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伴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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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盛京黄云祁,讲述了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主角:盛京黄云祁 更新:2023-12-29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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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京黄云祁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锦鲤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盛京黄云祁,讲述了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不过是一些衣裳罢了,她倒也还不放在心上,况且今个儿的事也算得上是她一手促进的。毕竟若是想要从老太太和窦映秋二人身上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若不寻着些理由和事端,实在是不好下手。
翠竹心里有些埋怨,因着性子使然却又不敢当真对着顾修远说出什么抱怨的话。
只能噘着嘴满脸气恼的领着人拐进了内饰,只寻着一箱子略微发旧的衣裳瞧去。
翠梅瞧见顾修远蹙起来的眉头,隐下心思带了几分笑意走上前,从为首的一个香樟木箱子内拿出一件赤红色的罗群,隐隐带了几分讨好:“这件衣裳大娘子还未曾上身过,若是给窦姑娘拿去也是再好不过了。”
“翠梅?”饶是翠竹性子好,也怒了。
翠梅却不把她放在眼里,只狗腿似的把衣裳叠好放在托盘内捧在怀里。
顾修远从内饰出来,一眼便瞥见了她头上带着的那支玲珑簪,违心说道:“往日里倒不曾见你戴这支簪子。”
“往日里,世子爷也不曾过来,如何能瞧见我戴着什么样的簪子。”
这话本就是顾修远随意说的罢了,本就是为着寻个台阶下,也不至于他面上太过难堪不是。
谁知,黄云祁这般不上道,把半点情面都不肯给人留,明晃晃的戳破,使得顾修远恼怒却又不好立即发作起来,只能忍了又忍,面上却没有半点好脸色,连带着瞧着她时都隐隐有些怨恨。
“我不过是说句簪子罢了,何苦惹的你多了这么多的话。”顾修远有些不快,越发觉着她小家子气。
“妾身也不过是说着实话,难不成只准世子爷说,便就不准妾身说句公道话了吗?”黄云祁暂时还不想和他撕破脸皮,满脸委屈的抱怨了这么几句话后,便又转了话题说道:“旁的也就罢了,偏偏这支簪子是妾身陪嫁之物,难不成连着妾身的陪嫁之物世子也打算替窦姑娘讨要过去吗?”
“左右不过是一支簪子,你既是不喜,闲置也是闲置了,还不如索性给了旁的喜爱之人,日后我在让人给你挑选些你喜爱的送过来就是了。”顾修远纵使面上有些为难,却又不忍窦映秋失落,只能硬着头皮讨要。
“世子!”翠竹有些瞧不下去,想要替她家主子说上两句公道话。
黄云祁止住了她的话,从头上摘下那支簪子递给翠竹:“翠竹,去把这支簪子给世子。”
“大娘子总归才是世子的结发之妻,莫要为着旁的人叫自己最亲近的人寒了心才是。”翠竹接过簪子,在递与顾修远时忍不住唠叨了两句。
“凭你什么身份,竟也教训起本世子来了?”顾修远本就觉着面上有些过不去,眼下又被一个小小女使这般训斥,哪里还能忍得住。厉声呵斥了两句,便又转头接着训斥起黄云祁:“身为一个主母,竟是半点主母的样子都没有,既然你管教不了底下的奴才,本世子不介意替你劳心劳力一次。”
跟在顾修远身后的奴才听着这话,连忙招手又叫进来了两个粗使婆子一人一边死死拽着翠竹胳膊,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便可退出去处罚。
黄云祁撇了一眼翠竹,见她面上虽是有些害怕神色,但仍旧死死抿着唇半点求救的话都不肯说,心里不禁软了几分:“还求世子息怒,翠竹毕竟是妾身院子里的女使,若是世子今个儿处置了,日后传出去怕是于世子名头上也不好听。”
顾修远虽是世子在府里身份尊贵,但即便在是尊贵也只是个男子,若是公然插手后院内宅的事,传了出去只会被人耻笑。
