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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阅读

步千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男女主角分别是陶非顾梅朵,作者“步千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在这片灌木丛中间,有个很深很大的坑。坑里长满灌木,已经枯黄。灌木上边爬满了藤类植物,把坑顶盖住了,不特别注意真的发现不了。顾梅朵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顾不得了,先救二哥要紧。顾梅朵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慢慢挤到坑边,试探着喊了一声:“二哥?”“在……在的。”顾春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坑里传来。顾梅......

主角:陶非顾梅朵   更新:2024-07-2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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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非顾梅朵的现代都市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步千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男女主角分别是陶非顾梅朵,作者“步千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在这片灌木丛中间,有个很深很大的坑。坑里长满灌木,已经枯黄。灌木上边爬满了藤类植物,把坑顶盖住了,不特别注意真的发现不了。顾梅朵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顾不得了,先救二哥要紧。顾梅朵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慢慢挤到坑边,试探着喊了一声:“二哥?”“在……在的。”顾春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坑里传来。顾梅......

《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二哥,人参这东西,不好挖。这玩意它须子又多又长,如果挖断了,药效就会打折扣,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哦哦,这么多说法。采药也不容易。”

顾梅朵拿出砍刀,找了块木头做了把木头刀,然后用这把木头刀来挖人参。

“哥,我挖参,你继续采药材吧。”

兄妹二人各干各的。

顾梅朵心里想,怎么就遇不到小人参苗呢,好往空间栽呀。她空间还留了一小块耕地,准备种些珍贵的东西呢。

等顾梅朵挖好了人参,却找不到顾春远了。

“二哥,二哥!”附近找了好久,没找到。

顾梅朵以这个人参坑为中心,五百米为半径,顺时针开始寻找。

走个二三十米,顾梅朵就喊一两声。

正走着,顾梅朵猛地停住脚步,怎么好像听到有声音呢。再细听听,又听不见了。

“二哥……二哥!”

喊完就仔细听,有声音,好像从地底传来的。

地-底?坑里?

顾梅朵运用透视能力,重点勘察地表,看看是否有坑。

终于发现在一棵大树旁边,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在这片灌木丛中间,有个很深很大的坑。

坑里长满灌木,已经枯黄。灌木上边爬满了藤类植物,把坑顶盖住了,不特别注意真的发现不了。

顾梅朵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顾不得了,先救二哥要紧。

顾梅朵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慢慢挤到坑边,试探着喊了一声:“二哥?”

“在……在的。”顾春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坑里传来。

顾梅朵并没有马上过去,因为二哥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如果不是受伤了,那么就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正常情况下,有人来找,肯定是大声呼救,而不是这蚊子一般的哼唧声,不细听根本听不到。

很快地,顾梅朵就搞清楚坑里的状况了。看向坑里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世界太玄幻了。

这是一个天然的坑,目测怎么也有三米半深,直径得有四五米。坑里灌木丛生,灌木很高,虽然这藤蔓覆盖下的灌木早就没了生机,可还是很坚挺的。

顾春远就掉落在坑边上,卡在灌木丛的缝隙中,灌木高大多刺,还有藤蔓植物缠住,周围又没有着力点,他根本动不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顾春远的对面,和他同样处境的,还特么有一只熊!

一只壮硕的大黑熊。

顾春远和大黑熊面对面,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三米,顾春远能透过灌木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大黑熊,因为这大黑熊实在太大,想看不见都难。

以大黑熊的力气应该能弄断这些灌木和藤蔓,但显然它的力量不够,可以断定,它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饿得没力气了。

顾春远和大黑熊对视着,估计他们心里都怕得要死,只是谁也动不了。

顾春远甚至都不敢大声呼救,就怕惹急了大黑熊,对自己不利。

那些灌木和藤蔓,不但密实而且有很多很大的刺在上边,顾春远身上都血淋淋的。

黑熊应该也差不多,只是,黑毛遮盖,看不出来而已。

顾梅朵急忙从腰上解下绳子,这是上山必备的。

“二哥,你伤得重不重?别怕,黑熊应该不能动了。你抓住绳子,缠腰上,打个死结,我拉你上来。”

“好……好的。”看到妹妹来了,顾春远总算有精神说话了。接住绳子,快速缠腰上。

“好了。”

顾梅朵开始慢慢向上拉绳子。因为藤蔓实在太多,顾春远双手还不断地扒拉缠住自己的藤蔓,把自己解放出来,好减少妹妹向上拉的阻力。


屋里没人,顾梅朵把空间里的东西整理一遍。

她进不了空间,都是神识操作。所有东西都归类放好,尤其是那些建筑材料,不久的以后就会用到了。

所有药品都仔细看一下功用,按自己的习惯放置好,做到心中有数。

药品品种很多,功能强大。

“洗髓丹?天呀,还有洗髓丹!那不是只有玄幻世界才存在的东西吗?”

