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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马甲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岳风幺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目前已写463344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16章 连风都是自由的(大结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甜宠、穿越、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太弱了,女主穿过来是谈谈恋爱的,不是来救兽世人的,看得我心情差。穿越女还没当地女强,太丢脸了。
谢谢作者,写的太棒了,每一章节都非常精彩
虽然主要内容是谈情说爱,但是每次事业都跑路,都不知道图啥,志在自由一开始就别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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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许凶我
第45章 不要诱惑我
第46章 你我之间,没有私
第47章 少年的心谁懂
第48章 风幽的缠吻
作品试读
“珈罗,珈罗!”米卢终于在泥潭附近找到了惊吓过度的元珈罗,他一把抱住她浑身发抖的身体,可依然没能让她安静下来。
他捧着她的脸柔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一句你就喊十句,啊啊啊!啊什么啊,你压到我脚了,我叫一句了吗!”那东西絮絮叨叨像连珠炮似的持续输出。
米卢掏出了打火石,微弱的火光下,二人终于看清楚说话的是什么了。
众人等了很久,米娅夫人有些焦急,“这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我看我们得通知风幽大人他们。”
话还没落音,密林中闪出米卢纤瘦的身影,他稳稳的横抱着元珈罗从森林里走出来。
众人看他们什么都没带,还是有些失望的,就算是八对一,也心存一小点希望——希望能有人治治瑞贝卡的嚣张跋扈。
“呕吼,真是精彩,忙活了这么久,怎么一颗果实也摘不到呢?”瑞贝卡笑眯眯的鼓掌道。
“谁说我没有收获。”元珈罗从兽皮背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只头上只长了三根呆毛,脸上两块橙色腮红,嘴巴弯曲,肚子肥大,全身上下一般粗的肥鸟。
“谁让你把老子关在包里的,老子要啄瞎你的眼睛!”那鸟气的大叫起来。
“我觉得你光头比较好看。”元珈罗说着就欲拔它头上的三根毛。
“哎!使不得,使不得,有话好说!”大肥鸟瞬间缩成了一个球。
这只肥鸟的出现让所有的采摘成果都黯然失色,这竟然是一只千载难遇的恶言鸟!
恶言鸟是一种像鹦鹉一样的鸟类,开了灵智却不足以进化出兽人的身体。
他除了性格暴躁、话痨刻薄之外,可以辨别出所有的药草,辨别一切草植是否有毒,知晓世间各种秘闻,传闻中还能带领主人寻找到隐藏的兽神宝藏。
恶言鸟在兽世一直是在传说中出现的,被看做兽神的使者,只有在超大型的部落或者万兽之城才可能看见一只。
而恶言鸟的出现也预示着元珈罗这场比赛压倒性的胜利,瑞贝卡气的发抖却也只能认栽,只好闷不吭声的偷摸离场了。
元珈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小棚屋,恶言鸟嫌弃道,“好家伙,这居然是间屋子。”
“你确定这只肥鸟不是个鹦鹉?”元珈罗朝它翻了个白眼问米卢。
“你才是鹦鹉,你全家都是鹦鹉。”恶言鸟飞到棚屋的横梁上骂道。
“呕吼,你那几根毛不想要了是不是?”元珈罗指着它的鸟嘴威胁道。
“传说中恶言鸟会认第一个见到的兽人当主人。”米卢也好奇的看着梁上的肥鸟道。
“你休想,你这个愚蠢的雌性!”恶言鸟哼唧道。
“谁稀罕,你这个肥鸟!”元珈罗反击道。
“走个路都能摔到山坳里,能聪明吗?”
