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晋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这是“黄蛋蛋”写的,人物易欢晋渊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殿里。晋渊苏醒,大太监张德胜打着灯走进来,躬身问:“陛下,可要老奴服侍您起身?”晋渊坐起,如瀑的黑色发丝披在他肩头,明黄的亵衣下,隐隐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男人眯了眯眸,淡淡说了句:“不用。”这是他重生回来的第五日,也是第五日做关于易欢的梦,梦里他抱她吻她,逼迫她与林青裴和离,她总是不愿。晋渊乌沉沉的眸里暗藏着戾气。......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欢儿。”
男人将易欢按在榻上,一遍一遍的轻抚她的面颊。
他掌心干净燥热,激的易欢身子忍不住开始轻颤,耳根红了,那红霞一路蔓延至两颊。
易欢睫毛也跟着扑簌簌的抖,小手抵在男人胸膛,语气也怯生生:“你是谁?”
男人容貌俊美,长眉斜飞入鬓,那下边是一双极深邃的眼。
可长得再俊,易欢也不认识他。
这已经是易欢连续五日梦到这个陌生男人了。
“和林青裴和离好不好?”
男人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跳动的欲望,像一簇簇小火苗。
林青裴是易欢的夫君,易欢摇了摇头,眼角泪花若隐若现,“不可以……”
男人似乎被她这态度给激怒,沉着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吻的凶狠,撬开唇缝,肆无忌惮的占有,尝遍她小嘴里的每一处。
易欢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小手推拒无果,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男人掌心下滑,一寸寸抚过她的身体,那双眼如狼似虎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易欢急了怕了,她已为人妇,怎能任人摆弄?
湿漉漉的双眸里浮现出一丝凶恶来,像小动物被逼红了眼,抬掌“啪”的一声,使了吃奶的力气扇了男人一巴掌。
……
易欢气喘吁吁的从梦中醒来,满头都是汗。
她已经接连数日,梦到那陌生男子了,就连易欢自己都觉得古怪,她可以肯定,她从未见过那人。
易欢本是高门贵女,循规蹈矩,不曾出格过半分。
这个梦让她良心不安极了。
她怎会梦到男人呢?还在梦里与他亲热,难道是因为自嫁给林青裴后,独守空房整整一年?
一年前,易欢父兄战死于长门关,临终将易欢托付给了当时还是五品小官的林青裴,易将军和林青裴有过共事之谊,自以为了解他的人品,觉得林青裴是个可托付终身之人,望他能够庇佑易欢。
林青裴爽快答应了,易老将军听到他亲口应下,才放心闭眼。
岂料大婚之日,林青裴同一天纳了个妾,那妾是林青裴私底下养在庄子里的外室,那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林青裴娶她,不过是为了易家的兵权。
果然,短短一年时间,林青裴接任了易老忠武将军之职,平步青云,易家的兵权也落到了他手上。
外界都道林青裴往后还有的升,可谓是前程似锦。
可这一切,都是借了易家的光。
大婚那一晚,林青裴没有踏足他们的婚房,去了妾室那里。
成婚一年,林青裴只把她放府上当一个摆设,易欢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并未给她丝毫体面,掌家之权也在他那相好的手上。
林青裴曾想把那妾室抬为平妻,倘若真如此,那易欢可就成了全上京的笑柄,是易欢捧着阿父的牌位相逼,林青裴才打消了这心思。
这桩婚事是阿父给易欢安排的,纵使易欢再不满,也只能忍耐。
她这样的女子是不敢肖想和离的,况且易家另外几房的人也不会允许她和离,他们还等着巴结林青裴吸血呢,易将军死后,易家就落魄了,唯有死死抓住林青裴。
易欢苦笑的顺了顺鬓角的发丝:“阿父,你将我许给林青裴时,可曾料到会成现在这样?”
父亲本一片好心,却将她推到了火坑里。
丫鬟听见动静,走进来,想服侍易欢起身。
见她冷汗津津,桃心问:“夫人,可是又做噩梦了?”