这傻丫头似乎忘记她吃的聚灵丹了。

一个人只能吃一颗。

哦,吃多浪费。

一定要变强,顾梅朵!她给自己加油。

先不管别的了,她吃下洗髓丹。坐直了身子,闭上眼。

感觉意识昏沉,混混沌沌的。

慢慢地……

痛-很痛-特痛-真特么痛-要死了那么痛-痛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这感觉是不是痛。

汗-微汗-臭汗-多汗-狂汗-满脸汗-像下雨似的流汗-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粘腻,臭哄哄地,太不舒服了。

烧水清洗干净,浑身清爽。

顾梅朵开心地跳起来。“咚”,悲催了,撞棚顶了。

就算是土房,棚顶不高,一跳能接触棚顶,也让人高兴呀。这弹跳力,高兴得顾梅朵都顾不得疼。

无论在哪里生存,身体好才是根本。

跳得高,相信一定会跑得快。哈哈,赚了。

……

顾梅朵决定去一趟县城,她想看看,苟县丞是否真的想同顾家联姻,联姻的态度如何,决心有多大。

顾梅朵真心不希望,顾春立能娶县丞家小姐。娶了她,顾梅朵就不能再肆意对付这帮极品,必定有所顾忌。大房也会更加嚣张,自己人单势孤,想分家,恐怕是难上加难。

再则,如果真的如传言所说,这苟小姐品性低劣,她从县城来到乡下,从官家来到农家,心里定会极度不平衡,对顾家人也会各种看不起和打压,从而影响大家的生活。

一损俱损,对她也极为不利。

如果县丞嫁女决心很大,她就要重新规划将来,看是不是能带家人离开。

对付苟小姐容易,可她身后,还有个县丞父亲,民不与官斗,这不是目前的自己撼得动的。

另外,她还想购买一些种子,各种种子,种空间里。

条件允许,她想种种地,养养鸡鸭。做个快乐的小农女。

出了村子向西走半里多地,再向南拐个小弯,走出不远,就是通向县城的官道了。

这里到县城直线距离有四十多里地,走官道,曲里拐弯,恐怕得有五十多里。

到了城门,守城的兵向生意人收税的时候,顾梅朵才发现她忽略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她身上一文钱没有。

空间里倒是装着向允泽给的四千两的银票,就相当于现在的支票,可这不能用来零花呀,再说,一个孩子,手上拿着大额银票,也危险呀。

一位进城卖菜的老奶奶走来,顾梅朵悄悄扯着她的衣襟,跟着进了城。

在空间里翻来找去,找到几朵精致的头花,前世妹妹过六一用的。到绣坊换了一百文。

一文钱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一块钱,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

顾梅朵一个小孩子想见县丞,不说难于登天,也难于爬山。官和民,两个阶级。

何况顾梅朵还是一个小小的民。

顾梅朵买了二十个馒头,装背篓里,在县城的街头闲步。她在观察,她在找。

哈哈,目标来了。在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四个小乞丐围了上来。

“小子,把馒头拿出来放你走。”

“想吃馒头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

顾梅朵弯腰拣了块石头,举到说话的乞丐面前,手用力,石头粉碎。

乞丐很识时务,“问吧。”

顾梅朵就地坐了下来,四个乞丐互相看了看,也坐下来。

顾梅朵拿出四个馒头,一人一个。

“我想知道,我怎么才能见到知县大人。”

四人半张着嘴,看傻瓜一样地看她。

刚刚问话的乞丐丁彭,打量了顾梅朵一番,“这穿戴,拜访进不了门,拦人,近不了身。没钱……没戏。”

几句话说得顾梅朵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见不了呀。那你们知道关于知县或他们家的什么事吗?县丞家的也行。”

丁彭嚼了口馒头:“知县刚来没多久,不了解。县丞家,最近倒是出了件丑事。”

“继续说。”

旁边一小乞丐抢着说:“这个我也知道。县丞闺女偷人,让人逮着了。县丞要把她嫁出去。”

重点来了。“嫁给谁呀?”

“一个有钱的做买卖的。老有钱了,那聘礼好几大车呢。送聘礼那天还撒糖了,好多人抢,可惜我太小,就抢到两块,还让人踩了好几脚。”

瘪瘪嘴,一副委屈的小可怜样。

小乞丐说着还舔了舔嘴唇,好像刚刚吃过很甜的糖一样。他很遗憾没多抢到几块糖。

这小家伙看样子也就比弟弟大一两岁,却灵动非常,是个聪明的。

顾梅朵不由得心一软,“一会我送你两块糖。”

“真的呀?”小家伙马上双眼放光,听说有糖,马上继续表现:

“我还知道县丞家小姐不乐意,县丞打她了,听说打得可狠了。县丞还骂了人家,让离小姐远点。要嫁人了。”

这话虽然指代不明,顾梅朵还是听懂了。

丁彭做了补充:“那商人家公子是个跛脚。县丞原来相中一个穷书生,后来警告他别痴心妄想。下月中旬出嫁。”

意思完整了。

顾梅朵看了丁彭一眼,这小子读过书。

顾梅朵站起来,想着再去哪里逛逛,见识一下这个县城的风俗,人物。以后再来也不会两眼一抹黑。

那小乞丐走到她身前,眼巴巴瞅着她。

顾梅朵明白了,“你……”

“我叫小良子。彭哥给我起的名。”小家伙机灵地说。

顾梅朵从背篓,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把糖块,是前世那种圆圆的带条纹的散装糖块,各种颜色都有。递给小良子,“你来分吧。”

小良子开心地接过糖块,先一人分了两块,再一人分了一块,分到他自己,没了。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块糖,看看别人手里的三块,瘪着小嘴,快哭了。那小模样可怜滴呀。

顾梅朵差点没憋住笑出来。她又拿出来两块,递给小良子,“你现在比他们多一块。”

小良子马上开心起来。

顾梅朵问丁彭,“咱们去逛逛吧,去哪里好?”