“那你还能被摔到山坳里的人砸扁呢,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好了,好了!”米卢用兽皮温柔的擦拭着元珈罗的脸,“其他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
“我的脚都扭到了!”元珈罗委屈道。
“我的脚都扭到了!”恶言鸟怪里怪气的学元珈罗说话。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给烤了当夜宵。”米卢上一秒对元珈罗还三月春风,这一秒朝恶言鸟的眼神就是零度冰霜了,想刀一只鸟的眼神那是藏也藏不住的。
恶言鸟是个欺软怕硬的,默默把脑袋缩进了翅膀里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米卢的武力压制下,元珈罗和恶言鸟相处的还算融洽。
在恶言鸟不情不愿的提示下,她终于想起了后山那几头野牦牛。
野牦牛奶营养高又好储藏,还能做出各种各样的花样,堪称过冬必备,这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
“米卢,你可以帮我弄一点野耗牛奶吗?”晚上,元珈罗提这句话的时候,米卢明显顿了一下,但还是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米卢浑身是伤的回来了,递给元珈罗一小木壶野长耗牛奶。
“天哪,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元珈罗手忙脚乱的到处翻找药草,“奶牛不是最温顺的吗?”
“吼吼,温顺,我瞧着你挺温顺。”恶言 鸟叽咕叽咕的在横梁上走。
带着疑惑真正看到野耗牛的时候,珈罗立刻理解了米卢的迟疑。这特么是奶牛吗?这体型,你说它是大象我都信!
“其实野耗牛奶产量很高,但是野性难驯,基本不可能圈养。如果你真的需要,恐怕只能找风幽大人帮忙了。”米卢有些不甘心道。
问了西泽尔,风幽大人正在羊族长那里,元珈罗便快步朝中心村落赶去。
如果风幽大人肯帮忙,能圈养几头野耗牛,她就可以做很多奶制品,部落里很多的小崽子们过冬就可以少吃点肉食多喝些奶了。
元珈罗还没走近,就听到凯恩的声音。
“族长你别太过分!这百年来我们鹰族世代守护浮春谷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凭什么要求我们风幽大人做这种牺牲?
“凯恩大人您别误会,我只是听说猿族的宝藏堆积成山,而猿族的公主对咱们风幽大人这么的倾心,风幽大人作为她的第一个伴侣,那一定是备受宠爱的。”羊族族长的胡须一摇一晃的。
“你明明是为了你们自己,你自己怎么不去跟猴子公主结侣呀!”
“凯恩!”风幽打断了凯恩的骂骂咧咧。
“上次他们就因为风幽拒绝了猴子公主,压了浮春谷那批货的货价。老羊人急了,想劝风幽娶了猴子公主,不然他下批货猿族就不收了,没了货款,整个部落就捱不过寒季了呦!”不知何时,恶言鸟出现在了元珈罗的肩膀上。
“要不,风幽大人你先找个人跟你假结偶,这样猴子就不会惦记你了!”凯恩眼珠一转。
“我看行。”恶言鸟一副吃瓜群众的兴奋表情,激动的不停跳动。
“可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合适的人选呢?”凯恩长叹口气。
“肥鸟你别乱动,你的爪子抓伤我了!”元珈罗拍打着恶言鸟,被恶言鸟的翅膀一扑腾,脚下一滑,就扑进了棚屋里。
“珈罗?”凯恩看看元珈罗,再看看风幽,瞬间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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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隐蔽处,风幽突然将她拉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他悠悠开口道,“我不追问你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浮春谷,你日后也不要再提起关于那头银狼的事了。”
风幽果然是看出了端倪的,“大麓岭的狼族现在正在内斗,既然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而你也已经是我浮春谷的人了,往后你与狼族就再无瓜葛。”
“嗯!”元珈罗郑重的点了点头。
风幽看她答应的还算干脆,这才放开了她,“走吧,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今天早点睡吧。”
“风幽大人!”元珈罗叫住了他,她嫌弃的闻了闻自己浑身的酸臭味,讨好的问道,“我想去湖边洗个澡,你们日日都去,你可以带我也去一趟吗,我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在野外洗澡了。”
她看他不回答,似乎有些失望,嘴扁扁的又像只鸟崽。
“走吧。”风幽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惊艳画面,要是让第二个兽人看到……他眼神沉了沉,抱起元珈罗,腾空而起展翅飞去。
珈罗自上次离开浮春谷后,就再没好好洗过澡了,风幽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怎么总是这么苛待自己。”风幽皱眉道。
“苛待?”元珈罗满脸都是不理解。
自从现世开始了战争,所有人就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能洗个澡吃个热饭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这样想想,能在这兽世种种田,做做饭,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安稳度日也很不错。
就连食草兽人的雌性都可以指使她的配偶,轻而易举的用上田野里的香花,灌木丛中的蜜果洗上一个热水浴。
像她这样貌美聪明的雌性,到底经历什么,怎么会过上这种事事将就的日子呢?
