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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短篇小说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云骓花容是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寒江雪”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绢帕亲自去了殷府一趟,贵人看完很喜欢,就定下来了。”也就是说萧茗悠看过花容绣的绢帕,知道她和江云骓在郴州,方才在房间里说的全都是演戏?花容猜不透萧茗悠要做什么,眉心忍不住拧起,墨晋舟以为她因为搜身的事不高兴,拿出一锭金子给她:“这事本该提前与你商议的,但昨天太晚了,机会又很难得,我就直接做主了,这只是定金,剩下的钱可以你拿七成,我拿三成。”......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09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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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花容是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寒江雪”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绢帕亲自去了殷府一趟,贵人看完很喜欢,就定下来了。”也就是说萧茗悠看过花容绣的绢帕,知道她和江云骓在郴州,方才在房间里说的全都是演戏?花容猜不透萧茗悠要做什么,眉心忍不住拧起,墨晋舟以为她因为搜身的事不高兴,拿出一锭金子给她:“这事本该提前与你商议的,但昨天太晚了,机会又很难得,我就直接做主了,这只是定金,剩下的钱可以你拿七成,我拿三成。”......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殷府里面的守卫比外面还多,十步一岗,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花容低垂着脑袋跟在墨晋舟身后,呼吸不自觉放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过垂花门的时候,两名守卫把他们拦下,要求搜身。

花容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墨晋舟挡到她面前说:“这位姑娘是草民雇的裁缝,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能不能换个丫鬟给她搜身?”

守卫也不想闹出事端,其中一人离开,过了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过来说:“府里丫鬟做事没有奴才细致,奴才是阉人,姑娘请随奴才来吧。”

也就是说,太子这次没有带宫娥随行,只带了宦官和守卫。

花容跟着这个太监去到房间配合搜身,搜完,太监直接把她带到一处小院,在门外恭敬道:“贵人,裁缝来了。”

话音刚落,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进来。”

是太子。

花容一颗心悬起来,低着头走进屋里。

屋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地上铺了绒实的毯子,踩上去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花容不敢四处张望,跪下行礼:“民女见过贵人。”

太子没有理会花容,只对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说:“我还有事,先让人给你做衣裳,他的骨灰还在我手里,你最好不要再做惹我生气的事!”

话落,唇齿相交的声音还有女子抗拒的嘤咛随之响起。

花容听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太子殿下竟然和萧茗悠已经亲近至此!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终于放开萧茗悠,随意吩咐花容:“布料晚些时候会送来,今日先量尺寸。”

“是。”

花容低垂着脑袋,视线之内有一抹紫金衣摆划过。

太子离开后,萧茗悠哑声对花容说:“姑娘,你过来吧。”

花容上前,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听到萧茗悠惊讶无比的低呼:“花容姑娘,怎么是你?”

萧茗悠满脸惊讶,好像全然不知江云骓因为她被逐出家门赶到郴州,随后眸底闪过慌乱,揪紧绢帕问:“阿骓……也在这里吗?”

萧茗悠看上去震惊又害怕,不知是怕太子把江云骓视作情敌,还是怕江云骓怀恨在心破坏她和太子的关系。

花容已冷静下来,拿出软尺说:“请贵人摊开手臂,奴婢要给贵人量尺寸。”

萧茗悠嗫嚅着红唇,眼底蓄着泪光,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都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等花容量完尺寸,萧茗悠忍不住问:“花容姑娘,阿骓他……还好吗?”

萧茗悠问得心虚,问完眼角便垂下泪来。

明明是她踩着江云骓全身而退的,这般瞧着她反而更委屈,像是江云骓对不起她。

花容没有应声,记好尺寸退出房间。

方才引路的太监把她带到垂花门处等待,过了会儿,墨晋舟抱着十几匹流光溢彩的布走来。

两人一起走出殷府,上了马车,花容才问:“郴州有那么多布料商和绣娘,墨公子怎会与贵人有来往?”

“我是昨日夜里才无意中打听到有贵人来了郴州,正重金找绣娘缝制冬衣,我知道希望不大,却还是想试一试,就拿着你之前绣的那几方绢帕亲自去了殷府一趟,贵人看完很喜欢,就定下来了。”

也就是说萧茗悠看过花容绣的绢帕,知道她和江云骓在郴州,方才在房间里说的全都是演戏?