丁彭认真地想了想,小良子抢着说:

“彭哥,去鸿门山庄,那里地方大,现在还没人管,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丁彭说,“倒是可以,就是有些远。”

顾梅朵不在意地说,“远不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五人出了城门,向南走了很久,远远看见一个恢宏大气的庄子。

庄子特别大,周围零散住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村落呢。

走到近前,才发现,庄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顾梅朵五人高兴地走了进去。


顾梅朵大堂哥-顾春立,要定亲了。

女方是县丞家的小姐,据老孙氏说,县丞家的大小姐苟小凤,貌美如花,性情温柔,而且嫁妆丰厚。

苟小姐看上了她的大孙子,她的大孙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大有前途,将来妥妥的状元郎呀。所以二人一见如故,一拍既合。

县丞有要结亲的意向,老孙氏这里正在抓紧张罗聘礼。

其实据知情的县城里的人透露,苟大小姐性情风流,长相丑陋,酷爱美男,在县城附近有好几个相好的。

这一次是被人捉奸在床,在县城混不下去了,这才想找个人嫁出去,碰巧顾春立撞上来。

顾春立知道县丞家小姐有意下嫁之后,想了很多,感觉这事情有蹊跷。

自己连个秀才都不是,这县丞嫁女图什么?

不过他又一想,娶县丞女儿起码比找个庄户人家的女子要好,一来嫁妆多,二来有个做县丞的岳父可依靠,自己的前途也会平顺一些。所以他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要娶县丞家的小姐,聘礼怎么也不能太寒酸了。

顾春立对老孙氏说:

“奶奶,苟小姐的父亲是县丞,就相当于副县令。我今年院试,他肯定能帮上大忙。等我中了秀才之后,家里的田地,都不用交税了。我有功名在身,还怕没银子吗?”

可家里实在没钱,亲戚也都是穷亲戚,怎么办?

现在能让她打主意的,一是家里的那些田,二就是家里的这些人。

田地是生活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卖的。人就好办多了,卖了还可以再生。

“家里那么多的赔钱货,这回总算有点用处了。”老孙氏急忙找媒婆去了。

传出顾春立要定亲的风声后,顾梅朵就一直密切关注老孙氏的动静,就怕她对四房不利。

她提醒一家人要小心老孙氏,重点请母亲看顾好两个弟弟,而她自己,在顾春立的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会一直呆在家里。

顾梅朵正要去正房看看情况,她二伯母关氏着急忙慌,遮遮掩掩地来了。

一进屋,关氏就给顾梅朵跪下了:“朵朵,求求你,救救我家梅红吧。”说完,就要磕头。

顾梅朵一把拉起关氏,“二伯母,你这是干嘛?起来说话。”心里知道,肯定和老孙氏脱不了关系。

关氏站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实人就该死吗?”

原来,老孙氏请了媒婆,给顾梅朵堂姐梅红找了个人家,收了人家十八两的聘礼,让晚上就来抬人。

依目前下泰村的婚俗,这聘礼真的不少。

顾梅朵心说,怕不是什么好人家。

果然,男方是镇子上的一个老鳏夫,四十多岁,早年妻子扔下一个儿子死了,现在这儿子也十七八了,父子俩都是镇上的无赖,偷鸡摸狗,打架斗殴。

前几天,这老鳏夫赌钱输了五十两银子,还不上钱,人家要他一只手。他东拼西凑弄了十八两银子,娶了梅红,准备送去赌坊抵帐。

去了那种地方,也和进了窑子差不多了。

梅红这孩子十三了,瘦得跟衣服架子似的,天天一刻都不闲着,从早干到晚。也不敢多吃饭,就怕奶奶找父母麻烦。现在要落得这么个结果,顾老二夫妻俩要死的心都有了。

顾梅朵沉吟着:“镇子上,晚上来抬人?”

关氏点头,“说今晚是良辰吉日。”

“放屁,皇历上明明写着,今天大凶,不宜嫁娶。”

顾梅朵考虑了一下,问:“二伯母,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们有什么打算?”

“梅红她姐让你奶奶许给一个病秧子,家里婆婆还厉害,那孩子日子过得,跟在苦水里泡着似的。一想起来我就剜心地疼。就盼着梅红找个好人家,我和你二伯将来也有靠。

可这……呜呜,梅红要落得这么个下场,我们还活着干什么,死了得了。”

关氏捂着嘴,也不敢哭得太大声。

陶氏感同身受,也跟着抹泪。“朵朵,帮帮你二伯母吧,我们都是当娘的。”

“行。二伯母,你可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家吗?”

