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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章节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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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7 0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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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卓施然一身白衣轻灵,跪在卓府门口。

对门房说道,“劳烦通报大长老一声,就说卓九回来请罪了。”

门房刚想进去通报,却被制止了。

“不许去!”卓如馨父亲的随侍江三拦住了门房。

江三阴阳怪气道,“九小姐不是连长老的话都不听,家族的颜面也不顾么?现在既然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还回来做什么?”

卓施然生得肤如凝脂、眉眼如画,长成这样的女子,容易被人当做是楚楚可怜弱女子。

但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她明明跪着,气势却仿佛比站着还要高大,冷声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奚落于我?还是你以为我是什么软弱好欺之辈?”

江三:“长老们根本不想见你!你就算在门口跪到死也没用!”

卓施然声音冷淡:“你最好是确定长老不想见我,也确定我没有能再回来的一天,否则……”

“九小姐不用威胁我,您都自身难保了。”

江三低声冷笑,“卓家不保你,封家记恨你。等我们家小姐嫁给封世子之后,根本没有人记得你卓九是谁。还敢威胁我?”

江三等着她愤怒,等着她咆哮,等着她丑态尽显。

但她只是笑了笑,笑容甚至还有些狡黠,朗朗道,“哦?原来卓如馨想嫁给封炎啊?”

江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脸色一僵。

周围本来就有看热闹的人。

卓施然的音量不大不小,穿透力极强,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楚。

“卓如馨既然想嫁给封世子,让她明说啊。长老们也未必就不会同意。她何必对我这般歹毒,连南疆的蛊毒都用上了。”

“昨日封世子为我解蛊的现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婢女也已经承认受了卓如馨的收买。”

卓施然眉眼低垂,面色还有着病态的苍白。

“我中蛊内伤未愈,清醒过来匆忙赶回来请罪,她还让你在这拦着不让进去通报。大家姐妹一场,六姐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江三差点气死,周围的宅邸是各大贵族的府邸,看热闹的人也基本都是贵族家的人。

卓施然现在这话只要一传出去,他家小姐在京城贵族圈里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

江三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就在此时,一直阴云密布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冰凉刺骨的雨水淋得少女浑身湿透,摇摇欲坠。

终于,她轻咳一声,咳出的鲜血在素衣上染出刺目的猩红。

卓如馨急急忙忙赶回府,就听到围观人们窃窃私语。

“哦哟,那卓六小姐也真是心思歹毒,大冷的天、人受着内伤还淋着雨跪在这儿,这六小姐手下的随侍还拦着门房不让去通报,这有爹就是不一样。”

“是啊,卓九就算天资再好,没爹的孩子就是容易被人欺负啊。”

卓如馨气得心里呕血,也只能忍着。

她匆匆跑上去,将卓施然扶起来,“小九!小九你没事吧?你别吓六姐,六姐这就带你进去!求长老们原谅你!”

江三看到卓如馨前来,“小姐……”

“闭嘴!你好大的胆子敢对九小姐不敬?在这里跪着!小九若是有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

她不知道卓施然刚才已经点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她此刻热切的举动,看在旁人眼里多么虚伪。

进了卓府。

卓施然冷冷道,“可以放开我了吧?卓如馨,你演得不累吗?我都快吐了。”

卓如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卓施然:“什么误会?误会你让秦端阳用情蛊来控制我?”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么说也是你族姐,岂容你这般诬陷!”卓如馨愤怒道,朝着卓施然就抽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你敢打我?!”卓如馨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明明是她想给卓施然一些教训的,但她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卓施然攫住了,而且还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你都这么害我了,还想先打我,我又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卓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

“什、什么?”卓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

“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卓九吧?”卓施然冷笑道。

卓如馨的确习惯了卓施然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卓施然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卓施然的手下败将……

意识到这一点,卓如馨愈发愤怒,“我和你拼了!”

“行了!”一道声音喝止了她。

大长老卓阑走了过来,看着卓施然,不悲不喜道,“还知道回来?”

“大长老,我此番回来,是请罪,也是请您主持公道的。我此次为奸人所害,险些余生尽毁!”

