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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李湘灵见赶来的只有江云飞和花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
她的阿骓哥哥果然和那个贱人勾搭上了!
“李二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云飞冷声问,李湘灵没看江云飞,只看着萧茗悠紧闭的房门说:“我的婢女亲眼看到有男人偷偷摸摸进了我皇婶的屋子,我不能让我皇叔蒙受如此耻辱,今日必须抓住这对狗男女给我皇叔一个交代!”
“既然有婢女看见了,为何不直接破门而入抓人?”
江云飞并不慌张,反而有种坐等看戏的感觉。
李湘灵本来就有些怕江云飞,见他如此,难免有些底气不足,绷着脸说:“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才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反正我的人把这里都围起来了,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那个野男人藏到哪里去。”
李湘灵在萧茗悠手里吃了暗亏,怕萧茗悠再耍什么花招,这次便先把声势闹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萧茗悠的罪名。
帮李湘灵叫骂的丫鬟很厉害,骂了半炷香的时间,还没有重样的词,什么难听骂什么,相比之下,江云飞之前说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江云飞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转身要走,李湘灵以为他要帮江云骓遮掩过去,连忙开口:“来人,给江校尉抬把椅子!”
说完又问花容:“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阿骓哥哥呢?”
李湘灵现在说起江云骓,语气变得十分冷淡,全无一开始的热切殷勤。
花容福了福身说:“回二小姐的话,三少爷身上有伤,不便走动,换完药就睡下了,只派奴婢出来看看情况。”
“阿骓哥哥白日打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吗,怎么一眨眼就连走都走不了了?”
李湘灵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江云骓和萧茗悠一起被当场捉奸会是怎样的狼狈不堪。
这话花容接不了,只能低着脑袋保持沉默。
下人很快搬来椅子,江云飞没有要坐的意思,看了花容一眼说:“你身上有伤,坐吧。”
花容刚想推辞,又听到江云飞说:“出来的时候阿骓特意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着你,我不能食言。”
“谢大少爷。”
花容在李湘灵旁边坐下。
李湘灵看出江云飞和花容联手演戏,冷笑出声:“是我考虑不周了,现在放眼瀚京,谁不知道你是阿骓哥哥的心尖宠啊。”
李湘灵又让丫鬟拿了软垫和坚果零食来,李湘灵分了花容一把杏仁,压低声音说:“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今天一看才发现你这双眼睛长得挺像一个人的,你不会还不知道阿骓哥哥是因为什么才看上你的吧?”
李湘灵心头不痛快,花容要和江云飞一起替江云骓遮掩,她就让花容也不痛快。
花容接过杏仁,轻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被三少爷看上,都是奴婢的福分。”
“以前我皇叔在,他没办法接近那个人,只能找个赝品放在身边,现在我皇叔没了,正品还使尽浑身解数勾着他,你以为他还会要你这个赝品?”
杏仁有些苦,花容吃了一颗细细咀嚼,柔声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奢求什么,就算被厌弃不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只要能偶尔看到三少爷一眼,也甘之如饴。”
“……”
真是个贱骨头!
李湘灵轻蔑的瞪了花容一眼,正想坐直身子看戏,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茗悠从屋里走出来。
江云骓对萧茗悠的维护实在是太明显了,李湘灵生气的瞪着他质问:“你的心尖宠不是那个叫花容的婢女吗,她纵容自己的婢女变着花样的欺负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怎么不打她?”
“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江云骓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李湘灵终于醒悟,为自己觉得不值,含着泪说:“江云骓,你这个眼盲心瞎的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扔下这句话,李湘灵气冲冲的跑开。
江云骓并不在意李湘灵会不会喜欢自己,看向江云飞问:“看够热闹了?还不快叫御医?齐王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江校尉负的起这个责吗?”
江云飞来之前就派人去叫了御医,江云骓话音刚落,御医便跨进禅院。
花容和医女一起把萧茗悠扶到床上,御医很快诊治完,出来说:“齐王妃忧思过重,又染了些许风寒,所以才会晕倒,不过整体看来问题不大,多休养几日就能好。”
御医刚给桃花看完伤,回去还没来得及喝茶又被叫过来,累得满头大汗。
江云飞问:“本官刚刚无意中看到王妃腕上缠有纱布,那伤是如何来的?”
御医迟疑了下说:“王妃并未找下官看过那伤,下官猜测也应该是王妃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吧,可能不太严重。”
萧茗悠年纪轻轻就要和青灯古佛作伴,有轻生的念头也很正常,御医已经猜出那伤是怎么来的,却因为医者仁心没有说透。
江云飞却不这么想,严肃的说:“麻烦你拆开纱布看看那伤口恢复的如何,到底严不严重,是用什么东西弄伤的。”
这话像是在查犯人,江云骓一听又来了火,把江云飞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质问:“你又要做什么?”
“齐王妃腕上有伤,让御医看看恢复的更快。”
“你根本不是在关心她的伤,而是在怀疑她!”
江云骓低吼,被巨大的无力感逼得快要疯了。
如果他能打得过自己大哥,如果他也早早的到军中历练,根本不用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
江云飞反问:“齐王妃又没有靠受伤来获得什么好处,本官怀疑她做什么?”
“……”
江云骓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会儿,御医出来说:“齐王妃腕上的伤口不深,未曾伤到筋骨,应该是四五天前用小刀之类的不小心划伤的,现在已经结痂,不需要再缠着纱布了。”
御医其实很想说那伤口浅的很,别说现在,就是刚受伤的时候也犯不着缠纱布。
江云飞没再说什么,让御医先离开。
桃花还伤着,萧茗悠又晕倒了,御医只好把医女留下来照顾两人。
江云飞越过江云骓看向花容:“跟本官走一趟,有些话要问你。”
江云骓立刻揽住花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靠上去:“她是我的人,有什么要问的当着我的面问。”
“你不去监工?”
“监工也讲究策略,不是非得天天杵在那儿看。”
江云骓非要在场旁听,江云飞也没和他争辩,三人一起回到禅院,江云飞才问:“永安侯嫡女说逼你吃烤焦的红薯是怎么回事?”
江云骓立刻看向花容,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湘灵都自爆了,花容也不再隐瞒,把那日被丢进水潭的事说出来。
江云骓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生气的问:“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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