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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重生后,大佬她全家都是反派》精彩片段
老大夫确实是镇子上人都认识的,也确实行医一辈子,大家都挺尊重刘老大夫的。
他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没人会继续怀疑洛笙想害人,况且洛笙的药方子,刘大夫看来非常欣赏,甚至连连点头:“姑娘这方子真非一般的医者能开出来的,若你真没有师父,是自己看医书琢磨出来的,你将来在医术上的成就必然是老夫不能企及的。”
其实洛笙对自己的医术并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她是现代社会培养出来的高材生,虽学的是中医,但入门的时候西医方面的知识也全部都吸收了。
自己也算是中西医结合的产物吧。
“刘大夫,您过奖了。”她瞥了剩下的药一眼,说:“既然我开的药方没问题,为了楚瑶能尽快康复,还是尽快给她再熬药,让她把药给喝了吧。”
洛笙倒也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楚瑶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这么多人一起看着她胡闹,自己就顺水推舟,让大家都做个证明,自己是真的没有亏待天命之女,气运之女,希望老天爷不至于瞎了眼,知道她为了这根故事主线,已经付出很多了。就少霍霍洛家一点吧。
她一发话,几个婢女们已经很愧疚,立刻带着剩下的一副药和厨娘一块儿煎药去了。
楚瑶抿着嘴唇不说话,她母亲过去搂着她胳膊,心疼地说:“女儿啊,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洛大小姐对你不错,你又何必这样倔强呢?”
没想到几两银子而已,自己母亲就被洛笙给收服了,楚瑶心中悲凉,她做的梦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有头有尾,梦里她几次三番被洛笙陷害,几次死里逃生。最重要的是,在梦里,所有人都站在她这一边,母亲心疼她,厨娘同情她,整个洛府上下的所有仆从小厮,婢女少爷,全都站在她这一边。
洛家大少爷甚至为了她的安危和洛笙直接翻脸。
她梦里的一切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提点,她不能被蒙蔽眼睛,洛笙这假惺惺的蛮横大小姐可骗不了她!
一时药送来了,洛笙淡淡说:“赶紧把药给喝了吧。”
“你说这药没毒就没毒吗?你先喝一碗,没事儿我就喝!”楚瑶垂着头,语气很柔和,但其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却不容忽视。
洛尘闻言看了她一眼。
“我都说了,这药是治病的,我和你的身体状况不同,对你来说可以治病的药,却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我干嘛要喝?”洛笙都被楚瑶气乐了。
“楚瑶,你别闹了,快把药给喝了吧。”和她一个屋子睡觉的婢女小声说。
几个婢女都点点头,小姐为楚瑶的病已经够花费精神了,她再闹下去实在是不成样子。
楚瑶回头看了自己娘一眼,连她母亲都点头示意她赶紧喝药。
楚瑶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蓬头乱发惨白着脸,一看就病的不轻。
“好吧。我喝。”楚瑶接过药碗,却装作晕倒的模样,顺势摔在地上,连碗一起砸碎了。
刘大夫赶紧过去看看,她勉强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着大夫,低声说:“大夫,真对不住,我不是,不是故意把药给撒了的。小姐肯定会责怪我了,都怪我,都怪我……”
说着,她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翻身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去捡那碗的碎片,甚至用碎片盛一点药汤,想往自己嘴里送。
“胡闹!丫头你快别这样喝药!”刘大夫急了,一把将碎片拍掉。
楚瑶哭得浑身乱颤,如同被东风吹散的小白花楚楚可怜:“小姐肯定又要责备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把药撒了的。”
她生的本就是柔弱,又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那帮村民和洛府的仆役又都觉得心里不忍了。
毕竟这样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孩子一直在哭,小心翼翼地觑洛小姐的脸色,洛笙又天然明艳,一身珠光宝气,看着便高高在上的模样,和穷人们有距离感。
“算了,没事。”洛笙没想到把楚瑶的谎话一一戳穿后,就凭借着楚楚小白花的长相和哭泣卖可怜,居然又让她找回局面,她再强迫下去,自己在众人面前成了什么样子?