卓施然说着,轻撩淋湿的衣摆,朝大长老缓缓屈膝下去。

大长老卓阑素来公正。不等卓施然跪下去,就一挥手道,“免礼了。但你之前对家族造成的不良影响是无法抹去的。”

“我甘愿受罚。”

“那你自去祠堂领家法,小九,莫怪我心狠,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敢怪罪,我心服口服。”

“至于公道,虽说你的随侍带来了声称被收买了的婢女,但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待我查明真相,自会给你公道。”

“多谢大长老。”卓施然施了一礼。

卓如馨在一旁小声问道,“什……什么为奸人所害?什么被收买的婢女?小九的事,难道不是因为秦姓书生心怀不轨吗?”

卓如馨心道江三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光在门口拦着卓施然有什么用!柳叶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卓施然哂笑道:“六姐继续装不知道好了。”

“你!”卓如馨怒道,“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想害你?都是自家姐妹,都是卓家人,我害你能有什么好处?还白白败坏了家族名声!”

卓施然笑道,“是啊,你能有什么好处呢,无非是在即将到来的家族试炼里,少了我这个对手而已。”

卓施然微眯眼眸,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六姐的作为我断不敢忘,你放心,我就是爬,也会爬去家族试炼,不然都对不起你一番精心算计。”


司空献虽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确是太过自信,眼下八字都还没一撇,胜利的曙光都还没有看见一星半点儿呢,她就先把后路全部斩断了!

但是她的那种成竹在胸的气场,却不会让人觉得狂妄。

反倒是有种历尽千帆的淡泊和稳重,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或许她是真的可以?

于是司空献才会在一夜之间,把她所托的事情,都给办好了。

就连皇祖母都笑着调侃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了。

司空献端起了卓施然刚才给他斟的那盏茶,浅饮了一口。

原本以为味道肯定不会太好,她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天资卓绝,在卓家也算是备受重视,从小大抵也是没做过这些活儿的,水平肯定不如何。

但没想到,茶水入口的口感极佳!

让司空献都觉得有些惊艳了,他忍不住多看了卓施然一眼,也不知道这位卓九小姐,究竟还有多少为人不知的亮点。

司空献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足地放下了茶盏,继续道,“皇家这些年虽然势微,但毕竟是皇室,别的不说,掌握消息和传播消息的手段还是有的。”

司空献有些遗憾的是,“因为时间有限,所以目前还只是先让众人都知道你要和言家比试的事情。关于言家屈打成招强迫你比试这一茬,这几天会慢慢再说的。”

卓施然笑道,“这样的速度就已经很完美了,多谢王爷。”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那咱们现在就进宫吧,今日因为我的这些琐事给耽搁了,还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司空献笑道,“皇祖母很是宽厚,不会在意的。”

两人朝着皇宫而去。

在路上,司空献就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出来,那紫檀木盒看起来精雕细琢,非常精致,入手有着非常油润的质感。

“王爷这是……?”卓施然没接,目露不解。

“这是伤药。”司空献温和道,“本王知道九小姐医术精绝,只是巧妇难为无米炊,再好的医官若是没有良药,治疗的速度也会慢一些。卓家的库房现在是卓六爷当道,想来……”

司空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未尽之言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就卓六爷对卓施然看不顺眼的态度,想都不用想,在各方面都会想尽办法短缺她,伤药肯定是不会给的。

而她昨天可是监察司一日游了。

监察司的用刑水平有多高,司空献早就有所听闻了。

尽管卓施然昨天晚上在某个寒池边,就已经得到了伤药的馈赠,但是对于司空献的好意还是很感谢。

“多谢王爷。”卓施然笑着道谢,接过了紫檀木盒。

司空献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往后对本王,也不用太客气了。”

“嗯?”卓施然把玩着手中的紫檀木盒子,目光看向了他,“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身份尊贵,臣女客气恭谦是应当的。”

司空献看着她秀丽的小脸和黑亮的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总之,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一眼难以看透,捉摸不透啊。

司空献轻轻叹了一口气,“九小姐和我,就不用这般见外了吧。就算不说昨晚我把你让我传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的事儿,以言家那样的世家门阀实力能不能查清吧。”

“但等到你和言家比试结束过后,你那医馆届时一开张,言家想要去查一查那个租契,也不难查到我的头上。”司空献这话的意思简单。


也如愿看到了卓施然瞳眸里的眼神变化。

可是,就在丹鼎司礼觉得卓施然会知难而退的时候。

卓施然却没有退却,只问了另一个问题,“大人,按理说,风险和收益应该并存的,倘若我考不过炼药师,就需要承担这般沉重的惩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的话……”

丹鼎司礼面具目孔里的目光,陡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来。

这个女子,竟是……不怕?!

