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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前一晚和小雨约会到凌晨三点。
白天上完课后又累又困,回到宿舍便睡了,就没去用掉硬币。
结果第二天一早,便收到小雨给我发的分手短信……
从那天起,我再没和我前女友有过联系。
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我用尽了所有办法,都联系不到她。
思来想去,我认为她主动和我提分手的唯一原因。
就是我没有用掉那一枚硬币,没给她发视频。
可这样的小事,至于吗?
我还想着,等几天她气消了,可能就主动联系我了。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我俩的再次重逢,竟是见到她躺在解剖台上。
看着她白灿灿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道分手的这七天,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旁边的导师见我表情复杂,迟迟不动手。
便开口提醒道:
“姜宁,怎么还不开始?”
听到导师的话,我在悲伤中变得空洞麻木。
抖动着双手,鬼使神差的就向小雨的尸体伸了过去。
明明上周,我们还在一起的。
小雨的尸体在福尔马林里泡过,肌肉松弛,没有弹性。
刚碰到她的头,眼皮便掀起了一条缝,露出了半颗眼球。
我总感觉,她就那么抬着眼皮看着我。
内心痛苦且挣扎。
想摸摸她的脸,和她做最后的告别。
但这个时候却意外发现,她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银白色的……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抠,竟从她嘴里,抠出一枚硬币来。
而且那枚硬币,正是我七天前送给她的那枚。
因为硬币上的两个红点,是我和她亲自点上去的……
可小雨,怎么把这枚硬币含在了嘴里?
旁边的导师见我从尸体里拿起一枚硬币。
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推了推大框眼镜,随即一脸狐疑道:
“奇怪了,尸体在池子里都泡了七八年了。
怎么嘴里会含着一枚18年的硬币?”
导师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让我从头凉到脚。
满脸惊容的看向导师,有些结巴道:
“七、七八年了?”
导师手里拿着资料本,一本正经道:
“是啊!这位大体老师已经在池子里泡了七八年了。
如果再不利用,就得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说完,还把资料本递给我看了一眼。
上面清晰的写明,小雨被制作成大体老师,送到学校尸库的准确时间等等。
我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明明七天前,我们还见过……
她还说,月底会把这枚硬币还给我,让我用掉。
怎么小雨突然就,变成了死了有七年?
这是真的,那之前和我交往的前女友,岂不是具尸体又或者是……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信。
我不敢往下想,只感觉浑身被恐惧笼罩。
手里拿住的硬币,“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这一瞬间,我想到最初见到小雨的时候。
她好像就是解刨台上的样子,惨白无色。
身上的怪味,也和现在解刨台上散发出的味道,几乎一样。
难怪她每次都是晚上出来,她根本就不是在研究所上班,而是被泡在了尸库中的福尔马林池里。
惊恐的看向了解刨台上的小雨。
小雨的嘴巴这会儿也张得很大很大,好像拳头都能放得进去。
像在声嘶力竭的嘶喊,又好像有话要说,但发不出声音。
这一刻,无数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中蔓延,心里不仅惊悚,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不,不是真的!”
也不顾周围同学们的目光。
有些癫狂的,转身就往解剖室外跑。
我交往了一年多的女朋友,死了有七年。
那和我在一起的,是一具尸体?还是只鬼?
