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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畅读精品小说

小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是作者““小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见月齐思礼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阑只是问:“你讨厌我吗?”姜见月想都没想:“怎么可能。”谢星阑很轻地笑了下,半阖着睫毛,认真地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你不讨厌我,就代表我们不是没有可能,最关键的是,你愿不愿意给我这次机会?”姜见月深吸口气,脑子懵懵的,还有些莫名的脸红。她打量谢星阑,楼道内的灯光从门禁的缝隙透出,令他清隽绝伦的脸庞沉沁在淡淡金色之中。......

主角:姜见月齐思礼   更新:2024-04-03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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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齐思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是作者““小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见月齐思礼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阑只是问:“你讨厌我吗?”姜见月想都没想:“怎么可能。”谢星阑很轻地笑了下,半阖着睫毛,认真地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你不讨厌我,就代表我们不是没有可能,最关键的是,你愿不愿意给我这次机会?”姜见月深吸口气,脑子懵懵的,还有些莫名的脸红。她打量谢星阑,楼道内的灯光从门禁的缝隙透出,令他清隽绝伦的脸庞沉沁在淡淡金色之中。......

《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然后他便看见,已经解完锁的女人转过身,朝自己挥了挥手。

那是十六岁的少年无数次憧憬过的画面。

这一刻,谢星阑忽然理智出逃,冲动裹挟着勇气侵占大脑,他直接推开车门,朝公寓门口走去。

昏黄的光线洒落在他周身,他整个人沐浴在光晕里,身形利落而修长。

他步子迈得很大,眨眼便站在了门禁前。

姜见月被他拦住时,是有些惊讶的。

谢星阑却专注地看着她。

正当她要问一句时,谢星阑喉结难耐地滚了下,率先开口:“你分了手,正好我也需要相亲,咱们即是同行又是老同学,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伴随响起的是夏夜里的蝉鸣,姜见月被聒噪的蝉声闹得脑中嗡然片刻,才反应过来谢星阑说了什么。

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微微的惊讶与错愕。

整个人仿佛定格住了一般。

她和谢星阑?

试一试?

姜见月的思绪顿时犹如夜风中的草絮,无序的向各个方向飘飞,完全落不到实处。

而她的沉默却让谢星阑出走的理智回归,身形重新绷得笔直,垂在腿侧的手指也在暗处紧了紧。

可话已经脱口而出,即便有一瞬为自己的轻率所懊恼,但却没有后悔。

谢星阑的眼神里透出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姜见月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略感不自在。

“你怎么……”

谢星阑沉静地看着她:“很意外吗?”

听着他微哑的嗓音,姜见月难得感到耳根有些发烫,她在这时竟冒出一个与此刻两人话题毫无关系的念头——

谢星阑的声音原来这么性感的吗?

她站在原地,僵硬地点了点头。

谢星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提这个?”

姜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为什么?”

谢星阑看着她脸上的迟疑,低声说:“我是觉得我们都是高中同学,家里父母知根知底,如今又是同行,正如你所说,大家彼此能互相理解与包容,人生目标应该不会有太大差异。”

见她有认真在听,谢星阑眸间也泛出丝笑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笑,继续说:“你现在是单身,我也没兴趣跟完全陌生的相亲对象尬聊,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是适婚年龄,你之前谈恋爱可能没感受到家里的压力,你信不信不出两个月,桑老师就会催得你不敢回家?”

姜见月:“……”

或许提别的她没有太大触动,可一说起家中长辈的压力,姜见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忽略了。

以前跟齐思礼恋爱,即便家里知道女儿有对象,桑女士也能时不时催她带回来见家长,更是三天两头的用某位高中同学结婚生娃的话题来提醒她。

现在和齐思礼分手了,眼下桑女士是顾及自己的心情没催,但这段时间一过,压力肯定会随之而来。

姜见月明白,老母亲不看她成家,是一天都不会松懈。

可是……

“你这样说,感觉像是为了结婚而凑合在一起。”

谢星阑只是问:“你讨厌我吗?”

姜见月想都没想:“怎么可能。”

谢星阑很轻地笑了下,半阖着睫毛,认真地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你不讨厌我,就代表我们不是没有可能,最关键的是,你愿不愿意给我这次机会?”