易欢刚想说什么,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男人穿着穿着猩红的官服入内,他身上沾了外边的湿气,一走进来,连带着将早春的冷意也顺了进来。
林青裴道:“易欢,今日花朝节宫中设了宴,傍晚你与我同去。”
宫宴顾初雪那样的妾室自是没资格去的,他并不等她回答,只是在下达命令。
易欢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温和的应了一声:“好。”
林青裴忍不住多瞧了她两眼,她刚醒的样子,脸颊带着淡淡的绯红,眼尾也飞起一抹艳色,瞧着没了平日里那副寡淡样儿,像初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林青裴声音情不自禁放柔了下来,他说:“衣服我晚些会让人给你送来,是极好的苏绣。”
许是心中对她也有着一两分亏欠,林青裴冷峻的神情有所缓和。
“好。”
“欢儿,待得了空……”柔软乖顺的易欢让他心软,想着一年不圆房的确荒唐了些,传出去也不好听,到底是他的妻子,他也的确借了易老将军的势。
林青裴想着等得了空,挑个时候和她把房圆了。
正欲与她说这事。
易欢抬眸,温声打断他:“郎君,该去上朝了。”
林青裴咽下话头,应了一声:“嗯,你好生休息,听说你近日多梦,倘若身子不适记得叫府医来瞧瞧。”
易欢怀疑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青裴竟知道关心她了。
林青裴离开后,桃心高兴道:“夫人,二爷还是关心您的,也只有您,才有资格和二爷一同去赴宫宴,您始终是正房,与那妾室可不一样。”
易欢不置可否。
只要她牢牢抓住林府二夫人的位置,顾初雪便一天也别想真正上位。
*
紫宸殿里。
晋渊苏醒,大太监张德胜打着灯走进来,躬身问:“陛下,可要老奴服侍您起身?”
晋渊坐起,如瀑的黑色发丝披在他肩头,明黄的亵衣下,隐隐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男人眯了眯眸,淡淡说了句:“不用。”
这是他重生回来的第五日,也是第五日做关于易欢的梦,梦里他抱她吻她,逼迫她与林青裴和离,她总是不愿。
晋渊乌沉沉的眸里暗藏着戾气。
前世官员联合北陌造反,发动宫变,逼的晋渊差点身死于兴庆宫,是易欢救了他,那时的易欢已被毁容,脸上留下了一道可怖的伤疤,成为了林青裴的下堂妻。
晋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终竟会被一个小女人所救,他问她为什么。
易欢顺了顺耳边的发丝,唇角带着浅笑,柔柔开口:“陛下还记得元春十一年的花朝宴吗?那日我躲在明心湖旁哭,您是第一个递给我帕子的人,还对我说倘若过的不如意,可与林青裴和离,继承父兄遗志,前朝有女将军蒋淑云,别人能做到我易欢亦可。”
她笑的温柔极了,她说:“您是第一个对我说这些话的人,倘若早知是如今这个下场,昔日我便听了您的话,拼死也要与林青裴和离,尚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
“可我那时年纪小,哪有和离的勇气呢?我怕沦为京中笑柄,死死抓着林府二夫人的位置,到如今我才知晓,在外人眼里,不管我是不是林府二夫人,我都是一个笑话。”
她眼里含着泪光,说:“陛下,您快走吧,我替您引开他们。”
那时,晋渊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子,便发誓,倘若有来生,他愿为她遮风避雨,护她一世。
晋渊死后,他没想到,他竟真的重回了元春十一年那年。
可他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她已成了他人妇。
即便如此,晋渊也不甘放弃,只是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在梦里怂恿她和离,他知晓那只是一个梦,因此梦里他便放浪形骸,对她百般撩拨,看她羞涩的在他怀里轻颤。
晋渊道:“今晚的宫宴,将林青裴的位置往前调一调。”
手上一空,晋渊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他盯着那战战兢兢的小妇人,轻叹了一声。
晋渊拿起桌上的誓文,打开看了眼,如先前暗卫所说。
易欢站在屏风外,和林青裴并肩,拱着手道:“还望陛下为臣妇保管这誓文。”
林青裴瞥了易欢一眼,那一眼里多少有些不悦,他如今心思被易欢方才的举动所占据,倒没注意到她耳上的红意。
“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之权,若琴瑟不调只和离不休妻。”
男人看着上边的承诺,发出一声轻笑:“林青裴,是你做下的承诺?”
