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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钉子户长篇小说阅读

金黄的鸡翅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钉子户》是作者““金黄的鸡翅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成绵正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军阵中,看着张鸿功的亲兵突然闯入阵中,将那小旗和他属下的几名卫所兵绑缚,押到众军之前,木棒敲在他们腿弯里强迫他们跪下,随后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趾高气昂的登上台,与耿如杞和张鸿功见过礼,傲气凌人的指着他们怒骂,一口一个“丘八”、“贱户”。“绵老叔,他们这是替我们背锅了?”吴成看明白了怎么回事,扭头去问身旁皱着眉的绵正宇。绵正宇点了点头,说道:“算他们运气不好,无妨,张总......

主角:吴成绵正宇   更新:2024-06-03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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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钉子户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一只肥鸡根本不够几个彪形大汉吃的,不过几息之间便连骨头都嚼了个干净,众人只吃了个半饱,舔着唇上残留的油点,朝着大营的方向而去。

整座大营如同坟地一般寂静,良乡距离京畿战场不远,但守夜的兵卒却一个个有气无力的东倒西歪,吴成等人悄悄摸到大营门外,才有一名小旗迎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老绵?你们巡夜巡到哪去了?带了吃的回来没?”

绵正宇嘿嘿一笑,递了个粮袋过去,那名小旗赶忙打开,摸出一个饼子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算你有良心,不枉我等为你们遮掩,不过咱们一旗的人,就这么点东西恐怕喂不饱啊。”

“省着点吧,耿巡抚和张总兵还不知道能不能要来粮食呢!”绵正宇叹了口气,看了看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要是再和之前那般调到其他地方,咱们又是一天没法开粮,还得靠这些东西撑下去呢!”

那名小旗无奈的点点头,怒骂一声:“狗日的,还不如在山西猫着,勤个鸟王!”

“噤声!”绵正宇慌忙提醒一句,又是微微一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小旗让开道路,和旗下的兵卒分起了粮食,众人便和绵正宇一道摸黑回了营,悄悄将粮袋藏在帐篷里,一人灌了一大口水骗过半饱的肚子,倒在草絮堆成的“床”上补觉。

但吴成却睡不着,前几日挣扎在死亡边缘,他满脑子都被饥饿占满,如今没有了饿死的风险,反倒是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不是学历史出身,对明末只有个大概的了解,只知道最后李自成攻陷北京,又被满清击败夺了天下,至于其中历史细节几乎一无所知,历史无法让他参考,未来的路怎么走,他心中一片迷茫。

但他知道明末有多残酷,刚刚穿越而来,便已经被现实吊打了一番,而日后的大明天下会更纷乱、更残酷、更血腥,自己前世不过是个刚从象牙塔走出来的大学生,现在又是一个一无所有、父母双亡的军户,如何能在这乱世中活下去?

吴成睁着通红的双眼盯着帐篷顶,听着帐篷里此起彼伏、如雷贯耳的鼾声,心里愈加烦闷,干脆坐起身来,叹了口气,抓起衣物穿戴,准备在营里逛逛散心。

正在此时,帐篷门帘却被人掀开,是之前那名小旗:“嘿,怎的?睡不着?”

吴成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照着之前从别的兵卒那学来的模样,拙劣的行了个礼。

好在那名小旗也不是来找他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走到绵正宇身旁,一脚把他踹醒:“老绵,起来了,耿巡抚和张总兵回来了!”

绵正宇开口正要怒骂,闻言顿时清醒了过来,立马跳了起来:“怎么回来的这般快?可押了粮车回来?”

“粮车个屁!”那名小旗骂了一声:“别说粮了,看他们那架势,估计咱们又得移营了。”

绵正宇双眉紧皱,扫了一眼面色有些苍白的吴成,嘟哝一句:“娘的,兵部的措大是要逼死咱们吗?”

有气无力的军鼓敲了四五轮,五千山西兵卒才拖拖拉拉、稀里哗啦的在校场勉强列了个阵形,耿如杞一脸恼怒,回头去看一旁的张鸿功,张鸿功却冷哼一声,根本不顾文武尊卑,扭头懒得理他。

耿如杞自知理亏,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让军士一遍遍擂鼓,催促着兵卒列队。

正在此时,一名亲兵飞快的跑上台来,在张鸿功和耿如杞耳边说了两句,两人都是脸色一变,耿如杞终于是忍不住了,怒道:“张总兵!你治军不严,以至兵士潜入毕尚书的姻亲家中偷盗,如今人家找上门来,你教本官,如何是好?”

张鸿功紧咬着牙,回道:“他家丢了东西,怎么就怪到我们头上来了?私闯军营,杀头的罪过,饶他一命,轰出去罢了!”

“胡闹!”耿如杞低吼一声,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一些:“张总兵,咱们这几日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粮,现在哪里是得罪户部的时候?再者说,兵卒潜出大营偷盗,全因军中无粮之故,如今你能变出粮来?咱们一时半会弄不到粮,若不用刀子稳住军心,恐有哗变之忧啊!”

“依本官看,就弄几个丘八出来顶锅,给上边一个交代,也震慑下躁动的军心。”

张鸿功紧咬着下唇,双眼在那五千兵卒的身上来回扫着,最终只能悠悠一叹:“也罢,来人,去请那管家进营,把昨夜值夜的兵卒逮了,就在众军之前审讯!”