“有。”

“那咱们这样这样……二伯母,你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哦。”

“不会不会。”

“那二伯母还等什么,快回家抹眼泪去呀,还有,要嘱咐好梅红姐,做出伤心难过,要死要活的样子。”

“懂了懂了。”关氏又偷偷摸摸地走了。

第二天,一个重大消息在万阳镇及周边村子传开了。下泰村的人更是炸了锅了。

“你们听说没,顾家二房的姑娘,昨晚抬到树林边上就没了,听说当时是浓烟滚滚,雷声阵阵,大风呼呼,鬼哭狼嚎的。

等烟散了,新娘不见了。男方的人倒是一个不少,只是全趴地上不能动弹了。你们说,这新娘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掠了去,当媳妇了吧?”

“一边去吧,哪来的雷?咱们村离镇子这么近,怎么没听到雷声?你们说真的有脏东西吗?怎么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呢。”

“这新媳妇不见了,男方不会shan罢甘休吧?老顾家有麻烦了。”



顾春立在县城读书,每次他休沐回家,对老孙氏来说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老孙氏是把顾春立作为光宗耀祖的对象,重点培养的,所以家里有什么好穿的,好吃的都留给他。

至于顾春立书读得怎么样?她哪里明白,她觉得,自己孙子读书是最最好,肯定能中状元的。

现在顾春立回来,最高兴的人,就是顾梅朵了。因为顾梅朵想让顾春立教她认字。

对,就是认字。原主不认字,这对顾梅朵以后的所作所为和言行举止很不利,因为这些言行总要有个出处,因此她必须得认字。

而在顾家,只有顾春立自己认字。

对于顾春立这个堂哥,顾梅朵一点儿都不了解。只有休沐的时候,偶尔能见一面两面。

在顾春立心里,小堂妹一直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奶奶上次要卖小堂弟,顾梅朵和奶奶对着干,大打出手,让他对顾梅朵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个小堂妹,嚣张跋扈,打得一家人谈她色变啊。

看到小堂妹来找他,他很意外。

顾梅朵温声问:“大哥有空吗?”

顾春立冷漠地问:“你有什么事?”

虽然挺讨厌大房,但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

“大哥,我想找你认字。”

“认字?”

顾春立很惊讶,整个村子里认字的女孩子一个没有,别说女孩子,男孩子也寥寥无几,小堂妹居然想认字。

顾梅朵把棍子往地上一杵,头一抬说:

“对,我想认字。认字就能看书,书里讲了很多新鲜有趣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出门少,我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面,所以我想认字。大哥你教我。”

想得挺美。顾春立猛摇头,态度坚决:

“不行,奶奶不会同意的。村子里的女孩儿都不读书,你读什么书?你学好女红,学会做饭做衣服就可以了,将来找个好婆家比什么都强。”

顾梅朵很坚持:“我就想读书。读书增长见识,你能读我为什么不能读?”

顾春立心说,你增长见识,就是忤逆不孝,和家人对着干吗?哼哼,别痴心妄想了。

顾梅朵一扭身坐下来,发挥出她的无赖劲头:

“顾春立,你今天如果不答应,我和你没完!

你一天教我几个字,几句话,能耽误你多少功夫?你就当复习功课了。”

顾春立就是不答应。

顾梅朵拉下脸来,好说好商量不行是吧?哎呀我这小暴脾气。

她“忽”地站起来一跺脚,地上出现一个深深的脚印。

“你不答应?你有什么资格不答应?你念书的钱还是我爹我哥哥赚的,你心里没数吗?就让你教我几个字,念几个句子,屁大会功夫就够了。

你读了十几年的书,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耽误这么一小会,也影响不了啥。”

顾春立看着脚印吓一跳,再说,没考上秀才是他的硬伤,他就怕别人提这个。

这丫头力大如牛了,自己如果不答应,怕她翻脸耍横,也怕她真的会赖在这里。

圣人说得对: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他是读书人,不和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让别人见笑。

他找出一本书,摔桌子上,翻开。

顾梅朵一看,是本《三字经》。

顾春立没好气地指着开头念道:“人之初,性本shan,性相近,习相远。”

顾梅朵跟着念了一遍,然后一把抢过书,“我回去看,我不会弄坏的,看完还你。”

拿着书走了,留给顾春立一个潇洒的背影。

顾春立看着她的背影咬牙。

每到顾春立休沐回来,顾梅朵都拿着书来找他,不管他愿意不愿意,让他给念个七八句,然后走人。

这认字的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第二步,顾梅朵决定到镇子上去找私塾里的老秀才。

万阳镇在下泰村北边,离下泰村就二三里的路程。

镇子里有一个私塾,附近村子里条件好的人家都会送家中的子弟去读书。

顾梅朵想,只读一本《三字经》肯定不行,家里有个读书人,有些事情不好糊弄,得多找个借口才行。

只能去镇子上了,县城太远。

多次接触,顾梅朵成功说服了老秀才,从老秀才那里借了本《百家姓》。

顾梅朵让她娘给她做了一个能装下几本书的口袋,弄了个带子挂在脖子上。

只要她出门儿,除了背篓,她还要挎个书袋。书不能放在背篓里,怕背篓里的刺儿刮破了书。

于是村子里,人们经常会看到一个这样的景象:

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戴着小草帽,背着一个背篓,还挎着一个书袋。领着一对双胞胎小男孩。

这是顾梅朵给自己设计的标志形象。一个属于她顾梅朵的标志。

男孩装扮自然是为了去镇子里和上山方便呀,反正村里人都知道她是女孩。

领弟弟可以让娘轻松一下,自己还能教弟弟背书,趁此机会再了解一下这个村子。

戴着草帽是为了遮脸,背着背篓,是为了以后从空间里拿东西有个掩护。

是的,顾梅朵有空间,而且空间特别大。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的,只能装东西。她最近感觉,空间似乎有变化,她也没在意。

顾梅朵前世是农民出身,父母双亡,作为长姐,十多岁的她带着弟弟妹妹们过日子。

苦过累过,酸甜苦辣都尝过,含辛茹苦,把弟妹们抚养成人,成家立业。她依旧单身,因为怕暴露空间。

空间是偶然机缘下得到的,在她又当爸又当妈的日子里,给了她极大的帮助。

后来日子好过了,又传言末世要来了。她把自己攒的钱,卖房的钱,还有弟妹们孝敬她的钱,都买成生活物资,囤在空间里。

想着如果末世来临,自己和弟妹们也不愁吃喝。

结果,末世没来,她带着空间穿越了。

随身背个背篓,再通过背篓从空间拿东西,就不显得突兀了。

在村里逛的时候,她就把书拿出来。

“小四小五,跟姐姐念哈。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两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随着响起:“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婶子大娘们打趣她:

“朵朵,又教弟弟念书啦。”

“你们家已经有个念书的了,再加上你们三个,你们家这是要出四个秀才呀。”

顾梅朵甜甜地笑着,大声地和大家打招呼。“对呀,我要认很多很多的字,我还要教我哥哥和弟弟认字。我将来要做个厉害的女秀才。”

众人哈哈大笑,对这个开朗活泼的漂亮小姑娘都心存好感。

只是,唉,生在那样的家庭,不知是福是祸。


“更可恨的是,还要卖孙子?你是饿得要死了吗,等着卖孙子的钱救命啊?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个老虎都不如。

卖亲孙子,是不是孙子多给你狂的,卖了孙子,你不怕将来绝后啊?还一次卖两个?

你如果嫌孙子多,我的哥哥弟弟我领走,我们跟我娘姓,再和你们顾家没关系。不信你们看我能不能做出来!”

老孙氏冲陶非“呸”一口,双手掐腰:“我卖我的孙子怎么了?气急了我连你一起卖了。”

”卖我?我借你个胆!你也就有胆打媳妇骂媳妇吧。”

老孙氏气得不行:“哪家婆婆不使唤媳妇打骂媳妇,怎么我就不行?”

”你是婆婆,你可以使唤儿媳妇,可你再使唤我娘就不行!

这么多年,我娘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地干活儿,现在也该换个人干了。你那么多儿媳妇,她们是死人吗?也轮到她们干了。”

陶非温柔地对泪流满面的娘说:

”娘,你回屋歇着,你生了四个儿子,是老顾家大功臣,人家没你生得多,比你身体好,都歇着呢,你干吗还干呀?你也不是使唤丫头。

大哥二哥,扶娘领小四小五回屋。”

哥俩弱弱地点头答应着。

顾老四半垂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他是懦弱,但不是傻,谁对他好他是知道的。

”干活怎么啦?”老孙氏嚎着,“他们年轻多干点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我父母年轻,我几个伯伯和伯娘难道七老八十要入土了吗?我五叔不是更年轻?他还不是天天睡,睡了吃,吃了再睡,跟那个哼哼差不多?”

众人:哼哼?

也许是看自己老爹落泪心中难过,也许是想起自己前世的苦,以及来到这里的憋屈,陶非也落下泪来,她边抹眼泪边大声控诉:

”别人干活,还能偶尔歇歇,赶个集,串个亲戚什么的。凭什么我爹和哥哥们就要一天干到晚,我娘带着俩弟弟,还要洗衣服,做饭?”

“你们想得挺美呀,卖了我两个弟弟,让我娘也下地干活,我们四房全都是好劳力。让我们一家给你们当牛做马,供你们吃喝,供你们读书。

呸!逼急了我,我一把火烧了房子,让你们明天都拐筐要饭去,看我敢不敢?”

“我说奶奶,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烧自己家的房子,不犯法。我砸自己家的东西也不犯法,不用赔。属于家庭内部矛盾,官府不管。

只要你们敢欺负我们四房,我就敢砸!”

老孙氏恨恨地骂道:“你个不孝的小畜牲,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省得让你来气我。”

“我不孝?大伯三天两头往镇上跑,用家里的钱下馆子,给你们拿一口好吃的了吗,他孝顺?