“我给你烧热水。”风幽长叹口气,在湖边架起了篝火,从部落里拎出了一只巨大的木桶。
“雌性生来娇弱,洗冷水浴是要病的。”看着他低头添柴,侧脸好看的不像话。
这个夜晚,元珈罗洗了这几年来最舒服的一个澡,月夜下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像得到滋养一般,她像一条人鱼在水里扑腾,胡乱哼着奇怪的曲调,开心的像个孩子。
风幽也任她折腾,背对着她,给她烧了好久的热水。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珈罗一时开心的忘记了时间,赶紧换好衣服出来,尴尬的摸摸鼻子。
风幽回头,月色下少女黑色的长发及腰随风飘摇,凹凸有致的曲线过分妖娆,身上的桃香四溢,呼之欲出。
夜色中的湖泊静的惊人,篝火里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空气中暗香浮动,勾动了谁的心弦。
第二天一早,部落里的兽人们为他们装满了一兽皮口袋的补给,可他们直到离开昭都没有出现。
尽管确定了昭不是那头大尾巴狼,元珈罗心里不知怎么还是有点空落落的。
因为山洪和中毒,他们已经迟了,本来应该直接赶路,风幽却在黑山集市外的山谷里落了脚。
“我们的晶石都留给昭他们了,还到黑山集市干什么?”幸诧异道。
“你们在这里守着她,我去去就回。”风幽转身迅捷的飞走了。
“珈罗,我总觉得你和风幽之间怪怪的,不像伴侣。”幸托着腮帮子闲聊道。
因为本来就不是伴侣啊!元珈罗汗颜道,“那像什么?”
“人家家的雌主都是说一不二的,你倒是像有些怕风幽。”幸又瞎说什么大实话。
元珈罗曾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
战死、被俘、炸死、生化攻击、空袭甚至是被敌军吊在后车尾上拖死。
却从没想过要这么死,死的如此离谱。
她从天而降,此时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腰上。
那人似乎有重伤,她砸下来时他一声沙哑低沉的闷哼,随即她就被那人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元珈罗还没缓过神来,石床上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头三米高的巨狼!
银毛飒飒,巨耳耸立,眼角吊起,瞳孔在暗夜中发出诡异的绿光。
它发出预示攻击的低吼声,利爪蓄势待发,每一根竖起的银色毛发都昭示着这头狼想撕碎她。
她见过被空袭后满目萧然的城市,见过被断粮后的村庄饿殍遍野。
但这种史前猛兽就实在……离谱,元珈罗吓的叫都叫不出声来。
可那人的兽形态并没有维持太久,劲儿一松又变回了人类跌落在石床上。
元珈罗哪管那么多,见那狼似乎起不来床,敏捷的翻身爬起,赶紧往外跑,刚一出洞穴,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这是一个巨大的盆形山谷,山谷上方居然悬挂着两轮圆月。
而这山谷里面则坐落着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洞穴,每个洞穴里都隐隐闪动着野生动物的夜视光。
元珈罗仅仅僵了几秒,硬撑着发软的身体,赶紧退了回去。
什么情况?她此时感到头痛欲裂,眼见着石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又昏死了过去,她倚着穴壁一下子跌坐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应该已经死了。
她生活的时代战火肆虐,作为弱势国,她十几岁时整个国家便是全民皆兵的状态。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战争,空袭、掠夺、饥荒和疾病。
作为这个国家最后的防线,元珈罗的父亲和兄长们率领剩余军队顽强抵抗,接连丧命。
可为了活命,作为败将的女儿,她被他们一家死守的人民们献给了敌军。
而她年仅七岁的小弟弟为了救她,被敌人的激光枪在心口烧了个血窟窿。
背叛、心寒、绝望、痛苦、懊悔在一瞬间袭来,她引爆了藏在背包里的手榴弹。
被火光吞噬的瞬间,她苦笑着发愿:如果有来生,她元珈罗定要做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人,这种圣母,谁爱当谁当!
