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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文章精选阅读

寸寸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是作者大大“寸寸金”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谢俭沈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根被拽的心烦,轻咳一声:“谢俭的事,也不是没得商量。我可以试着去说动几位德高望重的乡老,但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声音一顿:“不过夏氏啊,你家的田地还有屋子,送出去哪怕是没成功,那可也是要不回来的,当然,我去说的话还是有点把握的。”夏氏大喜,正要感谢时,谢俭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劳烦族长了。”沈姮转身,见谢俭进来,身后跟着的大黄狗见到谢旻,高兴地围着他打转,一见到早上使......

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05-02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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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这小大人的模样,沈姮听着莫明的有点感动呢。

“阿婶,我去喂兔子了。”

“好。”

沈姮照着小侄子所说的姿势劈柴,确实劈了几块出来,但也没几下胳膊就酸的很,放下钩刀来到她和谢俭所住的小居室窗外。

谢俭正在看书,坐姿端正,神情认真,阳光暖暖的照在窗上,映得他难得的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朝气。

“虽然年少之路有些坎坷,但也不至于成为那样心狠手辣,祸国殃民的奸臣啊。”沈姮喃喃。

“阿婶,阿婶。”小谢旻焦急的声音从屋后面传来。

沈姮赶紧跑过去,就见谢旻哽咽的跑出来道:“我的大兔子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是不是跑出去了?”沈姮朝着屋后面的草棚子走去,这儿养着一些鸡鸭还有几只兔子。

以往原主嫌弃这儿臭,几乎没有踏进过。

“我找过了,没有。一定是我娘拿去赔给虎宝了。”谢旻说着跑进灶房,一会又跑出来哭道:“柜子里的鸡蛋也不见了,娘每次都会拿鸡蛋去赔给人家,明明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啊。”

这委屈的样,沈姮正要安慰,小家伙转身跑出了家:“旻儿,你去哪?”也赶紧追了出去。

此时,谢俭从小居室走出来,看着出去的俩人,想了想,来到了灶房,翻找了下木橱,又打开角落里的老瓮,里面放着一些糠,伸手往里摸了摸,平常积下的鸡蛋都不见了。

快速出了灶房,谢俭也顾不得礼数进了大嫂和侄子的居室,打开妆奁中的小抽屉,里面放着的芙蓉花银簪子也不见了,这是大嫂的嫁妆,也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平常都不见她舍得戴。

另一边,沈姮追到小谢旻时,才发现来到了谢氏族长的家里。

早上来闹事的胖女人和虎宝竟然是族长的大儿媳妇贾氏和孙子,原主两年来极少出门,对谢氏族人也仅仅那么几个人有个大概的印象,更别说认识了。

“就凭一只兔子,一篮子鸡蛋,还有一根簪子就想着让族里给谢俭担保?”族长的老婆李氏约五十开外的年纪,体格健壮,一看就是个厉害人:“夏氏,你脸皮真厚。”

族长的头发有些发白了,站在旁边扫了眼夏氏拿的这些东西一言不发。

“娘,我要那只兔子。”虎宝想去抓笼里的兔子,被胖妇人贾氏拽住,轻声道:“听话,这兔子迟早是你的。”

“若族里愿给谢俭担保科举,家里的田地和房子任凭族长处置。”夏氏是有备而来。

族长眉心一动。

“谁要你们那口破房子。”话虽这么说,李氏眼底竟闪过一丝喜色,谢俭家的田那可是口良田,她小儿子也要娶妻了,需要屋子。

“族长,求求你了。”夏氏跪了下来,哀求道:“我公公那样的人绝不可能杀人,我丈夫谢偐为了查明真相也失了踪,只有让谢俭参加科考......”