“本世子倒是没发现,你这些日子嘴巴越发伶俐了。”顾修远被她气的脸色铁青,死死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瞧世子这么一副认真模样做什么。”黄云祁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忽的露出一抹笑容,定定看着他说着。
瞧着他视线被引到自己身上,取下簪子在手上把玩了几下,才故作不舍的模样:“这簪子本是妾身的陪嫁之物,如今既然窦姑娘喜欢,妾身也并非是不肯割爱之人。”
“大娘子!”翠竹挣脱开婆子的钳制,整个人扑在黄云祁身上,满脸委屈的看着她,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簪子抢下来才好。
“天色不早了,妾身就不留世子了。”黄云祁把东西给了过去,重新做回椅子上垂着头摆弄身前的茶碗,连着一眼都不想要在多看他。
若不是因着自己的计划,多看他一眼都觉着倒胃口,她又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和他虚与委蛇这么久。
顾修远离开后,翠竹跪在她脚旁满脸泪意的说着:“是奴婢不好,若不是为着奴婢大娘子又怎么会连着自己唯一的陪嫁簪子都保不住。”
“若是我不想,我又怎么会轻易给她。”黄云祁一改方才对着顾修远时的那副冷脸,嘴角隐隐扬起一抹浅笑,整个人显得异常温婉。
顾修远此次凯旋而归,不管是于长平侯府还是整个汴京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大喜事。
今日,老太太终是忙过了手头上的事,在府里设了宴席,凡事汴京中有头有脸的人都被邀请过来,一是为着庆祝一番,二来也是让顾修远在众人跟前露露脸。
“大娘子,该入席了。”翠竹推门进来,见着人单手撑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忙上前轻声说着。
“嗯,之前让你送的信,可是送过去了吗?”
黄云祁闻言,并未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而后又不紧不慢的问着。
“奴婢亲自寻人送过去的,大娘子放心就是。”
她也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特意寻了人送进黄府,且又是她亲自瞧着那人出来后才离开,必定不会出差错。
“今个儿可是要有好戏瞧了。”黄云祁只想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那蹄子,也是欺人太甚,依仗着世子的宠爱,竟这般欺辱大娘子。”她们这头虽说是正头娘子的名头,可实则并不受宠,在府上的日子更是过得艰辛,眼下让窦映秋这么一闹,连着最后一套能够拿得出手的罗裙都没了。
眼下身上只能穿着一身明显浆洗的有些发旧的衣裳,头上只插了一支素银簪子,除此之外再无半点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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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面的人家,若稍微顾及一些脸面的,都不会花自己妻子的嫁妆,若被人知晓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让人耻笑的事。
如今这长平侯府不仅用了,居然还把她的嫁妆首饰赏给了旁的人,以至于这般大咧咧的戴在身上出来招摇。
众人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落在顾老夫人和窦映秋二人身上时,已经多了许多耐人寻味的神色。
“亲家,我念着我们两家的情分,这才好言好语。
若是你在这般污蔑下去,就修坏我不客气。”老太太被黄大娘子这般闹,只觉着丢尽了脸面,说出来的话更是半点不客气。
“今日就算你想要息事宁人,我也是断断不肯的。
我虽人微言轻见不得官家,可却也能去寻着圣人娘娘好好说到说到,总归会还了我们祁儿一个公道。
圣人娘娘作为天下女子的表率,也替我分辨分辨,是不是夫家霸占了妻妾嫁妆也是寻常的一件事。”
黄云祁让人邀了黄大娘子过来,本就是为着自己嫁妆的事,这件事若只她自己出面讨要定然是不成的,而她现下又一时之间寻不到旁的人帮助,为今之计也只能让自己生母过来借着宴会的事闹大。
“你莫要胡说,黄云祁嫁入我们长平侯府以来,我们好吃好喝的待着,她不仅没有替我们侯府诞下一子半女,眼下不过是随手赏赐了几件首饰给旁人,也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的过来问罪吗?