花容猜不透萧茗悠要做什么,眉心忍不住拧起,墨晋舟以为她因为搜身的事不高兴,拿出一锭金子给她:“这事本该提前与你商议的,但昨天太晚了,机会又很难得,我就直接做主了,这只是定金,剩下的钱可以你拿七成,我拿三成。”



江云骓满不在意:“在他眼里我就是废物,来的再早他也不会带我去皇陵。”

江家是武将世家,祖上有人立下的功绩太高,被葬入了皇陵,忠勇伯每年初一都会去皇陵祭祀。

“今儿才初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殷氏横了江云骓一眼,到底还是心疼,片刻后又放软语气关心他大醉一场脑袋疼不疼,会不会难受。

江云骓不想聊这个话题,态度很敷衍,殷氏知他油盐不进,叹了口气,止了话题,拿出一个厚实的红包给他。

“过完年你就二十一了,做事稳重些,别总气你爹。”

江云骓收红包收的很爽快,嘴上答的却是:“是他看我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的。”

殷氏气结,想到大过年的,没与他争辩,看了花容一眼,招招手道:“过来。”

花容恭敬的上前,下一刻手里多了一个福袋。

花容没想到殷氏会给自己打赏,不由得诧异,殷氏定定的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以你的出身原本是没有资格在三少爷身边伺候的,但三少爷很看重你,非要把你留在身边,我也不说什么了,只要你把那些心思用到正道上,好好伺候三少爷,府里亏不了你。”

花容忙跪下谢恩。

在沁澜院用过午饭,花容才跟着江云骓回执星院,江云骓让花容帮自己按了会儿肩才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丢给花容,漫不经心道:“昨晚辛苦了,这是给你的,可别说我这个做主子的亏待你。”

江云骓丢的随意,花容差点没接住,定睛一看,手里的是只圆滚滚的金兔子,兔子眼睛大大的,前肢交叠在一起,像是在拱手拜年,娇憨可爱。

兔子是实心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殷氏赏的金瓜子分量重多了,还残留着江云骓的体温,有些灼人。

“大夫人已经打赏过奴婢了,少爷不用……”

花容话没说完,江云骓就沉了脸,幽幽地问:“怎么,别人给的你都收,我给的你就不要?”

这话有些严重了,花容连忙摇头,乖乖收下兔子。

没多久,江云岚派人送来礼物,花容也有份儿,是一串白莹的珍珠项链。

下午还是不断有人送礼物来,花容也让随风带人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吃过晚饭才慢慢拆礼物。

这些礼物都要记上册子,还要誊抄一份交给管事,一来方便回礼,二来也方便管理,免得有遗失。

江云骓对这些不甚在意,在一边看书,交给花容全权负责。

花容把东西拆完放好,最后拿着一个茶饼来到江云骓面前。

“这个没有写名字,奴婢也不记得是谁送进来的,少爷可有印象?”

茶是很普通的普洱茶,并不贵重,但包的很用心。

“不记得,扔了吧。”

江云骓看了半晌才回答,却在花容准备扔掉的时候又抢了回去,郑重地收进抽屉里。

花容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这茶饼可能是出自齐王妃萧茗悠之手。

可齐王妃之前不是都要跟江云骓撇清关系吗,送这个茶饼来又是什么意思?

过完年没多久就入了春,春雨多起来。

惊蛰那日,春雷滚滚,狂风大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毁了云山寺的舍利塔。

历任方丈的舍利子被泥石流卷走,寺中僧人和留宿的香客都受了伤。

云山寺是昭陵的百年古寺,香火极盛,地位崇高,消息传进宫里,不多时,便有宫人到忠勇伯府宣旨,让江云骓负责此次修缮寺庙的差事。


殷恒的语气冷漠,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


殷还朝眉心一皱,沉声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多些同理心,你都忘记了?”

“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我说句话都不行?”

殷恒不服气的反驳,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歉然的对江云扬说:“都怪我平日太忙,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忠勇伯也很忙,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更不会草菅人命。

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江云骓继续说:“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

“你下午不是一直在酒楼吗,什么时候去的疯人塔?”

殷恒脱口而出,江云扬挑眉,笑盈盈的问:“殷恒表弟派人监视阿骓了?”