“谢俭那小子才读了几年书,就他那样能考上?”李氏一脸鄙夷。

“我相信他能考中。”夏氏无比坚定的说。

此时虎宝挣开娘的手:“我现在就要玩那兔子。”

原本在门外看着的谢旻见状,大声喝道:“那是我的兔子。”跑进去一把抢过虎宝手中的兔笼。

沈姮也只得走进去。

被夺了兔笼的虎宝大哭起来,小胖手一指:“娘,他抢我的兔子。”

“旻儿,把兔子给虎宝。”夏氏没想到弟媳和儿子会过来,她正在求着人家帮忙,不想儿子闹事。

谢旻抱着兔笼没说话,眼眶泛红了。

沈姮在心里叹了口气,夏氏一心盼着原主的父亲能给谢俭担保科考,现下无望,只能求到谢氏族长这里来。

求人确实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就是憋屈了点,而且她看这族长一家人不像会帮忙的样子,这礼送了估计也是白送。

“旻儿。”夏氏见儿子始终不肯松手,厉声道:“把兔子给虎宝。”

“我不给。”谢旻大声道。

胖妇人贾氏见状,渍了声:“连只兔子也不给,还想找人帮忙?”

“谢旻,把兔子给虎宝。”夏氏忍着怒气,在这节骨眼上,她没想到儿子如此不懂事。

“娘,兔子是我唯一的朋友。”谢旻一脸倔强的看着娘亲:“我不给任何人。”从小到大,族里,巷子里的小孩子都没人跟他玩,还欺负他,只有这只兔子陪着他。

‘啪——’夏氏一巴掌打在了儿子的脸上,谢旻的小脸迅速浮起指印,接而大哭起来。

“大嫂。”沈姮惊呼,她没料到夏氏会打孩子。

原本要抢兔子的虎宝见状,反倒是松开了抱着兔笼的双手,一会看着大哭的谢旻,一会又看着夏氏,一会又看向自己的娘。

此时,胖女人直接抢过了谢旻怀里的兔笼放到儿子怀里:“儿子,拿着,这兔子归你了。”

虎宝原本还有点不知所措,听到娘这么说,高兴的不得了,可嘴角的弧度还没拉长,怀中的兔笼又不见了。

沈姮实在看不下去了,夺回兔笼看着众人道:“这兔子既是谢旻的,送不送人由他自己说了算了。”

“沈姮。”夏氏没想到弟媳也如此不懂事,气的声音都变了。

“根伯伯,”沈姮望着一旁都没怎么说话的谢氏族长,因着族里最远的关系五六代以前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整个族里大的喊伯,小的喊叔,听着亲近,实则关系比陌人生还不如:“担保我相公科考的事,能由根婶儿决定吗?”

“这种事怎能由妇人做主。”族长谢长根觉得谢俭这媳妇儿脑子糊涂了。

“既然根婶儿做不了主,我大嫂说这事时,根伯伯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大家都知道根伯伯家的当家人是婶儿,还以为族里的事做主的也是根婶儿呢。”

“你说的什么浑话,家里的事岂由女人做主的道理?更别说家族的事。”族长谢长根被气的两个鼻孔差点冒烟,男人的面子不要啊?指着几人:“要不是看着你们可怜,我连大门都不让你们进。”

“他爹。”李氏赶紧给丈夫使眼色,谢家的屋子她早就想要了,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哪还有不要的道理。

“我要兔子,我要兔子。”虎宝大哭起来。

“这话说的,根伯伯要是有怜悯之心,又怎会让我大嫂这样跪着,还一言不发任根婶儿这般轻视。”沈姮冷笑一声,这也是她抢回兔子的原因。

“沈姮,你闭嘴。”这弟媳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这般嘴利,夏氏被气的胸口疼。

沈姮将兔笼给了谢旻,安慰:“别哭了,你的兔子没人可以拿走。”又拎起一篮子鸡蛋:“大嫂,我们回家。”

李氏见状,急了,使劲拽了拽丈夫的袖子。

一旁的儿媳妇贾氏也着急,低声道:“婆母,您说过那根银簪子给我的。”

谢长根被拽的心烦,轻咳一声:“谢俭的事,也不是没得商量。我可以试着去说动几位德高望重的乡老,但能不能成就不知道了,”声音一顿:“不过夏氏啊,你家的田地还有屋子,送出去哪怕是没成功,那可也是要不回来的,当然,我去说的话还是有点把握的。”