“回陛下,是。”
“好,今日朕就暂且收下这誓文,朕倒要看看,林将军能否能做到。”
林青裴道:“君子一诺,驷马难追,既答应了内子,便不会毁约。”
他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可惜林青裴不是个君子。
晋渊道:“林青裴,你先出去,朕有问题要单独问问夫人。”
林青裴不情不愿,他瞥了易欢一眼,眼底带着暗示和警告,应了句:“是,陛下。”
林青裴出去后,张德胜也跟着出去了。
林青裴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问:“张公公,我明日能回朝了吗?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德胜说:“林将军,想来陛下和贵夫人谈完后,便有答案了。”
林青裴皱着眉。
方才易欢将誓文交给陛下的举动,出乎他的预料。
他怕御书房里他不在,易欢会说出不利于他的话来。
林青裴忍不住开始焦躁了起来。
怨易欢。
怨他将此事节外生枝。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何必告到陛下那去呢?所谓家丑不外扬,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御书房里。
晋渊对易欢道:“过来。”
易欢犹豫了一阵。
“还是要朕亲自过去把你抱过来?”
当着屋内小太监的话说出这种话来,男人果真是个不知羞的。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易欢赶忙走到屏风那头去,有屏风遮挡,起码男人对她做什么,外边的小太监看不到。
“陛下。”易欢低着头叫了声。
晋渊铁了心要和她翻旧账,说道:“永不相见?”
“现在不就见了么?”男人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
易欢抬起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你以为你留下那样一封信,说永不相见,我就不会来缠你了?做梦。”他声音懒洋洋的,少了先前和林青裴说话时的威严。
“你都十九了,夫人,怎么还这般天真啊?”
易欢被男人这两句话气红了眼。
“那是比不得陛下,陛下都二十了,做事不还这般肆意妄为?”
这话落,屏风外的小太监惶恐的低下头了。
“进步了,敢挤兑朕了。”
易欢是不管不顾了,反正被人发现了她和陛下不干不净,也是要死的,不敬陛下也是死,横竖都是死,没差别。
“坐过来。”晋渊眼含笑意道。
易欢娇娇怯怯的,挪过去,小屁股坐在了龙椅旁边。
男人无奈,“叫你坐朕腿上。”
“不……”
她话未说完,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往怀里一拽。
易欢发出一道惊呼,下一刻,她便坐在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大腿抵着她。
易欢手情急之下,撑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体温好热,烫的她指尖情不自禁蜷缩,耳根的红迅速往脸和脖子蔓延。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五指强势插入她的指缝中,缓慢而又细致,缠人的很,最终与她十指相扣,摸到了她一手心的汗。
易欢挣动了下,道:“我夫君、夫君还在外面。”
陛下从未插手过其他臣子家事,他不懂为何独独抓着他不放。
他只有一妻一妾,比起多数三妻四妾的人家已经好很多了。
见他如此,晋渊倏尔一笑,道:“林将军紧张什么,朕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朕的手还伸不到旁人内宅里去,不过看林将军这副模样,似乎对那妾室情意深厚呢。”
他问易欢:“夫人不介意?”
“夫人,朕给你一个机会,看在你是易将军遗孤的份上,如若你对林青裴与林家有任何不满,今日都可在此说出来,朕会替你做主。”
男人总是这样,步步紧逼。
晋渊也不急,耐心的敲着桌面。
一阵清浅的哒哒声传来。
连带着林青裴的心也吊到了嗓子眼,他希望易欢能够识相,只有他官复原职,才能继续庇佑易家不是吗?
易欢低着头,攥紧了手心。
她对林青裴,自是哪里都不满的,说实话林青裴如今将掌家权交给她,很难保证以后会如何。
如若这阵风头过去,顾小娘重新复宠了呢?
易欢忽的抬起头,隔着屏风,和里边的男人对视。
是你让我利用你的,易欢想。
既这厮偏要缠着他,易欢索性利用他为自己谋取该得的利益。
易欢道:“陛下所言当真?”
晋渊唇角缓缓勾起,眼底露出些许兴味来,道:“当真,只要你今日肯开口,朕就会为你主持公道。”
他像老辣的猎人,一步一步引着小白兔步入自己的圈套。
林青裴当即紧张的望向易欢,张了张嘴,他们进宫前不是说好了吗?
易欢要说什么?
要将她这一年的遭遇,都吐露给陛下听吗?
林青裴想张口,想让易欢闭嘴,莫要多言,可陛下在此,他到底不敢多嘴。
只见易欢缓缓从袖袋中,拿出林青裴先前按手印画押过的那一纸证明。
她弯下腰,规规矩矩道:“今日郎君答应了臣妇三个要求,已按手印画押,臣妇想让陛下为我保管这誓文。”
这东西落到皇帝手上,日后林青裴再想做手脚,就难了。
且林青裴畏惧皇帝,即便是看在皇帝的份上,也会乖乖遵守承诺。
“哦?”