大堂哥,用我爹和哥哥们挣的血汗钱读书,见了我爹娘鼻孔朝天,理都不理,他孝顺?”

感觉自己人小身矮没什么气势,陶非跳上一个破凳子,继续大声指控:

“三伯娘隔三差五就拿家里的东西回娘家,跑得那个勤呀。不下田干活儿就算了,一轮到她做饭,就浑身都疼,让奶奶你和我娘做,她孝顺?”

“五叔五婶儿从来不下田干活儿太阳不晒屁-股都不起来,起来还挑吃捡喝,哪儿风凉哪儿歇着,老父亲在田里汗流满面,都不肯歇歇怕耽误活儿,他孝顺?”

嗓子有些干,咳了两声,继续:

“我二伯家因为没儿子心虚,两口子才拼命干活儿。我们四房四个小子,下田的就两个,凭什么我们四房干的最多,吃的最少?

这么干还不落好,还要卖我弟弟?

供大堂哥读书,要卖也是卖他弟弟,凭什么卖我弟弟?!呜呜……”

说到伤心处,放声大哭。

顾老头和老孙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都是事实,现在他们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骂不过,打就更加打不过,全家人不够她一个人打的。这死丫崽子天生神力,惹急了那是谁也不惯着,抡棍子就砸。那是真砸呀!

陶非小破袄子抹了一把脸,哽咽着:

“我爹娘和哥哥弟弟都是老实人,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如果谁再欺负我哥哥弟弟,还有我的父母,我绝不客气,我整死他!

谁再占我们四房便宜,棍子伺候!你们看着办。”陶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小的身影,雄赳赳,气昂昂的。

溜出来偷偷观察院子里动静的四房哥俩,也悄悄退回自家院子,还不忘记拉走他们的爹。

其他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是心里想着,四房这是要翻身的节奏吗?

且不说顾家老两口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陶非是该干嘛干嘛,想干嘛干嘛,谁管也不好使。谁说她两句,她十句八句等着你。

中午饭后休息,顾老五大喊:“春久,春久。”

陶非十二岁的大哥急忙跑出来。

“你去咱家东边儿那块地的地头,那棵大树下的草棵里,把我的锄头拿回来,快去,去晚了别让人拿走了。”顾春久急匆匆跑出去。

这是干活的时候躲树下偷懒,回家忘了拿了。陶非气哼哼地想着。

顾春久很快地扛着一把锄头回来。

“春久。”

陶非听见五叔又喊大哥,也急忙跟着出去。看看五叔还想干嘛。

“我屋子里床上的席子破了,有些扎人,你拿去给我补补。”

顾春久刚要动,陶非开口了:“我说五叔你没长手呀,你不会补呀?”

“我支使我侄儿干点小活儿,怎么啦?”

“我大哥下田干活儿累了一上午了,凭什么还给你干活儿?你一上午偷懒,又不是有多累,自己干干不行吗?

你实在懒得动,让你闺女给你干。我们不伺候!哥,回你屋睡觉去。”

顾春久看看他五叔,回屋了。

顾老五看着陶非怒目而视的样子,这个侄女不好惹,也悄末声地回屋了。

还没等陶非走回自家屋呢,她三伯娘,小孙氏出来了,冲着四房的小破院子喊:

“四弟妹呀,下午我回娘家,有点事儿,后天回来,你和咱娘说一声。”

陶非拦住往回走的小孙氏,:“三伯娘,你回娘家,你自己和奶奶说去。关我娘什么事?我娘又不管家里的事儿。

还有,明天轮到你做饭,洗衣,喂猪。你把明天替你干活的人找好。想找我娘帮你干,没门儿。”

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咱们顾家养的鸡,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娘在喂,攒下的鸡蛋,凭什么我们不能吃?我家小四小五长这么大,一共吃了几个蛋?

你看看顾春来和顾春胜,都快吃成小胖子了。奶奶,我问你,今天这篮子鸡蛋,给不给我们四房吃?我不多要,一半就行。”

老孙氏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儿的,你还想要半篮子鸡蛋,你咋不上天?把篮子给我放下,这里的鸡蛋,你家一个都别想吃。”

“现在没有分家,这篮子鸡蛋也有我们的份儿。”

“放屁,就算没有分家,现在家里的吃食都是我管的。我说不行,你们就不许吃。”

顾梅朵看着老孙氏,哈哈笑了,“老太太,奶奶呀,你再说一遍?”

老孙氏一看顾梅朵笑了,心里就发毛。

“再说几遍都一样,把篮子给我放下,鸡蛋一个都不许动。”

“好嘞,我听到了奶奶。”

院墙边上高高地堆着柴火,顾梅朵几步走过去,三下五下爬上去。把鸡蛋篮子高高举起来,然后……一松手。

老孙氏吓一跳,“你给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放下鸡蛋吗?看看,我放下了。”

“啪”,一篮子三四十个鸡蛋,碎了一大半儿。

哎哟把老孙氏心疼的哟。她从柴火堆里拽出一根棍子,照着顾梅朵就打。

顾梅朵会站着让她打吗,怎么可能?

