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冬雪喑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鹿容迟渊。简要概述:。想摁断电话时,那头却不凑巧地接起。“喂,您好。”谭晚秋温柔的嗓音自电话那一端响起。江鹿被那声音蛰得心头一涩,半晌后,她沉声道:“对不起,我拨错了。”说着,就要挂电话。谭晚秋似是听出她的声音不对,连忙问:“江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江鹿看了眼担架上紧闭双眸的母亲,淡淡叹气:“容迟渊人呢?......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江鹿听见了她隐忍的哭声,眼波一丝麻木的凉意划过:“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跟我爸才能原谅我。”
赵田静痛哭流涕,拳头拼命发狠地捶打在她身上,“你死了好,你死了就能换我儿子回来,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
江鹿闷不做声地受着。
但当她一拳砸向自己的小腹时,江鹿猛地起身,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将赵田静推开:“你闹够了没有!”
谁料她无心使出的力气,却让赵田静往后连退几步。
崎岖的山间,她脚底一下踩空,整个人滚落在地,脑袋重重磕到了石阶上。
几乎是刹那间的事,血流不止。
赵田静虚弱地哀号了两声,几乎是疼晕了过去。
“妈!”江鹿愕然冲上前查看,却怎么唤她,都没有声音。
她连忙颤抖着拨打了120,“求求你们赶紧来,救救我妈!”
“妈,您别吓我……”
等待120的过程中,江鹿跪坐在地上,哭着抱住她,纸巾擦去她额角不断涌出的血迹,“我错了,是我的错,哥哥才会死,你们怪我吧,骂我吧,只要只要你和爸爸能过的好……”
天边,最后一朵云霞也逐渐褪去颜色,山间的风呼啸着卷起一片锋刃般的叶丛。
江鹿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流尽。
她抬起眸,焦急地等待救护车时,却见深林深处,站着一道漆黑高大的身影。
看不清脸,也难辨男女。
只是幽幽地站在树下,望着她的方向。
是谁在那?
江鹿下意识眯起眼睛去看,那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
坐在120上,医生给妈妈做了紧急措施,好在没有摔到后脑勺,但可能引起轻微脑震荡,具体还要做进一步CT检查。
江鹿目光无神地坐在车上,紧紧攥着妈妈的手。
医生在旁问:“小姐,要不要给您的家人打个电话?”
家人……
江鹿慢慢收回涣散的视线,拿出手机翻看,视线定格在容迟渊的名字上。
她抿了下唇瓣,思绪有些涣散,颤抖着手,还是拨了过去。
从前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小事,她都习惯他在身边。
她也不知道怎的,这次分明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给他……
江鹿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愚蠢。
想摁断电话时,那头却不凑巧地接起。
“喂,您好。”
谭晚秋温柔的嗓音自电话那一端响起。
江鹿被那声音蛰得心头一涩,半晌后,她沉声道:“对不起,我拨错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谭晚秋似是听出她的声音不对,连忙问:“江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鹿看了眼担架上紧闭双眸的母亲,淡淡叹气:“容迟渊人呢?”
“容总他……”
谭晚秋迟疑了片刻,随即说,“我在陪容总挑他的衣服,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话音才落,电话那端却传来sales的声音:“谭小姐,裙子我已经给您拿来了,您可以去试了。”
江鹿听见那声音,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那我便先不打扰了,再见。”
谭晚秋挂了电话,转头嗔了那销售一眼:“我在打电话,你瞎叫个什么劲,都叫江小姐听见了。”
销售小姐却是一笑,低声道:“谁不知道江小姐现在已经失宠了,您才是容总的心上人,还怕她做什么。”
“这话,你可不能在迟渊面前说。”谭晚秋淡然勾唇。
说着,她起身换好裙子,走出试衣间时,容迟渊已经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他坐在那,便是一副令人心驰神往的模样。
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气氛正热腾,唱歌的,打台球的,玩牌的一应俱全。
江鹿扫一眼过去,很快就定格在坐在牌桌前的男人。
他神情自若地扣着牌。
相较其他三人的不安和纠结,他似乎淡定得很,手背抵着下颌,长腿闲闲地搭着。
他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时,旁边一个穿着清凉的女郎,立刻知趣地拿起倒好的酒杯,递到男人唇侧:“容总,请。”
包厢内还有几个容氏的高层员工,都认识江鹿,笑问:“这不是,江主管吗?”
