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晴天白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姜舒郁峥,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沈清容得意的哼声道:“你一个商贾之女,被侯府休弃归家,我看上京何人还敢娶你。”“在那之前,不如我们先瞧瞧陆公子会不会厌弃你?”姜舒唇边泛起冷笑,丝毫不惧。这侯府她早便待够了,但她若要离开,也绝不可能是休弃!“姜舒,你别给脸不要脸!”沈清容怒火中烧,恨不能撕#烂姜舒的嘴。见她俩谁也不让谁,争吵的动静越来越大,沈母怕被人听......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然沈母和沈老夫人明白沈清容所慕之人是妄想,嫁给陆鸣珂是她最好的选择,是以不同意退婚,并在出嫁前将沈清容禁足,让姜舒去规劝她。
姜舒顶着沈清容的怒气漫骂,苦口婆心劝慰了近两月,沈清容终于妥协了,却因此记恨上了姜舒。
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沈清容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听到屋内的沈清容仍恶语不断,姜舒面色发冷,抬脚走了进去。
“不知小妹嫁进陆家,是如何恭顺婆母,聆听教诲,体贴夫君的?不如说来让我学学。”
没料到姜舒会突然出现,沈清容没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险些噎着。
“你竟然偷听,无耻。”
姜舒乐了。
背后嚼人口舌搬弄是非的人不可耻,反倒是撞破的人可耻,真是可笑。
“小妹如此气愤,不如请陆公子来评评理。顺便同陆公子讲讲当年往事,也好叫陆公子明白你为何如此恨我。”
“你敢!”沈清容气的脸都绿了,娇躯因恐惧愤怒而颤抖。
时隔四年,她早已不是无知妄想的小姑娘。如今的生活富足安稳她十分满意,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姜舒冷了声音道:“那我们便试试。”
若是以往,姜舒定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可面对沈清容这等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之人,她也不介意用些下作手段。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沈母正欲相劝,姜舒就折身往外走了。
“舒儿,舒儿……”沈母吓坏了,赶忙追了上去。
沈清容没想到姜舒竟真敢,愣了一瞬后气急败坏的喊:“姜舒!你站住!”
姜舒脚步轻快,已然踏出了屋门,全然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沈清容急了,小跑着追出去拦住姜舒。
“让开。”姜舒神色冷漠。
沈清容气怒道:“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我就让大哥休了你。”
“对,休了你。”
自以为找到了姜舒的命门死穴,沈清容还特意重复了一遍,高扬着下巴盛气凌人,全然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休了我?”姜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清容得意的哼声道:“你一个商贾之女,被侯府休弃归家,我看上京何人还敢娶你。”
“在那之前,不如我们先瞧瞧陆公子会不会厌弃你?”姜舒唇边泛起冷笑,丝毫不惧。
这侯府她早便待够了,但她若要离开,也绝不可能是休弃!
“姜舒,你别给脸不要脸!”沈清容怒火中烧,恨不能撕#烂姜舒的嘴。
见她俩谁也不让谁,争吵的动静越来越大,沈母怕被人听见,急的不行。
幸好院中下人都去忙寿宴了,无人听见。
“舒儿你别跟清容计较,她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
“清容,你说什么胡话呢,舒儿永远都是你大嫂。”
沈母两头劝,试图化解这场争吵。
可沈清容在姜舒面前趾高气昂惯了,仍以为姜舒是当年那个任她揉捏的软柿子。
而受够了委屈的姜舒,却生出了傲骨,不再忍气吞声。
“啪!”姜舒扬手给了沈清容一巴掌。
沈清容被打懵了,偏着头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姜舒。
“你敢打我?”
沈清容气疯了,她自小受尽家中疼宠,谁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便是嫁进陆家,有什么过错也是言语训诫,从未有人动过她一根手指。
而姜舒,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竟然敢打她!
