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立即笑脸相迎,给他们开了个房间。
周霁川开了个好点的房间,有沙发,床和卫生间,一进屋比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暖和多了。
林清雅把行李放在沙发上,又跺了跺脚取暖,看着周霁川关门走来。
“太浪费了,只住四个小时。”回归朴实年代, 她也养成了节俭的性格。
周霁川轻笑,捞过她搂到怀里,温柔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不浪费啊,让我看看你冻着没有?”
周霁川又握着她的手搓了搓:“你就把这件军大衣穿回去吧,软卧棉被也不厚,我怕你晚上冻着。”
林清雅点头。
软卧她倒是不担心了,没那么遭罪。
周霁川又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喉音绵密又性感,轻声诱哄:“东西拿出来, 我给你涂。”
林清雅耳朵一烫,又缩了下脖子,满脸涨红地猛地摇头。
“不要!”
周霁川又徐徐轻笑,以温柔蛊惑:“你自己能看到那儿?涂错了怎么办?嗯?”
林清雅羞得要炸毛了,大白天呢,说什么都不干。
周霁川是个行动派,把窗帘子全部拉好,又把阳台的门关上,室内微微昏暗。
“别害羞了,这会给你涂了,才能好得快,不然你在车上好意思涂?回家都得好几天了。”
林清雅听他这语重心长的口吻,又毫无防备地乖乖躺下。
他手指温柔划过,林清雅一阵颤栗,又死死地咬住唇。
周霁川涂好后,又温柔地给她穿上,起身去洗手。
林清雅坐起来,看着他洗完手回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离别的伤感在即,林清雅心底像是突然撕开了一道口子,倾泻了满心的酸软,喉咙不受控地哽咽。
周霁川走到近前,俯身捧起她的脸颊,清冷轮廓的笑容温柔至极:“怎么了?小脸皱巴巴的。”
林清雅脸颊乖顺地贴在他的掌心,温柔又仰慕地望着他:“周霁川,我会想你的。”
她眼波流转,温柔又羞涩的目光,让人忍不住吻她。
周霁川再也忍不了,温柔又眷念地吻上她的唇。
柔软的唇,凌乱的心跳,炙热又疯狂的气息流窜,在这个温暖如春的狭小房间,林清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温柔地呵护着,滋养着,眷念着,渴慕着。
她抱紧了这个人,抱紧这个世间和她如此贴近的一颗心。
她想老天把她所有的温暖都拿走了,一定是为了把周霁川送到她身边。
她没有童年,早过了渴望糖葫芦的年纪,可看到周霁川拿着糖葫芦走过来。
那一刻,她觉得很幼稚,微苦的心,却弥漫开丝丝缕缕的甜。
周霁川把她搂在怀里,两人靠在床头,互相依偎,一遍又一遍温声嘱咐。
“路边注意安全,经停站别一个人下车。”
“等会儿我送你上车再走。”
“回家以后,每天给我来封信。”
林清雅不依:“每天写信,我的手都要废了。”
周霁川挑眉说:“那三天一封。”
林清雅笑眯眯地看着他,有点恃宠而骄的口吻:“一个月一封信吧,如果我还记得的话。”
“一个月?!”周霁川简直气笑了,又很委屈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以温柔蛊惑:“夫人,请问你是想把我忘了,再把我给捡起来?”
林清雅扬眉,雪软脸颊笑意明显,狡黠地望着他,若有其事地点头:“有这个打算哦。”
周霁川呼吸一沉,又翻转身体,把她猛地往下一拉,双腿跨过,臂弯撑在她两侧。
强烈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袭,林清雅有点慌乱,看着上方他冷硬性感的轮廓,又软了声音:“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