夏氏大喜,正要感谢时,谢俭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劳烦族长了。”

沈姮转身,见谢俭进来,身后跟着的大黄狗见到谢旻,高兴地围着他打转,一见到早上使泼的贾氏母子,瞬间龇牙。

“谢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族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大嫂,回家吧。”谢俭没搭理。

“阿俭,族长说了,会帮我们去请几位德高望重的乡老来为你做保人。”夏氏忙说。

“大嫂,别人说的不见得可信。”谢俭道。

这话,沈姮觉得没错,这个族长实在不像靠得住的样子。

“谢俭,我堂堂一族之长难道还会骗你一个毛头小子?”谢长根被气笑了:“好心好意帮你,真是不知感恩。”

“族长真心想帮我,就不会说要把我一家人赶往城外。听说你小儿子的亲家提出要分屋出去,若把我一家赶到了城外,就能理所当然地霸占我家的房舍。”

“你胡说八道。我堂堂一族之长,做事公平,素有声望,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谢长根被说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看了看门口,见没什么人,这才对着谢俭骂道:“谢俭,你性子乖张,一身戾气,就你这样的人,这辈子别想出头了。”

李氏也在旁大骂:“有其父必须其子,说不定这谢俭以后也会是个杀人犯。”

谢俭原本拉着谢旻走人,听到李氏所说后,停住脚步,猛地转头,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家人,冷声道:“我父亲不是杀人犯,总有一天,我会为他伸张冤屈。”

若伸张不了,他就让所有辱过父亲的人为他陪葬。

伸张冤屈,很正常的话吧,但谢俭说这话时,沈姮觉得他的眼神让人有点怵,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看着谢俭一家人离开,李氏呸了声:“晦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他们赶出城?”

谢长根还在想方才谢俭离开时的眼神:“族里人都知道把他们一家子赶出城是族里长者商量而定,他怎么会知道是我说的?又怎么知道我家亲家提出要分屋出去住的?”

做为族长,很多私心自然有人出面替他说,小儿子说媒的那户人家是书香世家,虽然没落了,但比谢氏家族还是要好上许多的,属他们高攀,因此女方提出要分屋出去,他就同意了,不分家就行。但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这种话有的人讲是唬唬人,有的人说不定会是真的。

“狗叫声是从那条小巷子里传出来的。”沈姮指了指:“昨天我本想进去看看,但一个人心里害怕就没进去。”

“那会是大白天。”还是正中午来着,谢俭道。

“害怕乃是人之常情。”沈妲坦然地回视他,女孩子应该有危机感,不管是原主还是她,都是人生地不熟的。

此时,有不少的妇人来到池塘洗衣服,很快埠头上响起了捣衣杵和聊天的声音,直到她们看到谢俭三人,迅速戴上了有色眼镜。

“说不定大黄就在这巷子里面,我们快去找吧。”沈姮见小谢旻和谢俭的脸色都紧绷着,拉着他们就走。

“大黄。”小谢旻大喊着。

巷子内有几头小门开着,里面有人在说话。

“叔,婶,你们看见我家大黄了吗?”小谢旻稚声朝里问。

屋里的人一个个冷眼看着。

有的人甚至是不耐地挥手:“没没,快走快走。”

小谢旻眨眨眼,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沈姮看在眼里,帮不上忙啊。普通人都有害怕杀人犯的心理,但对孤儿寡母以及一个少年,谢氏家族欺负至此,也太过了。

穿了好几个小弄堂,也没有找到大黄。

回去的路上,谢旻累了,在谢俭的背上睡着。

想到这一路找来谢俭大多数时间是沉默的,都是侄子在喊在找,沈姮问道:“阿俭,你是不是早知道找不着?”

谢俭轻嗯一声:“狗不会离家太远,一天不回家,不是被人关起来了就是死在哪了。”

“那你还答应旻儿找狗?”

“不找一找,他不会死心。”

“会不会是李斗把大黄抓了去?”