“不敬长嫂,口出胡言,嚼弄是非,搅乱家宅,打的就是你。”
姜舒俏脸冷肃,身板挺直,娇小的身躯散发出摄人气势,让沈母怔愣当场忘了反应。
“你当真有把握?”姜父不确定的问。
这可不是儿戏,若赌输了,姜家不仅会损失丝绸之利,采购的蜀锦也会砸在手上。
“做生意光守成不够,还要敢于突破。爹,您相信我。”姜舒俏脸沉凝。
姜父忖量片刻,点了点头。
“东家。”刘掌柜提醒他三思。
姜父长出口气道:“做生意本就有盈有亏,便是我也有赌错的时候,就当给舒儿练手了。”
当爹的如此说,刘掌柜便是再不赞成也无可奈何,只能照做。
左右败的也不是他的银子。
事情定下来后,姜舒便与姜父兵分两路。姜父负责采购,姜舒负责改风。
上京显贵中最大的风向标,无异于长公主郁澜,是以姜舒直奔平西将军府。
“你怎么扮成这样?”郁澜见到姜舒一身男装,满脸惊愕,险些不敢认。
姜舒简单同她解释了缘由,也说明了来意。
“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寻我,原是跑去学经商了。”郁澜惊诧之余很是敬佩,还有一丝艳羡。
她艳羡姜舒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
“因是胡闹,便没有同公主说。”姜舒解释。
郁澜道:“谁规定女子就只能嫁人生子,不能经商了,我支持你。”
“多谢公主。”姜舒感激不已,决定多给郁澜做几身冬装。
“你坐会儿,我这就让人去给母亲和韫儿量身。”郁澜说着便去了。
姜舒耐心等着。
拿到郁澜量好的尺寸,喜好的颜色式样后,姜舒回去便着手安排,还给孙宜君写了封信。
“做冬衣不收钱,还有这种好事?”孙宜君拿着信瞪大了眼,怀疑姜舒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管它呢,有新衣穿就成。”孙宜君放下信,去找她爹娘量身去了。
短短几日功夫,姜父和刘掌柜便采购了上千匹蜀锦,足够绸庄卖上两月。
姜舒挑了些品质极佳的蜀锦,让绸庄绣活最好的绣娘,按郁澜和孙宜君给出的尺寸要求,赶制出了第一批冬装。
亲自查验无误后,姜舒送去给了郁澜和孙宜君。
“以往穿惯了丝绸,没想到蜀锦做出来的衣服也这般好看。”郁澜试了试,有些意外惊喜。
姜舒道:“蜀锦虽不似丝绸那般光滑柔软,但纹样繁复,色彩艳丽,质感厚重更适合做冬衣。”
郁澜笑着打趣儿:“那今年冬日,我的冬衣可都交给你了。”
姜舒满口应下。
临近年底,各种宴会频多,郁澜和孙宜君都收到不少帖子。两人赴宴时穿上姜舒给她们做的蜀锦冬裙走上一圈,引得无数闺秀夫人问询。
而庄韫在国子监上学,穿上蜀锦冬衣也引得其他学子新奇跟风。
不仅如此,孙宜君还让她爹赴宴时也穿蜀锦,渐渐地引起其他朝臣注意。
“孙大人这衣料有些特别啊。”
孙大人按孙宜君嘱咐的道:“姜记绸庄的蜀锦,穿着暖和舒适不透风,比丝绸好。”
共同参宴的郁峥听见了,回府后便让逐风去定做了十套。
一次郁峥去看郁澜,郁澜瞧见他的新衣惊奇道:“你也改穿蜀锦了?”
郁峥也看见了郁澜穿的同款衣料,道:“你也是从姜记绸庄买的?”
郁澜摇头:“不是啊,姜舒送给我的,她给母亲和韫儿也送了。”
郁峥闻言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道:“那孙大人的蜀锦冬衣……”
“也是姜舒送的,宜君和她爹娘都有。”
郁峥彻底说不出话了。
姜舒给孙大人都送了冬衣,为何不给他送?
难道她觉得他穿上影响力不如孙大人?