姜见月深吸口气,脑子懵懵的,还有些莫名的脸红。

她打量谢星阑,楼道内的灯光从门禁的缝隙透出,令他清隽绝伦的脸庞沉沁在淡淡金色之中。


旁边的许乔飞看见他,站起身说:“谢警官来了。”


姜见月抬头,走廊里人影交错,露出不远处的谢星阑,他眸色沉冷,额头微微沁汗,大步朝她迈来。

好奇怪,明明刚才还不觉得腿疼有多难受,可一看到谢星阑,她好像忽然变得娇气了起来。

“伤到哪了?”谢星阑走到近前,一看她的坐姿就有些明白,“腿怎么了?”

姜见月按下心里冒头的那丝脆弱,说道:“医生摸了骨,说应该没骨折,可能就是软组织挫伤。”

“拍片了吗?”

姜见月点头:“拍了,要等一会儿再拿结果。”

谢星阑却并没有放心,盯着她的衬衣问:“血怎么回事?”

姜见月低头看了眼,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是周放,凶手逃窜时骑了摩托车,周放从前面扑上去,凶手的刀划到了他胳膊。”

谢星阑皱眉问:“严重吗?”

姜见月:“需要缝针。”

这时许乔飞插话说:“行了,谢警官你来了,那你陪着姜警官吧,我去外科那边瞧瞧周放。”

谢星阑感谢:“麻烦你了。”

许乔飞摆摆手:“不麻烦,今天姜警官很英勇,多亏了她和周放。”

许乔飞急匆匆往电梯走了,谢星阑在他原本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围人来人往,谢星阑却好半天没有吭声。

姜见月回复完宗正国的信息,侧过头,看向身边沉默的男人。

“谢星阑,怎么不说话?”

男人沉默片刻,才哑声道:“我怕我说的你不爱听。”

姜见月奇怪:“你想说什么?”

谢星阑幽深的目光盯着她,很复杂地笑了笑。

听见他低声说:“姜见月,我不想你有事,你能不能……别那么英勇。”

他的眼神太过深沉,姜见月不由自主被吸摄进去,她在这一刻好像读懂了谢星阑的紧张。

原来脆弱的人不止她一个,携手要走一辈子的人没有谁能忍受对方先行离开,正如她也无法想象谢星阑某天会遭遇不测的可能。

即使他们还谈不上相爱。

但他们已是彼此的家人。

姜见月眨眨眼,内心慢慢涌出一阵温柔的潮意。

她安静了许久,久到谢星阑以为她开始不高兴时,才听见她低低开了口。

“谢星阑,我答应你,以后会更加谨慎的。”

谢星阑看着姜见月。

隔着一拳距离,他真的很想抱抱她,很单纯的那种,但是能抚慰人心的那种。

但他只是屈了屈手指,连手都没有抬。

“疼不疼。”他柔了声音问。

姜见月下意识摇头,片刻又一顿,随即改口:“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谢星阑:“手给我。”

姜见月没想太多的把手伸过去,问:“要做什么?手上有止疼的穴位?”

谢星阑淡淡一笑:“别说话。”

姜见月糊里糊涂的:“哦。”

她本以为谢星阑会做什么,可是等了等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便知道谢星阑应该只是想和她牵会儿手。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在走廊上坐了十几分钟。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谢星阑便去扫码领片子。

拍片结果显示姜见月没有骨折,医生叮嘱她注意休息,这两天少走路,就没什么问题了。

姜见月松了口气。

她想去看看周放,刚站起来,谢星阑忽然站到她面前,背对她蹲了下去。

姜见月一愣:“……”

谢星阑神情很自然:“不是疼?上来吧。”

姜见月小声说:“在医院,到处都是人……”

谢星阑:“正是因为在医院,你受伤我背你不奇怪。”

姜见月抿了抿唇,低头趴到了谢星阑的背上。

谢星阑拖着她的腿弯,一秒不耽搁的往电梯走。



姜见月以为是修晨去而复返,抬头却发现是秦昭。


“累死哥了,”秦昭把盘子放到桌上,一屁股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弯腰站了一上午,还给死者洗半天衣服,我的老腰都快折了。”

姜见月:“……”

她继续吃自己的饭。

听见旁边谢星阑略显冷淡的问:“洗出来了?”

秦昭一通抱怨:“废话,费老命搓了半天,至少标签能看到了,就是图案上面尸水浸泡的痕迹洗不掉。”

姜见月礼貌问:“要不你们聊,我先走了?”

秦昭赶紧打住:“不聊了不聊了,怎么就你俩,姜见月,你那两位哼哈二将呢?”