他明明先前还从她而瞳眸里看到了几分震撼,可是现在,她一双秋瞳,已经没有了任何先前震颤的神色了,而是一片平静。

就好像,光是看着她这双眼睛,你就会觉得,她能够信手拈来。

卓施然继续道,“……那么按理说,倘若我考过了炼药师,也会得到不少的好处才对。大人,您说呢?”

丹鼎司礼眯了眯眼,旋即,一直板正的声音里,竟似是带了几分笑意。

他们这些远离宗门,被安排到各国监察司担任司礼,虽然也是一种资历,但期间其实也挺无聊的。

他倒还是第一次,在这京城碰到如此有意思的人。

于是,丹鼎司礼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卓施然眼眸弯了起来,浅浅笑道,“大人也看到了,御医院正言苍诬告我,让我受了重刑。我与他提出比试,但他却处处使绊子,想要破坏这场比试,简直无赖至极。所以,大人……”

卓施然的目光认真起来,“我若是考过了,没有别的想要的,只想要一个公道,我那日所受的苦头,我希望言苍也能尝一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乃是我的处世之道。”

丹鼎司礼没有马上说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能够在对方没有直接错处的时候,动用监察司的刑罚去惩罚一个朝廷命官,纵使我是监察司礼,也不能这样做。”

卓施然其实多少也猜到了,毕竟当时言苍想让监察司对她用刑,都还给她安了个偷习秘术的名头。

但卓施然没有猜到的是,这个丹鼎司礼的下一句话,“不过,我炼了一种药。”

卓施然眼睛一亮,等着丹鼎司礼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听到丹鼎司礼的声音里似乎透出几分无趣来,“没什么意思的药,医不了病,治不了伤,毒不死人。唯独只有一种功效……”

丹鼎司礼继续道,“就是让人疼,非常疼,疼很久。但因为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多炼,也没再炼,到现在,就剩一颗。你若是考过了,我虽然不能对朝廷命官用刑,但可以请他喝一杯茶……”

丹鼎司礼的话说到这里,已经无需再继续言明了。

卓施然笑着朝丹鼎司礼行了一礼,说道,“大人,那便这般说定了。”

丹鼎司礼看着她,声音里似是又有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倒是有意思,还没考过呢,不为自己可能受刑而害怕……怎的?炼药师之名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早就听闻京都卓家九女天资卓绝,没想到,还挺狂。”

丹鼎司礼一抬手,一个卷轴就朝着卓施然抛了过来,“你有一晚的时间准备。卓九,是你受刑还是言苍喝茶,就看明日。”

卓施然从监察司出去的时候,扶苏在外头急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

看到卓施然出来,他才陡然松了一口气,“小姐!”

“怎么都快哭了。”卓施然看到扶苏眼圈都红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害怕啊,那可是监察司,谁能不怕监察司呢?我听别人说,有好多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司空献眸光和声音都沉了下来,吐出了一个名字,近乎咬牙切齿,“言苍。”

卓施然其实在察觉到太后中蛊的时候,心里基本就将事情给捋过一遍了。

她猜,言苍大概还是不希望她和言家比试。

言苍只要还有点脑子,就能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赢了,在外人看来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可能还觉得他们言家树大根深的医官家族,居然欺负卓施然一个初出茅庐的医者。

而若是输了,在外人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不想节外生枝,才对太后做了这手脚,要是成了,就可以说卓施然根本没给太后治好,还可以问罪于她,最后再摆出个御医院正不与卓施然计较太多的宽宏大量的姿态。

然后言苍只要出手给太后解了这蛊毒,就完美解决了。就连比试的事情,都可以揭过不提。

卓施然三言两语,将这个情况的猜测说给太后和献王听。

“当然,这只是我觉得较为合理的猜测而已。”