郁峥有些气闷,让郁源又去做了十套。
这下轮到郁源气闷了:“这料子好归好,也不用一下做这么多吧?我还是更喜欢丝绸。”
郁峥喝着茶道:“我觉得蜀锦很好,你给王叔王婶也做几套,表表孝心。”
“啊?”郁源懵了,不明白郁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源是个闲散世子,平日无事呼朋唤友满上京游玩。几次过后,公子哥们都穿上了蜀锦冬衣。
如此潜移默化不出一月,蜀锦便成了上京新的时兴。
等显贵们开始追捧蜀锦时,其他绸庄大都以丝绸为主,只有姜家绸庄蜀锦式样繁多齐全,独占鳌头。
“东家,近日蜀锦畅销,可要再继续采购?”刘掌柜笑着请示。
姜父翻着账册笑眯了眼:“采,趁其他绸庄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采购。”
“除此之外,你去寻访几家蜀锦源商,我亲自跟他们谈。”
“是。”刘掌柜应下去了。
姜记绸庄对面的茶楼,一绸衣男子坐在窗口饮茶,目光却一直盯着姜记绸庄。
看到姜舒同姜父从绸庄走出,绸衣男子眯了眯眸。
“就是他让蜀锦热销?”男子问对面的随从。
随从看了一眼姜舒道:“是,以前没见过他,两三月前突然出现在姜老板身边。”
“去查查,越详细越好。”
“是。”
姜舒扮成男子跟在姜父身边,只有姜家几个掌柜和叔伯知道,外人并不知晓。
是以误以为姜舒是姜父从他处请来的高人,想要挖角,或者毁掉。
晚间,姜家饭桌上。
“爹,我做的可好?”姜舒得意的向姜父邀功。
“很好,你是个天生的商人,有胆有谋。”姜父心悦诚服的赞赏。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舒眉梢一挑,跃跃欲试道:“爹,我有个想法。”
姜父夹菜的手一抖:“什么想法?”
“我想自己开铺。”姜舒道。
第六十三章 条件
一盆又一盆的清水送入房中,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端出。
沈长泽焦灼的在屋外走来走去,煎熬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沈母惶急不安的守在屋中,双手合十闭眼祈祷,嘴里念念有词。
“老天保佑,佛祖保佑,祖宗保佑……”
半个多时辰过去,方医女和刘大夫终于止住了程锦初的血,捡回了她的命。
“怎么样?孩子可还好?”沈母急声询问。
方医女抬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遗憾道:“孩子没保住,锦夫人也险些丢了命。”
“不,不……”沈母大受打击,难以接受。
方医女和刘大夫净了手,打开屋门走了出去,将同沈母说的话又同沈长泽说了一遍。
沈长泽听后面色灰败,承受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陆鸣珂早有预料,并无多大意外。
沈清容不依不饶的责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尽力?那可是侯府嫡子,胆敢谋害要你们狗命。”
刘大夫同方医女惶恐跪地,磕头颤声道:“侯爷明鉴,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绝无半点谋害之心。”
沈清容还要刁难,沈长泽拦住她道:“与他们无关,起来吧。”
刘大夫和方医女不胜感激,哆嗦着起身去抓药。
沈长泽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只觉心中空荡绝望,一片死寂。
静默了片刻,沈长泽抬脚走进屋内,浓郁刺鼻的血腥气瞬间充斥满鼻腔,令他不由自主皱起了眉。
上一次闻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是在战后尸横满地的战场。
回上京几月,沈长泽都已快忘了战场的残酷可怖,此时又想了起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程锦初也不喜欢。所以他用被子包裹着,将昏迷的程锦初抱回了揽云院。
失血过多的程锦初一直昏睡着,喂了几次参汤和补气药,吊着微弱气息。
方医女忙完后去了听竹楼,向姜舒禀报。
“孩子没了,大人也险些没了?”楮玉唏嘘,觉得生命当真是脆弱。
方医女点头:“锦夫人的命虽救回来了,但她往后都无法再有孕了。”
姜舒听后并无幸灾乐祸的喜悦,反倒生出几分同为女子的悲悯。
“檀玉的脚勉强能下地走路了,你回去也将药堂收拾一下,能带走的便带走,不能带走的便算了。”姜舒道。
方医女应下,给檀玉换完药便回去收拾了。
夜半时分,程锦初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在揽云院。
“夫人,你醒了。”守在床边的秋霜惊喜出声。
程锦初有些发懵,怔了一瞬后虚弱张嘴:“孩子可还好?”
