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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诸天从闯关东开始》精彩片段
天微微亮,一辆马车就从张府出来,一路向北疾驰,任浩顾不得冷风吹面,坚持坐在赶马的车把式旁边,还好现在也快到五月底了,天也不怎么冷了,任浩一边学着车把式怎么赶车,一边和他侃大山,鲜儿靠在马车里面休息,昨天晚上任浩把她折腾的不轻。
车把式姓张,却不是张天贵的人,常年帮人赶车,大家都喊他老张头,他对周围的地形很是熟悉。
“往东北方向走个两天,就到了山海关,过了山海关就是关外了,关内还算太平,过了关就要小心喽”。老张头在车辕上磕了磕老烟枪,指着车前对任浩说道。
“那平常传关东那么多人,就不怕死?”任浩好像意有所指,他把帽子摘下,扔进马车里,若无其事的说道。
“怕有个球法子,关内活不了人,关外地广人稀,地价也便宜,不是都说嘛,就是给地上插一根筷子,来年也能抽出绿芽来,虽说都是骗人的,但关外的黑土地确实肥,我要是年轻,也去闯关外了。”
老张头重新从烟袋里拿出烟叶来,用火点着,继续说:“在关内是个死,还不如在关外赌一把,说不定就活出了人样了,你们山东人勤快,在地主家里打几年长工,拿到工钱置办几亩地,日子不就慢慢好过了!。”
任浩点了点头,相比于关内,关外确实是个能活人好地方。
看到日头升高,叫老张头把车停到路边树下。
“鲜儿,弄点吃的来。”
任浩下了车,喊了鲜儿一声。
“早就备好了呢!”
鲜儿把酱牛肉切成片,放在大饼上,在把切好的葱丝薄薄的摊在肉片上,然后一卷,递给任浩,任浩看到老张头自觉的拿着玉米面饼,走到跟前说:
“咋还能让你啃窝窝头呢,一路上还要你照顾,把我们当什么了?”
老张头一个两个的说不要,任浩却硬是把两个大饼卷牛肉给了他。
话分两头,却说安家集张大户家里,早早的把任浩送走,张大户也松了一口气,刚到中午,衙门却来了一队官差,领头的全身绫罗绸缎,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的。
“听说你得了个宝贝,今天爷们过来想长长见识,可给爷们这个脸呀!”
领头的公子哥摇着折扇,坐在大堂上,看着跪在身前的张天贵,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的真的没有什么宝贝啊!”张天贵一边跪在地上,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
公子哥看着眼前的地主老财,打着二郎腿,朝身边的长随使了个眼色。
长随微笑会意,指着张天贵喝道:“来呀,这老货不给咱公子爷爷脸,那就是不给我们脸,拖下去!”
身后几个小厮应命,拖张天贵出去,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张天贵打的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张天贵重新被拖到公子哥的面前。
“爷爷呀,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朱天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哭着,全身颤抖着。
“公子爷,这老货不经打,没打几下就尿裤裆了,污了您的眼,您担待”!长随邀功道。
而公子哥却不理会长随,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用折扇另一头托着朱天贵的下巴:“知道错了就好,那你给爷们说说,东西呢?”
