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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

原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裴鹤语谢夔   更新:2024-08-03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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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语谢夔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由网络作家“原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精选篇章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精彩片段


金银楼在灵州最热闹的那条东街上。

三层高的商铺,在整条东街上,也是极为瞩目的。

鹤语带着珍珠,抬脚走了进去。

掌柜一见她们这一行人的派头,就知道是大客户。在店小二迎上前去之前,掌柜已经先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主动迎了上去。

“这位夫人,看起来好气色。有些面生呢,是不是今日头一回来我们金银楼?”掌柜的满面堆笑。

生意人,最不能缺的就是看人的准头。

自打鹤语一进门,掌柜就将她头上那对嵌着东珠作为花蕊的梅花金簪收入了眼底。这款式,是今年上京城中最流行的。听说,是宫中的一位贵人出宫游玩时,在一群贵族夫人小姐之间带火的。他们金银楼也是有这类似的金簪,只不过上面作为花蕊的东珠,这玩意儿是太稀罕,一般楼里,也就采用了淡水珍珠,小小一颗,不如东珠有光泽,也不如东珠圆润。

而在鹤语手上戴着的金镶玉嵌宝珠手镯时,更是贵气逼人。

那是金镶白玉,不论是成色还是水头都好极了,不是翡翠绿,所以显得没那么俗气,反而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美感。上面的彩色宝珠,在这几分美感上,又增添了几分活泼,看起来带着一股少女的蓬勃朝气。

若是从前灵州有这么一位夫人的话,掌柜觉得自己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眼,也绝对会认出来对方是谁。

可是现在自打鹤语进门起,他心里就已经将这灵州所有的贵妇人都过滤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跟眼前女子匹配身份的人。

鹤语听见掌柜这话,淡淡“嗯”了声,“头回来。”

她刚说完这话,在外面的钟世远也走了进来,站在了她身后。

钟世远这一站,倒是没差点直接让掌柜的眼珠子瞪出来。

眼前这位钟小将军,在整个灵州城里,有谁不认识?

那不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左膀右臂吗?

可是现在,这样一号大人物,怎么就出现在了他这小小的金银楼中?而且,看起来是站在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年岁不大,却贵气逼人的年轻夫人跟前?

“哟,这不是钟小将军吗?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小店,您能来,还真是让我们小店蓬荜生辉啊。”掌柜的立马看向了在鹤语身后的钟世远,开口道。

钟世远手中拿着马鞭,背手在身后,“没什么事,今日我也是陪着殿下来逛逛东街。”

钟世远这短短一句话,就已经点明了鹤语的身份。

掌柜的一凛,虽说他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几日时间也听说了,是望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节度使大人成亲三年的公主殿下,从上京来了他们漠北。

昨日好像就已经到了灵州,节度使府上热闹得很。

现在,听着钟世远的话,掌柜的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

“果然是贵客,贵客这边请,上三楼,清净。”掌柜的忙不迭冲着鹤语露出看起来最真诚的笑容,这可是整个灵州城里独一份尊贵的夫人,他哪敢不好好伺候着?

鹤语朝身后看了一眼,即便是周围的人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钟世远这么一个大活人矗在自己身后,哪里还能有什么清净?眼前这掌柜的倒是有些眼力价,也难怪坐上了灵州城金银楼的掌柜。

鹤语微微点头,抬脚就朝着楼上走了去。

三楼的确安静了很多。

刚才路过的时候,鹤语观察过整个商铺的布局。

一楼和二楼,划分了成衣铺子和首饰的区域。不过按照价格款式不同,两层楼里的东西,截然不同。

等到了三楼,这里便又是另一番光景。

整个三楼都是单独的房间,安静,而且私密性极好。

当鹤语坐下来时,发现这里的视野也很不错,几乎能将整个东街尽收眼底。

掌柜的眼尖,见鹤语似乎对灵州很好奇,不由开口道:“殿下,我们金银楼的视野,绝对是整条东街最好的。您要是坐在这里吃茶,看看风景,顺带着想看什么衣服首饰,我们这儿都有人专门给您送来,保管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既然知道了鹤语的身份,掌柜的也是人精,听着钟世远都是叫鹤语“殿下”,显然称呼这位年轻女子为节度使的夫人,不如称呼她为殿下更得她喜欢,现在便也顺势改了口。

鹤语点点头,“我想看看你们这儿如今最流行的服饰的,还有那些。”鹤语朝着现在街头上一穿着十分艳丽的年轻女子指了指,“还有她们,穿的那叫做什么?”