姜见月:“周放出外勤了,孟佳今天调休。”

秦昭点头:“我说呢,今天食堂这么清静。”

姜见月看了眼时间,“你要是想他们,周放应该快要回来了,你在食堂多等等,说不定能蹲到他。”

“别别别,我可不敢见他!”秦昭笑得打颤,“之前周放到我们那儿去,老谢正在煮耻骨联合,那小子看见我们守着个高压锅,以为在做吃的,我诓他炖的是大骨头,那沙雕居然信了,结果揭开盖子一看,那脸绿的……我先吃饭,吃完就撤了,可不能被他逮到。”

姜见月笑得荔枝都快咬不住了。

谢星阑静静看她,又在她看回来前将目光移走,在对面同样笑得花枝乱颤的秦昭脸上停了停。

随后,他垂眸,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有些嫌弃的对秦昭说:“你过来前是不是没换衣服?”

秦昭囫囵道:“瞎说,哪次出来我没换得干干净净的?”

谢星阑:“有味儿。”

“不可能,哪里有味儿?”秦昭放下筷子,扯起自己的袖口嗅。

又抬头问姜见月:“你有闻到吗?”

姜见月才不掺和:“我感冒了,鼻子不太灵。”

秦昭不由也有些怀疑了,虽然衣服换是换了,但毕竟不是洗澡那么强大的效果。

谢星阑指着隔了两排的空桌,淡着脸看他。

秦昭:“你嫌弃我?你居然嫌弃我?”

谢星阑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秦昭:“……”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半晌,最终秦昭还是端起餐盘去了后面的空桌。

离开一段距离后,这边只剩他们两个,姜见月无语地抬眸,小声说:“修晨就算了,秦昭有必要给人家支走吗?”

谢星阑显得很理直气壮:“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他在不方便。”

姜见月挑眉。

谢星阑笑,把盘子里仅剩的一块青椒吃了,很正经地开口:“是真有事商量。”

姜见月干脆停了筷子,单手撑着左腮等他说。

谢星阑:“是关于咱俩的关系,你想在局里顺其自然的公开,我同意。但我妈那儿,可能需要你这边稍微让步。”

“……”

姜见月想了想问:“你想怎么做?”

谢星阑早有腹稿:“我妈本来就想撮合咱俩,所以我想直接告诉她,也好避免她做一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姜见月拨弄着盘子里的米粒,“可以是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谢星阑目光幽深地看进她眼中:“你怎么想?”

姜见月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朱阿姨给你的压力大,你想告诉她我不反对,但我爸妈那边,我想等过段时间,时机合适我自己去说。”

姜见月看眼他,用着商量的语气,“不过我会跟他们说我正在恋爱中,只是具体是谁……我觉得应该再稳定一点才说,你觉得呢?”

谢星阑垂眸,半晌后轻轻扯了下唇角:“理解。”

姜见月放松了些,“所以如果你准备告诉朱阿姨的话,希望你能跟她提一下,知道了暂时也别在我爸妈面前说漏。”



“真去领证了?”桑女士忽然开口。


一句话,姜维斗和姜见月都停了动作。

“领了。”

桑萍瞧着她一脸淡然的表情,忍不住说:“我不问你就不提是吧,婚都结了,证不拿出来给我和你爸看看?”

姜维斗立即说:“对对,拿出来看看。”

姜见月说:“证谢星阑拿去放一起了,你们要看,等明天我让他拿过来。”

桑萍瞪眼:“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心,你以为领证就完了?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儿,我和你爸也该过目一下。”

她不依不饶:“我还以为你会在微信里发一下,等了一下午都没动静,合着我闺女结婚了,我们做父母的就听你一张嘴说?”

姜见月:“……”

这一点确实是她没做妥当,她说:“那我让谢星阑先发个照片过来。”

其实桑萍更想让姜见月把人给叫过来,但一看窗外瓢泼的大雨,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没一会儿,谢星阑就通过微信把上午拍的照片传了过来,两张红本本并在一起,翻开的页面上是两人的登记信息,桑萍这才满意了。

“哟,照得挺好,般配。”姜唯斗脑袋凑过来。

桑萍用肩膀挤了他一下,依旧摆着架子:“你以为结婚领个证就完了?”