谢俭背着侄子安静地走着路,没说话。

沈姮想到的就是被吃狗肉,却不愿这样说出来,对一个把狗当朋友的孩子来说太残忍了,若永远找不着,或许内心还能抱有一丝希望。

此时,夏氏正在门口张望着,见他们回来迎了上去,抱过睡着的儿子:“看样子是找不着了。”两天不见,她心里大概也知道大黄是没了。

谢俭点点头:“书肆的掌柜有条母狗,等过几天我去书肆时问一问是否有小狗,有的话我要一条来。旻儿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也好。”

接下来的几日,天气是越来越冷。

夹被换成了被衾,夏氏连汤婆子也给沈姮备上了。

小谢旻的身体也大好,只是每次想起大黄,就会难受地大哭。

沈姮便给他讲故事,葫芦娃斗蛇妖,黑猫大捕头(警长),小家伙注意力被转移,也没那么伤心了。

冷归冷,这日头还是挺好的。

夏氏叫着沈姮一起洗萝卜和菜,洗好了晒在竹桁上沥干,说是过几天要腌咸菜和萝卜。

这个新鲜,沈姮只有在美食节目或是刷短视频的时候偶尔看到过,原来萝卜菜还可以腌,还有白菜也能腌。

“这部分的萝卜菜晒干做菜干,过年的时候可以蒸肉,老香了。”夏氏做着打算:“就是有些麻烦,得三晒三蒸,要不然会发霉。”

沈姮看着眼前的两筐萝卜菜,白菜和萝卜各一筐,真是多啊,不过想到她好几次吃的腌菜还是去年腌的,也就不觉得多了。

“阿叔回来了。”帮洗着萝卜的小谢旻见到阿叔手中的糖葫芦,高兴地跑过去接来吃。

“他们都怎么说?”夏氏放下手中的活问谢俭。

谢俭拿出一张纸,纸上面有的签了名,有的画了押,竟然有数十个之多:“都同意了。”

沈姮从来没有想过古代要卖房子会这么麻烦,竟然还要问亲邻,因着都是聚族而居,家族自治,所以这房子首先得买给亲族邻居,他们若不买,签下字之后才可以交到牙郎手里出卖。(宋朝貌似还为此制定了律法)

“他们就这么希望我们走吗?”夏氏苦笑了下。

沈姮静静的洗着菜,她的想法很干脆,左邻右舍的关系都不好,没什么好留恋的。但家对古人而言是种情结,搬家是件大事,没有人会愿意离开熟悉的家而去陌生的地方。

而谢家是被逼着离开,并且接下来住的地方还是城外,就像城里和郊区的区别,这心里自然更是不舍家了。

“大嫂,我已经跟齐夫子说好了,11月旻儿就去他那里开蒙,到时若搬到了城外,来去的路,大嫂要辛苦些了。”谢俭想的只有这个,至于亲邻,他从十岁开始,就已经毫不在意。

师生同窗之情,邻里朋友之义,都在父亲被斩后不再。

他从惊慌失措、惊恐害怕到怨天尤人,恨天恨地。直到看到大嫂被人欺辱,旻儿每次回来都带着伤,他发下誓,这世上除了大嫂和旻儿,所有人他都可以弃之,包括所谓的妻子,反正她也一直嫌弃他。

沈姮正想着,那倒是,城内好歹也算是学区房了,旻儿上学方便,抬眸不经意间见谢俭冷冷地看着自己,嗯?眼神突然间这般无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你怎么办?来年开春就要科考了呀。”夏氏着急地说,她还想着在开考前让阿俭去学院里读书,家里的存银能让阿俭读上两个月,总比不读好啊。

“我看书肆的书就好。”谢俭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去抄书了。”

沈姮羡慕地看着离去的谢俭,古代男人都不用涉及家务,哪怕21世纪了也大多如此,虽然知道男人赚钱也辛苦,可她还是更愿意去赚钱。

“阿姮。”夏氏对着一声不吭的弟媳重重喊了声。

“啊?”

