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聊得很开心。
我不明白是故作坚强还是在转移自己的恐惧。
这些女兵也都是没经历过战场的新兵,眼神里透着稚嫩。
在女兵们的怂恿下,库伦夏终于接着讲故事:
“然后啊,雪烛大人突然出现,用没见过的‘剑’抵住山贼头子的脑袋,然后用冰冷语气说。。。”
“然后呢,说什么了。”
“正是精彩的地方,你别打断,库伦夏,你继续。”
“他说‘别碰我的女人,让你的狗腿子离她远点,否则就让你脑袋搬家’。”
“呀!!”
“英雄救美的画面。”
“我也想经历这样的事情。”
我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里面加了点料。】
系统提醒我。
“然后雪烛大人轻松解决到100个山贼,把我救下来。”
“太帅了。”
“月下,英雄救美,浪漫。”
我记得算上山贼头子只有30人不到。
【里面加了点料。】
“然后。”
“后面还有啊,继续,快讲。”
“我们最终决定去希阿萨避难,在穿越山林的时候,我差点摔倒,被雪烛大人搂住腰,突然对我说‘有趣的女人,成为我的人吧,我会保护好你’。”
“呀!!(破音)”
“这就是命中注定。”
“简直和诗歌里的一样。”
。。。
【里面加了一点料。】
你就只会讲这句吗,这何止加了一点料,连内容都变了。
而且库伦夏才是负责当护卫的不是吗?
这帐篷我是呆不下去了。
里面实在太热,我决定走出帐篷吹吹风。
天空一轮上玄月。
站岗的士兵在修整军备,偶尔能听到士兵们闲聊着家常。
这里很有可能成为是在战场的正中央。
我从闲聊的士兵口中听见。
这次是出动举国之力正面决战,这次如果输了守城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势均力敌,这场仗又是死伤惨重。
如果有其他国家从中添柴,可能事态又会往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
以防万一,我也得着手准备提升战力。
系统,锻造以下我需要的子弹。
【了解】
【加入制造清单】
【爆破弹药开发度:0%】
【治疗弹药开发度:0%】
锻造新的武器。
【能力不具备。】
我只能断了手搓神兵的念想。
“嗯?那是。。?”
远处的地平线在移动。
用龙之瞳聚焦视野。
【是西卡里国军队。】
我直接现身,走进女兵营。
“库伦夏,准备跑路,别再讲故事了。”
“烛。。。雪烛大人!”
“这就是那位雪烛大人啊,长得还挺有男人味的嘛。”
“我喜欢美型一点的。”
“。。。”
一众女兵对我议论纷纷。
“下巴要是再尖点就好了,比我心中差一点。”
谁管你想象中长什么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远处有一支军队,数量至少在十万人。”
“喂,士兵。”
“啊?什么事?”
“远处有一支军队看见没。”
“这乌漆嘛黑的,哪有军队?我都没看见,你喝多了吧。”
我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这是照明弹。
在点亮爆破弹药技能树的衍生产物。
高亮的火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弧线,照亮远处的大行军。
“你再看看,你是瞎了?”
“敌,敌,敌人!!有敌袭!”
“敌袭!!!”
随着士兵们的叫喊,军营里的人乱作一团。
趁着军营的混乱我来到西南侧的马厩与库伦夏汇合。
“雪烛大人,这边。”
一旦开战,杂鱼在战场上能否活下来,全看命。
我们要趁着战场混乱的时候开溜。
人的行走速度太慢了,所以我决定用坐骑。
“你会骑马吗?”
“不会。”
“那你和我骑一只。”
我随便挑选了一只受到惊吓的马,抚摸坐骑的背羽安抚它,情绪很快镇定下来。
然后它用鸟喙疯狂蹭我的脸。
“疼!你给我撒嘴!你的嘴太粗糙了。”
把鸟嘴撇回去。
我抓住库伦夏的腰。
“哇!”
把她抱上马,自己再飞身上马。
牵动缰绳。
漆黑的夜色能做掩护。
大军已经逼近到博利尔国的军队面前,大战一触即发。
“千人军队对万人军队,而且没有任何战术,这场仗毫无悬念。”
存粹是比较蛮力的战争。
加上军心涣散,完全是碾压局。
我带着库伦夏骑着坐骑朝着战场的边缘飞奔,万人军队的长线在不断逼近。
他们之中也有骑兵,如果逼近只有开战。
系统,弹药准备好了吗。
【爆破弹药开发度:1%】
【治疗弹药开发度:10%】
还差得远,应该避免冲突。
深山要绕过敌军军队,跑到山里就是胜利。
嗖——
一阵风声从头顶划过。
军队的弓箭手开始放箭了。
“雪烛大人,小心。”
库伦夏伸手抓住飞来的箭矢。
后面有其他逃跑的人已近被射下马,倒在地上。
“全力奔跑。”
坐骑飞速奔跑,然而速度还不足以跑出弓箭的包围网。
远处的天上火红的星光,是火箭雨。
我向着敌军方向靠近规避箭雨的攻击范围。
眼看万人的长阵线跑不出去,只能赌一把。
“库伦夏,抓紧了。”
我牵动缰绳直接向着敌军士兵冲去。
天上月光被乌云遮住,好时机。
我向军队的头顶连续射出数颗照明弹。
四颗强烈的火光如同太阳一样。
敌军以为遭到不明敌袭,阵脚大乱。
“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军队纷纷以为头顶的火光是未曾见过的敌人,士兵们朝着朝着火光的方向聚拢。
因此边缘的军力变得薄弱。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冲过去。”
铁骑踏破步兵的阵线,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敌袭!!”
“闭嘴。”
坐骑把前方挡路的士兵撞飞。
我们冲出了敌军的包围网。
骑兵的优势就在于可以一击脱离。
“雪烛大人,我们活下来了。”
也许是第一次亲身经历战场,库伦夏现在还在害怕,耳朵和尾巴止不住颤抖。
我拍拍她的头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