结果一束光后,就出现了开头的场景。
她从天而降,直接骑在了那个男人的腰上。
她这,这是穿越了?
震惊没有持续太久,长时间的战时生活让她无暇顾及太多,适应和清醒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她迅速缓过了神。
确认自己没有受伤后,她赶紧卸下了背包,掏出尼龙绳把那男人五花大绑起来,这才敢仔细观察。
那男人一头银发,头发柔顺丝滑。上端是清爽短发,刘海细碎,鬓角长至耳边,后端则是长发,遮住了白皙的脖颈,像一条狼尾,野气十足。
此时他狭长的双眼紧闭,眼角微微吊起,睫毛长的不像话。
如此惊艳的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从脖颈处往上到高挺的鼻梁处都是大块的青斑,甚至还有些淤肿,有可能是胎记。
他应该是受了伤,此时正在发烧,阴森锋利的银牙正紧咬着唇,大口大口的呼出热气。
他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堪称艺术品,修长精壮,没有一丝赘肉,腹肌匀称秀美,一件兽皮裙下两条逆天长腿。
虽然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这样想有点奇怪,但如果不是那胎记,这男人,也太太太太太好看了吧!
元珈罗赶紧甩甩头,把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抛掉,再定神一看便知为什么那狼人不直接扑咬她了。
这狼人的右腿上一根森森白骨从小腿的肌肉处插了出来,隐隐还能看到有蛆虫在爬。
他的侧腰和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撕裂伤,一条骇人的长长裂口从左边侧颈一直蔓延到看不到的背部。
虽然不算是致命伤,可他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溃烂感染,情况也不容乐观。
伤他的人,应该并不想真的杀死他,不然不会在他这么虚弱的情况下又不给他最后一击。
又或者更狠,是要他不要那么快死,要他在痛苦和绝望的折磨中清醒的死去。
所以,他应该是被丢弃在这里的。
珈罗刚想摸摸他的头,确认他有没有发烧,那男人却陡然睁开了眼睛,气压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如果不是脸部的浮肿,他应该有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瞳眸是一汪冰蓝色的深潭,眼仁略小,随时给人一种被审视的感觉。
“呵,阿瓦达真是好笑,是族里无人了么,居然派一个雌性来杀我。”他的声线十分沙哑,像被熏了五百年的大烟枪,可偏偏语气倨傲,一点都不显油腻。
元珈罗一愣,什么情况,我居然能听懂他说的话?
不过也对,自己都出现在史前兽世了,还考虑什么常理吗?
她冷静下来后显得无比淡定,“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阿瓦达,我只知道你这伤口再不处理,你就要死了。”
元珈罗毫无畏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你发烧了。”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那男人眯起眼睛,眼底深的像海。
他一抬手,修长的尖指甲竟然轻易划断了捆他的尼龙绳,接着大手一把掐住了元珈罗的脖子。
那么纤细,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拧断。可那小雌性却连挣扎和惊呼都没有。
半晌,他觉得没趣似的把她重重的扔回地下。
“滚出去。”他冷声道。
“可我凭空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元珈罗是疯了才会从这里出去,与其出去被万兽啃咬,在这头狼人这儿似乎还有些转圜的余地。
“我知道怎么医好你,但作为交换等你好了,就带我离开这,去安全的地方落脚。”
看那男人半晌不说话,元珈罗还当是自己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十分有气势。
“你这是,”那男人打量了她半天,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想和我交配?”