秋霜面上的欣喜迅速褪去,哀戚道:“孩子……没了。”
什么?
听到‘孩子没了’,程锦初心头大恸,悲痛欲绝。
“夫人,您仔细些身子,别太难过。”秋霜小心翼翼的宽慰。
可程锦初哪里听的进去,泣不成声的问:“侯爷呢?我要见他。”
“夫人别急,侯爷在书房,奴婢这就去叫。”秋霜不敢耽搁,立马去了。
程锦初绝望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泪流不止。
沈长泽进屋看到她此番模样,眉头拧了起来。
“别哭了,大夫说你流血过多无气大伤,情绪不可太过。”沈长泽在床边坐下,拿帕子擦掉程锦初面上的泪。
程锦初扭头看他,悲痛道:“夫君,我们的孩子没了。”
沈长泽点头:“我知道,但我们还有晏阳晏欢,你一定要振作。”
提及晏阳,程锦初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夫君,你一定要救救晏阳,他不能离开上京。”
姜舒无奈,她并非舍不得银子,只是不想再当冤大头。
当初沈清容出嫁,她就是听信了‘长嫂如母’四个字,为沈清容添置了丰厚嫁妆。
可沈清容出嫁时却说,她恨她。
出了银子不讨好,反落怨恨,这种蠢事她不会再干第二次。
然沈老夫人同沈母,却不想放过姜舒这棵摇钱树。
“长泽,田庄之事可否缓缓,等清容回来后再去。”沈老夫人道。
“清容是你唯一的妹妹,什么事能比她更重要。”沈母帮腔,一唱一和。
沈长泽迟疑了一瞬,眼看就要答应。
“如今已是七月,秋播就要开始了,若不赶紧翻整好田地播种,怕是会耽误明年的收成。”
姜舒慢条斯理的说着,提醒沈长泽孰轻孰重。
身为男子,沈长泽自然更在意功业,不似妇人那般重情短见。
经姜舒提醒,沈长泽果断道:“田庄之事刻不容缓,府中之事母亲多费些心吧。”
沈母一听,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不当家不知花钱如流水,华清院里里外外翻整下来,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
沈老夫人同样恨铁不成钢,却又无法明说,只能生闷气。
妇人盘算本就上不得台面,沈长泽是男子,不好与他直说。
眼瞅着沈老夫人同沈母恼的似要心梗,姜舒悠声道:“听闻平阳郡十分富庶,想来此次省亲,姑爷定会带不少礼物,母亲可得收拾好库房摆放。”
一听这话,沈老夫人昏暗的老眼泛起亮光,沈母面上也浮出笑意。
她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第三十四章 命脉
当年陆鸣珂来上京迎亲时,送上的聘礼十分丰厚,都快赶上王爷娶妻了。
以陆家的大手笔,此次回门礼定然也不轻。
如此一想,沈老夫人与沈母释然了。
姜舒细细窥察着她们的神色,心底的讥讽越来越甚。
从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她们如此贪婪自私呢?
撕掉愚孝的面纱后,姜舒才真正看清沈老夫人和沈母。
想到要同她们相处一辈子,姜舒心中生出浓烈反感。
她无比悔恨,从前只看到了侯府浮于表面的殊荣尊贵,却没有瞧见隐藏在内里的腐败恶臭。
从寿永堂回来,姜舒的面色不太好,午膳也没吃几口。
楮玉担忧的问:“夫人这是怎么了?可要请方医女来瞧瞧。”
姜舒摇头,神色恹恹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烦心。”
疾病可治,心病无医。
沈长泽极为在意田庄之事,三日后就告了假,同姜舒一起带着挑选出的几人去了庄子。
按照路程远近,他们先去了最近的桑岩庄。
早上出发,下午抵达。
“见过侯爷,夫人。”对于他们的到来,庄管杨老福极其意外,毫无准备。
但沈长泽却是有备而来。
一进庄,沈长泽就问起庄上情况,命霍冲带人去巡查田地,要了账册录簿来看。
杨老福心虚道:“侯爷同夫人车马劳顿定然疲累了,不如先歇息一晚,明日再看。”
沈长泽没有理会,同姜舒一人一本翻看起来。
如姜舒所料,账册和田地等记录都含糊不明,全是糊涂账。
若要追究,怕是得费上三五日功夫,且对出来的窟窿也难以找补回来。
沈长泽没这闲功夫,也不屑深究这等没结果的事。
他走下高位越过屏风,将手中账册重摔于地。
“往日种种都不计较,更换庄管,重新分配田地。从明日起重新造册记录,庄上所有佃农统一束管,所产作物都归侯府处置。若再有徇私作乱者,依法处置!”