难不成当真是在欺辱我们侯府没人不成?”老太太狠狠拍了下桌子,言语之间也是诸多不善。
“婆母若说儿媳入府多年不曾诞下一子半女,儿媳委屈免不得要替自己分辨两句。”黄云祁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见众人成功被自己的话吸引了视线,继续说道:“儿媳也是想要替世子延续香火,只是世子从与儿媳成亲当晚便离府,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不想世子身旁早已有了佳人相伴,纵使儿媳想要有孕,凭着儿媳一人也是万万没有法子的。”
老太太没想到黄云祁能不顾脸面,把这件事当众说出来,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当初去带兵打仗也并非是非他顾修远不可,只是他本就不喜黄云祁,与她成亲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这才请旨新婚之夜急匆匆的离开。
“当初祁儿嫁进来时我黄府准备的陪嫁单子今个儿我也正好带来了,祁儿你且瞧一瞧都有哪些还在,哪些丢失了,明个儿为娘便去宫里头求圣人娘娘做主。”黄大娘子说着从自己衣袖里掏出几张微微泛黄的单子,由着女使递了过去。
黄云祁接过单子并未打开瞧,只是轻轻捏在手里,吹着眸子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的说着:“单子倒也不必瞧了,是女儿不孝竟连着最后一件陪嫁玲珑簪,也于昨个儿被世子讨要去给了窦姑娘。”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只等着回去拿着这庄事好好耳提命面自家夫婿一番,免得日后同这长平侯府一般做出此等宠妾灭妻之举。
顾修远在前头院子听了下人禀报的话,急忙起身过来,却不想才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她这番言辞,顿时恼羞成怒:“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我长平侯府的名声。”
人还不等进了屋,便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训斥的话脱口而出。
“昨个儿妾身苦苦哀求,世子不仅不允,连着妾身的贴身女使帮衬妾身说上两句话,也险些被世子责罚,妾身实在无法只能忍痛把簪子给了窦姑娘。”黄云祁眼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活脱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小白菜的形象。
而窦映秋也成了那个不要脸面的浪荡蹄子。
“顾郎!”窦映秋早就已经受不了众人的指点和窃窃私语,瞧着人进来,忙不迭的出声。她容貌虽说艳丽,可与黄云祁相比之下却有些捉襟见肘了,偏偏平日里做出那副柔弱模样,勾的人心神荡漾,容貌上那点子不足自然也就被人忽略了。
“窦姑娘,莫要失了分寸。”老太太急忙呵斥了一声。
平日在府里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了,只是今日推到大面上,若是在任由着她胡乱喊,免不得要被人说三道四。
若只是她一人被人戳脊梁骨也就罢了,顾修远只怕也要抹不掉自己身上的污点,这才是老太太最不能瞧见的。
“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世子不能因着护着窦姑娘便冤枉起妾身来。
妾身那些个陪嫁,虽说算不得什么个个名贵之物,可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圣人娘娘亲赐添妆之物,如今尽数被婆母与窦姑娘霸占实属不妥。
若是日后官家与圣人娘娘怪罪下来,妾身怕婆母与世子担待不起,还不如趁着现下事情还未闹开趁早归还了事,如此也不至于叫婆母与世子为难不是。”
黄云祁声音软软糯糯,瞧着面上也是万分恭敬,可说出来的话却威胁意味十足,让人听了也不禁心生叫好。
“儿媳孝敬婆母也是理所应当,顾大娘子今个儿趁着宴会上闹出这些事,只怕是不妥吧?”其中一个与顾老太太万分交好的妇人出声替她说话。
有了这番话,其中与顾老太太交好的那些个妇人纷纷出声附和。
“如此说来,赵大娘子莫不是也做过这样吞没儿媳嫁妆的事不成?”