谁能接受,简直匪夷所思。
我只想远离解剖室,想这个噩梦快点醒来。
一个人跑回了宿舍。
蹲坐在床上,身体止不住的抖。
脑海里全是我和前女友交往的过程。
我用力的抓着头发,百感交集……
我宁愿接受小雨和我分开后死了。
也不愿意接受,这一年多和我在一起的小雨,其实是一只鬼,是一具尸。
直到许久,寝室的门被人推开。
室友张强,一头是汗,面色苍白的从外面回来。
他刚到寝室,便对着床上的我猛吸了两口气,然后惊魂未定的给我说:
“姜宁,还好解刨课你跑了,吓死人了。
老师解刨后发现。
尸体生前极其痛苦,很有可能是被活活的溺死在了泥沼里。
呼吸道和肺里,都发现了大量的泥沙还有沙虫……”
说完,张强还拿出我之前落在解剖室里的那枚硬币。
一边擦着豆粒般大小的汗水,一边碎碎念道:
“不过挺奇怪的!14年就被泡在尸池里的尸体,嘴里怎么会含着一枚18年的硬币?”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可余叔却皱眉道:
“不能在最后一步功亏于溃。
天快亮了。
咱们烧把火,看能不能再拖延一会儿。”
说完,余叔直接跑向了摆放杂物的遮阳棚。
那里有纸板和塑料瓶,都摆放在一起。
余叔拿出打火机,“咔咔咔”的就往废纸点。
我也在旁边帮忙,拆了做菜架的竹棍,当作燃烧物。
很快的,就点燃了一团火。
火焰“滋滋”作响,我和余叔拿着一个燃烧的塑料瓶子。
身前就是一堆火焰,将我和余叔照得浑身通红。
而腥臭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同时听余叔开口道:
“等五更天过了,咱们就安全了。
那东西是个淹死鬼。
水火不容。
咱们这堆火不能灭,是咱们最后的依仗。”
余叔提醒道。
我点点头,又往火堆里加了几根竹棍。
也就在此时,一阵阴风袭来。
腥臭的鱼腥味,让人作呕。
随之,我二人就看到一个湿漉漉的人影,从天台门口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那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刚到天台,便停了下来。
直勾勾的,看着火堆这边的我们。
他的脸,再次恢复到了浮肿状态。
双眼无神且木讷的看着我。
就和今晚,我最开始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我和余叔都比较紧张,但没说话也没乱动。
过了有几秒钟,张强一脸木讷,幽幽的对我说了一句:
“姜宁,该上路了,老师又催了。”
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但听得我心里膈应。
“老子一个大活人,谁跟你上路?滚你麻痹的。”
我狠狠怒骂。
这要是跟他走了,我必死无疑?
张强见我没动,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踮着脚,姿势古怪。
他走一路,就落了一地的水渍。
最后,他就停在了我们身前,大概二米远的位置。
火光映射在张强的脸上,显得诡异,而且还没影子。
他看着火,身子好似要融化了一般,不断流下水渍。
一会儿,地上就是一摊水。
他愣在原地,隔着火焰和活人一样,猛的吸了一口气。
我感觉身上一阵冰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出去一样。
还是余叔握着龙头菜刀,挡在了我面前。
随之,他又猛吸了口气。
火苗都“噗噗噗”的往他那边飘,而且他的肚子和腮帮子,也在他吸气的瞬间突然鼓起,变得特别的大和个牛蛙似的。
见到这里,我瞬间猜出他想干嘛。
他要吹灭我们身前的火焰。
我急忙开口道:
“余叔,这孙子想吹灭我们身前的火。”
余叔见状,将手中燃烧的塑料瓶子,直接就砸了上去。
可就在火焰即将接触到张强的瞬间,他突然一张嘴。
那嘴张得极大,看着特别夸张。
秤砣都能放得进去……
随之“呼呼呼……”的就往我们身前的火焰吹。
被余叔砸出的塑料瓶子,直接就被吹了回来。
就和腊月寒风一样冷。
我们身前的火堆,也是“噗噗噗”响,直接灭了一多半。
这要是让张强把火吹灭了,我们可就一点依仗没有。
余叔脸色一沉,咬破了舌尖,一口鲜血喷在了手中的龙头菜刀上。
还对我开口道:
“小姜,我去拖着他,你跑。”
说完,余叔都没等我回答。
拿起带血的菜刀,一刀就劈向了张强。
这一次张强没有木讷不动。
而是快速闪躲,避免被带血的菜刀砍伤。
余叔扑了个空,还被张强反手一爪子,给拍翻在地。
“余叔!”
我惊慌的喊了一声。
“跑啊!”