徐令仪目送他离开,等着他回来一同用晚膳。
第四十五章 离心
沈母霜居多年,院中十分冷寂。
闲来无事时,便侍弄花草打发时间,还养了一条狮子犬解闷。
沈长泽走进汀兰院,看见沈母正在给花树剪枝,苏嬷嬷跟着拾掇枝叶,狮子犬围着她们打转玩耍。
“母亲,嬷嬷。”沈长泽走近问安。
听到声音,狮子犬乐颠颠的跑过去,仰头望着沈长泽摇尾巴。
“侯爷来了,快进屋说话。”苏嬷嬷接过沈母手中的剪刀,让母子俩进屋。
“雪球,过来。”狗跟着往屋里跑,苏嬷嬷忙将它唤了回来。
沈母净了手,进屋后坐下。
“母亲唤我来有何事?”沈长泽开门见山的问。
苏嬷嬷端着茶水进屋,给母子俩奉上。
沈母端起喝了半盏,才慢悠悠的开口:“锦初和令仪都有孕了,舒儿却迟迟未有消息,你可得抓紧点。”
沈长泽皱眉:“这是我和她的私事,母亲就别管了。”
“我怎能不管?舒儿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她第一个进府却一直未有孕,你让旁人怎么说她。”沈母语重心长的劝导。
自打沈长泽回京,姜舒的变化十分明显,再如此下去,只怕姜舒会同沈长泽离心。
沈长泽拧眉,想起姜舒昨日的态度,声音冷沉:“强扭的瓜不甜。”
他不是没有主动亲近过姜舒,而是被姜舒推开了。既然她不愿,那他也不屑强迫。
他要等她后悔,主动服软。
“什么意思?”沈母一脸茫然。
沈长泽不欲多说,转而探道:“母亲,姜舒这几年可有同谁亲近相熟?”
沈母点头:“有的,她同长公主交好,隔上三两月便约着去上香,或过府相会。”
“除了长公主呢?”
“那便没有了。”
“或许有呢,只是母亲不知?”沈长泽不死心。
沈母笃定道:“不可能,她每次出府都会同我知会,且有府中下人护卫跟着,回来都会向我禀报。”
沈母的话提醒了沈长泽,他决定去问问常跟姜舒出府的下人护卫。
“母亲若没别的事,儿子告退了。”沈长泽急不可耐。
沈母却道:“我还没说完呢。”
沈长泽只能耐着性子恭听。
“今日我去瞧舒儿,同她说了会话。提到让她为你营算时,她却拒绝了,你可是什么地方惹她不快了?”
前些日子姜舒还费心尽力的为沈长泽出谋划策,怎的今日突然就转了性了?沈母觉得奇怪,回来经苏嬷嬷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听沈母话里话外让他在姜舒面前低头,沈长泽十分不快。
沈母似没有看出来,接着道:“你只有让舒儿对你死心塌地了,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你营算,通过长公主搭上璟王,往后你在朝中才能官途亨通。”
“我自会努力上进,无需搭上他人。”沈长泽立时反驳。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郁峥是万万不行。
沈长泽明白璟王是棵大树,但他不愿在璟王面前失了尊严。
“你怎的如此执拗,官场本就是拉帮结派,官官相护。你如此冥顽固执,可是要吃亏的。”沈母急的不行。
沈长泽道:“朝中并非只有璟王一人,璟王也并非最佳人选。既要结交,何不结交太子。”
沈母一听愣住了:“你能搭上太子?”