像是裙子,又没有襦裙那么长,下面还穿着裤子,头上绑着彩绳,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俏皮。

掌柜的凑过去一看,便笑着解释道:“这是彩月族的服饰,她们那边的女子,喜穿彩衣,头绑彩绳,身挂银铃。我们灵州各个部落的族人都有,彩月族女子的服饰,有很多人喜欢,就连汉族的姑娘,也喜欢。殿下若是感兴趣的话,不如我让人拿两套上来跟您看看?”

“嗯。”鹤语点头,“还有最近灵州城里时兴的玩意儿,也拿上来看看。”

“好勒!您稍等!”掌柜的脸上挂着笑很快出去安排去了。

不多时,鹤语想要的东西都呈了上来。

她不怎么习惯有人在房间里伺候,便让人先退了出去。

灵州聚集的外族人很多,就连好些饰品,都带着异族的特色。

不过,倒也别具一格。

鹤语正拿起了一对雀鸟造型的耳坠,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这吵闹声,却渐渐地,距离鹤语越来越近,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在三楼入口处。

钟世远就站在门口,自然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争执声。

“殿下,我出去把人赶走。”钟世远说。

鹤语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来者是客,这里是金银楼的地盘,人家开门做生意,哪里有让你出去把客人赶走的道理?”

钟世远抬手挠头,见鹤语似乎脸上并没有不愉,只好坐下来。

但没多久,钟世远又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那吵闹声距离她们包间实在太近,他不想听见都难。

“你凭什么跟在我身后上来?”外面传来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嗓音听起来干脆利落。

说话的人是夏涵今,偏偏钟世远认识。

“都虞侯夏塘的独女,夏涵今。”钟世远知道鹤语初来朔方,并不了解这里的夫人小姐,今日跟在鹤语身边出门,其实是早上谢夔到军营后,吩咐他的。就是为了避免鹤语遇见了日后可能会打交道的下属的夫人和小姐们不认识,让钟世远过来,当她的介绍人。

夏涵今今日只带着一个婢女上街,她今日来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好,家里母亲见她闷闷不乐,拿了银钱,让她好好来金银楼逛一逛,若有遇见喜欢的,就直接买下来。可谁知道,在楼下的门口,她就遇见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春娘。

春娘是灵州城里一家乐坊的管事,手底下领着不少姑娘。

现在夏涵今撞见春娘,若是让她扭头就走,她却是做不到的。谁不知道灵州城里,最得官家太太小姐们喜欢的,就是这家金银楼。整个灵州城里,最精致的,最稀罕的女子的玩意儿,必然是出现在金银楼中。她现在若是因为不满在门口遇见的春娘,掉头就走的话,那不就活脱脱矮人一截了吗?

反正夏涵今笃定了春娘是不可能跟自己一样上三楼的,要知道金银楼的三楼,可知对特定的人开放。每年能在这里累计消费多少银两,才有机会上来。

但如今,夏涵今看见春娘竟然也跟在自己身后一起上来时,那双浓眉不由一竖,又在楼梯上直接争执了起来。

春娘穿着一身玉色海棠齐胸襦裙,梳着凌云髻,别了一只简简单单的玉簪,看起来虽是妇人模样,但也不比那些未出阁的水灵小姑娘差到哪儿去。尤其是当她面前站着身形有些高大夏涵今时,顿时被衬托得更加娇小。

当听见夏涵今的质问时,春娘低低一声笑,然后摊开自己的掌心,露出了一方令牌。

这是金银楼能上三楼歇息的贵客独有的令牌,只要进了店里,有了这牌子,就代表着上一年度在铺子里的消费到达了一定的金额,便是金银楼的贵宾。

“夏姑娘说笑了,锦郎给了奴这令牌,奴应该是能上来的吧?”春娘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话里的那个男人,而瞬间变了脸色的夏涵今,捂着唇,低低笑了。


鹤语表情稍显冷淡,“今日我就是来听曲的,你们这些人中间,有人会《蓬莱几重》吗?”

鹤语说着这话,目光扫向了眼前这一群抱着乐器的女子们,眼神里的打量格外明显。

她这态度,着实算不上友好。但是春娘却习以为常,在整个灵州城里的小娘子,对自己的态度,大多数都是像是鹤语这般模样。

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得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们的喜欢,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乐坊,还不是照旧能出入这些人的府宅?那些小姐们的父兄,还不是会主动邀请自己去弹奏?

