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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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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结局不好。
白瞎了小金龙和小金龟
怎么不写写扶芯的结局啊
让孩子做了留守儿童,真是可怜,都可以去教别人家的孩子读书写字,怎么不能把自己的孩子带在身边呢。不然干嘛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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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经过兄长的一番解说,叶朝歌这才知道叶辞柏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兄长因外祖的关系,自小便是小霸王,不爱读书,只爱舞刀弄棒,在他六岁那年,小霸王甩掉身边的下人,威风凛凛的拿着他的小木剑偷溜出玩,结果,正好遇到被人围着欺负的小江霖。
江霖的母亲是当年上京玉摇耧的花魁,亦是上京第一美人,长得貌美如花,十分的漂亮,很多人一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谁知不过一年,她便赎身成了江家当时的少主,也就是江霖父亲的妾室。
在江霖四岁的时候,花魁便去世了,而江霖一个庶子,不难想象得到他的日子会变得何其艰难。
而小霸王第一次遇见小江霖,便是他嫡兄弟们围着他暴打,小霸王一身正气,上前赶跑了他嫡兄弟们,救下了小江霖。
小江霖肖母,长得极为漂亮,小霸王一开始把他当成了小女娃娃,还要他当自己的媳妇,小江霖也很喜欢救了自己的小哥哥,然后欢欢喜喜的跟着小哥哥回了国公府。
直到祁氏帮着小江霖洗澡梳洗时,小霸王这才知道,他们长了一样的假把式,所以,他的小媳妇飞了,从此多了个小兄弟。
而且,这一相交,便是这么多年。
说了这么久,叶辞柏口干舌燥,灌了两口茶水,突然余光看到自家妹妹正嘴角抽搐,憋笑憋得难受的模样。
叶辞柏:……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当时还很是犹豫着该不该说,可后来一想,他行的正坐得直,没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谁还没有眼瞎的时候啊。
“行了,想笑就笑吧。”叶辞柏又好气又好笑道。
话音刚落,笑声顿时响起,欢快且又清晰。
笑了好一会,差点笑岔气,叶朝歌这才见好就收。
从清明苑回来,已是月上中天,望着天边的月亮,叶朝歌的耳边回响着兄长的叹息:“虽然为兄也不耻为妾之人,但是江霖并没有什么错,而且那些年他一直本本分分,恪守自己的本分,从未越过雷池半步,可就因为江霖深受父亲的喜爱,他便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非被逼无奈,他又怎会坐上现今的位置。”
“旁人只看到了他现在的风光,却无人知晓,在这之前他过着怎样的日子,江霖很苦,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
她不知道江霖在这之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多少也能想象得出,若非兄长与她说这些,恐怕她至此还会将他当成被家人宠惯坏了的风流子弟,重情重义,却抹杀不了他风流的本性。
可今日方知,她错了,大错特错。
转身,找出一方精致的匣子,将小金牌妥帖的放了进去,将匣子放在了最底下。
……
翌日,叶朝歌如常准备去请安,再次得闻叶思姝又来了。
相较于昨日,此时的叶朝歌已然平常心了。
同昨日一般无二,叶思姝对着她一通天花乱坠的夸赞,交好之意不要太明显。
叶朝歌木着脸,静静的看着她演戏。
任她说破了天去,愣是一句话也不接。
……
同样平常心的还有祁氏。
带着两人去了福禄苑,一如昨日,老夫人又是一通相亲相爱之类的言语。
也许昨日不明白,但在知道怎么回事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番话,明着是对所有人说的,实际上,是对祁氏和叶朝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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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老夫人便掐了心思,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你待如何?”经过一番计较,此时老夫人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问祁氏。
“儿媳不待如何,儿媳向来性子软,一生也没强势过,但是母亲,人都有逆鳞,而儿媳的逆鳞便是柏儿和歌儿一双儿女,倘若叶家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还请母亲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带着儿女回娘家!”
