我就不帮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最后留了条内裤。
夏思月看着霍言古铜色的皮肤,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扫了下他的手,挑衅道:“你能行吗?”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让夏思月很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几步。
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小板凳,身体向后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才逃过一劫。
夏思月吓到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以放开我了。”
霍言将夏思月的身体转过来,用脸对着他。
“你没事吧?”
夏思月摇头。
霍言刮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头:“这种事,不能挑衅。”
霍言低头,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着他受伤的手,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先忍一忍。”
霍言浑身是火,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着嗓子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亲,温柔说道:“好事多磨,别贪这一时。来,我帮你搓澡。”
霍言对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男人的好身材,让夏思月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洗澡,这简直是要命!
这个澡,洗得很遭罪。
两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只差没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没注意,装了一壶灵泉水给霍言:“喝点水,润润喉。”
霍言扬了扬包扎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只好喂他。
灵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点甜。”
夏思月面不改色说道:“里面放了一点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言感觉手没那么疼了。
不过,累了一晚,霍言这会有些困,他没想那么多,在夏思月脸上偷了个香,倒头就睡。
……
“汪汪~~”
大黄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冲进来。
夏思月弯腰取下它嘴里的野鸡,揉了揉它的狗头,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大黄真棒!”
大黄咧嘴一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舌头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黄在山里发现了好东西。
夏思月见霍言睡着了, 心思一动,将野鸡放一旁,提着竹篮:“走,我们去看看。”
出门前,还将门拉上。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爱军挡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着一张清秀的脸,冷声质问夏思月:“婷婷找你帮忙,为什么不帮?”
大黄见坏人欺负主人,狗眼里冒着凶光。
“汪汪~~”
坏人,靠边站。
大黄叫的很凶,但没有咬人。
陈爱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黄,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懒得跟这种人纠缠,她冷着脸继续走。
陈爱军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黄冲过去将陈爱军撞倒在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爱军,大黄兴奋地狂叫几声。
陈爱军一张脸都快滴出墨来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转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爱军:“陈爱军同志,我是有家庭的人,别对我动手动脚,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陈爱军定定看着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还嚷嚷着要离婚,一转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城?男人宠我,婆婆关心我,小姑子喜欢我,两个妯娌也好相处,这么好的一家人,我只要不傻,就不会离开。”
陈爱军一噎。
霍老三一家对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当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陈爱军挑拨不动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说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只要我同意,我爹不会有任何意见。”
陈爱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为什么不帮婷婷?
我们下放到这里,经历了许多事,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别,别,我可不敢跟白莲花做姐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爱军不知道白莲花是啥意思,不过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声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别带上我。”
“汪汪~~”
气势不能输,大黄在旁边给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陈爱军身上时,笑容突然转成厌恶:“大黄,我们走。”
大黄摇着尾巴,欢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后。
这一刻,陈爱军才发现夏思月是真的变了。
他盯着远去的背影,眸子变得阴沉起来,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样,充斥着冷酷残暴的色彩。
夏思月对此一无所知,她跟着大黄来到一棵松树下,指着旁边的小石头:“是这里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汪汪~~”
味道很好闻,肯定有好东西。
夏思月从篮子里拿出小锄头。
一锄一锄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灵泉水,又继续挖。
大概挖了二十来分钟,一个木匣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有一把小锁,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把钳子将小锁剪断。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黄鱼。
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惊住,在二十年后,这些小黄鱼,值不少钱呢!
大黄看着金灿灿的小黄鱼,激动地叫出声。
跟大黄一样的颜色,好亮,大黄喜欢。
夏思月轻轻拍了下它的狗头:“别叫。”
大黄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黄鱼。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将木匣子收进空间,转头问大黄:“其它地方还有吗?”
大黄摇头。
夏思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二流子从对面走过来。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缩,用力抓住小伙子的胳膊,大声嘶吼:“不……不走这边,回去,返回去……”
小伙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凉气,手一松,二流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
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
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
特别是老幺。
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
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
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
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
夏明宏尖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
他伸手一摸。
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
“大哥,你干啥打我?”