既然她决定今个儿把这件事当众捅出来,就是知道这次来的都是汴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她便越是高兴。
“从前瞧着顾大娘子一副珠光宝气的模样,却不想竟都是克扣自己儿媳的陪嫁,也不怕传出去让人耻笑。”杨允恒站在顾修远身后,淡淡开口。
原本这样的宴会他是不屑参与的,只是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黄云祁的容貌,心烦意乱之下才拐了过来。
但也赶巧,才进了前院就听见下人给顾修远禀报这头的事,心思一动这才跟着人过来。
众人见着杨允恒纷纷起身打着招呼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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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昨个儿那般待世子,太太今个儿也不过是训诫了两句,可见太太心里还是待大娘子极好的。”路上,翠梅忍不住说着。
“是吗?”黄云祁脚步微停,转过身瞧着她,好一会儿才勾着嘴角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
半晌,翠梅才大口喘着气,好似重新活了过来一般。她也不知方才黄云祁明明什么也没做,只单单瞧过来的视线便让人禁不住,连着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翠竹虽然不知翠梅方才说那番话的用意,却也察觉出些许的不同,因此在跟着黄云祁身后走时,顺势也瞥了她一眼。
几人才走过一处回廊,便见着一个穿着淡粉色罗裙的女使双手掐腰,正在训斥着前头的一个小女使,模样凶悍瞧着便不似是个好相与的。
“大娘子,求大娘子救救奴婢。”小女使瞧见黄云祁几人,连忙连滚带爬的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翠竹拦在黄云祁前头,眼神明显是朝着那个站着的女使询问。
“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婢子罢了,倒也不值当大娘子费心。”那女使神情倨傲,显然没把这个正头娘子放在眼里。
在女使转过身来回话时,黄云祁才瞧清楚,双手立即攥成拳头,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
‘扶芷’她险些把这个人给忘了,上一世若非她在其中帮衬撺掇,怕是顾修远也不会怨恨她至此,而她也不至于最终落得那样凄惨。
“婢子也是人,若是做错了事,训斥几句也就罢了,何至于这般大张旗鼓的。”黄云祁往前两步,走出了翠竹的身后,瞧着地上的那个女使才发觉竟是上一世与她有过一个馒头恩情的那个小女使。
如此情况下,她更是不能任由着她被扶芷欺辱。
“你犯了什么事,只管说来。”黄云祁开口问着。
“大娘子明鉴,奴婢不过是失手打翻了扶芷姐姐的一盏茶,扶芷姐姐便要打奴婢板子。”小女使忙不迭的一边磕头一边开口说着,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的事她还是知晓的。
“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府里的女使竟也能像主子那般随意处置底下的人。”黄云祁彻底冷下脸色瞪着扶芷。
“府里的女使是否能随意处置底下人奴婢倒不知,只是大娘子空空有一个名头,自是不能随意处置底下的人。
今个儿的事,奴婢也奉劝大娘子一句,莫要多管闲事,以免让自己过不去便就不好了。”
扶芷半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眼下说出来的话更是丝毫不客气。
“放肆!”黄云祁冷着脸呵斥了一声。
“奴婢尊称大娘子一句,大娘子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眼下谁不知大娘子在府里的地位,只怕是连着奴婢这个女使都还不如。”
“啪!”黄云祁气急,抬手便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迎着她恼恨的目光淡声说道:“这一巴掌只是教训你不敬重主母,若你在不管住自己嘴巴,你这条小命可要仔细了。”
“你敢打我?”扶芷缓了半天,上前想要撕打黄云祁,只是还没等着近身,就被翠竹给拦了下来。
“瞧着你似乎不服气?”黄云祁缓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奴婢不服。”
“拉下去打二十板子,今个儿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你敢!”扶芷高声喊着。
“今个儿我就让你知道我究竟敢不敢。”黄云祁被气的笑出声,见底下人没有动作,呵斥道:“一个个都聋了吗?难不成你们也都想要吃板子不成?”