“交…交配?”元珈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让雄性带自己去落脚不就是要筑巢结偶的意思?”他背着手往后一仰,露出好看的喉结和颈线,把头一撇道,“我宁愿死。”
元珈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平时穿的裹胸也就那么长。可她见风幽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去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鹰族心性坚韧,一向结偶很晚,更不要说是悉心培养成鹰神的风幽了。
风幽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却发现自己果真不是真神明,就如自己第一次在溪边看到她时那样,仍然是惊鸿一瞥,惊艳非常。
可那小雌性撩而不自知,此时双颊晕红,娇憨无邪,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
“转过去。”风幽捏着她纤细的后颈,给她转了个身。
小水泡在兽皮的摩擦下已经破溃了,这么娇嫩的皮肤,难怪会疼,风幽手下越发轻了。
“我以后乖一点,不会再拖慢脚程了。”元珈罗乖乖向前伏在大石上保证道,“我知道浮春谷对你很重要。”
不哭不闹,乖巧懂事,这让风幽愈发烦躁。
别人家的雌主都是千娇百宠,悠闲度日,自己的,啊,暂且是自己的,却总是有股子拼命的劲头,以前是无依无靠吗?怎么吃了这么多苦。
药上完了,元珈罗也没叫一句,外面的两个兽人们进来疑惑道,“一点声儿都没有,这就把药上完了?”
“哪里有那么娇弱哈哈哈,一点小伤而已,我们赶紧出发吧!”元珈罗一个骨碌爬起来,矫健的很。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跑快些,你难受就不好了。”纳什准备给元珈罗铺床。
“是啊,我去给你抓头绒绒来,雌性们都喜欢它,你没事儿可以逗它玩儿。”幸怕她无聊想给她抓头小毛兽来。
看到他们都这么殷勤,风幽抱着手臂若有所思道,哦,原来对雌性得这样才行。
元珈罗拉着风幽走出山洞,“趁着没有太阳,多赶一会儿路,明天正午就找地方躲一躲。”
“先比一场吧!”露亚一声令下,年轻的兽人们都退到了场外,雌性们也都上了巨木。
元珈罗还没搞清状况,就看见从一个巨大洞穴中冲出五头巨大的发怒巨兽。
“好家伙,这么大的阵仗,居然放出了石兽!”底下的年轻兽人议论纷纷。
其实露亚见到风幽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锁骨上的结印。
尽管他拒绝了她那么多次,但真正看到他的身上有另一个雌性的印记时,只觉得浑身发冷,犹如坠入兽神地狱。
“这石兽是四级兽,甲壳很厚,力量惊人,因为它太凶猛近几年都没再兽神场上出现了。”纳什有些严肃。
“露亚搞什么鬼,怎么一下子放出了五头?”幸担忧道。
说是比两人谁能更快的搞定更多的石兽,可露亚却像是在跟风幽打架,风幽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并没有使用翅膀。
风幽的身影忽闪忽现,他每次都恰到好处的避开,就算没有用翅膀他也迅猛如闪电一般。
她不甘心的甩掉了鞭子,长腿猛蹬地面,爆发出一股野兽般的强悍力量。
风幽知道她是准备近身搏击,便不打算闪躲,而是迎面冲向她。
露亚以为会迎来他的一计暴击,谁知道他的目标是身后的石兽。
在一阵焦灼缠斗之后,最后一头石兽也应声倒地,要不是风幽及时挡住了石兽的巨大冲击,露亚早就身首异处了。
“我有没有告诉你,再这样任性莽撞,迟早会吃亏?”风幽声音并不大,却足够威严。
“那又如何,我有你任性莽撞吗?你就算不愿意与我结偶,也不能随便找一个野雌性结偶啊!”露亚悲戚的望着风幽。
风幽也不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径直飞过五头巨大的惨烈尸首,来到元珈罗身边。
强硬的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郑重的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雌主,元珈罗。”
因为风幽结偶的消息,哭红了好几双眼睛,雌性们都意兴阑珊,下午的比试早早的收了场。
风幽再一次尝试与猿族首领沟通关于浮春谷下一批货款的事,剩元珈罗一个人呆在木屋当中磨时间。
她本想出去看看这里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但想到外面那么多雌性想要取她狗命,她宁愿无聊死也不愿出去当靶子。
“珈罗!”门外是幸的声音,她有气无力的打开门,呼啦啦的钻进了好几个俊朗少年。
“你们不会也喜欢风幽,就跑来找我麻烦吧。”元珈罗挑了挑眉道。
“这说的什么话,他们都想看看能拿下风幽大人的雌性长什么样子。”幸一脸骄傲的介绍道,“怎么样,我们珈罗是不是兽神之女,降临人间?”