“你,你也不知道劝一劝。别洗了,想办法说服阿俭去学院读书。”

“大嫂,不管阿俭说什么,我都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听他的。”沈姮说完,赶紧抱起旁边一堆洗好的菜去竹桁上晒。

这一晚,和前几晚没什么不同。

谢俭抄书看书,沈姮泡好脚上床东想西想,其中一件事是必想的,那就是生计问题。

财务自由,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要为之奋斗一生的大事业。

她想过了,别人穿越的那些生意行头她是一个也不会,但租个铺子搞点小买卖还是可以的,也租得起。


“听说柳氏家族献了个美女上去让这大人带进宫献给皇上。”

“就柳氏那几个女儿?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赵氏家族好像送了个玉观音。”

“那谢氏家族送了什么?”

“谁知道呢。谢氏这次出了这样的丑事,被其他家族笑话,那谢族长早就抬不起头来了。”

“阿姮,回家了?”夏氏已经在另一边挑着菜,见弟媳仍在猪肉铺前,喊道。

“来了。”沈姮听着这些消息,想着自己所知道的历史知识,那会的历史都是开卷考,让她抄她都只抄了个及格以上,也就几个重要人物,历史时间线偶尔记了几个。

再来一次,她一定好好读历史。

“这大糕真香啊。”夏氏拉着弟媳来到了一处卖大糕的摊前:“来两块大糕,包好。”

沈姮开心地接过其中一块,咬了一口,哇,又软又糯又热,里面的豆沙既甜又滑,带着清香丝毫没有一点腻的。

见夏氏包起了其中一块:“大嫂,你不吃吗?”

“我不吃,给阿俭吃。”夏氏将大糕放进篮子里,能省一文是一文啊。

沈姮这心里挺动容的,谢俭这嫂子实在是太好了,什么都是委屈自己。想到原主藏下的银子,谢家人是都知道原主有多少银子的,但再穷,他们也没有强迫原主拿出来,更别说抢了。

从这点来说,不管是夏氏,还是谢俭,钱财这一块的品行还是过关的。

自己这两百银有点不好意思再藏起来啊。

别人对她这般好,她也不能只想着自己。

到家时,虽说时间还早,夏氏已经开始准备午食了,洗和烧看着简单,真做起来时间眨眼间就过去。

谢俭认真在看书,时不时地写着什么,抬头看向窗外时,见沈姮坐在小椅子上,用枝条在地上乱画着。

沈姮在想着做生意的事,都来了快两个月了,一般的穿越女早就边宅斗边搞事业,欺她的辱她的人早已经得到了报应,第一桶金已经回收。

她却不知道该干嘛。

还有大嫂和旻儿的事,她总觉得这几天会有大事发生,丢了乱戳的枝条起身,正打算去帮大嫂的忙,就见谢俭透过窗户正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还真是难得,沈姮自然也知道谢俭会关注她是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帮着他,再冷心冷清的人也该有感觉的。

见沈姮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谢俭不自然的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接下来几日,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

沈姮每天都去接小谢旻上下学,而离谢俭去学院上学的日子只剩一天了。

“大嫂,阿俭,我去接旻儿了。”沈姮喊道。

“你们早点回来。别玩得太晚。”夏氏从灶房里探出身子,这个弟妹玩性大发时跟个孩子似的,刚好旻儿喜欢玩,现在,这个阿婶比她这个娘都要亲了。

掐着时间,沈姮来到了齐夫子的家门口。

随即有些奇怪,虽然这儿孩子少,但只要放学肯定会有几个小摊小贩在周围,大人也会给孩子买点解解馋。

“旻儿婶?你怎么来了?”齐夫子正从街的一头匆匆回来。

“齐夫子?下堂了吗?”

“下了,家里出了点事,申时五刻就放了,怎么了,谢旻没回家吗?”

沈姮脸色一变。

“别担心,孩子贪玩,估计在哪玩了吧,你找找喊喊,听到就回家了。”齐夫子一点也不担心 ,孩子嘛,都贪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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