“大家好呀。”
江鹿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脚步生花地走到容迟渊身边,“我来找容总有点事,你们先玩。”
大家便知趣地笑笑,有几个老员工在交头接耳着什么,几人都心怀不轨地笑出了声。
江鹿走到男人身边,给自己端了把椅子坐下,漂亮细长的腿,故意贴近着他的西裤。
容迟渊却没给她一个余光,只平静出了张牌,便让场上其他三人大惊失色。
江鹿淡淡抬起手腕,指尖触碰到他的衬衫袖子。
贴心地一点点替他卷起,一直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男人不菲的腕表。
她的举动,颇有几分讨好示弱的意味。
容迟渊却淡淡蹙眉,沉声对身边女郎说:“放下来。”
女郎柔柔地应了声,瞪一眼江鹿,又将容迟渊的袖口挽了下来。
江鹿坐在那,便是有些尴尬,但她不在意地笑笑。
见他没有接受她的讨好,江鹿也不装了,便直入主题问:“容总,您在生什么气?是柳桃洒坏了你的重要文件,还是茶不好喝?”
他不答,只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心里实在有气,您就往我身上撒。”
江鹿语气温和地劝道,“您看,柳小姐金枝玉叶的,哪经得起您那么惩罚?一百杯茶,杯口还那么小,哪怕是专业的人,也不可能不漏一滴出来,对不对?”
男人漆黑的眸子过于平静,隔绝了一切想要试探他想法的意图。
他骨节突出的手指,随意甩下最后一张牌,又示意女郎给她倒酒。
女郎柔声在他耳侧道:“容总,酒没了,我去再给您拿一瓶来?”
他转动着腕间矜贵的表,神情疏淡而寒凉:“顺便把保安叫来。”
“……”
江鹿笑容微僵,十指慢慢蜷成拳。
女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出门。
江鹿也知趣,捋直了裙摆起身,挽起自己的西服外套,不卑不亢地抿了口气:
“既然容总在兴头上,没心思听我说话,我就先不打扰您雅兴了。等您什么时候有心情见我了,我随时恭候。”
她说罢,又跟场上的宾客道了声歉,转身离开包厢。
江鹿站在走廊里等着,眼看着那女郎进进出出,推进去一波又一波的酒,再将各类空瓶收拾出来。
腿站得酸痛了,江鹿便将高跟鞋摘下来提在手里,抱着胳膊,继续靠在门边等待。
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娱乐局终于散了。
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宾客,互相扶持着走出来。
江鹿仿佛看到曙光般,慢慢站起身,却因为站得过久,双腿一时没吃上劲,差点摔了跤。
“江主管,你怎么还没走?还等容总呢?”
容氏那几个老干部还算清醒,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
江鹿微笑:“容总还在里面喝吗?”
“把我们都赶出来了,只留那美女一人在里面,我走的时候,看容总带着那女人进了休息室。”
她心跳一沉。
他们之间的信任,薄过纸张,一戳即破。
“你还是不信我。”
江鹿看着他的背影,“你没做措施那两次,我都是在你面前吃的药,你在顾虑什么?”
他转过身,几粒烟灰随着动作往下落:“那你倒解释给我听,韩九洲在你身上泼污水,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垂下眼眸,修长睫毛在眼睑上铺落阴影。
“那天晚上,他想对我用强,我就骗他说我怀孕了。但我没想到,他今天会拿这事污蔑我。”
顿了顿,江鹿又道,“怀孕的消息一传出,你必然会抛弃我;就算事后查出是假的,我们之间的信任也会有裂缝。他认为报复我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抛弃我,他好捡着。”
她这一番话纯属胡诌。
但仔细想来,道理是有几分的,只是不够说服他。
容迟渊淡淡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不说了,明天查吧。”
说罢,他从她肩膀擦肩而过。
正要出门,听见江鹿在身后道:“如果我查出怀孕,你会怎么办?”
