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宋徽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注定不能到白头迟知鸢薄时沉: 迟知鸢宋徽音 番外》,由网络作家“迟知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知鸢,你的演技当真是绝妙,你也当真是绝情。”他低声喃喃,声音带着悲戚,所有人都以为他才是被爱的那一个,他也信以为真,这些年来仗着她的忍让肆意妄为,让他沉溺在她虚假的爱中,等他无法自拔之时,却又狠心的抽身离去。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他抬起头,却早已泪流满面。他擦去脸上的泪,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汪助理发过来的,薄总,那个人的确是在海城。看着这条消息,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彻底湮灭,他自嘲一笑,良久,才回了一条消息过去。帮我订一张最快飞往海城的机票,还有,那个人的资料也发我一份。好的薄总。……海城,宁氏集团大楼。经过一个月的不懈努力,迟知鸢终于面试进入宁氏集团,又各种投其所好的偶遇之后,终于正式的走进了宁氏集团总裁宁以琛的视线中。“宁总,...
《注定不能到白头迟知鸢薄时沉: 迟知鸢宋徽音 番外》精彩片段
“迟知鸢,你的演技当真是绝妙,你也当真是绝情。”他低声喃喃,声音带着悲戚,所有人都以为他才是被爱的那一个,他也信以为真,这些年来仗着她的忍让肆意妄为,让他沉溺在她虚假的爱中,等他无法自拔之时,却又狠心的抽身离去。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他抬起头,却早已泪流满面。他擦去脸上的泪,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汪助理发过来的,薄总,那个人的确是在海城。看着这条消息,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彻底湮灭,他自嘲一笑,良久,才回了一条消息过去。帮我订一张最快飞往海城的机票,还有,那个人的资料也发我一份。好的薄总。……海城,宁氏集团大楼。经过一个月的不懈努力,迟知鸢终于面试进入宁氏集团,又各种投其所好的偶遇之后,终于正式的走进了宁氏集团总裁宁以琛的视线中。“宁总,好巧。”在又一次的偶遇之后,宁以琛即便察觉到了是她刻意为之,却仍旧保持着良好的素养,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确实很巧,不过,这已经是我们这个月的第十五次偶遇了。”而今天,是六月十五。“迟秘书,虽然不知道你所图的是什么,但很显然,你看起来并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过犹不及。”他轻轻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笑得谦和有礼,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只是看向她的眼中带了些许探究与戏谑。被戳穿了心思,迟知鸢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厚着脸皮凑上前,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知道啊,但我还是想这么做,至于我图的什么,当然是英俊潇洒温柔多金的宁总了。”她弯了弯眸,眼神放肆的将他从上至下全都扫视一遍,语气调侃,“毕竟宁总这么年轻有为,又帅又有钱,对待我这个图谋不轨的秘书态度都这么好,如果能做宁总的女朋友,想来一定会很幸福。”迟知鸢眼神放肆,语气轻佻,若是换了一个男人在这里,怕是就要指着她的鼻子骂人了,可他只是轻笑出声,对她的话全盘接收,“多谢夸奖,也……多谢厚爱?”微微上挑的尾音十分勾人,就连她也不自觉愣了愣,目光呆呆落在他的唇上,淡粉的薄唇一张一合,她却什么都听不清了。到底还是没见过这么直勾勾的眼神,他抿了抿唇,一手握拳挡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她有些可惜收回视线,都说薄唇的人大多薄情,可她看着,到不怎么觉得呢。根据调查来的资料,这位宁氏集团的总裁宁以琛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永远都是第一名,各科成绩更是甩出第二名一大截,让人难以望其项背,大学后更是两年就自学修完了所有的课程,还是金融计算机双学位的直博。hli他十八岁开始接手家中集团,十九岁彻底掌权,二十岁的时候就将宁氏做成了海城首屈一指的集团,但或许是因为天妒英才,这样优秀的人却就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二十二岁那年更是因为心脏病发命悬一线几次差点没能撑过来,好在及时等到了适配心源,病情才终于有了好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这些年来,也从未有传出过他恋爱结婚或者是有喜欢之人的消息。闻宴的心脏救下的是这样的人,她的心也终于有了些宽慰。“迟秘书?迟秘书?”宁以琛的音量微微提高,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重新回到现实,她抬眼,便看见了他微红的耳尖。还挺纯情。她这样想着,攻势反而愈加强烈,“不知道宁总身边缺不缺一个女朋友?”宁以琛出身豪门,从十九岁正式掌权开始,想要跟他牵扯上关系的女人数不胜数,各种类型的也都有,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想迟知鸢这种。说她直白,接近的方式却又拐弯抹角,说她含蓄扭捏,她在表达这一方面又毫不掩饰,他也不觉得反感,倒是觉得……挺有趣的
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光迟知鸢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涨,宋徽音的脸也越来越红。一片嘈杂声中,宋徽音终于抬头,而后略带着一些得意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迟知鸢。“知鸢一个人在那边坐着多无聊啊,一起来玩呗?盛情相邀”,迟知鸢没有拒绝也坐了过来,一群人又重新招呼着开始了游戏。运气接替,这一次输了的人成了迟知鸢。她随意从牌堆中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你最爱的人在现场吗?切,这也太简单了吧!就是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迟知鸢最爱的就是我们薄哥了!”不满的声音起此彼伏,话题中央的人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不在。第五章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我累了,睡觉吧。”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啊?!”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我说过了,太远了。