卓施然说着耸耸肩,“毕竟,言苍大概也想不到,我会托王爷一夜之间就把比试的事情传得京城人尽皆知,我没有按照他计划的方向来,兴许言院正现在就在哪儿气得摔碗呢。”

原本他们的情绪都因为太后此番中蛊的事情而异常凝重,听到卓施然这话,才被逗得轻松了几分。

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卓施然先前的一番推测,不仅将真实的情况和言苍的心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连此刻言苍的状态,他都已经说准了。

就在此刻,言苍正在御医院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

“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

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

“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的同时,屏风后头响起了一个沉静的女声,“还能为什么,之前卓九救回了那个老太婆的命,他们现在肯定想把卓九拉拢过去。”

言苍闻言冷笑了一声,“拉拢卓九?一个废物有什么好拉拢的。”

屏风后头那道沉静的女声短促地笑了一声,“卓九好歹也是卓家新一辈的翘楚,你这话也太不客气。”

“我说错了么?在世家,一旦被宗族轰出来就完了,她已经被轰出来了,而且还是两次,宗族享有的家族最好的资源也再也没法倾斜到她头上。”

言苍冷笑道,“修炼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再好的苗子,也需要家族栽培,卓九已经废了,七皇子拉拢的不是废物是什么?”

言苍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仆人出去之后,屏风后头的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她有着非常美丽的面容,雍容高贵的气质,发髻间插着的一只做工精良的凤钗,昭示着尊贵的身份——皇后。

只不过她眼睛里的神色,没有与她身份相配的从容大气,倒是透着些许阴暗的意思。

“大概也是黔驴技穷了吧。”皇后声音很冷,“那个老太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手段来为七皇子筹谋什么了。就算是个废物,该拉拢她也得拉拢。”


从苏澜若的府邸一出来,不多时,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萧彻身旁。

“主上。”两个黑衣人姿态恭谨。

萧彻表情淡漠:“去查。我要知道卓九所中的情蛊,背后究竟是谁的手笔。”

任谁都不会认为那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会是罪魁祸首。

*

苏澜若坐在房里,扶桑焦急地给她擦去唇畔的血,“小姐!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请医官来瞧瞧吧?”

“吐个血而已,紧张什么。”苏澜若动作从容地拔掉先前自己扎上的银针,“要是不把蛊毒的淤血给逼出来,内伤是好不了的。”

扶桑:“可您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苏澜若淡笑不答,“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我,连情蛊都用上了。否则,给秦端阳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算他敢,他也没这本事弄来情蛊。”

扶苏道:“还能是谁,肯定是六小姐呗。”

扶桑斥道:“扶苏,慎言!主家的事情岂是我们能议论的?”

扶苏:“我又没说错,六小姐本来就嫉妒咱们小姐。”

苏澜若挑了挑眉,“你说卓如馨?”

卓家树大根深,分支众多,族中的明争暗斗也不少。

苏澜若父亲早年战死,卓如馨父亲在家族中担任要职,她却因为资质不如苏澜若,便处处被苏澜若压一头,心中嫉恨也正常。

扶苏虽然说话冲动,但显然心思通透。

苏澜若:“扶苏你继续说。”

扶苏:“家族试炼两年一次,六小姐比您大一岁,所以上次试炼她赶不上,这次的试炼,又得和您一块儿参加,有您在哪还有她什么事儿呢?她肯定最想除掉您。”

苏澜若听着,倏然笑了,“有道理。”

扶苏:“小姐,若真是六小姐手笔,您打算怎么办?”

苏澜若:“当然得回去。”

扶桑叹气:“可是长老他们现在都生气得很呢。”

苏澜若想起当初她执意要嫁给秦端阳,软硬不吃。族中长老一气之下,说她如果一意孤行,便这一世都别再回卓家。

“再生气我也得回去。”苏澜若冷笑一声,“不然岂不是让卓如馨如愿了?”

扶桑忧心忡忡道,“小姐,您是不是忘了家法这回事了?”

闻言,苏澜若表情一僵,小脸一垮。

*

外院柴房。

柳叶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地看着苏澜若,“小、小姐!”