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
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
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
“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
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
夏婆子偏心老幺,一听到夏明宏喊救命,立即拿着戒尺跑出来:“夏明亮,你给我住手!”
眼看夏婆子的戒尺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夏明亮眼疾手快地将夏明宏拉过来,挡在他面前。
“啊——娘,你干啥打我?”挨了一下的夏明宏愤怒地看着夏婆子。
不等夏婆子说话,夏明亮抡起拳头继续打。
“砰砰砰——”
“啊啊啊——”
他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夏明宏的脸成了猪头,他才停手。
他速度太快,等夏婆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看着夏明宏面目全非的脸,夏婆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夏明亮,你,你要造反是不是?”
夏明亮看着夏婆子为了不成器的老幺气成这样,黝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放下狠话。
“你偏心,我管不着,但你骂思月,就是不行。养老的钱,我会每个月送过来,以后没什么事,别上我的门。
还有老幺,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利用我的名字,在外面乱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夏明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场全开。
夏明宏吓得瑟瑟发抖,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我最,最近,没惹事,你,你凭什么打我?”
夏明亮一步一步走过去。
夏明宏以为他又要打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啥?”
夏明亮一双眸子冷意十足,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是因为你骂思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她才生气下乡当知青。
若不是你,思月也不会嫁一个没文化的糙汉子,全是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这番话把夏婆子跟夏明宏惊呆了。
思月嫁人了?
还嫁了一个乡下人?
心里突然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两人傻傻站在原地,夏明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夏明亮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孩子他娘,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嫁给了一个满是胡须的糙汉,一颗心薄凉薄凉的。
刘静心里也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斌,我是怎么教你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夏斌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狠狠呵斥一顿。
“爹,我只在家口无遮拦,在外面,嘴巴严实的很。”
夏明亮扫了一眼夏斌,这小子太嫩了,还得多磨练磨练。
“过几天去你姐那里当知青,给我好好看着你姐,那个乡下人若是敢欺负她,给我往死里打。”
夏斌忽略前一句,只听到后一句。
“爹,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
刘静将信递给他。
夏斌低头一看。
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姐,我的姐,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他家也有乡下亲戚,一个个乌漆墨黑,还不爱干净。
亲戚的婆婆刻薄又尖酸,不把儿媳当人看。
夏斌脑海里出现一副柔弱儿媳恶婆婆的画面,他五官都扭曲了。
“不行,离婚,必须离婚,我姐要是被她婆婆磋磨两三年,还不变成鬼!”
意念一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到空间。
夏思月利用意念拿到需要的东西。
棉花、大米、挂面、棉布、花布等等。
夏思月装了一大纸箱,才从空间出来。
最近天天喝灵泉水,力气也见长了。
她抱着四十斤的纸箱,一口气跑到邮政局,都不带喘的。
到京都,一斤是一毛钱的运费。
四十斤是四块钱。
寄完物资,她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入空间。
将自己伪装一番。
镜子里的她身着老人的衣服,背微微弓起,头上包着一块黑色头巾。
白皙的脸抹上一层黑,连手都没放过。
夏思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这样穿着出去,她亲娘都认不出。
……
夏思月提着一个篮子从空间出来,驾轻就熟地来到黑市。
她瞄准目标,走过去问道:“要细粮吗?”
她的嗓音是掐住的。
清脆的声音瞬间成了鸭公声,粗粗的。
跟她伪装的年龄很匹配。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赶忙问:“你有细粮?”
夏思月掀开篮子上的黑布。
里面有细粮,挂面,面粉,鸡蛋。
中年男子看到这些,眼眶都红了。
他媳妇身体不好,要吃细粮。
他冒着危险,在黑市转了两天,也没买到细粮。
没想到,今天让他碰上了。
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要,你篮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
中年男子不缺钱,就缺物资。
夏思月将篮子交给他:“细粮五斤,外面是五毛钱一斤,黑市要贵点,我算你两块。
鸡蛋算你一毛二,有二十个。
挂面两块钱一包,一包是一斤,有五包。
面粉五毛一斤,一共有五斤。
所有加起来是二十四块九,你给二十五块,篮子送给你。”
中年男子很惊讶:“老人家,你算的很快啊!”