“不在我这里,在另一个公子的身上,他名字我也不知道,只隐隐约约知道他是赵尔巽大人的子侄辈,旁边有一个叫鲜儿的丫鬟,公子啊,您放了我吧,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张天贵把自己知道和猜测的全说了出来。
“赵尔巽?子侄?”公子哥脸色一变,他可是知道赵家的势力,从咸丰爷到现在的光绪爷,那可是“一门六进士”的豪门啊。
就现在赵尔巽的其他兄弟先不说,就他的弟弟赵尔丰,现在也是从二品的大员,在西藏平乱,是四川总督锡良的副手,以后升任总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细细的把事情经过给我说清楚!”公子哥站起身来,在他身边来回踱步。
张天贵也察言观色,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不过他却没说自己想娶人家丫鬟当自己儿媳妇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今天刚走?”公子哥问道。
“是....是今天早上走的.....”,跪在地上的张天贵赶紧应声。
“公子爷,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要不要我去追?”长随躬身对公子爷轻声说道。
“咱是给“总理外务府”办差,这个宝贝是英吉利洋大人要的东西,现在就是老佛爷也要敬洋大人三分,但总归是朝廷大员的家人,也不能太过跋扈,你带着十几个人去追,把人给我带回来,我也和见见人。”
公子哥斟酌了一会,这才把手上的折扇一展吩咐道。
“是!”长随应了一声。
长随出了张府,对外面十几个帮闲道:“骑马拿枪,随我去追”。
一辆马车正向东北方向疾驰,坐在马车外面的是一老一轻两个人,正是任浩和来张头两人,俩人本来在闲聊,突然任浩脸色一变,但很快就忍住了。
他一边往后方看,一边在摸着下巴沉思,没有多久就看到前方有一个小镇子,想了想对老张头说道:“张叔,我这边突然想到点事,前面有个镇子,你就去那里下车可好!。
“这个?您这不是雇我帮您赶到山海关吗?”老张头收了旱烟袋,有些疑惑道。
“放心,钱少不了你,鲜儿你先把大叔的钱给结了”。任浩对身后的鲜儿说。
“张叔,这个给你,一分不少!”鲜儿虽然脸上带着疑惑,但也没问,照着任浩的话数钱递给老张头。
“行!”老张头拿着半两银子,高兴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主家现在把钱结了,不但让他少赶一天多的路,回程还少了一多半。
看老张头走了后,任浩学着老张头的样子,调转马头,向北走去,而任浩的眼前正出现任务面板
<任务二:现在有一队十四人的准军事单位正在追捕你,请逃脱追捕,现在距离宿主38.2公里,任务奖励则视宿主主导击杀,击退来犯之敌进行奖励,任务失败将死亡。击杀数:(014)。
任浩的心通通狂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任务面板上的公里数一直在变化,系统刚刚发布任务的公里数是41.7公里,这么一小会就狂降到38.2公里,他首先分析出来对方是骑马来的,应该都配有枪,而现在看天色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现在是夏天,估计七八点天色才完全黑,对方完全能够在天黑之前追上自己。
等等,他突然发现这一行“任务奖励视宿主主导击杀,击退来犯之敌”的规则。
“主导”这个词很有意思,再说系统也不会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难道?”
他突然想到了鲜儿可不简单,日后可是大名鼎鼎的“三江红”,哈市周边大名鼎鼎的二当家,枪法如神,不然也镇不住那一大窝子土匪。
这让他突然有了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紧张的心情稍微松快了,而鲜儿看任浩的反常行为,心底也犯嘀咕,忍不住问:“传文哥,咱们现在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鲜儿你把那两把“镜面匣子”拿出来,待会有用!”
任浩说完,就赶着马车往北方赶去,那边是一大片山林,没有人烟,是练枪最为合适的地点。
“这玩意不难学,很简单!”
任浩没有和鲜儿解释太多,他自己先试了试“盒子炮”,也就是德国的毛瑟96手枪,这种枪在后世的中国广为流传,拥有很多绰号
其中“镜面匣子匣子枪”流传的最广,同时还有“自来得快慢机二十响”等诸多名号。
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里,马被拴在书上,不远处两道人影正半蹲在地上。
“手端稳,瞄准的时候三点一线,心不要慌,要心平气和的......”
“碰”
五十米的距离上,鲜儿第一枪打在了土坡上,有些气馁:“传文哥,俺不想学这个,一路上有你保护我就行了”。
“鲜儿,其实有些事情俺没有告诉你,我之前恨张天贵差点抢走你,把你嫁给他家那个傻子,就骗了他,本来按我估计,等我们到了关外,就算发觉我骗了他,他也找不到我们了,但是我刚才突然心惊肉跳,觉得事情不对,这才带着你来练枪!”