“核桃溪豹族的少族长,我叫玄。”这个青年略显稳重,高大威猛,英武非凡。
“我是艾勒,来自大石泉布朗族,兽身是蛇。”艾勒则是巧克力般的皮肤,雕塑般的轮廓,绿色的眸子很是特别。
“巨木森林木下族和叶!”和叶只比元珈罗高一个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是个刚成年的白熊兽人。
“别拿我打趣了。”元珈罗重新趴回石床上,也不知道风幽谈的怎么样了,照露亚今天那杀伐果断的性子,真希望能早点离开猿族。
其实元珈罗也不是怂,是因为今日一见打乱了她之前对露亚所有的构想。
一连几日,单身雄性几乎全数向珈罗发出求偶信号,尤其是鹰族的少年们,他们都是三纹战士,在择偶这件事上本就有超强的竞争力。
这天下怎么会有珈罗这么可爱的雌性,在凯恩说这句话说了第五遍的时候,风幽用翅膀把他从山峰上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几天,元珈罗对自己的美貌有了全新的认识。
兽世中雌性娇弱,因为生崽,恶劣天气,饥荒、天灾等等,一个不小心就死去了,为了种族的繁衍,雌性的地位奇高。
风幽的浮春谷,有3000多只雄性,却只有200多只雌性,十比一还有余,这是什么荒唐的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众星捧月式的爱造就了雌性好吃懒做,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格。一个个吃的胖墩墩的,再加上生产的多,身材走样,皮肤粗糙也不需要打扮自有追求者,索性放飞自我,有的胖的连行走都不怎么利索。
原先狼人的那个尸魂山谷,是安置残疾兽人或被遗弃和流放的兽人的阴暗之地,要是不年老体弱要么身体残缺又或者奇丑无比,自然是得不到择偶权的,难怪为一个雌性都要倾巢出动。
可就算坐拥三千美色能如何,能当饭吃吗?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啊!
元珈罗一边把脑子里左拥右抱的画面扇飞,一边打量起自己的小小棚屋来。
小棚屋不大,就是个用简易的木架搭起来的小草棚,角落里放着从风幽的巢穴里带回来的软软兽皮,暂且算个“床”吧,屋中间一块平坦的石头放置着几个木碗盘,就再没有其他。
她的棚屋位置处于中心村落的边缘地带,与她最近的邻居家也得转上一个弯才看见,很是清静。
棚屋的前后都有能拓宽的土地,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屋前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果树,树上金灿灿的累累果实将枝丫都压弯了,它茂密的枝丫笼罩了棚屋,将初夏的暑气赶走了不少。
元珈罗心情好极了,现世的纷乱让她鲜少感受到这种平静,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温柔的夏风,这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她正想收拾下屋前的杂草,就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牛兽人正对着一个瘦高少年拳打脚踢,那少年长着一头的金色的卷发,眼眸清亮,唇红齿白,略显瘦弱,倔强的薄z唇紧抿着,承受着每一次攻击。
“你不是愿意给她挑水吗?怎么不去了?”娇俏的鄙夷声夹杂在一众糙汉子的调笑中格外醒目。
一个长腿纤腰的少女从几个青年中走出,她就是牛族部落族长的独生女瑞贝卡。
她一把拽住了那少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拉,少年吃痛的后仰,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元珈罗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他们却越走越近,直到那少年的水桶被砸碎了扔在了她的院子里时,她才看向了为首的少女。
“要不,我把这地方腾给你住?”元珈罗侧头问道。
“谁要住你这破地方。”那少女嗤之以鼻。
“哦,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方。”元珈罗冷声道,“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没空陪你唧唧歪歪。”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的奴隶给你打水啊!”瑞贝卡不依不饶道。
“你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做完了。”那少年的鼻腔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他被几个兽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反手踩在地上。
“做完了就可以吃里扒外吗?”瑞贝卡朝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蜷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那便宜父亲欠了我多少晶石。”
瑞贝卡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元珈罗,这晃眼的美貌让人莫名烦躁,阴阳怪气道,“我还当风幽大人带回来个什么货色,也不过如此,怎么,你看上的雄性就是这种奴隶的儿子?”
