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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懵逼了好半晌,众人才从刘善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中回过神来。
诸葛瞻连退数步,仰首望天,只敢在心中长叹:“昏君啊昏君,无能的昏君。父亲,你睁眼看看,这便是你尽心辅佐半生的无道昏君啊。大汉亡矣,大汉亡矣……”
来忠见诸葛瞻一脸司马相,连忙扶住他,也怒目瞪向刘善,暗道:“扶不起的阿斗啊,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啊。值此国难当头,竟还舍不得一宿安睡,将军,您奔波一生,又是何苦来哉……”
只有黄皓脑袋高昂,嘴角翘起,拿眼剜向阶下的诸葛瞻,暗暗发着毒誓:“熟悉的主子,熟悉的味道啊。嗯,你这诸葛小儿看来是翅膀长硬了,竟敢与咱家顶嘴,便看咱家如何玩死你这黄毛小儿,哈哈哈哈……”
三人面上表情不同,心思各异,却都没逃过刘善的眼角余光。
“来忠这娃,面对堂堂帝王也敢怒目而视,想来定然极有胆魄,不惧生死,若是加以雕琢,即便成不了帅才,也是一员闯将。”
“诸葛瞻这二楞子,打仗确实不行,但好在对蜀汉一片赤忱忠心,对东吴之事也看得透彻,只要不碰军事,应该可以重用。”
“黄皓这老阉货,虽然有点头脑,但奈何借着主子宠幸,操弄权柄,欺压贤臣,得尽快革了他的小命,以振朝纲和军心。”
念头一动,刘善便对三人的结局作了判定。
再不鸟几人,双手负背,脑袋高昂,缓缓转身,往殿内行去。
抬步间,才淡淡吩咐道:“黄卿,你且为来参军在宫中安排一处歇宿地方,务必好酒好菜伺候着,明日早朝后,孤有事交办。诸葛爱卿,你且随孤来。”
三人正神不守舍间,又听到刘善如此安排,再次一楞。
又是黄皓这命将不久的老阉货率先开口,疑惑问道:“陛下,您说您明日要早朝?”
刘善停下脚步,盯着黄皓,反问道:“怎么?孤不能早朝?”
黄皓老脸抽动,尴尬陪笑道:“陛下先前不是说,以后早朝,便都由,都由老奴主持后,再将诸事向您汇报即可吗?”
听到黄皓这话,刘善都恨不得狂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都说你是扶不起的阿斗,你丫倒真也配得上这称呼。
如此朝议大事,竟然也能全权交给这阉货,真是嫌蜀汉败亡得不够快讷。
强压怒火,刘善瞪了眼满面堆笑的黄皓,喃喃道:“黄卿年事已高,孤不忍你如此操劳,以后早朝,还是由孤来吧。”
黄皓瞬间石化,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奈何跟前的是他主子,面上哪敢有半点不悦。
连忙点头哈腰,奴才相十足地应道:“老奴谢陛下垂怜。”
刘善是一分钟也不想看到这老阉货,摆摆手,示意他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黄皓虽然心中愤愤,却也只能默默退开。
诸葛瞻看到黄皓吃瘪,脸上终于显出异彩。
又听闻皇帝将要重新亲临朝堂,更是激动莫名,立马屁颠屁颠地跟在刘善身后进了宫殿。
刘善坐回软榻,朝殿旁一张胡凳指了指,随意道:“坐。”
诸葛瞻有些不明白皇帝陛下今夜怎么突然转了性,带着满满的疑惑,坐到凳上。
刘善直入主题道:“黄皓这老东西说的不错,卿领平尚书事,统揽中央,防卫都城,的确不方便劳师远征。”
诸葛瞻听到刘善此话,立马扭头,便要辩驳。
刘善懒得听他吧啦吧啦地瞎扯淡,摆手止住,续道:“你且说说,当此局势,除你和阎宇之外,可还有其余将领能够相托大事?”
刘善对这段历史相当熟悉,诸葛瞻这二楞子理所当然第一个排除。
虽然历史证明阎宇也猛得一批,奈何与黄皓过从甚密,刘善自然不会在眼前这节骨眼儿上用他。
何况,诸葛瞻说的也对,如今东吴,不得不防,阎宇轻易不便调离。
除这两人外,其实,拥有上帝视角的刘善,心里已有一个人选,一个被历史证明过的猛男。
只是他刚穿越至此,前后不到个把时辰,并不确定从故纸堆中了解的那人,是否真有挽救蜀汉于危难的本事。
所以,他需要二楞子诸葛瞻为他参谋。
诸葛瞻没想到刘善一句话就将他和阎宇二人排除在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身为一名又红又专的标准官二代,诸葛瞻现在可谓是位高权重、圣宠已极。
但他却清楚地知道,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承袭父荫罢了。
若论真正的军功政绩,他与常年在外征战的姜维、张翼等当世名将相比,实在是远远不及。
因此,积极上进的诸葛瞻童鞋急需要为自己正名。
现在姜维大将军点名让自己率领御林军出征,正是增加官职履历、蹭蹭军旅经验的大好机会。
可惜,许久不闻政事的皇帝陛下不知脑中哪根弦搭错了,竟然直接将他这又红又专的热血青年给pass了。
若不是黄皓那老阉货推举的阎宇也被排除了,诸葛瞻今夜定会撕破脸皮,与这昏庸无能的主子据理力争。
暗叹了口气,诸葛瞻闭眼沉思了会,才道:“能够担此大任的将领,多已随姜维大将军去了北地。另有几名将领虽未北上抗魏,却也各有职司,无法随意调离。”
刘善闻言,瞬间想起那句“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不由心头一沉。
不甘心地追问道:“不知爱卿所指几名将领,具体是哪些?”