余叔再次开口,猛然起身,继续和张强搏斗。
他表面上不关心,但我看得出来。
他对余叔这个师弟,其实很关心。
我如实回答。
师傅得知余叔情况稳定,就快出院后,明显松了口气。
但嘴上,却骂余叔这个煞笔命真大。
等我们抵达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师傅停好车,便让我带他先去我住的宿舍看一看。
我直接点头答应,正好回去可以换一身衣服。
学校里人来人往,也没有谁关注我和师傅。
我二人没一会儿就到了宿舍区域。
男学生的宿舍楼在左边,女生的宿舍楼在右边。
我正往前迈着步子,却突然发现师傅的步子停了。
只是盯着女生宿舍楼看。
我见师傅停住,便上前开口道:
“师傅,那边是女生宿舍。我们男寝在这边。”
师傅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
但眼神,盯着女寝看。
不认识的,肯定会以为师傅老不正经。
但我感觉,他看女寝楼的时候,并不是那种色眯眯的眼神。
反而有点凝重的表情。
便追问了一句:
“师傅,女寝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师傅这才完全扭过头来,摆了摆手:
“就是看着,这楼的风水不太行,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叉给选的址。
行,走吧!”
见师傅这么说了,我也就没继续问。
反正风水学,我也不懂。
等到了我住的宿舍,张强的床铺已经被收拾,现在就只剩下了一张空床。
宿舍里,就我一个人的床铺还在。
“师傅,这就是我的寝室了。
这是我的床,那个空床就是昨晚那个男鬼的。”
说话间,我将师傅请到了宿舍内。
师傅转悠了一圈,站在张强的床铺上下打量了几眼。
也没说什么。
我则抓紧时间,换了一身衣服。
师傅见我换好衣服,对我开口道:
“你宿舍挺干净,朝向也不错,没啥大问题。
现在带我去那小子淹死的湖看看。”
“行!”
我再次开口回答。
然后领着师傅出了宿舍。
等到了楼下的时候,我发现师傅又看了女寝楼几眼,而且是皱着眉头在看。
但也只是看几眼,也没多做停留。
我领着师傅走在校园里,给他介绍各类建筑。
但师傅没啥兴趣,等到了学校里的翠柳湖时。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白桥道:
“师傅就那儿,张强就是从那桥上跳下去淹死的。”
“嗯,上去看看。”
师傅说完,便往桥上走。
哪怕张强前几天才从桥上跳下去淹死。
但此时小白桥上,依旧有很多年轻情侣在谈情说爱。
我和师傅来到桥上,师傅站在上面俯视整个湖面。
水波荡漾,绿柳环绕。
湖光美色之中,偶尔还有锦鲤游波。
但师傅却盯着桥下的湖水道:
“他妈的,这个建湖的设计师,也是条傻狗。
给湖弄成一个回字,这特么是不想下去的人上来啊!
而且,这湖阴气这么重,怕吞了不少学生的性命。”
听到这些,我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翠柳湖。
没想到,这湖在风水上面,还犯了忌讳。
在我眼里,湖水荡漾,都是湖光美色。
但我相信师傅的本事,就疑惑的问,师傅怎么看出这湖吞了不少学生的性命。
结果师傅用下巴指了指湖中央的位置:
“你看到湖中间露头的几条鱼没!”
抬头看去,湖中央这会儿正好被云朵遮盖,在阴影之中。
几条大鱼,也纷纷露头。
但也只在湖中央,也不游别地儿。
“看见了,看个头,还挺大。”
结果师傅却是咧嘴:
我深深吸了口气,回想我这些年的努力。
看来,我真的要放弃我的医学梦想。
改行做个,与尸体、鬼祟为伴的收尸人。
哪怕我心底不想,但也无法改变。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完美的接受。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宋尸头开口问道:
“宋尸头,做收尸人搞钱吗?”
宋尸头其实在暗中观察我的表现。
结果我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一句。
他当场就被烟呛了一口:
“咳咳咳,你、你小子,还真是……
不过收入肯定低不了,不会比你当医生差。”
听到这里,我也就放心了。
虽然做不了医生,但能挣钱,以后给我爷爷养老也行。
但想到张强临走前给我说的话,我便对着宋尸头开口道:
“宋大师,我刚才送走张强的时候。
他给我说,他回来的时候,又听到我们那个淹死的老师在催他带我回去。
他让我小心点,我那个老师可能也会来找我!”
