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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在敌国做质子后我端了自己老巢》精彩片段
昌平二十八年,祁国与越国借泗谷城归属一事开战,战争持续两年,以祁国连失四座城池结束。
这次祁国战败,越国借口祁国人皆善文章诗歌,想请一位皇子过去交流学习。
祁国皇帝共育有十一子五女,公主们除了尚且年幼的五公主,都已经出嫁了,皇子中大皇子祁霖,也就是前太子,在五年前外出赈灾,出了意外。
二皇子三皇子一母同胞,皆是皇贵妃所出,四皇子母家是祁国有名的清流世家,其祖父门生遍地,五皇子早夭,六皇子自幼体弱,母亲又是皇帝宠妃,故而皇帝最疼得孩子便是他。
七皇子祁渊,若不是皇帝身边的李公公提起,皇帝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祁渊的娘原本是贵人,当时因着美貌着实风光了一段时间。不出一年便怀上了祁渊,后被册封为芯嫔。可她刚生下祁渊一月不到,她父亲便因卷入了贪污受贿案而被诛三族。
此后皇帝便冷落了她,宫里的人也都惯会见风使舵,芯嫔没了皇帝的宠爱,父亲又是因贪污罪入狱,往日她得罪的宫妃少不得要落井下石。
芯嫔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变得疯疯癫癫,后来大家逐渐的忘记了宫里还有芯嫔和七皇子这么俩人。
余下的四个皇子尚且年幼,皇帝也不忍送他们去越国做质子。
李公公提起的祁渊便成了最好的人选,背后没有强盛的母家,年纪也正好合适,还是皇子。
……
祁渊第一次遇见莫无疾是在他要去越国的前一天。
旁边的公公跟他说,这就是越国的那位在平遥城一战中将黎王世子挑下马并连夺祁国两座城池的少年将军。也是这次来护送祁渊去越国的人。
莫无疾长相清朗,面如冠玉,只是那一双上挑的凤眸给他添了一份张扬。
他逆着光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首歌颂肆意张扬少年郎的诗歌。鲜活的,明亮的,好似人间的阴暗都锁不住的烈日一样,有着蓬勃的力量。
祁渊看着那人,只觉得刺眼,他讨厌一切热烈到无法直视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照的他的阴暗无处躲藏。
……
昨日他那平日疯癫的母亲突然来找他,跟他说父皇来看了她,说这些年委屈了她。说着说着泪就流了下来。
芯嫔哭着说∶“我晓得他来是为什么。并不是觉得委屈了我,而是要用他那少的可怜的关心去换我儿的命啊!”
那晚芯嫔说了很多,说可怜了她的儿,受自己所累;说她大好的年华困死在了这深宫;说越人善武,粗鄙,我的渊儿去了可怎么是好啊。
祁渊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芯嫔,用冷静的声音说∶“可你同意了我去,欢欢喜喜的接了赏赐。”
芯嫔停了哭声,小声说∶“我这也是没法子。皇上决定的事,我就是百般不愿意也没法子。”
“不,是你求人将我的存在透露给了那位。”
芯嫔好似被戳到了痛处,指着祁渊破口大骂∶“你这没良心的,狼心狗肺的玩意。”
“你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事,虽说没了个儿子,可这样也在皇上那里挂了脸。只要拴住皇上,什么儿子的我都能再生。”
说着说着,她神色癫狂的看着祁渊。
“我将你养大,你也是时候报答我了。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对着来!为什么要撕破你我之间最后一点体面!!为什么!!!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祁渊看着语无伦次,偏执疯狂的芯嫔,就算从未对母亲抱有希望,心脏也控制不住的一阵发紧。
在祁渊的记忆里芯嫔也是对他好过的,不过有几分真心便不知道了。那是祁渊五六岁的时候,向来对他不闻不问的母亲好像变了性子,突然变很关心祁渊,还教祁渊做女红,说长大后好嫁个好人家,那时母亲叫自己鸢儿。
那时的芯嫔会温柔的抚摸着祁渊的头,眼里的神色却满是癫狂和祁渊看不懂的神色。直到许多年后,祁渊才知道那应该是报复后的快感。
祁渊以前是没有名字的,宫人叫他也是喂,那小子的叫,照顾他的乳母对他也还算可以,不过也只是叫他七皇子。
后来芯嫔说自己要亲自教养祁渊,便将乳母送走了,乳母走时拉着祁渊的手,跟他说:“你在娘娘面前要乖乖的,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要学会收起爪牙,不过,也不要万事都忍着让着。
乳母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祁渊当时也才五岁,他只是记着一些话却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后来祁渊有了名字,芯嫔一直叫他鸢儿,他问是哪个?芯嫔说是纸鸢的意思。
祁渊便不再多问,他没见过纸鸢,也不知道那个字怎么写,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知道的!
那时的他对未来满是憧憬,因为他觉得母亲是爱他的,无论别人如何说,他都是有人要的。他才不是没人要的呢。
直到十岁那年母亲又突然性情大变,对着祁渊动辄打骂,嘴里的话也颠三倒四。
有时骂着皇帝的狠心冷情,有时哭诉自己的不易。有时说着养了个孩子是个废物,除了日日拿针绣花,旁的什么都不会。
祁渊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外,听着母亲日复一日刺耳的咒骂,他不明白,明明是母亲教他这些的,现在母亲却让他去学四书五经,治国策。
初次见到书本,祁渊是开心的,他当时想的便是,可以知道纸鸢的鸢是哪个了。
可他从未学过,初次接触大字不识一个,这时候母亲总会拿着柳条抽他,祁渊就这样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祁渊那时听到宫里的宫女私下说,母亲这是得了疯症。
祁渊问新来的角儿,什么是疯症,角儿说,可能就跟他们村的王二傻一样,不过也不一样,村里的老人喊王二傻叫痴儿。
而且王二傻可不会打人嘞,王二傻还会给他粗面窝头吃嘞。
祁渊问好吃吗?角儿笑着说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祁渊便想,他也想吃那最好吃的粗面窝头。
角儿又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不是王二傻,是隔壁村死了男人孩子也没了的林寡妇!”
祁渊问林寡妇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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