苏澜若勾唇一笑,脚尖挑过一把瘸腿椅子,却坐得稳稳当当。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鬼迷心窍了,求您饶奴婢一次吧。”柳叶扑上来跪在了苏澜若面前。

苏澜若淡淡瞧着她,“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按理说你不会有那么大胆子背叛我。”

柳叶一直不停说,“是奴婢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苏澜若淡笑道,“你素来胆怯,倘若不是有人向你保证过我没法追究你的过错,你绝不敢背叛我。你说是鬼迷心窍,那这个迷了你心窍的鬼……是谁?”

柳叶眼珠子转了转,还没开口。

苏澜若就摇了摇手指,“人牙子已经在后门等着了。柳叶,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答。”

听到人牙子三个字,柳叶抖如筛糠,她是入了奴籍的,卖身契就在苏澜若这里,只要苏澜若愿意,轻易就可以将她发卖了。

柳叶哆哆嗦嗦赶紧说道,“是六小姐的意思!她说只要奴婢听话,等您嫁过去了,姑爷就会帮奴婢脱了奴籍!”

苏澜若冷笑,“卓如馨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原主的命运里,原主放弃了所有家族资源,这些资源全倾斜到卓如馨头上去了。

苏澜若可不是原主,她绝不会让卓如馨如愿!

京城里人多口杂,只一晚上的功夫,卓家九小姐大婚当天的变故,就已经口口相传。

而且越说越夸张,有人说卓九小姐嘴里吐出来手臂长的蛊虫。

“手臂长的蛊虫?那我还能有命在这儿呢?”苏澜若听扶苏说外头的传言,忍不住笑了。

她生得美,眼下内里换了个灵魂,气质里多了几分飒气,更是美得惊人。

就是内伤还没好全,脸色有些发白。

扶桑呆呆看着她,“小姐,您脸色不太好,要不……我给您上点胭脂吧?”

苏澜若起身,“够惨才能惹人同情。脸色不好就对了,我再换一身白衣,最好等会再下场雨,我往那雨里一跪……”

话音未落,外头阴云密布。

“天助我也。”

此时,城东一处民宅里。

秦端阳腿上夹着固定用的木板躺在榻上。

“六小姐,您不能不管我啊!”

卓如馨面色冷淡,鄙夷地扫了他一眼,“闭嘴!要不是你这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端阳看着她的脸色,“六小姐,苏澜若她好像不受情蛊控制啊。”

“不可能!”卓如馨冷道,“没有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不受情蛊控制!”

秦端阳只能赔着笑脸,“是是是,可是蛊母已经死了。要不……您再弄一只来?”

卓如馨扫他一眼,“你以为南疆蛊宗炼出来的蛊母,得来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

门外传来她随侍的声音,“小姐,听说九小姐回府请罪去了。”

“什么!”卓如馨面色一变,马上起身要走。

秦端阳急了,“六小姐,那我怎么办啊?”

卓如馨冷眼看他,“等着吧,我会去求一道给你们赐婚的旨意,到时候看她怎么推脱。”


“着实和上一次情况不同。”祝君宁说着,冷冷笑了一声,“甭管上一次对娘娘下毒的人是谁,这人这一次,是冲着我来的啊。”

“怎么说?”司空献不解道。

祝君宁摆摆手,“不急,待我为娘娘治疗之后,再向王爷细说也不迟,这家伙留在娘娘身上久了,是会伤及根基有损寿元的。”

玉嬷嬷一听这话就吓到了,赶紧道,“求九姑娘救救娘娘!”

而司空献却听清了祝君宁话里的这个用词——这家伙。

“这家伙?”司空献复述了一遍这个词,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莫不是……”

祝君宁手掌一翻,已经取出了金针,眼见就要施针的架势。

司空献赶紧转身背对着卧榻,面朝着墙壁。

玉嬷嬷马上过来为太后解开了衣襟,方便祝君宁施针。

祝君宁手中的金针,又快又准地扎进了穴位中。

然后才接了先前司空献的话语,“没错,就是蛊。娘娘此次遭遇的可不是中毒,而是中蛊。”

祝君宁在每根金针上一一捻过,精纯的玄医道力量,已经循着金针导入了太后的穴位和经络中。

祝君宁一边捻针,一边冷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次大概是冲着我来的。我之前被那个泥腿子用情蛊给控制了,不惜毁了与封小爵爷的婚约也要嫁给那泥腿子。”

“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可能他们觉得,既然我会被情蛊控制,那么就算我卓九会医术又如何,肯定也解不了蛊毒。”

祝君宁将每一根金针都捻过之后,在轻轻一拂,金针震颤了起来。

司空献问道,“那九姑娘……能解?”

