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银凤灵机一动。
她在梁铁牛耳边咕咕了几句。
梁铁牛脸色一变。
良久,他道:“这样做会不会天打雷劈?”会遭报应的吧。
陈银凤暗地里白了梁铁牛一眼,“那你去哪里整个女娃娃给裴老爷?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我和你的命都要没了,你是不是想着家里的三个儿子以后都没了爹娘才好?”
死两个总比死四个好吧。
梁铁牛深呼一口,他点了点头。
别无他法了。
翌日早上。
宁丫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五个女儿都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到堂厅里去。
“娘,吃点青菜汤吧。”老五梁灵薇端了一碗青菜汤放在桌子上。
宁丫看着碗里冒出的滚烫热烟,正想夸赞她呢,那边老四就端了一盆洗脸水上来了。
“娘,你先洗把脸吧。”
老三又端了一杯温水过来,道:“娘,喝水吧。”
宁丫扫了一眼外面,老大和老二正在晾晒衣服呢。
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嘣不住要流出来了。
原主的这五个女儿实在是太乖巧了,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啊!
宁丫洗漱完后,喝了水,又吃下了青菜汤。
这时老大和老二也忙完了。
宁丫,“走,我带你们上山抓点野味吃。”五个女儿面黄肌瘦的,妥妥地就是营养不良,所以宁丫得要保证五个女儿每天都要吃上肉才行。
何况,她自己也喜欢吃肉。
梁梦晗,“娘,山上那些野味很难抓的。”
宁丫嘴角一勾,她现在要抓的不是野味,而是鸟类!
昨天傍晚的时候,整座山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好不悦耳!
这里面说不定会有很多罕见的鸟类。
要是抓到后能卖给像电视上的那种专门遛鸟的脑残富二代,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梁梦晗说话的声音唤回了宁丫的胡思乱想:“娘,这天上飞的鸟,咱们怎么可能抓得到呢?”
宁丫一拍手掌,“不说了,全部都跟我走。”
她可不会把女儿们漏在家里面呢,万一那个梁铁牛上门找事怎么办?
梁梦晗收拾一些工具就跟着宁丫上山去了。
在经过大川嫂何芳家里时,正看到几个本村的大老粗们,一副色眯眯地盯着何芳家里看。
他们都想着能一睹何芳的倩影呢。
宁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梁家村上的男人,可真是没有几个是好的。
何芳男人名叫梁大川,可惜多年以前他得病死掉了,何芳风华正茂,脸蛋长得温婉大气,身段纤瘦有致,可是一直都没有改嫁,而是守着她的婆婆和一个儿子本分生活。
何芳是美艳寡妇,村里村外的很多男人都精虫上脑,犯上了狗瘾,所以何芳的名声就无缘无敌地变差了。
很多男女村民私下都在传,何芳和谁谁睡的风流韵事。
其实都是瞎编的,属于张嘴就来的那种。
宁丫心里暗骂一声:贱男人,狗男人,早晚我都要阉了你们。
一段时间后,宁丫和五个女儿来到了山脚下了。
这一片山脉起码由四五个山峰组成,梁梦晗带着宁丫选择了一座不是很高的山,这样进山就不会很累,而且她也是经常在这座山砍柴,熟悉不过了。
这里的雨水肯定很充足了,否则这山上的植物不会长的这么茂盛的。
所以,在宁丫的脑海里,关于修补房梁的事情就要加快了,说不定老天冷不丁地就下起了大雨。
脑峰一转,宁丫又在想,要不要把房子推倒重建呢?
哎呀,想的太多了,现在连肉都还没有吃上呢。
“娘,到顶了。”梁梦晗说。
宁丫来到一块大石上坐下,她喘着粗气,后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原主太胖了,能爬到山顶上,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简单的事情。
片刻后,宁丫对着五个女儿说道:“等一下,要是我引来了鸟,你们可不要说话哦,免得吓跑它们了。”
五个女儿虽然一致地点了点头,可是宁丫看她们的表情怎么就不相信自己能引来鸟呢?
哼!是时候表演绝技了。
宁丫双手呈捧手状,中空,在两个拇指间仅留一小孔做吹孔,配合嘴唇、气息,通过变换双手形成的共鸣腔的大小、开合及气息强弱而吹奏出乐音的技术。
一阵阵的仿真鸟叫声,“呜……呜”地发出。
悦耳,清脆,动听。
很快,从四面八方地飞来了好多的各种各样的鸟类,大的小的,五颜六色的都有。
它们围在宁丫身旁,根本不怕人的样子。
宁丫停止了吹孔,她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这是她小时候做留守儿童的时候,闲来无事学的。
她不仅可以模仿鸟叫声,其它的很多动物她都能模仿。
现在穿越来了这里后,也算是一个本领了。
宁丫发现这些鸟类,其中真的有好多是稀缺鸟,要是能拿出去卖的话,真的可以赚好多银子呢。
不过现在先不急,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宁丫抓了好多只身形很大的鸟,用稻草把它们的双脚给绑住,丢给了五个女儿。
这够吃上三四天了。
“娘,你好厉害。”梁梦晗都忍不住夸赞。
娘昨天就是从房梁上摔下后,醒过来后就不仅变得正常了,人也超级厉害的。
管娘是怎么变厉害的呢?反正是好事一件。
宁丫呵呵大笑,引得五个女儿也跟着笑起来。
她们六个还摘了些野果,当零食吃。
宁丫和五个女儿回村了。
又是经过了何芳家门前。
只听着梁狗剩的媳妇陈啊英双手插腰,对着何芳的大门前破口大骂,周围围住了不少在看热闹的人。
污言秽语,实在是不堪入耳。
大意就是骂,何芳不守妇德,放荡无度,天天都勾引着村里村外的男人。
宁丫心想着,就这个梁狗剩这副尊容,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何芳都不可能会去勾引他的。
明显就是梁狗剩垂涎何芳的美色,不幸被自家媳妇抓包之后,就把源头赖到何芳身上去。
破案了。
果然是狗男人,就那个东西行,剩下的就是软骨头,真是贱得都无边无际了。
宁丫来到陈啊英身旁对着她大声一喝:“你骂够了没有?”
该出手就得要出手。
陈啊英身子猛地一惊,待她转过头来,看着是宁丫这个黑寡妇,这才放下心来。
她还以为是何芳的另外的那些野男人来找自己麻烦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