眼瞧着黄云祁动怒,众女使互相看了一眼,虽有些犹豫却还是没有半点动作,只是因着她往日里在府里没有半点地位,这才以至于现下连着个女使都使唤不动。
“你们一个个的,都聋了不成,连着主子的话都听不见,还留着那耳朵做什么,还不如都割了去,倒也省的清净。”卫嬷嬷路过瞧见了黄云祁的窘态,快步上前替她解围。
众女使听见卫嬷嬷的训斥,这才连连认错,手上也有了动作。
扶芷眼瞧着自己被拖了出去,这才生了些许怕意,想要开口求饶,只是还不等她开口,黄云祁便示意让人用帕子堵住了她嘴巴。
“奴婢多谢大娘子救命之恩,奴婢多谢大娘子救命之恩。”小女使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我院子里还缺一个三等女使,你可愿意过去?”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
“奴婢愿意。”小女使一口便应承了下来。
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袍,面如寇玉的男子一边摇着折扇,一边从拐角处走出来,直至走至近前才开口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娘子吧!瞧着似是与传言并不相同。”眼神不住的打量着她,眼底狭簇之意极为明显。
“小侯爷严重了。”黄云祁只撇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朝着杨允恒施了一礼,想要离开。
“还请大娘子稍等片刻。”杨允恒整个人挡在前头,手上的折扇摇的越发快了,活脱脱一副流氓浪子的模样。
黄云祁脚步微停,目光有些疑惑的瞧着他,随后又撇在一旁未曾离开的卫嬷嬷身上说道:“方才母亲还在念叨想吃嬷嬷亲手做的芙蓉酥,不知嬷嬷肯不肯亲自调教我这个女史翠梅。”
卫嬷嬷对她这个大娘子的印象还是颇为不错的,现下对于她的话也肯听几分,客套了几句便带着人去了厨房。黄云祁朝着那个小女使使了个眼色让她也一同跟上去。
“不知侯爷可有事寻妾身?”黄云祁略微蹙了蹙眉头。
“倒也不曾有什么事,只是……。”杨允恒故意拉长了音调,瞧着人有些不耐烦了才露出一口小白牙继续说着:“只是瞧着大娘子在府里的日子似并不如意,顾兄一走便是几年光景,如今回来了更是带了一位佳人,想来心思也是半点不曾在大娘子身上。”
“我自是知晓。”黄云祁心里的疑惑越发大了,任凭她想破了头也不曾想起来,上一世她们有过什么交集,以至于他现下说了这些话出来。
“我知晓大娘子必定是个聪慧人,也应当知晓及时止损的道理。”
听了好一会儿,她才算是彻底听明白。感情杨允恒这个小侯爷今个儿过来,是为了想要劝她们二人和离,黄云祁险些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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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凶名在外的小侯爷,她怎么不知竟还有这样的一副热心肠,竟是比街边的老媪还要爱操心旁人家里事。
“小侯爷这话,我倒是听的有些糊涂。”黄云祁勾着嘴角,一扫方才的阴霾。
“世子与大娘子之间只怕是并无任何夫妻情谊,况且瞧着世子与那姑娘打的火热,日后必定是要抬进府里来的,届时府里更加没了大娘子的位置。
还不如趁着眼下这个时机,早早脱身了的好。”杨允恒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她些,瞧着她时,双眸中满是蛊惑意味。
“妾身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即便是想脱身又哪会那么容易呢?”黄云祁故意自怨自艾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杨允恒面上微微有些着急,随即又沉稳下去,顿了顿说道:“若是大娘子不弃,在下或许可以出一份力。”
若是放到以前,他或许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有这么上赶着劝人和离的一日。只是今个儿入了府,瞧见了人才认出正是年幼时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这才把所有的矜持颜面尽数不顾,只想着如何劝说才能叫她同意了和离的事。
黄云祁整愣了一瞬,随即勾着嘴角凑近了他耳旁轻声说着:“若妾身没听错,小侯爷这是想要挖墙脚吗?”