“说不定私下早就滚在了一起,不然这小贱种怎么会偷偷给她打水。”瑞贝卡的雄性伴侣们显然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开心。
“那你们,还真是合适,哈哈哈。”听了这话后,瑞贝卡心情果然好极了。
“我再说一遍,是风幽大人吩咐我给元珈罗打水的。”那少年咳出一口血沫,气若游丝的反驳道。
可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些什么,几个人前仰后合的讥讽着元珈罗。
“难怪风幽大人要为你们捱不捱的过这个寒季而忧心,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搞雌竞,真是有够蠢的。”元珈罗完全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连白眼都懒得留一个给她,转身“砰”的关上了木门。
瑞贝卡这一拳本是使足了力气,结果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感觉比给她自己一拳还难受。
“啊啊啊啊!”瑞贝卡吃了瘪,把气全撒在了那少年身上,一脚还不解气,朝着他肩胛骨上又踹了一脚,然后带着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半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整个棚屋扑棱棱掉下灰来。
元珈罗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动静,她警觉的翻身下床操起了床下的防身木棒。她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微弱的月光下,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桶水,正给她家院子里的石头水槽加满水。
看他满脸的伤,哦,是今天被打的那个少年。
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少年很高却痩的可怜,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金色头发,发间露出两根尖尖的羊角,因为挑水,发丝上沾着一层微微的薄汗,满脸的血迹也遮不住他棕色的明亮眼睛。
元珈罗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提着桶转身就走。
“喂!”元珈罗叫住他,他回头不解的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米卢。”他回道。
“谢谢你,米卢。”元珈罗冲他笑道。
“本就是风幽大人吩咐的事,白天的时候没有挑完,趁他们睡着我来加满。”米卢低头见自己满身血迹,抬头看了她一眼,赶忙说道,“你放心,水都是干净的,我有认真的洗过手!”
“嗯,我知道。”少年的慌乱可爱极了,元珈罗眯起了月牙眼。
随着米卢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饿的抗议声,他像个受了惊的小羊羔,飞快的跑走了。
元珈罗迫不及待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好久没喝过这么干净的水了,那甘甜的水仿佛放了蜂蜜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她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口水,空荡荡的胃好受了许多,赶紧灌满了矿泉水瓶。
正准备离开,一张血盆大口猛的向她张开,吓得她一下子踩空摔在了地上,那是,是鳄鱼!
还不止一只,那些树下像腐木一样的东西因为她的惊叫慢慢苏醒过来,整片湖边和岸边都是密密麻麻的诡异绿光,全都是鳄鱼!
元珈罗赶紧往后退,那两只鳄鱼在陆地上也很快,快速向她爬来。
她快速的爬起来,想上树,奈何树皮湿滑,树枝又高,连爬两下都摔了下来。
蛰伏在树旁的一条鳄鱼猛的咬住了她的鞋侧,长牙陷入了胶鞋的底部,这奇怪的触感,显然是让它陷入了迷惑当中。
元珈罗眼疾手快的搬起旁边的大石,朝它的眼睛砸去。
趁它吃痛的瞬间,她赶紧往后连退几步。
眼见着周围的鳄鱼都静悄悄的潜进了水面,元珈罗知道他们的狩猎开始了。
突然两个月亮都被浮云遮住了,那瞬间四周都暗了下来,只听到潺潺的水声和鳄鱼诡谲的滑行声。
这次,怕是逃不掉了,元珈罗开始浑身发冷。
“别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一下子她被腾空抱起,是那狼人!
接着所有的鳄鱼都倾巢出动,浮动的绿光像索命的恶鬼漂浮在黑暗中。
她很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是谁掉进了鳄鱼池不会害怕,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
“抱紧我!”昭的声音异常可靠,元珈罗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昭一脚就踢翻了那两条鳄鱼,威力之大连骇人的獠牙和大嘴都给铲折了。
接着发出一声威胁的低吼,鳄鱼群们才往后退了一退。
昭轻巧的跳上了树,越过了危险的水域,这才从原路回到了洞穴。
“你不要命了,我不在你居然敢出去!”昭一股无名火正在升腾,狠狠把元珈罗摔到石床上,厉声喝道。
“已经没有水了,我不去难道等死吗?”元珈罗闷闷地说道。
“尸魂山谷这种地方,还能占着这么好的水源吗,你傻不傻!”昭捏着她的肩膀吼道,“没有水你不会跟我说吗?我要是不去找你呢!”