她捡起篮子上面几个没有破的鸡蛋,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小五很快就好了,他已经能够坐起来,和小四一起吃鸡蛋羹了。

每天顾梅朵在他们吃鸡蛋羹的时候,都要在自家门口守着,就怕老孙氏或者是小孙氏她们突然进来抢。

老孙氏因为损失了一篮子鸡蛋,这几天又把四房上上下下骂了个遍。对于这个孙女,老孙氏感觉挺头疼。骂她她又不疼,打又打不着。真的惹急了她,又怕她砸东西。

有好几次老孙氏甚至都想毒死她,或者把她清除出族,都是顾老头严厉地制止了她。

毒死她,如果被发现,顾春立就会失去考秀才的资格。清除出族不现实,因为顾老四两口子还在,他们不会不管女儿的,除非把他们四房一家都出族。

所以对顾梅朵这个刺儿头搅家精,老孙氏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也就经常能听到,她站在自己院儿里骂顾梅朵,连带着把四房也骂一遍。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老孙氏在顾家一手遮天,她都拿顾梅朵没办法,顾家其他的人就更不敢惹顾梅朵。

吃晚饭的时候,顾梅朵对顾老头说:“爷爷,给三十文钱,上次小五的医药费还欠着呢。”

老孙氏立马顶回去道:“没钱,你们这帮讨债鬼,不是要吃的,就是要钱。我欠你们这帮讨债鬼的?”

顾梅朵不理老孙氏,她看向顾老头:“爷爷,给我三十文钱。”

顾梅朵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桌子中间装糊糊的盆子,意思很明显,不给钱我就掀盆子。

顾老头实在是没办法,对老孙氏吼道:“给她钱!”

老孙氏不敢违背顾老头,拿出三十文钱,甩手扔在顾梅朵面前。

三十文钱散了一地,顾春来想要下地抢几个,被他娘拉了回去。

顾梅朵没理会地上的铜钱,“你们谁有空去医馆还了吧。”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老孙氏恨顾梅朵,恨得咬牙切齿。她心里骂着:什么时候我一刀砍死她,我也就解了心头之恨了。没有她,四房这一帮怂蛋,还不任她搓圆捏扁。

有了顾梅朵这块绊脚石,她想对四房做点儿什么,都屡屡不能得手,老孙氏感觉特别的憋屈。

四房两口子,一对儿怂贷,怎么生出这么个愣头青,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顾老头有时候也想教训教训顾梅朵,这孙女太目中无人,心里眼里没有长辈。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有顾梅朵在,四房还能少吃点亏。

他默认了其他几房欺负四房,有这孙女在,四房也不会被欺负得太狠,就能好好干活。

……

顾家四房这七口人,因为常年吃不饱,甚至只能吃几分饱,个个骨瘦如柴。

顾梅朵空间里有粮食,却不敢拿出来。顾家现在人多眼杂,万一暴露出空间的秘密,那可是杀头之祸。

顾梅朵不敢赌,她就想尽快分家,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没有那么多的矛盾,让四房能有好日子过。

现在,顾梅朵的想法动摇了,如果她谨守着空间的秘密,却让家里人挨饿受冻,那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她决定,小心地从空间偷渡些能吃的东西出来,给家人吃点儿,多少补一补。

尤其是小四小五,怎么也要让他们吃七八分饱。小孩子不耐饿,身体如果从小就亏了,长大了就不好补了。

原主本身就是这样,顾梅朵虽然经常偷偷从空间取东西吃,现在还是干瘦干瘦的。

他们常常在夜里偷偷吃东西,小四小五都很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从来也不说。

顾梅朵对爹娘说,是用野鸡换的,因为不可能拿出粮食来做饭。

顾梅朵领着小四小五一边走,一边背书。顾梅朵又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两块点心,俩小家伙一人一块。

前世那种象棋子大小的小蛋糕,小四小五的小手拿着刚刚好。

小哥俩刚咬了一口,三房十岁的顾春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好啊,小杂种,你们居然偷吃奶奶的蛋糕,分给我一点儿。”

小四小五看见顾春雨过来,三两口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小五噎得直伸脖,顾梅朵赶紧伸手给他顺气儿。

顾春雨看到蛋糕没了,自己也要不到了,气得跑走了。

“我告诉奶奶去。”

顾梅朵领着小四小五回家洗手,漱口,然后在院子里继续念书。

顾春雨领着老孙氏过来。

“奶奶,就是他们三个吃点心,我都看到啦。我要,他们都不给我。那点心可香了,我都闻到了。”

顾春雨刚刚找老孙氏的时候,老孙氏就查看了自己柜子里的蛋糕,确实少了一块。

老太太拿着一根很长的棍子过来:“你个小畜生,我打不得你,我还打不得那两个小崽子。”

她把棍子举的高高的,“说,你们是不是偷我柜子里的点心了?”

“老太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吃点心啦?”