岂不是又跟原主一样,被楚瑶衬成了一个坏人?
想到这里,她心中微微一动,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只是抓不住。
“刘大夫,既然楚瑶不信我的药方,就麻烦刘大夫您给她开药方,让她渐渐好起来才是。”
说着,洛笙看向楚瑶娘:“这回楚瑶治病的所有药材我也不插手了,等刘大夫的药方子开好,劳烦您跟着刘大夫回去药铺抓药,给楚瑶熬药,让她彻底好起来才是。”
楚瑶微微放松心情,却不知洛笙这样一发话,村里的嫂子婶子都觉得她简直是失心疯了。
明明可以不用自己家的一点银子,吃洛府上的药和补品,把自己身子骨养好同时还不花家里一分钱。
结果这傻孩子居然非折腾着最后让自己的娘出钱。
楚瑶家孩子多,本来负担就重,不然干嘛把她送出去当丫鬟婢女呢。
楚瑶娘也是心中一沉,但毕竟关心楚瑶的身体,只是福了福身,向洛笙道了谢,叹气和刘大夫一起走了。
洛笙见事儿了结了,也懒得再和楚瑶啰嗦,眼风都不给一个,自己回房去用晚饭。
她刚吃了一口碧梗米的枣粥,就见大哥洛尘走了进来。
“笙儿,今后你不要再关照楚瑶了。若觉得这个丫鬟用着不合适,就把她从你的院子里调出去。我再给你找几个更老实的丫鬟使唤就是了。”
一进门,洛尘便说。
“哥哥,你怎么……?”
洛笙还记得原书里头,大哥对楚瑶也颇有情意,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芯子里换了人,大哥对楚瑶的情意似乎也消失了。
“楚瑶这丫鬟看着清新秀丽,其实心眼子多,你这样实心眼的老实孩子,和她一块儿,我是真担心你。”若这话被其他人听了,一定笑掉大牙。不管是原主洛笙,还是现在的洛笙,都和实心眼的老实孩子相去甚远,洛尘确实是太爱护妹妹了,滤镜厚得惊人。
“这些细节倒也不必全部和我一一说完。”一听到陈家南都说到光溜溜少儿不宜了,洛笙果断拒绝他。
“好的,好的啊。”陈家南再次陷入沉思。
“那天之后,我和我媳妇的感情就越来越好。她就是有一点怪癖,平时不愿意和我亲近,和我亲近的时候非得营造些什么氛围,我想,这就是她特别爱我才愿意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吧。”
陈家南一说起和刘娘子蜜里调油的爱情生活,嘴上的门就把不住,真是滔滔不绝,洛笙咳嗽了四声,发现完全没有意义,也就闭了嘴。
“她每次暗示我,可以一起过夜的时候,都会燃起一盏红烛,她说那盏红烛,就是象征我和她感情开始的新婚蜡烛,我好感动……”
“咳咳。”连苏御都受不了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县太爷,实在是扛不住陈家南这种声情并茂,还时不时把脸往人面前凑的说书方式。
洛笙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你那时有没有注意到刘娘子的手腕上,或者身上有什么地方很特别吗?比如说……伤痕?”
陈家南思索片刻,说:“有的,我娘子手腕偶尔会出现鲜红色的痕迹,我问过她,她说她皮肤娇嫩,有时候戴上镯子就会发红。”
“其他地方呢?”洛笙追问。
“其他地方……?”陈家南显出茫然的表情,就像是突然坠入了梦境里。
洛笙摆摆手:“我知道了。”
苏御一脸询问地看着她,洛笙理直气壮地看回去。
二哥说了,县太爷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子弟。
因为嫌二哥啰嗦,二哥大概也看出来洛笙嫌弃,就改变了策略。
每次趁着吃饭说一句。
“苏御家三妻四妾,姿色最差的也是教坊司里最漂亮的姑娘。”
“苏御说了,人无美人生活无趣。”
“门口看相那老大爷说了,苏御生了一双桃花眼,一看就不安分。”
作为纨绔子弟,有些事儿就不必自己一个学富五车单身狗到底的前老中医指点了。
“出事的那一回,本是我和我娘子欢好的日子,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睡着了,醒过来一看,桌上的红烛都熄灭了,床榻上却空无一人。”
说到这里,陈家南深吸一口气,面容扭曲得更加厉害,像是看到了极刺激极恐惧的东西。
“我就出去找我家娘子,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哭声和求饶声,我冲到侧厢房一看,居然是我那畜生弟弟正压着我娘子,欲行不轨之事!”