春娘微微一笑,《蓬莱几重》对琴级要求极高的谱子,能用七弦琴,也能用筝,也可以用笛,也能用阮。事实上,演绎这琴谱的最佳方式,就是多种乐器齐上,共同演奏出来。

“看来小姐还是一位行家。”春娘开口说,点名了要弹奏这曲子,可不就是想要看看她们整个乐坊里的技术到底如何吗?也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来头。

鹤语摇头,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头,端着茶,轻轻地放在唇边一吹,“倒也不是什么行家,只不过曾经有一年,我随兄长去过了大邺的江南,有幸听过了一曲《蓬莱几重》,惊天为人,自那之后,便念念不忘。今日来这灵州,偶然发现在朔方境内竟然还有乐坊。”

鹤语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交代了清楚。

春娘听后,眼中露出一抹欣喜。

听着鹤语这话,她心里最初的那八九分的确定,现在已经变成了十足的把握。眼前这位,就是近日来灵州参加那春日宴的贵女。没想到贵女还喜欢听曲,若是今日能让鹤语满意,且不说可能对方日日都会来她们这小小乐坊,说不定还会带人会府,在府上演奏。这机会对于春娘而言,千载难逢。

“那小姐可是来对了地方了。”春娘说完后,一转身,伸手点了几个年轻的姑娘留下来,“《蓬莱几重》,你们几个还记得吧?”这些年在江南流行的曲谱,她手中也有一份。她们乐坊打的就是“江南琴音”的名号,就连这里的所有姑娘的打扮,都是照着那上京和江南的女子们的喜好打扮的。

“拂柳,去把我的琵琶取来。”春娘又对着身边最初那个带鹤语一行人进来的绿裙女子开口说。

《蓬莱几重》是琵琶主导,中阮和筝配合,箜篌辅助的一首仙气飘飘的曲子。

鹤语看见眼前的人已经开始摆出了位置,眼中这时候终于带上了几分兴味。

片刻后,“噔”的一声厚重的琵琶琴音传出来,四弦在相上的泛音在急促跳跃,如钟声,又倏然收尾,像是在打开天宫之门

紧接着就是一阵缥缈中带着几分欢快的琴音,旁边的中阮和筝声也加入了进来。

鹤语微微眯着眼睛,听着眼前的弹奏。

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享受,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出现在心底的疑惑。

昨日,钟世远对她好好介绍了一番这位春娘。

听闻其祖上是江南一带的名士,只不过因为早些年犯了事,一家被流放。后来,辗转飘零,来了朔方境内。这位江南而来的女子,弹得一手好琴,这也成了她日后在灵州安身立命的根本。

鹤语刚才对春娘说的那些话,并不算是她的胡编乱造。


“殿下,还动?”

谢夔的呼吸声在这时候变得粗重了几分,他的呼吸就喷洒在鹤语的面上,那双眼睛,距离鹤语不过一寸,黝黑似浓墨,又似暴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带着威压,令人看了,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鹤语这不敢动了,她虽未历经人事,但是在成亲之前,宫中的嬷嬷早就教过了她那些夫妻房中之术。她又不是个愚笨的,现在隔着一层寝被,她也能感受到来自谢夔的威胁。

“你!”鹤语先前就已经被谢夔亲得浑身发软,一张小脸上也满是绯色,那双平日里看人的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被浸湿了一般,看起来波光潋滟,“你好大的胆子!”

可惜了,这话被鹤语说得软绵绵,丝毫没有威慑力。

谢夔眸色深沉,黑黝黝的眼睛里,像是有滚动的风云,一不留神,就能将人搅进去, 再也出不来。

他想,他的小公主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也一定不知道她刚才在自己耳边的轻哼,比她能弹奏出来的天籁之音,还要令人着迷令人疯狂。

青丝铺满枕,美人娇啼,这模样,鲜活而刺激。

谢夔的喉结滚了滚,最终一声轻笑从他的唇角边溢出。他还舔了舔唇瓣,似乎在对刚才的深吻感到意犹未尽,“殿下,现在臣还有资格管你的事吗?”

谢夔完全忽视了鹤语的上一句指控。

他胆子大?

嗬!

他的小公主,这是第一日才知道吗?

鹤语完全失声,面前的人太强势,她在今夜,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回

唇瓣上似乎还残存着酥麻的电流,她刚要轻抿一下,几乎是在那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莽夫!

在鹤语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心里不由低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谢夔的用力,她现在能会觉得痛吗?就算是这时候不用照铜镜,她也能知道如今自己的唇瓣,估计又红又肿。

谢夔却是变得有些没了耐心,若是说鹤语现在是周身娇弱无力,那么他现在,就是浑身紧绷,整个人都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此刻落进了自己的领地的猎物。

“公主?”谢夔催促道,“臣如今,能管吗?”