诸葛瞻面上疑惑之色更浓,寻思平时昏庸无能的皇帝陛下,今夜怎么怪里怪气,对国家大事这般上心了。
但皇帝发问,他做臣子哪敢不答,喃喃道:“除前往北地的姜维大将军和廖化、张翼、董厥,以及镇守永安的右将军阎宇等将外,还有大才的,便属安南将军霍弋了。只是霍弋常年镇守多有叛乱的南中,不可贸然调离。”
刘善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知道这霍弋也是正宗的官二代,乃先主刘备麾下名将霍峻之子。
在原本的历史上,当邓艾偷袭阴平,进逼成都时,霍弋曾向刘禅上表,准备率军救援,奈何庸主刘禅以成都兵足将广,没有准许。
后来刘禅投降,霍弋在得知司马氏善待刘禅后,才率领南中六郡投降。
投降曹魏后,霍弋仍为南中都督,先后为西晋平定了交阯、日南、九真三郡,功封列侯。
这般人物,的确有力挽狂澜的可能。
只是,诸葛瞻所言也不无道理。
南中乃蛮夷之地,自诸葛孔明去后,便时有叛乱发生。
值此国难当头,若霍弋离开南中,保不齐这些南蛮子又会大举反叛。
到时魏军压境,后院又失火,更是麻烦。
如此,怎能将霍弋调回来?
唉,这蜀地,看来真已到了人才凋敝、无人可用的境地了。
想到如今窘境,刘善只感觉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奈。
总不能让老子拖着刘禅这一身两百多斤的肥膘,扛把片儿刀亲自上场厮杀吧?
郁闷不已的刘善有些不甘心,又问道:“除这几人外,可还有将领能够领兵?”
诸葛瞻挠挠脑门,仔细回想,最终只能摇头耸肩,摊手道:“没了。”
“没了?”刘善冷笑一声,再也不指望眼前这二楞子了,直接道,“孤记得,巴东太守罗宪,也是一位难得的将才,便调他回来领兵出征吧。”
诸葛瞻闻言一颤,惊声道:“什么?罗宪?”
一张案几,一杯清水,一间陋室,两个内侍,三十几个亲兵。
刘善坐在案几后,手托杯盏,耳听战场浓烈的杀伐之声,面上平静如杯中的水。
他能做的,已经做到极致。
如果这样还不能扭转战场形势,那真的是没天理了。
日头西落。
一直到夜幕降临.
关上关下,仍旧热火朝天,喊杀不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刘善没有关注战场形势,而是在天快黑尽之时,抬步迈上箭楼木梯,一直行到最顶层的观星台。
虽然箭矢纷飞,但幸得那三十名亲兵个个都着重甲,又生得魁伟非常,在他身周组成了一道道坚实的人墙。
刘善来到箭楼最顶层的木廊上,昂首望着东北。
绵延无尽的山峦起起伏伏,与黑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根本无法及远。
脚下战火依旧,人命好似比草木还贱,眨眼就湮没在熊熊战火之中。
“陛下!您看!”
就在刘善凝神观望脚下战场形势之时,身边随侍左右的一名小内侍突然出声体醒道。
刘善抬眼,顺着那小内侍手指的方向望去。
却见东北方向,起伏的远山之巅,似有一点红光闪耀。
刘善心头一跳,微眯双眼,想要将那点红光看清。
恰在这时,又一处山巅亮起红光,然后是下一处,再下一处……
红光连续亮起,随着山头,一路自遥远的东北,绵延而来。
当最后一点红光亮起,距离剑门关,也不过才十里之外,距离钟会大军驻扎的地方不过两三里。
这下,刘善看得清楚,那耀眼的红光,却是冲天而起在万丈高空绽放的星火。
星火闪耀,光芒比剑门关前的战火更加耀眼。
随着这冲天的焰火亮起,原本喧嚣非常的剑门关上下,蓦地安静了下来。
无论是蜀军还是魏军,都齐刷刷扭头望着东北十里外那悬挂空中的星火。
十几万人,却无一人知道,这突然升腾起的星火,到底是什么,又为了哪般。
剑门关上,浴血奋战半日的姜维看着那烽火,原本渐渐轻松的神色,突然变得格外凝重。
一旁的董厥更是万分紧张,艰难挪步到姜维跟前,小声问道:“大司马,这莫非是,钟会的援军来了?!”
姜维面沉如水,将手中满是鲜血、已经砍缺了的长刀抖了抖,抖落几滴血珠子,然后道:“援军么?应该不是吧。若是援军,怎会升起这奇怪的星火?”