趁着人还未反应过来,说完便向后连退了两步,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恰当的距离之中。
“若是大娘子同意,在下倒是荣幸之至。”
“小侯爷说笑了,时候不早了,妾身就不耽误小侯爷了。”黄云祁本着撩完就跑的原则,虚虚行了一礼颇为正经的说着。
一时之间弄得小侯爷也有些琢磨不定她的心思,呆呆的瞧着她背影,直至再也瞧不见才‘唰~’的一下打开折扇,一边摇着一边往前院走着。
“大娘子……。”
今个的事着实把翠竹吓了一跳,一颗心始终提在嗓子眼,时不时地朝着人偷偷撇过去一眼,自以为很是隐蔽,实则她这番小动作早就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在第数不清多少次偷偷瞧过来的视线后,黄云祁直接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大方方的任由着她打量:“你可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次的事她之所以支开了众人独独留下翠竹一个,也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试探她一番罢了,她眼下身边连个心腹都没有,日后在府里定然是不成的,索性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下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可用。
翠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颇为小声的说着:“奴婢……奴婢只是怕大娘子听信了旁人的话坑害了自己。”
“无妨,嘴巴毕竟长在旁人身上,可主意却需得咱们自己拿不是。”
翠竹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她话中意思,这才满脸高兴的追了上去。
她是长平侯府的奴才,虽然顾修远与老太太二人待黄云祁如何她都瞧在眼里,可眼下毕竟是已经嫁过来了,她总不希望俩人在闹得和离,传出去也是难看。
白日里,老太太虽然因着昨个儿的事训斥了她一番,可顾修远那也是叫人递了话过去。
眼下,才堪堪到了掌灯时,顾修远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依着老太太的话再次过来。
他过来的有多不情愿,便就有多怨恨她。
“世子安好。”黄云祁见着人很是惊讶。
经过昨个儿那件事之后,她本以为顾修远不会再过来,因此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隐约间还能透出里头用金色丝线绣着的赤红色鸳鸯肚兜。
头发尽数披散在身后,脸上也是并未施任何粉黛,也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原因,瞧着倒是比白日里还要温婉动人,别有一番滋味。
饶是顾修远这般厌恶她至极的人瞧见这么一光景,也不由得看呆了。
“世子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黄云祁不动声色的披上一件外衣,眉眼间俱是疏离和冷意。
“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吗?”顾修远冷着脸,越发觉着她这是在赶自己离开。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最近身子不爽利,怕委屈了世子。”
“无妨,本世子与你终归是夫妻,在一处歇息也是应当的。”若是之前顾修远很是抗拒踏足她这里,只是如今来了反倒是瞧着她有些挪不开眼,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熏了什么迷魂香。
“顾郎?”
女子娇柔又带着些许婉转的声音透过门窗隐约传进来,让人听的并不真切。
守着房门的不过是两个粗使女使,往日里顾修远如何把窦映秋捧在手心上自然都是瞧得清清楚楚,眼下人过来即便是闯主母院子,俩人也是不敢硬拦的。
慌乱间,正好瞧见翠竹过来,俩人如同瞧见救星一般,忙开口说着:“翠竹姐姐,窦姑娘硬是要进去,奴婢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主母的院子,岂是随便让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吗?”翠竹冷着脸,看似是在训斥那两个粗使女使,实则不过是指鹿为马指桑骂槐罢了,借着两个女使的名头诉说窦映秋的不堪。
“顾郎?你歇息下了吗?”窦映秋可不管翠竹的心思,既然硬闯不进去,便就站在门口放声喊着。
现下窦映秋还是顾修远捧在心尖上的人,听着她的声音哪还能在屋里继续待下去,连忙起身走出去。
黄云祁跟在他身后也一同出去,只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俩人一副情深似海模样,腹里一阵翻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把那股几欲作呕的感觉强压下去。
“顾郎!”窦映秋这一声叫的颇是百转千回,双眼续着泪珠好一会儿才掐着嗓子继续说着:“方才梦魇,妾……妾身实在是怕极了,一时不知该找谁,这才过来扰了顾郎与姐姐,妾身并非是有意的,还望姐姐莫要怪罪妾身。”
“既然窦姑娘梦魇住了,世子今个儿还是过去陪着窦姑娘吧!
免得折腾的满院子的人跟着一同睡不着。”窦映秋脸上续满了笑容,在俩人看不见的地方,闪过一抹嗜血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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