宋尸头听完,却是摆了摆手:
“小问题,要是他真来。
正好讨他的福气,盖你的四厄难,续你的命。
等明天,我跟你去一趟学校。
我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顺道也帮你瞧瞧,你前女友是个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这儿,我双眼一亮,多少有些激动。
不是因为我那个也淹死的解剖老师,而是因为我前女友白小雨。
她虽然是个鬼,可她没害过我。
过去一年多,还一直在帮我讨福气,在帮我续命。
凉亭老鬼说过,她自身难保。
我想知道,她遇到了什么。
如果可以,我也想让宋尸头出手帮帮她,也算我对她过去一年多的报答。
当面的,我也想对她说一声“谢谢”。
我心里想着,点头“嗯”了一声。
宋尸头可能也钓累了,这会儿伸了个懒腰。
“行吧!
今晚到此为止,你跟我去店里。
我带你回去拜祖师……”
我已经接受了,即将成为一名收尸人的事实。
这会儿听宋尸头如此开口,我也没多说什么。
只要能活命,能挣钱,收尸就收尸。
总比死了没人给我爷送终得好。
再说,宋尸头也没让我放弃学业。
反正这学期已经到头,下学期开始就是实习……
宋尸头这会儿收拾好渔具,让我帮他提箱子和渔具。
他就和个现眼包似的。
徒手提着那条大青鱼,一个人走在前面。
等走出了码头,他就往人家的烧烤摊边上走,生怕别人瞧不见。
从码头出来,大概走了四五百米的样子,硬生生让他走出了四十分钟。
最后,我们到了一条叫阴阳街的地方。
顺着街头往里走,第十三个店铺,就是宋尸头的门店。
我抬头看了一眼,和我想象中的还不一样。
我本以为,宋尸头这个收尸体的,开的铺子应该是个白事店。
比如红白喜事一条龙,什么风水堂之类的。
可结果,宋尸头开的铺子竟然是一家渔具店。
取得名字还特别土“钓大鱼渔具店”。
不过这渔具店的规模,还挺大。
三个大门面,装修看着也很豪华。
宋尸头站在门口,对着我道:
“小姜啊!这就是我的店了,还凑合吧!”
“挺好的!”
我笑着回了一句。
宋尸头“哈哈哈”笑了几声:
“除了收尸,我就这点爱好了……”
说话间,他放下手里的大青鱼,打开了玻璃门。
我也跟着宋尸头进了铺子。
等开灯后,发现内部空间挺宽敞,装修得真的很不错。
除了各种鱼竿的陈列,各种钓饵、渔具的货架外,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族生态箱。
我和余叔死死的顶着房门。
可撞击声,却没有停下。
“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用力,厕所门都裂开了。
再这么撞几下,厕所门肯定被撞破。
但这个时候,余叔却对我打了一个手势。
他指了指地上,穿着我衣服的人偶,又指了指厕所另外一边的小窗户。
意思很明显,示意我把人偶,从窗户扔出去。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用人偶,引开撞门的脏东西。
我没迟疑,立刻抓起地上的,穿着我衣服的人偶。
从后面打开了那个小窗户。
直接从七楼,给它扔了下去。
我这边刚一扔,撞门声就停止了。
然后就听到老妪的沙哑声响起:
“你要找的那个小子,跳楼了。”
紧接着,“哐当”一声,外面的门开了。
浓郁的腥臭气息,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淹死鬼张强,肯定是被引开了。
而外面的老妪,也再次开口道:
“打主意,都打到老婆子身上来了。
以后你别送饭了,就在这屋里,陪我吧!”
说完,“咚咚咚”的撞门声继续响起。
但撞击威力,却没刚才那么大。
不过这裂开的厕所门,也坚持不了多久。
余叔见凶宅厕所,已经不再是安全之地。
立刻对我开口道:
“冲出去!”
说完,余叔一把拉开了厕所门,提着龙头菜刀就往外冲。
对着外面的老妪,就是一刀。
可那老妪,虽是身材矮小。
但一把就握住了余叔的手腕儿,让他动弹不得。
我跟在身后,正巧见到这一幕。
我没有想着独自逃命,见老妪抓住余叔手腕,也是发了狠。
握紧带血的拳头,一拳就砸向了老妪面门。
老妪见我,也是有些惊讶。
瞪大了眼睛,可能在想,我不是跳楼了吗?怎么还在厕所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这一拳已经砸在了她脸上。
结果那老妪当场惨叫一声。
“啊!”