话一出口,江鹿都觉得自己抽风了。
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容迟渊脚步微迟疑,大掌落在冰凉的门把上。
他缓慢转过侧脸,“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
江鹿表情微滞,倒并不意外。
也不知是不是孩子感知到了不欢迎他们的父亲,肚子突然传来微微疼痛。
“好。”她微笑点点头。
就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这是命令,也是游戏规则。
*
江鹿无法确定房间里有没有装监视器,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和宋屿用短信交流。
宋屿:【他果然还是怀疑了,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找到了我。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你酒店附近的几家医院,我都安排了熟人,不会有差错。】
江鹿:【谢谢小岛哥。我早就做好准备会有这一天。】
对面久久没回,江鹿以为他睡了,屏幕又忽然亮起——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
盯着这句问,江鹿有所迟疑和踌躇。
手机屏幕灭了又亮,亮了再灭。
【快了,我想过完他的三十三岁生日,我就离开。】
宋屿坐在办公室里,陷入沉寂。
他看得出她对容迟渊是心存留恋的,哪怕她装得若无其事,毫不在意。
也是,三年的陪伴,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难免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宋屿问:【你打算怎么离开?】
【他之前送了我一大笔钱,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变现,拿着这笔钱离开榕城。可能留在这里,也可能出国,但具体去哪里,我还没有想好。】
【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要求我。】
*
第二天,江鹿还在睡梦中,就被门铃声吵醒。
她打开门,便见三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
其中两个她都认识,秦淮和玄武,分别是容迟渊身边的两位特助。
她笑了下:“去做个检查而已,至于这么多人来逮我吗?我又不会跑。”
秦淮道:“事关重大,容家老夫人和老爷那边都在等结果,还请江主管见谅。”
江鹿这下明白了,那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是老宅派来监视她的。
“江主管,还要麻烦你把手机交给我们。”
玄武上前一步,对她伸出掌心,“这也是容总的命令。”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一顿,皱眉看着他们。
她耸了耸肩,没好气地将手机上交,讽刺道:“你不该叫我江主管,应该叫我怀孕犯。”
一行四人去到附近的中心医院。
抽血、化验,三人全程都把江鹿围得紧紧,不让她跟旁边任何人交流。
下午三点,检查报告交到了容迟渊的手里。
“怀孕犯”也被带到了他面前。
容迟渊仔细阅读那单子,眸色逐渐松弛 。
秦淮低声说:“容总,看来这一切确实是韩九洲在胡诌。”
男人五指稍许用力,将单子揉皱,扔到桌角,眸光透着冷冽:“容青鸢说得没错,他是活腻了!”
秦淮不敢回答,沉默几秒后,又继续汇报:“电子版的病历单,已经发给老宅了。另外,公司也会出具发布会,对外说明此事,应该不会引起太大骚动。”
江鹿在旁边听着,手掌下意识拂了下小腹。
只是疑似怀孕,都要开个发布会解释说明。
她的这个孩子,可还真是比龙种还金贵。
“好。”容迟渊微许颔首,秦淮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二人相对而立。
“满意了吗,容总?”江鹿满眼嘲弄地看着他,“我能恢复自由身了吗?”
容迟渊淡淡端起茶杯,拂了拂杯中的液体,再望向她时,眸中沁出一丝温意:“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江鹿轻哼一声:“给个巴掌再赏颗甜枣这事,还是容总在行。”
听出阴阳怪气的口吻,容迟渊摸了下她柔软如藻的长发,“说吧,要什么。”
“看中了三个爱马仕的包。”
“看中就拿,我买单。”
江鹿看了他一眼。
只在关系最初始时,江鹿用过他的钱,慢慢到后来,她的薪水随工作实力上涨,就没再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了。
这几年,他陆陆续续也打给她钱,但从没送过礼物。
她慢慢走近他胸膛,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这么大方?就不怕我赖上你,榨干你的钱?”