这是他第二次在鹤语面前自称是“臣”,可是现在谢夔做出来的事情, 又哪里跟“臣”这个字沾上半分关系?

他分明就是牢牢地占据了主动的地位,毫无半点臣服的意思。

鹤语还想要保持沉默,她可不愿意就这么在谢夔面前低头。

可是她的沉默没能持续太久,就被一声惊呼打断。

谢夔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不过是用另一只没有禁锢着鹤语双手的那只手,隔着被褥搂抱着鹤语的细腰,将她往上微微一提,狠狠地朝着自己身下压了压。

鹤语整个人差点哭出来,那双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好不梨花带雨,可怜又可爱。

“没有!”

被谢夔这般动作一吓后,鹤语抽抽噎噎地哭出来,“我没有!”她否认自己想要养面首后,那股子委屈几乎瞬间决堤。

谢夔不是真想要把她弄哭,现在真看见了鹤语的泪水,他一时间有些僵住,顿时对眼前的情况有些束手无策。

下意识地,谢夔松开了禁锢着鹤语双手的那只大手,他轻轻地搂住了床上的女子,想要安抚。


尤其是在谢夔周身那股子霸道的气息将她的呼吸都差点填满时,鹤语心里忽然就变得紧张。

耳边听到谢夔的话,鹤语也听出来了此刻男人声音里的危险,可让她就这么对谢夔低头,却是不可能的。

“你想管?”鹤语反问。

谢夔的表情有瞬间的怔忪,随后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由低声一笑。他以为他的小公主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会慌乱,就像是那夜在客栈时一样,她会因为自己的接近而慌张。可是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时间,鹤语竟然还能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四两拨千斤地,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谢夔低头看着身下的人,鹤语那张瓷白的小脸蛋,实在是太扎眼,那张嫣红的唇,也是如此。

谢夔另一只手,就在这时候,抚上了鹤语柔软的唇。

指腹间传来的触感,比想象中的更加柔软,像是水,又像是花瓣,又像是蜜,让他有些想要亲自尝一尝。坚硬粗糙的厚茧,和最娇嫩柔软的触碰,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感觉,更加刺激,也更加强烈。

“不行吗?”谢夔指腹微微用力,就将眼前这饱满至极的红唇,压了压,狠狠地,不带着丝毫怜惜地磨搓着。他这动作,像是有些泄愤,但又莫名令身体里的血液在这瞬间滚滚沸腾。

“我是殿下的……”谢夔低头,最后三个字“什么人”带着最后的呢喃的尾音,消失在了唇齿之间。

谢夔的强势,就像是战场上最利的兵刃。他舌尖触及到鹤语的唇,用力一探,就像是撬开了装着流光溢彩的宝珠的蚌壳,被迫让对方露出了里面的柔软。然后他侵入这一片领地,像是发了狠一般,嘬吸着唇瓣,舌尖去攻城掠地,还要强迫着对方与自己共舞。

鹤语在拔步床里面,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半分。她想要伸手推开谢夔,可是当刚伸手放在谢夔的肩头时,后一秒,却直接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稳稳地拿捏住了。随后,谢夔就捏着身下人的一双手的手腕,强势地摁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有了这个动作,简直等方便了他现在深吻着眼前的人。

鹤语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也从未跟人有这么亲昵的举动,即便是在新婚夜时,谢夔带着一身酒气,想要来亲她的时候,她都因为受不了男人满嘴的酒气,偏过头,愣是没有让谢夔亲上自己的唇。

可是如今,谢夔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自己未曾同意的情况下,对自己做出这般举动!

那沉重的呼吸,似乎随着谢夔的动作,在她的耳膜处一阵接着一阵敲打着。

舌根被眼前的人吸得发麻,鹤语忍不住轻哼出声。

她还不会呼吸换气,一张小脸在此刻变得红彤彤的,像是滴水的蜜桃。如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在床榻深处,像是任由人采撷。

鹤语的手虽然被禁锢住了,但是她还有腿。

当感觉到自己被谢夔亲得都快要呼吸不上来时,鹤语倏然一下,就抬起了细白的小腿,准备朝着谢夔身上招呼去。

奈何她这动作最终也没能成功。

谢夔是多敏锐的人?哪怕是在跟鹤语做这样亲密的事时,鹤语刚有了小动作,后一秒,就被完完全全地镇压了下来。

相比于鹤语那双纤细没什么力气的洁白的小腿,谢夔的腿,可谓是结实有力,跟她穿着柔软的里裤的腿纠缠在了一块儿。那颜色,即便是在昏暗的床幔中,也显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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