男人坐直了身子,道:“呈上来给朕瞧瞧。”
易欢正要将这誓文递给一旁的小太监。
晋渊发话了:“里边内容被旁人瞧见就不好了,夫人亲自呈上来。”
易欢双眼瞪了瞪。
这厮定是想趁此做什么。
易欢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这誓文,踏入屏风后。
下一刻,易欢便被面前那男色镇住了。
易欢见过的男人不少,她兄长和林青裴已经是顶顶英俊之人,面前男人却每回都能让她看愣。
那层薄薄的明黄色亵衣,随意套在男人身上,领口大敞,露出里边薄而精致的肌肉。
他肤色偏冷白,浓黑的发丝一缕缕垂在他胸前。
易欢不敢去瞧他的脸,赶忙低下头,将手上的誓文递了过去。
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没去拿那誓文,指尖从她指缝里穿过,摸过她手上的每一处。
昏暗灯光下,男人压低声音,问:“倒不算笨,知道利用朕。”
他指尖一下一下的摸过她的手心,轻轻摩挲着。
“永不相见?嗯?”
男人眉眼一弯,里面盛了一捧细致的暖色。
麻痒感从手心传来,如涓涓细流,缓缓爬遍身上每一处,易欢红了耳,指尖缩了缩,急道:“您、您别这样。”
她连忙将誓文放在了御案上,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张德胜刚要应声。
暗卫便走进来,将方才出现在藏春园的那两个死士,报给了晋渊。
晋渊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
暗卫道:“陛下,人还未死,如何处置?”
“啪”的一声,晋渊冷着脸丢开手上的玉佩,道:“头割了送她府上去,再替朕带一句话给好皇姐,不该碰的人别碰,再有下回,朕丢的可就不是死士的人头了。”
“是,陛下。”
被昭华的事扰了兴致,晋渊顿感无趣,说道:“长姐怎么还不造反呢,再不造反,他手底下养的那群私兵,可就要……”
晋渊嗤笑一声,眼底流露出恶意来。
“张德胜啊,朕还是觉得,玉佩得是她亲手送的才好,将这些俗气的玩意都丢出去。”
*
“咚。”
“咚。”
两道响声传来。
两颗人头咕噜噜的滚到昭华跟前,正是先前她派出去的旬一和旬三。
昭华看到这一幕,发出刺耳的尖叫。
“啊!!!”
暗卫道:“陛下说了,不该碰的人别碰,再有下回,陛下丢来的就不只是死士的人头了。”
“你们、你们是……绣衣使?”昭华骇然的望向他们,“她、她身边竟有绣衣使守着!”
昭华惊惧交加的后退了两步。
绣衣使是晋渊手上的一把刀,平日里上斩皇亲国戚,下斩佞臣,杀人如麻。
一个内宅小妇人罢了,易欢何德何能,让他那冷心冷面的皇弟专门派了绣衣使去守着?
易欢这一晚几乎没怎么睡。
过段时间就是百川书院的考核了,铭哥儿这几年沉迷玩乐、嚣张跋扈,书是没看过几本的。
易欢为了能让他进百川书院,特地搜罗来了一堆文章策论,时间紧,她选择性的将一些比较出名的做上标记 ,隔日让桃心给铭哥儿送去。
易欢一边翻着,一边打着盹,没多久,头缓缓下垂,趴在了书案上睡了过去。
*
“我以为今晚见不到你了。”男人手上拿着一块玉坠,随手晃着。
易欢茫然的望向四周,这场景不是皇帝的寝宫了,变成了御书房,男人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打量她。
“今夜怎来的这么晚?”晋渊问。
易欢说:“我在帮侄儿找书,过段时间百川书院的考核要开始了。”
晋渊轻笑一声,他目露不屑,道:“就你那侄儿,平日里只会玩乐,能看的下书?”
易欢不语。
“放弃吧,百川书院哪是临时抱佛脚就能考上的?”
易欢站在那儿,淡淡开口:“可倘若连我都放弃了他,就真的没人能拉的了他了,他是我兄长留下的唯一血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荒唐下去。”
“你对侄儿都如此,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怎么得了?”晋渊说了一句。
易欢低下头,道:“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嗯?”