张翼这时也不知从哪里挤了过来,插嘴道:“若不是援军,他娘的这是哪门子的鬼火?!”
姜维不答,眉头皱得好似能够拧出水来。
他在北地经营这么多年,又在剑门关戍守半月,从未见过这狗屁星火。
此时战事正酣,突然燃起这星火,实在让人好生奇怪。
与姜维、董厥、廖化、张翼的惊惧不同,关下魏军之中,断了一条手臂、全身缠着绷带的胡烈见到这些星火,激动莫名,连滚带爬跑到钟会跟前,喜极而泣地问道:“将军!将军!您安排的援军来了吗?!”
一直东躲西藏才勉强让自己不受丝毫伤害的卫瓘这时也从人丛中钻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将军啊将军!我就知道将军手段高明已极,竟然如此深谋远虑,还安排了后手!难怪,难怪您对攻打剑门关如此信心十足!卫谋佩服,卫某对将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说着,卫瓘笑意盈盈地对钟会抱拳深施一礼,其行其态,恭敬十足,没有半点先前的阻挠和退缩。
很显然,在胡烈和卫瓘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钟会诡计多端,这些星火定然是他安排的后着。
不然,钟会怎会挥动十五万大军倾巢而出,强攻城高谷深的剑门关呢?
战斗到现在,十五万大军已损失过半,而剑门关却依旧顽强地横亘在他们跟前,根本没有一兵一卒能够迈得过去。
如此惨重的伤亡,若无援军前来相助,别说攻下剑门关,就是他们想要撤退,恐怕都已不能。
眼见胡烈和卫瓘投向自己的热烈眼神,额头被飞石砸破的钟会只觉喉头一甜,差点便要一口老血喷出。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有苦自知。
他虽然攻下了汉中之地,侵占了蜀汉剑门关以外的大部分北地,但因为战事紧张,根本没时间经营这些刚刚落入己手的地方,更不可能耗费时间发明布置什么狗屁星火。
反正他带着十几万大军一路平推,兵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也根本不需要什么老套的星火传讯。
连他也不知,这突然窜起的星火,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哈哈哈哈——”
钟会强咽回涌在喉头的鲜血,正要开口回话,却听剑门关上,陡然响起一道洪亮无比的笑声,打破了暴风雨后的寂静。
关上关下,十几万双眼睛齐刷刷望剑门关那座高高的箭楼望去,却见火把掩映,那浑身金光闪闪的大胖子两手插腰,仰天狂笑。
见到此情此景,众人想笑,但又无人笑得出来。
刘善见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才朗声道:“钟会小儿,你辛辛苦苦抢下的汉中,已尽数落入孤的手里。后路已绝,粮草不济,投降吧!”
此言一出,两国十几万将士,无不大哗。
姜维和董厥、张翼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刘善。
眼神之中,有惊讶,有兴奋,更多的,是无比的崇敬。
至于关下边的钟会,那口好不容易咽下的鲜血重又涌起,直接冲口而出,箭射一丈。
本还兴奋莫名的胡烈和卫瓘,更是身体连晃,本就有些体力不支的身体直接一屁股瘫坐地上,满面都是死一般的绝望。
与他们同样表情的,还有仅剩的六万多魏兵。
浴血厮杀半天,这时听到这晴天霹雳,彻底击垮了他们的斗志,一个个或坐或靠,再也没了先前那股子狠劲。
“不可能!不可能!汉中已被我拿下,我还布置了兵力把守,你蜀汉大军都在此处,根本没有机会夺下汉中!”
吐出一口鲜血后的钟会只觉气息顺畅了几分,提着刀摇摇晃晃地仰头嘶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定是你这无能庸主使诈,想要乱我军心!我钟会岂是三岁小儿,怎会上你的当?”
“你连汉、乐二城都未攻下,便着急忙慌地想要亡我大汉,实在太贪心啦!哈哈哈--”
刘善听到钟会苍白的狡辩,又是哈哈一声笑,镇定自若地缓缓道:“孤还得感谢那邓艾,为孤北渡阴平直取汉中修好了道路。若不是他,征北大将军罗宪的三万精兵,也不会这么快就成功偷袭了汉中。”
这下,关上关下,无论敌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刘善话中之意,再也由不得众人不信了。
特别是姜维,举目望着刘善,只觉这个金光闪闪的胖主子,突然是那么陌生。
他派罗宪偷渡阴平北上之事,对自己这个大司马也隐瞒得严严实实,可见其心思之深沉,谋略之深远,已远不是曾经的那个昏懦无能的主子可比。
而关下的钟会,跟前也有一名风尘仆仆的斥候前来禀报。
当钟会听完斥候的禀报,再结合刘善所言,瞬间面色煞白,也立马便想明白了刘善亲临剑门关的因由。
原来这厮竟然以九五之尊为饵,将他的十几万大军死死钓在剑门关,就是为了给罗宪大军赢得时间。
刹那明白了这点,钟会再喷一口鲜血,挥刀直指苍穹,嘶吼道:“邓艾误我!邓艾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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