姜见月把手机拿了回来,“我没这么说。”

“没这么说,也没见你有打算!”桑女士睨了女儿一眼,掰指头数,“这结婚后,你们夫妻住哪,婚前财产有哪些,还有婚礼、婚纱照,这些都是有说道的。”

姜见月想得没这么复杂:“谢星阑南区那套房子就是婚房,至于婚礼这些,我不急。”

“你就算急也没用,”桑女士看着她还是那么八风不动的样子,幽幽道,“这些不是你想办就能马上办的,订酒店、婚礼策划都很花时间,你不早作打算,是想什么时候再办。”

“……”

姜见月脑仁儿嗡嗡作响。

“你这样,找时间安排顿饭,把谢星阑一家约出来,两家至少得先碰碰。”桑萍在家向来最有话语权。

于是,在桑女士的坚持下,姜见月和谢星阑沟通之后,将父母会面定在了周六的明天。

南方的夏天,不是连晴高温,就是暴雨。

整整一晚,窗外的雨声就没有停过。

谢星阑订的餐厅就在小区旁边,但望着窗外的大雨,没有谁愿意出门。

姜见月当即就不太想去了,打算联系谢星阑把包间取消,就遭到了桑女士的强烈反对。

对于这场会面,双方长辈明显比两位新婚当事人更上心……

姜见月没法,只能在鞋柜找雨天穿的鞋子。

下一秒,手机有提示音响。

谢星阑发来一条信息:【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开车接你们。】

姜见月探头看了看窗外,外面的世界早已被暴雨砸得雾气蒙蒙。

她有些不放心,回复:【那你开慢一点。】

谢星阑没有回,应该已经出门了。

桑萍和姜维斗今日穿得光鲜亮丽,说是要给闺女长脸。

桑萍穿着旗袍,领口小,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扇扇子。

而姜维斗身上是短袖衬衫配西裤,即使这么大的雨,也非要坚持穿皮鞋。

“看天气预报,这次雨挺大的,你别穿皮鞋了。”桑萍说。

姜维斗不乐意:“去见亲家,总不能不体面吧。”

姜见月插嘴:“爸想穿就穿吧,一会儿谢星阑开车来接。”

“你看,人小谢来接,净瞎担心。”

桑萍懒得跟丈夫扯,她盯着窗外,“这雨忒大了点,东门那边指定又得积水。”

“积就积吧,我们今天又不走东门。”姜维斗的水果店在东门那边,好在今天不用去,他并不担心。



姜见月不再出神,低头打包厨房的垃圾。


公寓这边零零散散的小物件就没必要搬过去了,主要还是衣物和一些贵重物品。两人收拾了三大箱,基本上清空,剩下几件冬装没装下,谢星阑打算抽空再来搬走。

等回到春湖景畔,将东西收拾好,已经是中午。

虽说暴雨后的江城不再炎热,但忙活一通,还是出了点汗。

姜见月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听见厨房那边有放水声。

谢星阑正在厨房忙碌着。

电饭煲已经蒸上饭,不锈钢盆里有块鸡肉泡在水里解冻,他刚淘洗完一盘青菜,这会儿正在收拾葱姜蒜。

“我做什么?”她走过去。

谢星阑回头看眼她,“看看电视?”

姜见月抿唇:“我是说做饭,我来?”

谢星阑手下功夫没有停:“不用,你做饭没有我好吃。”

姜见月咬咬牙:“你别太自信。”

“不是自信,”谢星阑把葱姜蒜放到盘子里,洗净手说,“本来嘴就笨,只能勤快点,免得被谢太太嫌弃。”

姜见月又被堵得没话说,索性从厨房退了出来。

落地窗敞开着,她站到窗前。

窗外是雨过天晴的湛蓝天空,马路对面是开阔的中央公园,公园中心的月牙湖波光粼粼,不少市民沿着公园步道漫步。

有钱的气息扑面而来,姜见月的内心短暂的被金钱腐蚀了——

住在这里,它不香吗?

中途谢星阑朝这边看了两次。

直到第三次,他关了火,喊她:“开饭。”

一荤一素两道菜,简单却不敷衍。

姜见月尝了口,确信之前谢星阑声称自己做饭好吃绝非盲目自信。

她低头吃得津津有味,忽然听见对面响起一下快门声。

姜见月迅速抬头。

谢星阑毫不遮掩自己的行为,慢条斯理地在手机上操作着,“给你设置个门禁人脸识别,以后我不在家,你也可以自由进出。”

姜见月没说什么,既然同居,这些都是必要的。

谢星阑设置好,便将手机放在了桌上。

屏幕没有熄灭,姜见月凑上去看了眼,上面内容是申请信息,正在等待物业通过。

其实审核没那么严谨,但谢星阑填得格外详细。在关系栏那一项,姜见月看见了两个字——

爱人。

富有时代气息却又非常浪漫的词,令姜见月心里猛然触动了两下。

他们结婚了,可不就是对方的爱人吗……

手机铃声粗暴的打断了温馨的气氛。

两人都是一怔,谢星阑拿起手机,姜见月也连忙起身去沙发上翻找。

“来活了,”姜见月看完信息,迅速说道,“逸动汽车厂发生了凶案,凶手持刀无差别攻击,已有两人死亡。”