容迟渊淡淡勾唇,揽住她绵软的腰,“尽管来,就怕你没那么大胃口。”
江鹿撒娇一撅嘴,低头在他唇瓣上啄吻一口,“算了,还是自己赚的钱花着安心,你总不能养我一辈子。”
男人被她这轻柔香吻勾得食髓知味,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又狠狠加深着这个吻,辗转厮磨到她喘不过气,舌都发麻了,才松开她。
“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让我对你感兴趣一辈子。”他掌心箍着她的腰,低喘着问。
她坐在他膝盖上,脸贴着他的脖颈,身子动了两下,哼哼:“你想留我,我还不乐意伺候一辈子呢。”
容迟渊轻笑出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拍拍她的腰:“看看餐厅吧,晚上一起去。”
“这恐怕不行。”
江鹿道,“今天周五吧,我前几天就和小岛约好了,晚上要去他家吃饭,顺便看望看望他父母。”
听到那名字,容迟渊蹙了下眉,“我记得我说过,少跟他一起玩。”
“我记得我也说过,不许你干涉我的正常社交。”
江鹿玩着他的皮带,漫不经心,“而且,我就他一个男性朋友,几个月才见一回。不像你,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
他脸还是沉着,肉眼可见的不悦。
半晌后,他浅声道:“他对你有意思。”
“……”
江鹿没好气地把领带甩回他身上,“我跟宋屿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少戴着你的有色眼镜搅混我们的关系!色魔看什么都是黄的!”
他缓慢地下反驳她的话:“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关系可言。”
江鹿懒得和他辩驳,他这种从小浸没在豪门染缸里的少爷,是不会理解他们的友情的。
她就要起身时,又被容迟渊握着腰,摁回他腿上。
他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江鹿睁圆了眼睛,一时错愕:“你吃错药啦?”
“你之前不是说,宋家就是你的娘家吗?”容迟渊倒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你昨天见了我的家人,我今天见一见你的,有什么问题?”
“你就是吃错药了!”
江鹿听了他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论,更加笃定。
她嘟囔道,“我们又不是能互相见家人的关系。”
闻言,容迟渊轻笑,长指勾玩着她的发丝,“能互相见家人的,是什么关系?”
江鹿迈出的脚步,骤而僵硬。
对上他审判般的双眼,她的心跳仿佛倏尔停止。
但,她很快将那份惊慌无措隐藏得极好,故作轻松一笑:“容总还有什么吩咐,是要特地来女厕所说的?”
他无视她调笑的话语,只肃然问:“刚才,是你在呕吐?”
她耸肩挑了挑眉:“不知道哎,是其他女员工吧。”
容迟渊目光沉寒,正要开口说什么,电话忽而响起。
他接起时,江鹿听见那头是个娇软明媚的声音,是南星。
容迟渊跟她说了几句,语气温和了片刻,随即挂断电话,一句话也没有,便消失在她面前。
望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江鹿唇角装出的笑意也逐渐消散。
*
下班,江鹿来到车库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车胎破了。
“滴滴——”
身后的车摁了摁喇叭。
江鹿回身,便见韩九洲不怀好意的笑颜从窗口露出:“江主管,车坏了?反正我们都要去同一个地方,一起吧?”
江鹿表情微变,捏紧拳心。
真是个下三滥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她自知今晚是躲不过,但在办公室里,她向小戚借了安眠药,又下单了一瓶防狼喷雾。
为母则刚,为了保护孩子,江鹿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开门上车,冷冷地睨他一眼:“我就这一辆交通工具,麻烦韩总派人修好我的车胎!”
韩九洲勾着方向盘,目光迷离地在她的包臀裙上游离。
尤其看到那双纤细雪白的腿,他的视线如黏住般,放荡大笑:“当然,今晚好好让我疼一下,我再给你买一百辆都行!”
星月酒店。
一进电梯,韩九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勾住了江鹿的细腰,凑过来要亲她。
江鹿嫌弃地淡淡偏过头,却反而更让他兴奋:“宝贝,都进电梯了,还想往哪里跑?”
江鹿手悄悄伸到包里,捏紧了防狼喷雾,强装镇定:“韩总,我可还怀着孕,孕吐很严重,要是一不小心吐到你身上……”
江鹿尽量形容得很糟糕,希望能恶心他,减缓兴致。
可韩九洲发起情来,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从后面,这样你吐不到我身上。”
“……”
江鹿心里升起一股反胃和无力感:“韩总可要想好了,我一次可不便宜。”
“宝贝,几亿的项目都让给你们做了,还填不饱你的小肚子呢?”