反正只不过是个梦罢了,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甚至就连眼前这个人,都是假的。
她道:“自我嫁入林府,夫君从未碰过我,他以前不碰我,以后也不会,所以我不会有孩子的。”
“嗯。”晋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你确实不会给他生孩子,他那样的人,不配让你去生死门上走一遭。”
易欢一阵愕然。
“你会有自己的孩子,和你真心相爱的人一起。”男人望过来时,烛光照进他瞳孔中,他眸光是如此的温暖柔和。
下一刻,男人唇角上扬,说了一句十分破坏气氛的话:“比如,我。”
男人起身,长发滑落,他似妖似鬼魅,走到易欢的跟前,将她圈入怀中。
他道:“我知晓百川书院每年的考核范围,你吻我一下,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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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那双水眸一勾,心神微动,他道:“待回府,我日日歇在凝萱堂陪你,叫下人把书房里的书也搬过来。”
易欢犹豫道:“郎君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善妒呢。”
她犹豫不是为了旁的,是怕林青裴又强迫她圆房。
林青裴笑着道:“我歇在自己妻子屋里,谁敢说闲话?倘若真有下人嚼舌根子,便撕z烂他的嘴。”
“郎君所言甚是。”
*
易欢当日,就随林青裴回林府了。
只是在收拾行李时,发生了一件小事。
桃心望着床底下的箱子,问:“夫人,那一箱的行李不用带回去吗?”
那里边放着的是那件极珍贵的雀金裘,以及那块盘龙玉佩。
“不用。”
这藏春园本也是皇帝的,她放在这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藏春园养病这段时日,她过的很自在轻松,还去了自己从未去过的赌z场,玩了小时候一直想玩的,长了见识。
就像一场美梦。
可梦都是会醒的。
那样的美梦就让它停留在这一刻,林府才是她的归宿,是她父亲亲手为她挑的归宿,也是嫂嫂希望她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易欢转身,道:“桃心,走罢。”
“是,夫人。”
易欢在那箱子底下压了一封信,是他留给晋渊最后的话。
当晚,那箱子和那封信,就被暗卫呈进了紫宸殿。
晋渊手上把玩着那块白玉,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箱中的雀金裘和盘龙玉佩。
过了半晌,晋渊拿起那件雀金裘,上边沾了她身上的味道,一股如兰的甜香。
晋渊将这件雀金裘披在身上,打开了那封信。
君亲启:君恩如山,易欢无以为报,唯望君安康,今日一别,他日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晋渊喃喃出声,他忍不住笑了,这笑却是冷的,“她还是如此天真。”
是否偏要撞一回南墙才知回头?
晋渊问:“她向林青裴提了什么要求?”
暗卫恭敬道:“不可纳妾,不可收回掌家权,若琴瑟不调不休妻只和离。”
“就这些?”
“是。”
晋渊摇了摇头,说:“怎么这么好糊弄呢。”
林青裴一条都做不到,易欢沦为下堂妻前,林青裴已经收下不少如花美妾,有的是他下属献上,有的是他自个瞧上。
至于掌家权,上辈子没有他搅弄林府是非,易欢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掌家权的,这辈子他从中作梗,林青裴才不得不将掌家权奉上,这掌家权能在她手上握多久,都是个问题。
他记得顾氏很快就要怀上林青裴的第一个孩子了。
至于只休妻不和离,更是可笑,林府从上至下都好面子,怎会同意?不过是哄骗易欢的权宜之策罢了。
晋渊问:“她可已经到了林府?”
暗卫答:“回陛下,算算时候,差不多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真能信林青裴的鬼话?”
倘若她身边没他。
只怕是要重蹈前世覆辙了。
男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叫道:“张德胜。”
“奴才在。”
“传朕口谕,宣林氏夫妇进宫觐见。”
不是永不相见么?呵,见,现在就见,敢不来试试?
如她那般克己复礼的小妇人,晋渊不信她还能公然抗旨不遵了。
易欢回林府时,林府所有人都出来迎接,声势大得很,他们不但要做给宫里的陛下看,还要做给京中的官员看。
此次陛下在林府的雷霆一怒,让林府声誉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林府大夫人道:“至于么,全家都出来迎接她一个,母亲还在病中,这么晚了也和大伙一起,在外边吹着冷风,万一病重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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