此话一出,不只是老夫人呆住了,叶朝歌和叶辞柏亦是如此。
谁也没有想到,祁氏会说出这般决绝的一句话,休书是何物?
那可是只有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所得之物!
况且,得了休书,就等于这一生都将背负世人的指指点点!
可如今,祁氏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张口要休书,且还要将两个孩子带回娘家!
委实太过惊天动地,让人惊诧了。
叶朝歌忍不住的红了眼睛,面前背脊紧绷,严严实实将她挡在前面的瘦弱女人……
是她的母亲啊!
那个说好听点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软弱的女人……
“母……母亲……”
祁氏顿了顿,转过身去对女儿笑了笑,“歌儿别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叶朝歌喉咙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至极,说不出话,只一味的摇头。
“还有兄长,兄长也在!”叶辞柏抬手拍拍妹妹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支持。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颤着胳膊指着祁氏,“你,你,你们……”
“好!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愤怒的扔下这句话,老夫人便对叶思姝道:“这里容不下咱们,我们走!”
说罢,就要带人离去。
叶朝歌见状,急忙上前,理了理心绪,堵着嗓音道:“祖母且慢,事情尚未清楚,还请祖母稍待片刻,给孙女一盏茶的时间。”
“你还想怎样?”老夫人被挡了路,怒视道。
“这丫头既然求祖母做主,口口声声污我虐仆,孙女虽然声誉有污,但非我之事,孙女自然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完,看向陆恒,“陆世子,当日在云城,您是否还记得佳雨?”
“这……”
不等他回答,叶朝歌接着道:“瞧朝歌说的什么话啊,陆世子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五经,乃是上京人尽皆知的神童才子,如此好的记性,又怎会记不住一个丫鬟呢。”
况且,佳雨还是他心尖尖人的丫鬟!
话都给堵死了,陆恒还能说什么,点点头,“记得。”
“还请您说一下当日见到佳雨时,她是否生病?”
“这……”
“之前佳雨说我泼她凉水导致她生病,且不论当时的经过,只论她生病一事,按照她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陆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佳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陆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陆恒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叶朝歌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佳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陆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陆恒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朝歌不敢,只是朝歌想不通,陆世子说没有记错,可佳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叶思姝红着眼睛上前,握上她的手。
“妹妹你回来了就好,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祖母常说,至亲之间要互相帮助,如此家才会兴旺。”
老夫人赞许的看向叶思姝,“姝儿啊,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记住了,还能运用至此,真是好孩子啊,祖母为你骄傲。”
老夫人身边的人听此,立马附和,话里话外赞许大小姐聪明云云。
陆恒脸上更是堆满了笑意,眼底满满都是爱意,看得叶朝歌只觉得腻味死了。
不过倒是让她颇为好奇的是,叶思姝什么时候如此沉不住气了?
当初初见时,她可是稳稳的,将大家闺秀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也衬托出了她的上不得台面。
而今日,她却当着众人的面踩她搏好感,这可与叶思姝的性格不符啊!
难道她不怕得罪狠了祁氏和叶辞柏?!
在接收到祁氏的瞪视时,叶思姝知道自己此举激进了,都不是傻子,即便祁氏再单纯,但并非是单蠢,自然看得出她的用意。
她也知道,自己这般这般踩着叶朝歌搏好感,势必要得罪祁氏,但她不后悔!
叶朝歌的优秀出乎她的意料,想到之前佳雨给她的传信,叶思姝很是烦躁。
说实话,最初听闻找到叶朝歌的时候,她很是惶恐忐忑了一段时间,在得知叶朝歌在山区里成为一个傻子的童养媳时,这颗心就放下来了,尤其是老夫人的态度,给了她很大的信心。
渐渐的,对此女她也不再放在心上,去普乐寺今日方归,也是她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同时也让国公府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即便她是叶家的养女,但在老夫人的眼中,她比嫡女还有位置!
直到两日前收到佳雨的传信时,久违的忐忑再次浮上心头。
祁氏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些年她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心思念叶朝歌,但让她意外的是叶辞柏的反应!