谢星阑立即起身,去拎自己的工具箱。

逸动汽车厂在江城郊区,离南区不算太远,再加上周六交通畅行,不到半小时,两人便抵达了现场。

现场已拉起警戒,汽车厂周末留在宿舍的员工此时正聚在外面围观。

姜见月两人出示警官证,拉开警戒线走了进去。

宗正国以及程谨、秦昭等人已经在了,现场目击者很多,更有监控视频作证,整个案发过程以及凶手都非常清晰。

凶手是在宿舍去往食堂路上袭击的路人,现场有四名伤者,其中两人已死亡,另两名为轻伤。

两条人命,宗正国立即下令追捕,好在汽修厂附近监控多,很快确定了凶手逃逸路线,宗正国即刻带人追击。



妇人的丈夫也很漠然:“以前也出现过失联几天的情况,这次我们也只以为她又是因为和女婿吵架跟我们怄气,所以才没有及时报警。”


姜见月听出点名堂:“你们和女儿女婿关系不好?”

老妇人有些不自在:“一般吧,她总嫌我们重男轻女,其实哪里重男轻女,她要不是我女儿,我会想方设法给她找个有钱的包工头老公?送她去享福还落埋怨!”

姜见月瞧了眼墙上的全家福,指着照片中站在夫妻身前的少年问:“这是你儿子?”

男孩满脸自信,女孩木着脸背手站在旁边,怎么看都不和谐。

老妇人刚想说话,一旁的男人摁灭烟,颇不耐烦:“不是要提取啥东西吗,赶紧提吧。”

周日一大早,经过连夜DNA比对,死者身份确定了,正是从安阳嫁到柳溪镇的李梦。

李梦失踪一个多月,身为其丈夫的王奇强却始终没有报案,鉴于此,警方立即将他列为首要嫌疑人。

中午,宗正国带人前往王奇强家中排查。

王奇强是柳溪镇率先住别墅的有钱人,住的房子三层带小院,还有保姆。

只是警员们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周放动了动鼻子:“有糖醋的香味,家里肯定有人。”

宗正国当机立断:“去后面院子看看。”

周放是队里身手最敏捷的警员,他跟着辅警走在最前,刚拐过墙,忽然目光一定,随即大喝:“别跑!”

说完,拔腿就追。

他一行动,包括辅警在内的人紧随而上,宗正国沉声对剩下的人说:“姜见月、许乔飞,快去堵正门!”

几人调头往正门跑。

还没跑到院门口,就看见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夺路而来,正是死者的丈夫王奇强。

王奇强被身后的周放追得慌不择路,抬头瞧见正门也堵着警察,急红了眼,冲着围堵人中唯一的女性撞了过去。

“拦住他!”

猝不及防的事态变化令姜见月也吓了一跳,但紧张归紧张,姜见月却并没有慌,侧身做了个避让的假动作。

王奇强刚心中一喜,左肩便被锁住,同时许乔飞也堵到了右面,一扯一拽,姜见月和许乔飞便将他按在了地上。

“跑啊,继续跑!看你还能跑哪去!”周放紧随而至,一巴掌甩下去。

姜见月也冷着脸说道:“看见警察就跑,亏心事没少做吧?老实点!”

王奇强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早知道江城连女警察都这么凶猛,他还不如直接在屋子里投降算了,白白挨一巴掌。

……

审讯工作由周放负责,姜见月和组里的同事在单面镜外旁听。

嫌犯开始还抵赖,但当审讯员拿出法医在别墅里检验到的血迹反应证据时,终于扛不住,把犯罪行为统统交代了。

这是一起激情杀人案。

死者李梦长期遭受王奇强家暴,早有离婚的意向,无奈王奇强不同意,李梦决定与其分居。

案发当天,李梦趁王奇强不在家中,便准备收拾行李搬出别墅。没想到被提前回家的王奇强发现,发生肢体暴力与口角。冲动之下,王奇强兜头一锤,李梦倒地。

李梦一倒地王奇强就清醒了,一探对方鼻息才知道自己杀了人。冷静下来之后他先将别墅里的血迹都处理掉,然后便将李梦尸体装进汽车后备箱里打算抛尸。

原本王奇强计划的是抛尸在柳溪镇后的一处荒山上,但考虑扛尸体爬山难度较大,最终选择抛尸于人迹罕至的下河桥桥洞,并折了些树枝掩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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