“你的伤还没好,而且你不是去找我了嘛!”元珈罗冷静下来后,才从背后掏出灌满水的水瓶,“还好我没忘记拿水,你赶紧喝!”
刚才死里逃生,现在又一脸得意,望着她扬起的糊满泥巴的小脸,昭感觉自己要被她气疯了。
元珈罗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摇了摇他的手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活一天是一天,总不能等死吧,你快喝,喝了好得快!”
昭看着她愈发清瘦的轮廓,气的撇过脸去,“傻不傻。”
清晨的洞穴射下了第一束阳光,暖的不像话。元珈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那狼人的床上.
模糊的想起昨晚他手足无措的给她焐脚暖手,搓背心,生怕她死过去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原来,重新拥有相依为命的人是这种感觉。
他睡着的样子可太好看了,一点都不像他那醒着时候张牙舞爪的丑恶嘴脸。连平时寒毛飒飒的兽耳也显得毛茸茸软乎乎的,十分好摸的样子。
阳光好像在跳舞,从他的银发到额头再到雕塑般挺俏的鼻尖,在跳到他的薄z唇和喉结,他也太好看了吧?!
就是这瘀斑太恼人,让他好看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
突然他睫毛颤动了一下,元珈罗赶紧闭上眼。
昭醒来看见那个又丑又瘦的小雌性窝在自己的怀里也是一愣,不到十天,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唯一裸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分外好看,眼睫毛像只飞舞的蝴蝶。
昨夜突然降温,整个洞穴都结了霜,那小雌性几乎都冻的僵直了。他只好捞她上来,捂了半天才让她恢复了人色。
想来族里的雌性都是娇生惯养的,偏他捡的这只不一样,明明怕的要死还硬是要往前冲,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想想一股无名火就升腾了起来。
让他一直盯着也太可怕了,元珈罗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悠悠道,“大哥,等你好了,能带我去洗个澡吗,我觉得我要被自己熏死了。”
元珈罗话还没落音,就看见昭用一种不能再认同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再不洗澡整个人都要馊了,被这太阳一晒,就感觉什么奇怪的有毒物质散发了出来。
她尴尬的抠抠脑袋,“我的头巾也臭的不行,我得摘下来。”
“住手!”昭一把按住她的手道,“我明白我们同床共穴了这么些天,你确实有权利要求我对你负责的。但现下我身负重仇,实在没办法顾得上你。”
“现在,我没有见过你的相貌,不知道你的名字也算是上天的安排,等我给你找到安全的部落,你完全可以重新开始。”
“就当你从没见过我。”
这个小雌性的确颠覆了他对雌性的认知,她对他来说的确非常特别。
但他与阿瓦达迟早有一战,如果和他扯上关系,这个小雌性一定会受他牵连,能不能活的了都成问题。也许就当他们从没认识过,离开他,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这样,我就算死了,她也不会难受。
昭垂眼心想,等从这里离开,要立马把她送到安全的部落安顿才行。
元珈罗翻了几个大白眼,迅速和他拉远距离。
左右还是嫌弃她太难看,生怕占了他的便宜,这兽世是什么习俗,怎么男人反而比女人还扭捏些,好像我非要强娶了他一样?
昭以为她因为求偶失败有些生气,心里还有些愧疚,两人就没再说话了。
“今夜过后我们就离开这儿。”吃过午饭,昭对元珈罗说道,“阿瓦达料定我重伤不治,放我在山谷里自生自灭,总要派人来看我的死活,我留具腐尸在这,等我身体恢复,再杀回去。”
元珈罗哦了一声,耍脾气似的不理他,昭觉得她像个小幼崽一样有点可爱,忍不住笑了笑,“你赶紧睡,今夜要赶好远的路,不要拖我后腿。”
这是昭第一次冲她笑,就像融水的坚冰、孤高的弯月那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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