祝君宁清浅一笑。

原主的确是不会,原主虽然天资卓绝,但的确不会医术,就不用说解蛊了,但凡原主要是有这个能力,在原本的命运线里,也不会那般凄苦。

但她不是原主,她当然会解蛊。

之前在差点要与秦端阳成婚那天,她只是没有时间闲出手来,不然的话,她自己就能解蛊。

“我当然能。”祝君宁说道。

她话音刚落,卧榻上的太后的眼皮颤了颤,已经幽幽转醒,低唤道,“阿玉?哀家这是怎么了……”

“娘娘!您可算醒了,吓死老奴了。您忽然就昏睡不醒,还好有九姑娘施救!”玉嬷嬷赶紧道。

太后的眼眸微微转动,看到了在床边的少女。

“九姑娘。”太后微微露出个笑容来,“你已经救了哀家两回啦。”

“娘娘先莫动,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儿难受,但您得忍忍,千万要放松。”祝君宁说着,就从旁边拿了个茶杯过来,接到了太后的嘴边。

然后猛地打入了几道玄医道的力量。

“唔——!”太后顿时就察觉到了难受,脏腑像是要撕开了似的,但是她想到了祝君宁先前的话语,很快就忍住了。

在祝君宁的引导下,终于,一条蠕动着的虫子,从太后的嘴里钻了出来。

场面极其惊骇,让玉嬷嬷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居然真的……有蛊虫!”

太后都震惊了,想到这个东西竟然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就一阵恶心,甚至顾不得仪态,趴在床边大吐特吐起来。

等到收拾好了,司空献才转过身来,“皇祖母可好些了?”

“好多了。”太后喝了两口清茶,“托卓九姑娘的福。”

司空献皱眉看向正在用金针拨弄蛊虫的祝君宁,“九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干的?”

祝君宁抬眸看向他,“王爷觉得现在会是谁最想对付我呢?”


司空献闻言一怔。

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

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

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

“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

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

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

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

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

“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

“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声音淡漠地吩咐着。

“遵命。”

*

这天入夜,外头梆子响过三更,卓施然从床上起身,一身黑衣,从卓府悄无声息地离开,暗夜精灵般穿梭在街巷,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

偌大的宅子,高高的院墙,琉璃瓦上都刻着繁复的纹样——封家的家纹。

不愧是五大家族之首,府宅都独有一番气魄。

作为世家之首,封家人才辈出。卓施然看着封家府宅院墙,心知自己此举其实有些冒险。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献王答应了帮忙,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说起来,她虽然和封炎定下了五日之约,可是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却把他牵扯了进去。

虽说,已经是先斩后奏了,卓施然觉得,如果是自己亲口告诉封炎,起码比他从明早传遍京城的风风雨雨中得知此事,要来得……礼貌一些?

不过卓施然依旧觉得这样先斩后奏有些不太厚道。

她看着高高院墙,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不然,还是好好向他赔个罪吧……”

说完,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决,而后,就身法灵动的几起几落之间,越过了封家的重重院墙屋顶。

没一刻钟之后……

封家宅院里灯火通明!

卓施然咬着嘴唇,已经将身法运用到了极致。

果然不明智!果然很冒险!

封家府宅的防卫之严密果然不一般!卓施然黑猫一般灵活地在建筑间穿梭跳跃。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先找到封炎的住处了,她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先稳妥避开这群刚刚盯上了她之后就穷追不舍的巡逻队伍。

卓施然四处打量了一下,选了一间一看就比较空旷的房子,揭开窗之后一头扎了进去。她的选择是有考量过的,这种很空旷的房子,通常不会是卧室,入夜后很可能没有人。

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

卓施然一头扎进了屋里。

的确,不是卧室。

是浴室。

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

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虽然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但是闯进了他浴室,卓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封世子,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男人比冰棱还要冷的一声,“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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