他竟然亲自去接了人回来!
要知道,叶辞柏一年四季几乎扎根在祁山军营,前段时间老夫人的寿诞他都没有赶回来,只派人送了礼,而今,他竟然为了叶朝歌,不但回来了,且还是亲自去接了人!
这让她如何还能坐得住!
最关键的是叶朝歌这个人!
她与她所想的乡野土包子完全不同,她了解佳雨的性子,深知那封信里必有很大的水分,但她也知道,能让佳雨亲自给她传信,叶朝歌此人必定不简单,而且,佳雨说过,一路上她不但没让叶朝歌吃瘪,且自己却处处受到掣肘警告。
尤其是在今日见到叶朝歌本人,莫名的心底涌出严重的危机感,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将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所以,她坐不住了!
短短一瞬间,叶思姝心思便转了好几道弯,迎上祁氏的瞪视,无辜一笑。
祁氏愣了愣,犹豫起来,难道真是她想多了吗?
叶辞柏是个典型的糙汉子,他是叶家唯一的嫡子,又被祁老将军一直带在身边养着,自小没经历过后宅的勾心斗角,对于叶思姝方才的话,他也只觉得有些刺耳,其他的就没什么想法了。
叶朝歌不动声色的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无奈的摇摇头,她这个兄长啊,这个性子还真是让人头疼,也难怪前世会被逼得离家不回!
老夫人拉着叶思姝猛夸,不自觉的形成一方地域,将叶朝歌他们排除在外,泾渭分明。
过了一会,老太太终于觉得自己冷落了刚回来的孙女,干咳两声,“歌儿,姝儿虽比你年长,但你们年纪相仿,有什么不懂的你便寻她,知道吗?”
叶朝歌险些忍不住的仰天长笑,叶思姝比她年长?年长几年还是几岁?她们分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如果在她的眼里,早出生半个时辰就算年长的话,那就年长好了。
叶思姝喜欢长,那就长吧!
“祖母说的是,以后还请思姝姐姐费心了。”
叶思姝面色一僵,拢在袖袍中的手指不自觉的掐入手心,思姝,思姝!
这是她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因为这两个字无一不在提醒着她的存在是代替叶朝歌的赝品!
多年来,无人叫她思姝,即便是在外,也被人恭敬的称一声叶小姐!
可这个刚回来的土丫头竟然叫她思姝!
虽然只是僵硬了一瞬间,但叶朝歌还是看出来了,她是故意的!
叶思姝哪里痛,她就往哪里踩,专捡她的肺管子戳!
两人心里的官司老夫人不知道,也没觉得叶朝歌的话有哪里不妥,欣慰的点点头,“好孩子。”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叫嚷。
叶思姝眼睛一亮,来了!
叶朝歌就站在她的对面,她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漏下,心下疑惑,直到老夫人呵斥是谁在外嚷嚷把人带进来,看到进来之人是谁时,叶朝歌才了悟。
佳雨!
“老夫人,求老夫人给奴婢做主啊,奴婢,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被逼的没办法了啊!”
一进来,佳雨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的撕心裂肺。
在佳雨进来时,刘嬷嬷便觉得不妙,尤其是在看到佳雨面色憔悴,整个人明显消瘦了许多,一副病歪歪模样时,更为不安。
连忙看向叶朝歌,后者却眉目不动,看到她投来的视线时,丢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刘嬷嬷焦虑的心,突然间就平静了下来。
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自家小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面团子!
老夫人刚开始还有些疑惑,没有认出下跪之人是谁,还是身边的下人附耳提醒了句后,才恍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佳雨……你怎么会变成这般的一副模样?”
对佳雨老夫人自是有印象的,叶思姝身边伺候的丫鬟,只不过,眼前的佳雨和印象中的佳雨完全不同,也难怪刚开始她没有认出来。
佳雨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听到老夫人的问话,连忙哭喊道:“奴婢,奴婢……求老夫人做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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