若能搭上太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那是下一任帝王。
“太子刚正恭谦,知人善用。只要我奉公守纪,能力出众,总会被太子瞧见纳用。”沈长泽神情凝重,颇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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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睁开眼,半露酥胸措不及防撞入眼中,沈长泽目光一紧。
徐令仪毫无所觉,仍专注的给沈长泽洗澡。
为了凉快,她只披了一件轻透薄纱,玉肤香肩朦胧半透,引人遐想。
沈长泽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伸手抓住徐令仪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拽进了浴桶。
“啊!”徐令仪小声惊呼,轻薄纱衣湿透后贴在身上,越发勾人。
沈长泽睨着她干净的面容,妖娆的身姿,觉得又纯又媚,堪称尤物。
水波有节奏的拍打着浴桶,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娇吟和低喘,听的屋外的碧桃臊红了脸。
这大白天的,太阳还没落山呢。
第三十一章 依赖
小半个时辰后,屋里的动静消失。碧桃听到传唤,带着两个婢女进屋收拾浴室。
沈长泽穿戴整齐的坐在外室,喝了盏茶后起身道:“酒坊有些事,我得去找夫人商议,就不同你用晚膳了。”
他一脸舒心畅意,眉眼带笑。
徐令仪起身送他,贴心的提醒:“夫人这几日身子不太舒适,侯爷议完事就让夫人休息,可莫要拉着夫人下棋了。”
沈长泽脚步一顿:“她怎么了?”
徐令仪面皮一红,羞耻道:“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过几日妾身也到了。”
沈长泽明白过来,顿觉尴尬,不自在的低咳了一声。
“锦夫人养胎憋闷,侯爷若得空去陪陪她吧。”徐令仪暖心道。
想到程锦初,沈长泽眉头不自觉的拢了起来。
“姨娘为何要让侯爷去陪锦夫人?”沈长泽走后,碧桃不解的问。
徐令仪轻嗤:“难道我不让他去,他就不会去吗?”
碧桃一愣,随即了悟。
既明知他要去,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落日熔金,暮云合壁。
姜舒倚着轩窗看晚霞日落,忽的听到有人进屋。
“夫人,侯爷来了。”楮玉提醒。
楮玉撩起珠帘,沈长泽抬步入内,趴在窗沿上的姜舒回头。
四目相对。
金黄灿烂的落日映衬下,姜舒明艳的小脸柔和娴静,看的人赏心悦目。
沈长泽眸中划过惊艳之色,缓步过去。
“侯爷。”姜舒懒洋洋的欲起身见礼。
沈长泽道:“不必了,坐吧。”
姜舒也不跟他假客气,安安稳稳的坐着。
沈长泽在她身旁站定,从窗口往外看去,以姜舒的视角去看她每日所瞧的风景。
可惜,此处并不能看到完整的落日,今日的落日也不甚完美。
沈长泽心生怜惜,脱口而出道:“改日我带你去看完整的落日。”
姜舒微怔,略有些意外道:“好。”
自从嫁入侯府,她便鲜少出门。便是出门也定要在落日前回府。
是以,她已有多年没见过完整的落日了。
“近日闻香醉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多亏了你。”沈长泽看她的眼神带着钦佩。
姜舒早便料到,并不意外。神色淡淡道:“侯爷满意就好。”
沈长泽凝望着她,有些难以启齿道:“酒坊生意有了起色,便需要继续购粮酿酒。可粮价时涨时跌导致成本不稳定,不知夫人可有解决之法?”
这便是他来找她的目的吧。
姜舒心中讥讽,面上却不露声色,摆出冥思苦想模样。
沈长泽不敢打扰她,安静的矗立在一旁,耐心等待。
眼瞧着落日余辉由金色转为橘色,快到晚膳时间了,姜舒才悠悠开口。
“我记得圣上赏赐了良田百亩?”