任浩突然沉着脸,诚恳的对鲜儿说道。
“传文哥,我知道了,你让我咋做我就咋做,你可千万别生气”。
自从把老张头打发了,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发现传文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好像一直非常紧张,但作为她的婆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下意识的撒娇,但看朱传文不高兴,就马上转变态度。
任浩把鲜儿的头揽到跟前,亲了他一口说道:“俺没生气,鲜儿你放心,俺肯定会保护你的,但俺们以后的路还长,俺也不能一直在你身边,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传文哥,俺都听你的!”。
鲜儿是见过死人的,他们过黄河的时候,遇到过河匪,如不是他们俩跑的快,被枪打死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个,如果她也学会开枪,也能帮到传文哥。
“碰”
枪声再次响起,他和鲜儿两个人同时打到了树干上,而距离是一百米。
“鲜儿,你真行!”
任浩发现鲜儿果然是天赋异禀,他能在一百米的距离,十枪能打中八发,那是在主世界苦练了两个月的气枪,还有教练指导姿势,而鲜儿只试着打了十几发,就几乎枪枪命中树干。这
让任浩忍不住过来狠狠亲了鲜儿一口,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天赋这东西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行!我们吃个饭休息一下”。
“老爷......老爷不好了...!”
一个下人模样的冲进主屋,气喘吁吁的。
“天塌不下来,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张天贵端坐在官帽椅上,手上盘着一串绿色的珠子,沉着脸不耐烦的训斥。
“老爷,那个人醒了!”下人擦了擦头上的汗,弓着腰背赶紧说道。
“谁醒了?什么醒了,你说清楚点。”张天贵皱着眉头,没有反应过来,屋里只听见珠子的摩擦声。
“就是前天我们抬回来的那个人醒了”。下人偷看了一眼张天贵,小心翼翼说道。
张天贵这才反应过来,阴着脸说:“醒了就醒了,慌什么?”
盘珠子的手突然变快,声音也从圆润变得刺耳。
半晌才张天贵才停下手中把玩的珠子,对着仆人吩咐:“也可能是回光返照,说不定待会儿就死了,你去找把锁,把他房间锁了,今天是粮的大喜日子,可不能让他搅合了。”
“老爷.......这.....?”仆人吞吞吐吐,面色为难,没有挪动身子。
“碰!!!”
“怎么还不去办?”
张天贵拍了桌子呵斥道。
“老爷,他跑到了少夫人的房间里,把里面的人全部赶出来了,没办法锁起来啊,而且他现在生龙活虎的,刚刚还打了我一拳!”
仆人委屈不已,抬起脸,指着脸上一块青紫,没好气的说着。
“什么?不可能!”
张天贵站起来,夺步走到仆人跟前,仔细端详了仆人受伤的位置,有点不敢相信。
他昨天中午,可是看过那小子的病,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一副快断气的样子,而且前天镇上的田大夫可是亲自给他说的,人没几天了,让他占了这个便宜,并请中人立了字据,这他娘的今天就能起来打人了?
“你带我过去,我倒要会会他!”张天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甩了一把袖子道。
来到后院,只见几个仆妇被挡在房间外面,一边拍门一边说着什么,看到张天贵来了,几人让开了道。
“怎么回事?”
几个仆妇赶快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
说就在刚刚过来给新娘子梳洗的时候,一个青年拿着一把攮子(匕首)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们赶了出去,把门关上......