急忙松开了余叔的手。
我有些惊讶,之前我在湖边猛揍张强,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怎么一拳,就把老妪鬼打得惨叫后退?
难道,是因为我拳头上染了鲜血?
惊讶之间,余叔握紧菜刀,顺势又是一刀。
一刀劈在了老妪胳膊上,痛得老妪连连后退。
余叔没有去追击,而是拽着我就往外跑。
落在厕所里的手机,都顾不上去拿。
我二人三步当作两步走。
很快的,便冲出了这一处凶宅。
我俩上下打量一眼。
发现一股腥臭味,正在从下往上逼来。
肯定是张强那淹死鬼,已经识破那是人偶,去而复返。
余叔见状,急忙对我说道:
“去楼顶!”
余叔话音刚落,我二人便开始往楼顶跑去。
而那老妪,“呜呜呜”的追我们到门口,然后就停下了。
上楼前,我往下看了一眼。
只见凶宅老妪,恶狠狠的盯着我。
站在门口一动没动,看样子她是出不来……
等我们到了楼顶,我借着明亮的月光,扫视了一圈。
楼顶被这里的住户做成了菜地,种了一些青菜,有一些竹棍当作菜架。
旁边还搭建了一个遮阳棚,放了一些纸板、塑料瓶子什么的杂物。
可除了这些,周围啥也没有。
甚至连藏身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
我和余叔已经无路可逃。
但天台口,却不断涌来一阵阵腥臭的味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往外冒。
张强那淹死鬼,就要上来了。
“余叔,没有路了。我去和那东西拼了,你找机会逃跑。”
我狠狠的开口。
既然逃不掉,我也不想连累余叔。
“是挺大,不过没一条是真货。都是水猴子变的。”
“啊?水、水猴子?”
我瞪大了眼睛,又往湖里看了一眼。
有些不敢相信。
几条大鱼依旧冒着头,在中央位置转悠。
怎么看,都是鱼……
师傅眯着眼:
“这几条水猴子,和你那淹死的同学还有点不一样。
他们上不了岸。
只能在中央泡着,等着下一个倒霉蛋下去做替身……”
师傅说完这么一句后,便转身往桥下走去。
我看着湖水中央几条露头的大鱼。
嘴巴一张一合的,个头是真不小。
让人见了,真想冲到湖里给它捞起来。
不过真要是这么做了,恐怕下一个在湖里露头的大鱼,就会是自己。
这会儿,挡在湖面上的云朵飘走,阳光又一次照了下来。
而上一秒还在湖中央露头的大鱼,这会儿却失去了踪影。
湖面上,一点水花都没有,似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同时,师傅的声音在桥下响起:
“别看了,走吧!”
我盯着湖面吸了口凉气,然后快步的跑下了桥去。
“师傅,你刚才说。
那些东西和张强不太一样。
为啥?不都是淹死鬼吗?”
师傅给自己点了根烟道:
“你那同学才死七天不到,晚上还能从水里爬出来。
但里面那几个,死了的时间恐怕有些长了,所以上不了岸。
而且这种东西,死的时间越长,就越难送走。
加上这里是学校,也不太好送……”
说完,他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
而湖边,也有严禁下水的警示牌。
但回想入校的这些年。
好像这湖里,是每年都会有同学落水出事。
到了今年,恰好就轮到了我室友张强。
只是每次出事,都会很快的被平息下去……
接下来,我带着师傅往解剖室走去。
也就几分钟时间,我们便到了实验楼外。
本想带师傅进去看看。
可到了大楼前,却发现大楼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还贴上了封条。
见到这儿,我还有些惊讶。
几天没回来,怎么楼还让人给封了。
我见进不去,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便拦住了两位女同学。
问了问实验楼怎么给封了。
那两个女同学看了一眼实验楼,有些害怕道:
“里面出了命案,有个女同学,昨天在解剖室被人给解剖了,所以实验楼被封了。”
“被害的女生,和我是同一个话剧社的,还没抓到凶手!”