“嗯,距离上京有百余里路。我一直事忙,还未去验看。”沈长泽不知她突然提起是何意。
程锦初没有理会,径直出了侯府。
对于丢下夫人独自回京的人,他很是鄙薄。
送走程锦初后,沈长泽直奔听竹楼。
沈长泽疲惫的倚在软榻上,方医女在给她看伤抹药。
望着沈长泽红肿一片的膝盖,沈长泽拧眉问:“伤的可重?”
方医女道:“没有伤及筋骨,休养几日便能走路了。”
沈长泽憋了一肚子的话,强忍着等方医女抹完药离开。
待方医女一走,沈长泽摒退下人,关上了屋门。
沈长泽知道他有话要问,好整以暇的等着。
沈长泽回到榻前站定,道:“璟王说赵德柱勾结山匪,逼的你险些跳崖,你可还好?”
沈长泽不语,以沉默作答。
沈长泽知道她在为他丢下她生气,软了声气道:“我不知赵德柱竟如此胆大妄为。”
末了他又郑重其事的补了一句道:“现在你该明白,赵德柱并非我放走了。”
若是他放走的,赵德柱又怎会积虑报复。
沈长泽气笑了:“侯爷是想让我为错怪你道歉吗?”
她死里逃生回来,他竟同她掰扯此等微末小事。
难道在他眼里,她的生死比不上他那无关紧要的清白?
看到赵德柱的那一刻,沈长泽便明白他逃走与沈长泽无关。
只是沈长泽在此时提起,她委实觉得可笑。
“对不住,侯爷。”沈长泽眼眸微湿,哽咽道歉。
沈长泽皱眉:“我并非此意。”
沈长泽扭过头看向窗外,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滚落。
见她如此不可理喻,沈长泽气闷道:“你同璟王很相熟?”
素来淡漠不喜与人结交的璟王,不仅救了沈长泽,还亲自送她回府,扶她下车。甚至还特意同他解释,主动帮沈长泽掩护保她清誉。
如此这般,定有隐情。
“侯爷是在怀疑什么?”沈长泽直勾勾的盯着沈长泽,眸中尽是讥讽。
沈长泽被她的目光刺到,神色微恼:“我是你的夫,你与外男结交,我有权过问。”
好一个有权过问。
沈长泽勾唇从容道:“若我说与璟王并不相熟,侯爷可信?”
她与程锦初虽对彼此有救命之恩,但并无交集往来,何谈相熟?
沈长泽抿唇睨着她,面上写满了不信。
沈长泽轻笑,心中早有所料。
“你与璟王,当真不熟?”沈长泽不死心的追问。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信任全失,说什么都枉然。
沈长泽深知此理,懒得废话,直接问:“侯爷想听什么?”
“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沈长泽眸子微缩,语带逼迫。
“我同璟王并不相熟,倒是同长公主有几分熟识。”
沈长泽觉得十分疲累,不愿同沈长泽多做纠缠,转过身躺下。
然沈长泽却不肯就此放过她,不休道:“只是如此?”
“侯爷还想听什么不妨直说。”沈长泽有些恼了,声音冷了下来。
沈长泽的怒气一下提了上来:“你什么态度?”
沈长泽秀眉紧蹙道:“我今日实在乏了,不想与侯爷无谓争辩。侯爷若觉我态度不好,去寻徐姨娘吧。”
“沈长泽,你是不是忘了,这府里由谁做主?”沈长泽忽然俯身压住她。
杏眸猛然睁大,而后厌恶的微缩,沈长泽颤抖着冷声质问:“侯爷想做什么?”
“我是你的夫,想做什么都可以。”沈长泽愤恼抬手,扯开了沈长泽的衣领。
沈长泽自知反抗不过,索性放弃挣扎,心如死灰的讥诮道:“侯爷此举,与今日#逼迫我的山匪别无二致。”
“你说什么!”沈长泽气急败坏恼红了眼,模样凶狠的似要生吞了沈长泽。
沈长泽不愿再瞧他,嘲弄的闭上眼。一滴热泪滚落而下,滴到了沈长泽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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