张天贵脸上阴晴不定,让他们先退下,在房子外面高声说道:
“贵客先把门打开,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里面的门就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了一个高壮青年,浓眉大眼,面带憨厚,初看是个农家小子,和他家的那些佃户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一双眼睛却很亮,虽然脸色苍白,大病初愈的样子,但脚步有风,举止文雅,朝张天贵微拱了一下手就转身回去。
自顾自的走到房间的八仙桌子前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张天贵。
张天贵长袍马褂,身量很高大,面带假笑,一条辫子梳洗的油光水滑,有些微微发福,这位张大户给任浩的第一印象是“笑面虎”,觉得人很阴险。
张天贵也观察着面前的年轻人,发现青年并没有流露出愤怒仇视的情绪,对他也没有畏畏缩缩的。
这让张天贵隐隐预感,今天这事情,恐怕难办了,他在这安家集几十年,什么人都见过,衙门的人,收税的税丁,佃户,甚至土匪,看到这个青年的神色,就知道不是善茬。
张天贵也没说话,进了房间里,看见鲜儿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炕上,神色微微有些异常,但并不慌乱,只是低着头,用手搓着辫子。
看到张天贵坐下,任浩不慌不忙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然后站起来,微微躬身抱拳:“谢了张老爷的活命之恩!”
说完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炕上鲜儿的旁边,轻轻地揉了揉鲜儿的头。
任浩的神色告诉张天贵,这个活命之恩有点掺水的意思。
张天贵看了一眼茶杯,又看了看旁边的谭鲜儿,
任浩的冷静镇定,让他始料不及,如果他进来的时候,拿着刀子虚张声势,甚至是伤人,他有的是办法整治。
或者把门关起来做困兽犹斗,他也有办法。
但现在却让他些看不出深浅了,刚刚青年样子他感觉不像装出来的,在看这小子的待人接物,就知道受过教育,甚至可能有功名在身。
“小兄弟,具体情况我想舍妹都告诉过你了,昨天可是签了字据,白纸黑字一清二楚,你有什么想法?”
张天贵决定先开门见山,没准这小子只是虚张声势呢!
“小妹确实都跟我说了。”
任浩听完淡淡回答道:“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和小妹说是兄妹,实为夫妻,家道虽然中落,但父亲还有几个朋友,此去关东,却是投奔次山公麾下,本该走水路去盛京,但日俄两个豺狼虎豹却在旅顺你争我斗,只能走旱路,遇到河匪,与护卫失散,财务也尽失,一路到此不幸在染恶疾,这才有了此事”。
任浩说完,神情有些倨傲,但又突然变的不卑不亢,把那一丝倨傲隐去,把一个从天堂掉到地狱,又守礼教的官宦子弟表现的活灵活现,让张天贵心里咯噔一下。
“次山公”就是现在的盛京将军赵尔巽,字公镶,号次山,奉天铁岭人,汉军正蓝旗人,在清末民初可是风云人物,铁杆的保皇派。
任浩现在也只能先胡吹大气,拉着虎皮做大衣,他虽然能够下地,退了烧。
但身体亏空太多,全身酸软无力,只能硬撑着,先把今天这关先过了,才能说其他。
而张天贵听到“次公”神色一变,赵尔巽可是从一品的大员,他就是消息在闭塞,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又想不可能,吸了口气,仔细观察任浩。
而任浩自张天贵进来,就开始演戏,再加上他前世在机关混的,办公室政治拿捏的到位,自信而又恰到好处,显得高深莫测,让他看不出深浅。
“这……这个?”
张天贵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不知说什么好,但又怎么会甘心,把桌上的的水拿起来,喝了一口,沉吟道:“我看公子现在虚弱,也是我招待不周,您大病初愈,先在寒舍小住几天。”
“慢着!”任浩突然甩脸子,目光凌厉逼视张天贵:“看来伯父还是不信,可是觉得我胡吹大气,骗您呢!”。
张天贵被任浩逼视,感到有些好笑,但没有弄清这小子的根脚,也不好发作,脸上挤出假笑:“我看公子还是先歇着吧。”
任浩见张天贵还是不信,只能祭出大招,他的手伸进贴身衣物,出来的时候手上出现一块金黄色的手表,叹了口气,又有些不舍,把手表放到张天贵身前的桌子前面,指着手表道:
“这是赵伯父在我十二岁的时候送给我的,从来没有离过身。
他对我当时的谆谆教导还历历在目,让我苟日新,日日新,发奋读书,为我大清尽一份忠,却不想......唉,天意弄人”。
任浩摇头晃脑,接着道:“张伯父不信也是应当,你可以拿着表去衙门或者派人去盛京传信,想来必有回报。”
“这丫头和我一路走来,不离不弃,三番两次救我性命,又为我卖身求医,让他去做你的童养媳,你配吗?”