殷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知该如何辩解,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殷还朝恶狠狠的瞪了殷恒一眼,沉声说:“郴州不比瀚京,城里常有人寻衅滋事,我怕阿骓吃亏,这才让恒儿找人暗中保护阿骓的。”

殷恒连连点头,随后又说:“传言不可尽信,这些事听一听就罢了,三表弟你怎么还跑疯人塔去了,万一受伤或者染上什么疯病可怎么好啊。”

这话不像关心,更像是诅咒。

江云骓点点头说:“传言的确不可信,我到疯人塔后发现那位教书先生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神智却还是清醒的,并无疯癫之象,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便把他从疯人塔带出来,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有病吧!”殷恒忍不住骂出声,瞪着江云骓说,“被关进疯人塔的都是由大夫确诊了疯病的,你一不是大夫,二不是官身,凭什么擅自把人放出来?”

殷恒怒不可遏,殷还朝则严肃的说:“此事非同小可,阿骓的确太冲动了,阿骓若是怀疑这件事有隐情,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府衙看守起来,就这么把他放在外面,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了。”

江云骓并不让步,沉沉道:“人是我放出来的,我会负责。”

江云骓的态度强硬,殷还朝的唇角下垂,露出不悦:“阿骓这是不相信我这个舅舅?”

“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

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

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见有殷还朝撑腰,顿时有了底气,冲上来说:“天底下寡妇那么多,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我没有!”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殷恒讥笑出声,“你可别装清高了,你要是不想睡她,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

江云骓面黑如墨,眼刀子剜着殷恒:“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

殷恒口不择言,江云骓眉眼一沉,抡起拳头砸向殷恒。

这一拳很重,殷恒嗷嗷乱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江云扬忙上前拉架,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



“怎么了?”


江云骓问,玉晚摇头说没什么,见江云骓没有去撩她裙摆查看的意思,又补充了一句:“少可能是今天路走多了,脚有点肿了。”

玉晚期盼的看着江云骓,希望他能说点安慰自己的话,或者为自己做点儿什么,好在花容面前巩固自己受宠的事实,却听到江云骓说:“既然如此,明天你就在家里休息,不用陪我出门了。”

玉晚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江云骓,她刚想说自己可以忍受,江云骓已看向花容说:“有人要买那处庄子做墓园,明天和我去州府衙门一趟。”

听到墓园两个字,花容眼皮一跳。

之前太子便是用齐王的骨灰来威胁萧茗悠的,想买下那处庄子做墓园的该不会就是太子吧?

可齐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难道不该将他葬入皇陵吗?

心里想着事,花容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和江云骓一起出门。

那处庄子是殷氏当年的陪嫁,地契在殷氏手里,江云骓要跟买家洽谈,还得先到衙门登记拿到身份证明才行。

衙门的人已经认识江云骓,听说他的来意后恭敬的说:“表少爷,不好意思,今日有贵人在,衙门暂不办理这些政务,表少爷还是明日再来吧。”

又是贵人。

江云骓若有所思的朝衙门里面看了一眼,带着花容回到车上。

江云骓没有急着回去,定定的看着花容,好一会儿,花容听见他问:“你怎么没说那位贵人是太子?”

宫里的人,除了当今陛下,也只有太子可以插手政务,这也不是很难猜。

花容垂眸避开江云骓的目光,低声说:“奴婢不敢。”

江云骓眉心微拧,想了想问:“所以你昨日是在陪太子逛街?”

花容否认陪太子逛街,只说太子这次还带了一位女眷随行。

江云骓没有把萧茗悠和太子联系到一起,并未多疑,琢磨起其他的事来。

这段时间他查到了不少殷还朝和郴州富商勾结的事,虽然证据还不够充分,但线索是有的,如果他能想办法让太子插手这件事,也许能尽快把殷还朝这颗毒瘤从郴州切除。

殷还朝在郴州再枝繁叶茂,难道还能比得过天家?

下午,买家要去看庄子,江云骓便带着花容去谈合作。

甫一见面,那人便诧异的问:“江三少爷,怎么是你?”

那人是太子的近侍卓东山,江云骓之前经常进宫,对他有印象。

上午已经知道太子来郴州了,江云骓还是装出一脸意外,问:“卓公公,你不在宫里伺候太子殿下,来这儿买墓地做什么?”