夏思月垂眸,面不改色道:“这是家族遗传,你羡慕不来的。”
中年男子掏出二十五块给夏思月,提着篮子匆匆离开黑市。
这种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夏思月找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拿出一个篮子。
她来来回回,卖了两次,都不是同一个地方。
正准备找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老人家,篮子里提的是什么?”
夏思月转身一看,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手臂上贴着红色专属袖章。
特么的!
她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上革委会的。
夏思月一个激灵,将手伸进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收入空间。
前一刻还满满的一篮子瞬间空荡荡的。
她定了定心神,掀开盖着的黑布,篮子里什么也没有。
男人扫了下她的篮子,眼神一凝,语气嚣张:“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滚。”
夏思月低垂着头,小身板颤了颤,把老人家的惊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提着篮子,颤颤巍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又一道声音传来:“是她,就是她,我的东西在她那买的……”
夏思月转过身,一看是之前的顾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看到夏思月跑了,立刻追上去:“站住,给我站住……”
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人押着来认人的同志走不开,他扯开嗓子在后面喊:“一定要抓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夏思月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
男人追着追着,觉得很不对劲。
老人家的体力比年轻人还要好。
有些不符合逻辑!
夏思月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口气居然能跑这么远。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
夏思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王一国担心霍言成为活死人,这几天是寝食难安,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此刻听到范医生亲口说,这是好现象,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一半。
他激动地搓手:“那是不是说明他快要醒了?”
这种事,谁也不敢打包票,范医生官方说道:“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王一国噎住。
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病房里的夏思月见霍言的嘴唇有些干,她拿出军用水壶,倒了一杯水。
紧接着,又喝一口含在嘴里,慢慢俯下身,吻住霍言的唇。
王潇看到她的操作,顿时目瞪口呆。
难道她所说的能进食,就是这样进的?
特么的!
这也太大胆了吧?
王潇看到霍言的喉咙动了动,激动出声:“夏思月,动了,他喉咙动了。”
夏思月用大惊小怪的眼神扫她一眼:“喉咙不动,怎么咽下去?”
王潇一噎。
这个死女人说话噎死人。
也不知道霍言同志怎么受得了她?
王一国还有事,在医院没待多久就走了。
王潇回团里也没什么事,干脆留在医院陪夏思月。
“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不用留在这里。”夏思月搞不懂王潇的脑回路,前一秒还要嫁给阿言,一转身就变了。
“我还不是怕你寂寞。”
王潇家里条件好,身边的人都捧着她顺着她。
像夏思月跟霍言这种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觉得新鲜,所以多了几分耐心。
夏思月无语地看着王潇:“医院只有一张陪护床,你留在这里,睡哪?难不成,你想打地铺?”
王潇早就想好了:“我去招待所睡。”
说不通,夏思月也懒得说了。
她起身,交给王潇任务:“你去打热水。”
王潇无法置信地看着夏思月:“你让我去打热水?”
她在家从不做这些。
夏思月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扬起唇继续说道:“不去也可以。
不过,我要给阿言擦身了,你先出去。”
说到这,她又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潇:“还是说,你想看阿言的身子?”
王潇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她结巴道:“我,我才不想看。”
她接过热水瓶气呼呼地冲出病房。
夏思月轻轻一笑,将门关上,从空间里拿出洗澡暖炉插上电,打到最大后,才脱霍言的衣服。
暖炉散发出来的热度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一点也不冷。
脱掉衣服。
看着一身腱子肉的霍言,夏思月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摩挲着。
由上往下。
看到肚脐上方有一道伤痕。
夏思月小声哭泣着。
这个傻子拿命在做任务!
情绪又在一瞬间收拢,夏思月拧干打湿的澡布,轻轻擦拭着霍言的身子。
纤细的手指碰到霍言的身体。
仿佛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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