苏御见他情绪激动,便借花献佛帮他倒了一杯茶,陈家南喝了茶,镇定情绪继续说:“我便和我弟弟陈家年扭打在一起。我弟弟陈家年从小就不爱学武功,我在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时候,他就悄悄溜出去玩儿,跑马章台,无恶不为。”
他苦笑着摸摸自己的脸说:“我以为我和我弟弟对打,我轻轻松松就能打赢他。谁知道我娘子居然拿了一只烛台,正好砸在我脸上。”
烛台上火焰正盛,尖锐的金属头一下刺破皮肤,划开巨大的伤口。
火焰烧在皮肉上滋滋作响,他痛得后退两步,被身后的椅子绊倒。
陈家年宛如一头猛兽扑了过来,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
他被反绑双手押到院子里,四处都是点燃的灯笼和火把。
陈家年已经换上了一套湖绸的长衣,身边依偎着他的妻子,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被陈家年抱在怀里。
陈家年冷冷盯着他,那张脸看上去熟悉又陌生。
并不是平时嬉笑玩乐、吊儿郎当的不成器的二公子,反倒更像是……为人严谨刻板的陈家南!
“陈家年!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没让着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不想学功夫,我帮着你瞒着爹!你现在倒好,居然丧尽人伦,做出欺辱嫂子的事情!”
陈家年对他一顿呵斥。
“你胡说什么,我才是……!?”
陈家南的话没说完,陈家年就示意手下用脏麻布和胡桃把他的嘴巴彻底堵住。
“爹本就生了重病,前不久我好不容易给爹请了名医来,爹刚有好转你就气他!好了,你现在满意了!爹被你气死了!!”
说到这里,陈家南终于说不下去,伏在桌上呜呜哭了起来。
“为什么……爹会死……”他被关在柴房里,眼睁睁看着外头挂起白幡。
丧事的唢呐声惊天动地。
宛如他成亲那一天的唢呐。
苏御和洛笙对视一眼,双方都有些不忍心。
“之后呢,你是怎么从陈家逃出来的?”
陈家南茫然地说:“我父亲和威猛寨的大当家私下里的关系极好。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家里有一个仆人是威猛寨送来的。他悄悄给我打开柴房门,解开绳子,让我赶紧逃命。”
“我问他,我是陈家南,不是陈家年,你信不信我?”
他又幽幽叹气:“他说了实话,他说他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只知道我爹同样疼爱两个儿子。既然我爹都死了,威猛寨寨主曾经叮嘱他,若陈家人有难,能帮就帮。他就出手帮我,想留我一条命。”
苏御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
想来威猛寨的大当家也没和陈家南陈家年兄弟相处过,陈家南投奔他后,大当家自然会收留。
但是主持公道么,大当家恐怕自己都拿不定主意,于是想方设法引他们一起入局。
苏御对洛笙说:“洛姑娘,陈家年我先带走了。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必查个水落石出,给他一个交代。”
洛笙说:“辛苦县太爷了,下回来洛家,劳烦您从大门进成吗?”
苏御居然摸摸鼻子:“尽量。”
几日后的一天夜里,月黑风高,树叶婆娑。
陈家后宅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哭声。
这声音宛如近在咫尺,又像是远在天边。
吓得值夜的护院脸色大变,其中胆大的那个循声跟了过去,见宅邸里老榕树下,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人。
一身乱糟糟的破衣颇多血迹,那血竟从身上直流到土里。
听到有人过来,那人猛然回头,一张血迹斑斑的脸陡然出现。
长长的血舌垂落,尖锐的哭声震耳:“苦啊,我被弟弟陈家年害死了!我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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