“这处庄子是江三少爷的?”

“这是我娘的陪嫁,我前不久不是险些犯下大错么,我娘让我来庄子上思过,公公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早知道是你要买,我就不讨价还价了。”

江云骓想让太子查殷还朝,对卓东山的态度也好起来。

卓东山心底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江三少爷对齐王妃那是情根深种,他怎么可能让齐王葬在自家庄子上?万一让他知道太子对齐王妃做的那些事,那不得闹得人仰马翻?

卓东山在宫里待得久,也是人精,虽然震惊却没有失态,很快露出谄媚的笑:“都怪奴才不好,要是早知道这是忠勇伯夫人的产业,奴才绝不会来给江三少爷添晦气的。”

卓东山说着就要自罚几个巴掌赔罪,被江云骓拦下:“公公是来给我送钱的,怎么能是添晦气呢,而且公公之前不是让人传话说这里是做墓园的绝佳宝地么,因为我得罪了死者公公回去交得了差么?”



江云骓一时如鲠在喉。


这兔子有时候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会儿都落下满身伤了还傻乎乎的感激涕零?

花容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擦了擦眼泪说:“府里不养闲人,少爷若是把奴婢送回去,大夫人肯定会觉得奴婢没用,要趁机发落奴婢,求少爷让奴婢留在这里吧,奴婢皮糙肉厚,不用精心调养也能好起来的。”

说这话时,花容的语气又变得怯生生的,怕被江云骓拒绝,又怕一个人面对未知的狂风骤雨。

花容受伤后,江云骓素了十来日,又老是阴差阳错的撞见萧茗悠,一颗心被撩拨的不行,对花容的心思淡了不少,这会儿见花容哭得梨花带雨,不觉心疼起来。

“我亲自送你回去,没人敢对你做什么!”

“可是奴婢舍不得少爷。”

花容说完,大胆的抓住江云骓的腰带,踮着脚吻了上去。

她没有勾引过人,虽然和江云骓缠绵过很多次,吻技依然没什么提升,生涩的很。

好在,江云骓很快给了她回应。

江云骓一把搂紧她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花容闷哼了一声。

江云骓清醒过来,横了花容一眼:“伤成这样还敢勾引我?”

花容羞涩的低下头,抓着江云骓的腰带在指尖绞了绞,问:“那少爷愿意留下奴婢了吗?”

她存心引诱,声音都是媚的,江云骓自然是应下了。

花容高兴极了,又说了好些倾慕之言。

吹灭烛火后,花容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

花容没喜欢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不太懂感情的事,但她跟着三娘在风尘之地长大,对男女之事多少了解一些。

她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萧茗悠还没有把江云骓勾搭到床上去。

不然江云骓不会还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寡妇的身份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萧茗悠又要在江云骓面前梳立端庄、矜持的形象,自然不可能太过直白的勾引。

萧茗悠今天让桃花送江云骓的外衫来,除了想宣示自己在江云骓心里的地位,只怕还有激怒她的意思。

江云骓没有重罚桃花,还和萧茗悠私下有来往,花容但凡有点脾气,都该跟江云骓撒撒娇、折腾一番,明日萧茗悠再故意上门解释一番,江云骓便会觉得花容在无理取闹,而萧茗悠大度善良,完美得几乎没有瑕疵。

理清思绪,花容仍是觉得后背发凉,她吃了这么大一个大亏,竟然才刚刚弄明白萧茗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只知道要小心提防,却不知道萧茗悠还准备了多少后招。

心里想着事,花容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伺候江云骓更衣。

“你这伤还需要好好养着,起来做什么?”

花容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柔柔道:“奴婢天生就是干活的命,躺了这么些天,实在躺不住了。”

两人正说着话,萧茗悠在桃花的掺扶下走进屋来。

花容顿了一下,收回手退到一旁。

萧茗悠见两人举止亲昵,面上闪过黯然,歉然道:“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二位了。”

萧茗悠转身便要离开,被江云骓叫住:“我们什么都没做,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萧茗悠停下,看了花容一眼说:“之前御医说的那样严重,我还担心的很,没想到花容姑娘恢复的这样快。”

这话说的,好像花容串通御医说谎,故意把伤势往重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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