“碰!”
张天贵被这一声吓得一颤,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翻,淅淅沥沥的滴在他的裤子上。
张天贵张了张嘴,余光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属手表,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手表”的表盘由不知名的金属打磨,圆润光滑,看色泽应该是镀金,但镀金也达不到这么光滑圆润,再加上水晶表盖,里面细细的指针分为十二个时辰,在加上周围镂空的表带.....
张天贵也是有点见识的,这个表一看就不一般,光这工艺,就不是普通的外国货。
“我乏了,你走吧!”
任浩转过头,叹了口气说道。
张天贵如果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信了一分,现在看到这手表,心中已经信了三分,但他需要确认,有些狼狈的拱了拱手道:“公子歇着,我这去去就来”。
张天贵一走,见鲜儿把门关上,任浩直接瘫软下来,鲜儿惊呼,抢步过来把任浩扶住,躺倒炕上。
他这一早上都是强打一股精神在装,首先说话说的是京城的官话,做派是尽量模仿官宦子弟的待人接物,最后那一声“慢着”和拍桌子更是把盛气凌人模仿了八分,让没见过大场面的张大户喘不过气来。
正所谓是九假一真,前面做的假都是为了把手表的真表现出来,只要这个手表是真的,那么任浩能有七八分把握镇住张大户,让他暂时不敢对自己有小动作。
他现在缺的就是时间,能有半个月把他的身体养好,到时候张天贵来硬的,来软的他都能应付。
“传文哥,你让俺不认得你了”。鲜儿扶任浩躺下,脸上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
“哪里不认得了?”任浩自己也不尴尬,捏了捏俏鲜儿的脸蛋儿。
“你刚才和之前好像不是一个人,你以前可不会这么摸我”。鲜儿脸颊微红,把用被子把任浩盖好说道。
“还有你刚才的表和昨晚上喝的药,我都没见过那样好的东西,你有那药,之前病了怎么不吃?”。
鲜儿有些幽怨,又有些委屈道。
“还有你刚才那阵势,吓了我一大跳,我上下打量你好几回,才确认,如果不是之前我给你擦洗过身子,我都以为你是谁假扮的呢!”
任浩有些牙疼,扯了扯鲜儿的衣袖,咽了一口唾沫道:“我这次昏睡了这么长时间,差点死了,都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我这是悟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任浩摸着鲜儿冰凉的手,认真的对鲜儿说道。”我可不会信你了,你刚才把那个张大户骗的一愣一愣的,以后你骗我可不是一骗一个准”。
鲜儿扭过头,一脸不相信,两个人一路走来,相依为命,一路上传文一般都是听他的,论见识和章法,除了传文他娘,他没有服气过谁。
今天如果不是传文哥醒来,自己就成了别人的媳妇,那他一辈子就毁了,现在想来也有些后怕。
“俺会骗你,但你相信俺会害你吗?”任浩咳了一声,把鲜儿两个手都抓住问道。
鲜儿看到任浩那真诚的目光,还有热乎的手心,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俺可不相信你会对俺不好,俺倒是信了你之前说的话了”。
“什么话?”
“你不是说要在关东置上十几亩好地,养两头腱子牛,一圈肥猪,长工也不止两个,天天叉着腰指使他们干活,农闲我做好了饭,烫好了酒,在炕头上给你唱一段《小姑贤》,你一边吃酒,一边听戏.......”
“哈哈!”任浩大笑,嘴角上翘,把鲜儿的脑袋放到他的胸膛上:“俺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在给俺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们两个都不带,让俺爹和俺娘他俩烦去,去尿他们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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