吴成混在凌乱的军阵中,看着张鸿功的亲兵突然闯入阵中,将那小旗和他属下的几名卫所兵绑缚,押到众军之前,木棒敲在他们腿弯里强迫他们跪下,随后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趾高气昂的登上台,与耿如杞和张鸿功见过礼,傲气凌人的指着他们怒骂,一口一个“丘八”、“贱户”。

“绵老叔,他们这是替我们背锅了?”吴成看明白了怎么回事,扭头去问身旁皱着眉的绵正宇。

绵正宇点了点头,说道:“算他们运气不好,无妨,张总兵体恤士卒,最多骂几句打几鞭子,老岳讲义气没把咱们露出来,咱们等会多分些粮给他们。”

众人点点头,果然如绵正宇所言,那名管家似乎骂累了,退到一旁,张鸿功走上前来,指着那几人骂了几句,让亲兵宣读军法,扒了几人上衣准备打鞭子。

但这时却风云突变,那名管家忽然跳了出来,大吵大嚷的闹着:“张总兵!就这么放过他们?打几鞭子就算了?不行!主家吩咐了,要把他们穿箭游营!送到主家庄子前示众!”

众军一阵轰然,所谓“穿箭游营”,是指将犯了军法的士卒耳朵用箭矢穿透,捆绑在街上游街,偷了只鸡和一些食物便要用如此重刑,那管家摆明是在侮辱示威。

“娘的,这是要动真格的了?”绵正宇啐了一口,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往前挤了挤。

台上的张鸿功涨红了脸,那管家却一点不惧,鼻孔朝天与张鸿功对峙着,好一阵,耿如杞才无奈的走上来在张鸿功耳边说了几句,张鸿功怒火中烧,扭头就走,头也不回的回了主帐。

耿如杞无奈的摇摇头,挥挥手,示意亲兵照做,那小旗和兵士们顿时奋力挣扎起来,大喊:“冤枉!”

就在此时,绵正宇却忽然踏出军阵,声震如雷:“偷鸡之事,是俺做的!与旁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要罚罚俺一人便是!”


“军爷!此事不是小人们的意思啊!”那秦府管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军爷,这都是老爷的意思,小人们就是一些做奴仆的,自然老爷怎么说小人们就怎么做,不然哪敢跟结怨军爷啊?”

吴成目露凶光,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腮帮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给你一个机会仔细想想,你现在跪的是哪的人?”

“是西山村的好汉,和百户所的军爷一点关系没有!”一旁的洪主簿抢先喊了出来,身子也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去,到底是当官的人,见吴成等人不愿暴露身份,便猜到了吴成的底线,明白吴成等人不会为难朝廷的官吏,只要自己乖乖配合,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是西山村的好汉!是西山村的好汉!”那秦府管家也反应过来,赶忙磕头认错,额头都磕得通红:“好汉饶小人一条性命,有何要求,好汉尽管提。”

“你们这两个鸟厮倒是识趣!”吴成微微笑着,缺了几颗牙的笑脸看在两人眼里如恶鬼一般狰狞,吓得他们又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吴成却浑然不觉,笑道:“这么着吧,帮我们传个口信,去告诉秦大善人,他背后有人撑腰,咱们在朝中也不缺人帮忙,如今他们家卷进朝争,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招惹咱们西山村,让他先想清楚后果!”

那管家听得一头雾水,也不敢问,只是满嘴答应,一旁知晓内情的洪主簿则深深看了吴成一眼,垂下头去不知想些什么。

“这口信得实实在在传达到位,让秦大善人知道得分毫不差、清楚明白!”吴成微笑着叮嘱道,忽然拔出腰间雁翎刀,钢刀寒光一闪,那管家的人头便骨碌碌从脖子上掉了下来,鲜血溅了洪主簿一身,吓得他大叫几声、面色苍白、腹股之间微微泛湿。

“洪主簿,劳烦你将这口信带给秦大善人,王家屯是军屯,咱们没法种,咱们在西山村世代耕种,乡土难离,只能留在村里了,秦家要收咱们的地,咱们就和他拼命!”吴成扶起洪主簿,一边恐吓着,一边将人头塞进他手里,洪主簿满脸惊恐,却不敢拒绝,慌慌张张的抱着人头,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送洪主簿离村!”吴成呵呵一笑,安排几名旗军屯丁把吓得腿软的洪主簿和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县衙吏员,连同那些秦府人员的尸体一起扔出村子,任由他们半爬半跑的逃离。

看着黑夜中远去的背影,吴成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眉间皱成一团,立在村口默然不语,不一会儿岳拱凑了上来搭话:“吴兄弟,你说,这把咱们赌赢还是赌输?”

吴成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知道,若是这把赌输了,张家对咱们下死手,咱们也只能逃去太行山落草了,若是赌赢了,也不过只争得一丝喘息之机,咱们和张家的力量对比太过悬殊,而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一天。”

吴成长叹一声,抖擞精神:“走一步看一步吧,若能得一丝喘息,咱们总有机会把局势握在手中的!”

洪主簿逃离西山村,连停下歇息都不敢,一口气狂奔回武乡城,当夜便寻到了城外张家的庄园上。

张道河刚刚睡下就被叫醒,知道洪主簿不会没事半夜来找自己,吩咐下人在前厅侧廊招呼洪主簿,自己在几个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梳洗,凝眉向侧廊走去,刚刚抵达,便见面色慌张、如同见鬼一般的洪主簿,和他捧着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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