“……”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的盯着实验楼。
这里竟然发生了命案。
两个学妹在和我浅聊了几句后,也匆匆离开了。
我问到了消息,走回师傅面前。
有些凝重道:
“师傅,楼里发生了命案。
有个大二的学妹,让人给解刨了。
凶手还没找到,目前就处于封锁状态,咱们现在也进不去。”
师傅冷看了一眼:
“这楼问题很大,今晚得进去看看。”
“今晚进去?”
“嗯!说不准,就是你那个解剖老师干的。”
师傅说完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我望着实验楼,一阵寒颤。
师傅作为一名响当当的收尸人。
他的真本事,我是见过了。
一钩子,就能摆平一身怨气的张强。
那么他说这楼有问题,那这楼肯定就有问题。
看了实验楼两秒,也迅速的转身离开。
只是我转身的瞬间,鼻息之间却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又回过头去,实验楼依旧。
而那股味道,正是从实验楼里散发出来的……
我想到了小雨。
或许小雨,也可能在里面。
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我的眼神,满是喜悦。
我尴尬的笑了笑。
头磕了十八个,福不福的,我是没感觉到。
还在想,是不是那纸太潮,所以烧得太慢?
我拜师的过程很简单。
磕了几个头,认了认祖师爷,取了个“渡厄”的法名,烧完纸就算是完了。
师傅宋尸头,也没立刻教我什么东西。
只是给我指了指一个房间。
说我今晚就在那个房间里睡。
等睡醒了,他便陪我去一趟学校看看情况。
先了完我身上的事儿。
如果有脏东西作祟,就顺道讨一讨福气,把我身上的四厄稳住。
最后,再带我去把祖师爷赐的福领了。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愣住了。
前面还好理解。
有事儿做事儿。
可去领祖师的“福”?
这玩意儿还真有?
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师傅,这福是真啊?还能领的?”
结果师父却笑了笑:
“废话!
别的我不知道。
但我们这一脉就有这福气。
不然让你磕那么些头干嘛?”
师傅这么一说,我满脸的震惊。
在我的理解中,拜祖师和祭祀祖先没啥区别。
只是一种仪式罢了!
并没有奢求,真能获得什么东西。
最多,就是求点好运气。
但也是虚无缥缈。
可师傅却说。
我今天拜的这个祖师,是能实际拿出东西的,还能直接去领。
这就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了。
可看师傅的表情,他又不像在说假话。
我本想再问两句,师傅却打了个哈气。
说太晚了,该睡觉了。
带我去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然后就指着一间房,让我今晚睡那里。
至于另外一间上锁的房间,师傅则告诫我说:
“上锁的那个房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但你别管,自己睡自己的就行。”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房间门。
一把大铁锁锁着。
里面是啥我不清楚,但师傅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那我猜测。
那个房间里,可能有点什么东西……
可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他该不会,养鬼吧?
我想到一些电影里的片段。
但我没说出口。
师傅也没解释,只是转身走向他的房间,说明天会叫我。
我看了一眼上锁的房间,感觉里面散发出阵阵的烧纸味道。
突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养鬼的这种想法,变得很强烈。
深吸了口气儿,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管是啥,只要我不招惹就行了。
来这里,我就是为了保命的,别的我不管。
人困到不行,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波澜曲折,好在一切顺利。
最后,还拜了收尸人宋德财做师傅。
如今有了宋尸头做师傅,当靠山。
我的事儿,应该能够完美的得到解决吧!
就是不知道,小雨遇到了什么麻烦,还自身难保!
人太困了,想着想着,也就快速的睡着了。
这一晚,我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只是做了个梦。
梦里,我走出了这个房间。
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
就只有我一个人,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我在梦中很恐慌,想找到出去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看到几道人影。
我想靠近他们,但始终无法接近。
我想喊,也喊不出声。
直到过了好久,他们突然问我。
你是不是叫姜宁。
我看不清他们,就说是。
就问他们这里是哪儿,怎么出去。
但没有回答,人影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只留我一个人,独处在黑暗中。
等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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