韩九洲笑着捏捏她的脸颊:“那你报个价,容迟渊每次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您又是何必呢?花那么多钱,睡我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多没意思,我给你叫几个专业的美人,保证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如何?”
“江鹿,你当我不挑?什么女人都要?”
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
*
夜幕逐渐降临。
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
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
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
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毕业没什么钱,买不起江鹿身上高价的正版衣服,只能买仿版。
但她相信,服饰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以自己魅力甜美的内心,足以笼络容迟渊的心。
她起身,讨好地酒杯注酒,软声道:“迟渊,你好像今天不太在状态,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容迟渊蹙了下眉,“你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与这里浪漫暧昧的格调不同,沉冷而没有人情味。
南星一怔,低头轻捂了下唇瓣,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不行吗?”
容迟渊压着面色的不悦。
重度精神洁癖的他,除非是他主动要求,会本能地排斥别人的主动接近。
这一点,江鹿做得就很好。
她懂分寸、知进退,会察言观色,无论何时都只喊他一声,容总、容先生。
只有在床上,他们情到深处时,容迟渊会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喊自己的名字。
他喜欢看着她那张清冷风情的脸,在他细碎技巧的折磨下,慢慢沾染上欲望,动情吟着他的姓名。
思绪飘漫,容迟渊的眼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
但很快,那丝温和瞬间冷却了下来。
下午,那个女人主动提分手的一字一句,依旧如雷贯耳。
她说出那话时,褪去了平日伪装的乖巧动人,平静无澜、冷淡自持。
他知道,那才是江鹿本真的样子。
容迟渊捏紧拳心,猛地灌了一杯酒。
那美酒在他口中没半点盘旋就咽了下去,尝不出一丝味道。
“当然,不行。”
男人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南星,披着外套起身,掀起一阵寒凉的风,“以后,你在公司怎么叫我,私下就怎么叫。”
南星微怔,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连忙起身,“饭还没吃呢,容总,你要去哪?”
“让秦淮陪你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迟渊没有多留,招呼外面的秦淮进来,又转头望向南星,“还有,以后也不要再打扮成这样,不适合你。”
这顿饭,本就是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南星来榕城的接风宴。
南星是自己好兄弟南霖的妹妹。
她刚大学毕业,211的学历,认真勤恳,加上南霖的面子,他才招她入公司,还带她出国出差长见识。
只是逐渐地,容迟渊发现这小姑娘的心思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不太纯粹。
南星攥紧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失落与羞愧五味杂陈地写在脸上。
她精心照着容总喜欢的模样,花了三小时打扮,却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不适合”……
秦淮被招进屋内,看着一桌大餐,眼睛都直了。
他方才门外,闻着香味快馋坏了。
于是,他也没察觉南星难看的脸色,十分直男地坐下,“哇,今天容总点了这么多菜,不吃真是可惜了呢,南小姐,你……”
话音未落,南星忽然愤怒地一挥手臂。
“哗啦——”
一连串的破碎巨响,贯穿了整个房间。
“滚!都滚!”
秦淮的筷子僵在半空,还没吃到一口菜,茫然又莫名地呆看向南星。
*
“老板,您去哪里?”
司机望着副驾的男人,小心询问。
容迟渊酒喝得猛了些,摁着酸涩的眉心,想了会道:“星月酒店。”
星月酒店有容家注资。
他一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酒店负责人。
*
江鹿被拦腰抱进了酒店房间,立刻被扔进柔软的床里。
韩九洲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迫不及待扯了领带,俯身要吻过去,江鹿立刻侧头躲开。
几次三番没能一吻芳泽,韩九洲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抵着她耳边威胁:“江鹿,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怒我,你也不想伤到孩子吧?”
江鹿深深抿气,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就在刚才,她的心里已有了对策。
她温婉一笑:“韩总身上酒味有点重,我闻着特别想吐,不如你去洗个澡再继续?”
韩九洲想了想也有道理,下一秒,又不怀好意地笑问:“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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