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已知此时的底里,参见包公已毕,在侧坐了。
包公道:“今日圣旨到来宣读之时,先生想来已明白此事了,我也不用再说了。
只是郭槐再不招认。
我见拶他之时,头上出汗,面目更改,恐有他变。
此乃奉旨的钦犯,他又搁不住大刑,这便如何是好?
故此请了先生来,设想一个法子,只伤皮肉,不动筋骨,要叫他招承方好。”
公孙策道:“待晚生思索了,画成式样,再为呈阅。”
说罢,退出,来到自己房内。
筹思多时,偶然想起,急忙提笔画出,又拟了名儿,来到书房回禀包公。
包公接来一看,上面注明尺寸,仿佛大熨斗相似,却不是平面,上面皆是垂珠圆头钉儿,用铁打就;临用时将炭烧红,把犯人肉厚处烫炙,再也不能损伤筋骨,止于皮肉受伤而已。
包公看了,问道:“此刑可有名号?”
公孙策道:“名曰‘杏花雨’,取其落红点点之意。”
包公笑道:“这样恶刑却有这等雅名,先生真才人也!”
即着公孙策立刻传铁匠打造。
次日隔了一天,此刑业已打就。
到了第三日,包公便升堂提审郭槐。
且说郭槐在监牢之中,又是手疼,又是板疮,呻吟不绝,饮食懒进,两日光景,便觉形容憔淬。
他心中却暗自思道:“我如今在此三日,为何太后懿旨还不见到来呢?”
猛然又想起:“太后欠安,想来此事尚未得知。
我是咬定牙根,横了心再不招承。
既无口供,包黑他也难以定案。
只是圣上忽然间为何想起此事来呢?
真真令人不解。”
正在犯思之际,忽然一提牢前来,说道:“老爷升堂,请郭总管呢。”
郭槐就知又要审讯了,不觉的心内突、突的乱跳,随着差役上了公堂。
只见红焰焰的一盆炭火内里烧着一物,却不知是何作用,只得朝上跪倒。
只听包公问道:“郭槐,当初因何定计害了李后?
用物抵换太子?
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郭槐道:“实无此事,叫咱家从何招起?
若果有此事,慢说迟滞这些年,管保早已败露了,望祈大人详察。”
包公闻听,不由怒发冲冠,将惊堂木一拍,道:“恶贼!
你的奸谋业已败露,连圣上皆知,尚敢推诿,其实可恶!”
吩咐:“左右,将他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