顾春雨大声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黄黄的,香香的,小四小五一人一块。”

顾梅朵拽过顾春雨,当着老孙氏的面儿,从顾春雨的兜儿里掏出半块蛋糕,就是镇子上糕点铺里常卖的那种,也就是老孙氏柜子里那种。

蛋糕其实是空间里拿出来的。

“老太太,这是不是你的蛋糕呀?”

顾春雨大声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拿,我真没拿。”

顾梅朵说:“是啊,你没拿,这是我拿的,行吧?”

顾梅朵又对老孙氏说:“奶奶,你想不想知道顾春雨的蛋糕是怎么来的呀?你问问他。”

顾春雨有些害怕了,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老孙氏反应得再慢,也知道顾春雨心虚,有道是做贼心虚。联想到最近柜子里的点心,隔三差五的就少那么一块半块儿的,没想到呀。

她抓住顾春雨,拧着他的耳朵,“你快说,你怎么拿的蛋糕?”

顾春雨被奶奶拧得耳朵疼,也顾不得答应他娘什么了,“不是我拿的,是我娘拿的。我娘去镇子上弄了一个钥匙回来,开柜门儿拿的。”

老孙氏一听,差点儿气炸了。感情是小孙氏偷蛋糕呀。

老孙氏拎着哭唧唧的顾春雨,找小孙氏算账去了。

顾梅朵幸灾乐祸地对两个弟弟说,“哼,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回到洞口,收了树枝走出来。

关上洞口,把坑里的灌木和藤蔓尽量弄得均匀些,然后,拽着绳子爬上来,收好绳子。

大坑上边的藤蔓破坏得不严重,顾梅朵把藤蔓归置得自然些,基本和原来一样,同样清除了大坑四周的痕迹,到大树下背上背篓,飞快地下山找顾春远。

顾春远等得快睡着了。

顾梅朵脸色阴沉,盯着顾春远,十分严肃地说:

“二哥,我在大坑周围察看了下,发现那里有好几窝黑熊,以后不许靠近这里。能做到吗?”

看到妹妹可怕的眼神,顾春远点点头。

“你得保证能做到。而且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咱们家里人。

你保证之后,就会慢慢忘了这里。

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就会消失,你就不会落下病根,咱们爹娘也不会为你担心了。”

顾春远有些疑惑,知道妹妹不会害她他,又点点头。

顾梅朵:为了得个保证,她容易嘛。

顾梅朵笑了,兄妹二人下山了。

回到家里,见顾春远一身血,把陶氏吓坏了。

顾梅朵急忙说:“娘,没事,都是皮外伤,树枝给刮的。上点药就好了。”

陶氏这才放下心来。赶着烧水给二儿子洗伤口,上药。

顾老四和顾春久还没回来,顾梅朵洗了洗手和脸,就哄小双胞胎玩。

这段时间,吃得好了,也吃得饱了,两个小家伙变白也变胖了,也更加可爱了。

顾梅朵喜欢得不得了。没事就捏捏他们的小脸蛋,手感棒极了。真好玩。

顾梅朵一边哄弟弟一边在心里打算着:

今天收获不错,一支山参,一头大黑熊。

到县城卖了就开始盖房子,边赚钱边盖房。如果等赚足了钱再盖,怕是要等到冬天了。那就太冷了。

至于那些箱子,不说哥哥,就是自己,这事也得烂在肚子里才好。

“朵朵,出来,你里长爷爷找你。”陶氏喊着,一边给里长倒水搬椅子。

“里长爷爷,快坐下。”

“朵朵呀,上次你找我,说要买村子西南边的地盖房子,是吧?”

“是呀,里长爷爷,怎么,那地不卖了?”顾梅朵感觉应该是哪里出了岔头了。

“不是不卖,是这样的。”

老头看了看陶氏,顾梅朵秒懂,

“娘,你领小四和小五去院子里玩吧。”陶氏应着走出去。

顾梅朵关好屋门,“里长爷爷,你请说。”

如果真的是买不成那块地,那就太可惜了。应该早些下手的。

“朵朵呀,是这样的。我听到个传言,说是县衙要在咱们这一带官道附近,设个驿站,我就怕这个驿站,设在咱们西南那块地里,那里离官道近呀。

所以问你,还买不买那块地了?”

顾梅朵有些纳闷,“里长爷爷,在咱们这里设驿站,不是好事吗?也许还能雇用咱们村里的人干活呢,可以增加收入呀。”

“唉,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咱们清平县的驿站,都是县丞在管的。县丞把这个事交给他的一个亲戚。他这个亲戚太贪,在哪里建驿站,哪里的人就倒霉呀。”

“县丞也不管吗?”

“傻孩子,他自然是收了好处的,怎么会管。

驿站建成,驿站里的衙役就到附近的村子里逮鸡抓鸭,拔菜摘瓜。还说是为了公差。

最最可恶的是,有时候他们不备草料,就直接在附近的庄稼地里放马。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呀。”

顾梅朵气愤地说:“县令不知道吗?”

“以前的县令也不是个好的,新县令刚刚上任,还不了解情况呢。就是知道了,还有县丞打掩护,吃亏的还是村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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