他挥挥手,没有与她计较,只是让她退了出去,而那杯牛奶却被留了下来。等人彻底走后,宁以琛才看着门口的方向轻轻搅动着牛奶,目光幽深。“迟知鸢,你究竟是谁,又是为何而来。”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份资料,是半个小时前助理送上来的,他翻开资料,第一页赫然是迟知鸢入职时交上来的简历。清大毕业的硕士学历按理来说不至于让她找不到工作,可这期间,她却没有过工作经历,也就是说,宁氏集团的这一份工作,其实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再往前看,她在清大时的成绩也一向优异,一边谈着恋爱,一边还能和男朋友一起包揽下各大奖项,也不存在她浑水摸鱼,其实并没有实力的可能。不过……男朋友?宁以琛的视线聚焦在资料上只有一个名字的闻宴身上,他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但如此惊才绝艳的天才,又怎么可能会籍籍无名呢?他想了想,拿起内线电话拨了出去,“去查查那个叫闻宴的男人,还有他和迟知鸢的关系。好的,宁总。”……助理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另一份资料就被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翻开资料,目光凝滞在那张照片下方的小字上——“此人已于四年前逝世。”良久,他的视线终于从那份资料中抽离,随后又落在了那份写着迟知鸢名字的资料上。曾经那么深爱的人,真的会在爱人死后不久后,就疯了一般爱上了另一个人,死缠烂打嫁给了他,如果说是疯狂的爱意让她忘掉了与前一个人的感情,那四年后的离婚与突然找上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呢?宁以琛当然想不到,有人能够爱一个人爱得如此疯狂,爱到那个人死后,他仍旧留存于世的一切都会成为她想要追寻的。但好在迟知鸢终究还是在三个月的试用期之后,成功留在了宁氏。他有意将人放在身边,也想探究她的真实目的,出入各种场合时总会将她带在身边,试图找出她的漏洞,终于,在四个月后的某次宴会上,遇到了……她的前夫,薄时沉。半年未见,他又恢复到了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模样,只是出现时,与他相近的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更加凌厉的气质。从前总会跟着他一同出现的那群狐朋狗友如今倒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视线掠过亦步亦趋跟在宁以琛身后的迟知鸢时目光一滞,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如同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他不来招惹自己,迟知鸢自然乐得清闲。宁以琛出行总会带上一个秘书一个助理,助理换了无数个,秘书倒是自从她来了之后就一直是她,可大多的时候他也不会安排自己去做事,办公、挡酒,都有助理去准备。只有她这个秘书除了吃吃喝喝玩玩,几乎什么事情都没有,仿佛他只是想带她出门游玩一般。她不会自恋的觉得这是宁以琛有多看重自己,也看得出来他在提防自己,却也并不在意。宁以琛能够按照她的计划爱上自己最好,若不能……她顿了顿,倚在栏杆上看着宴会厅内拿着一杯果汁与其他人推杯换盏聊得好不快活的男人,没关系,反正她有的是耐心。能等到他喜欢上自己最好,若是不能,能留在他的身边也好,至少不能让他爱上别人。一片阴影从她身后由远及近,她警惕回头,却发现是薄时沉。“怎么,半年过去看起来你的进展并不怎么顺利。”她没好气的回头,但怕他又像上一次那样纠缠自己,才开口回应了一句,“顺利与否,似乎也与薄总无关吧?
但下一秒,宁以琛摇了摇头,拒绝的毫不留情。“不需要。”迟知鸢也不气馁,本来也没有打算一次成功,这样的结局也在她的心理预期之中,“好吧,那宁总要是什么时候需要了,可以第一个考虑我吗?”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眼中满是兴味,“为什么非得是我?”她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迟知鸢抿了抿唇,视线却悄然移开,“如果宁总非要追问原因的话,那我只能说,因为是你,所以是你。”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却突然有些失落。可她也没有说谎。空气突然陷入沉默,周遭只剩下勺子搅拌咖啡偶尔碰到杯壁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半晌,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率先起身。“休息时间快结束了,迟秘书,你也该回去了。遵命!”她略微俏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刚刚的失落仿佛只是他的幻觉,他没有回头,只是招了招手,“这杯咖啡,算我请你。”迟知鸢笑着道了声谢,目光落在他离开的身影上,若是宁以琛此刻回头,定能看见她眼中的怀念。她低头,苦笑一声,“我好想你啊,阿宴……”忽然,一道阴影挡在她的身前,她抬头,在看见来人是谁时眸中所有的情绪瞬间消散,只余下一片毫无波澜的眼神。来人正是查到迟知鸢下落后风尘仆仆赶来的薄时沉,此刻他脸色有些苍白,下巴上长满了青黑的胡茬,显得他整个人沧桑又狼狈。看见她风光亮丽的模样,还有刚刚远远瞧见与她相谈甚欢的那个男人,原本准备好的道歉在出口的瞬间又变得刺人起来,“刚刚那人就是你的新目标?迟知鸢,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挺会演,他知道你只是冲着他的心脏来的吗?”她对他的刻薄充耳不闻,只静静喝下自己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眼神淡漠,仿佛并未看见眼前之人一般,起身直接越过他离开。擦肩而过时,手却忽的收到一股力量拉拽,她垂眸,便看见了他稍显瘦削的手。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还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嫌弃的动作落入他的眼中,更让他心中一阵刺痛。没有了那颗心脏,在她的眼里,竟连他的触碰都那么让她反感吗?迟知鸢其实早在离开时便已经做好了他会知道所有真相的心理准备,只是她以为他会高兴终于能够摆脱自己,和他真正心爱的宋徽音在一起,从未想过,他居然会千里迢迢的追过来。可她丝毫不在意他的情绪,甚至懒得与他多话,就要接着离开,薄时沉一时没忍住拔高了音量的声音便再度传来,“迟知鸢!”这声音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视线中央的迟知鸢无奈叹气,只得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她眉眼之间的疏离感明显,张口时也只是客气的唤他一句“薄总”。“不知道薄总不远千里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快到上班时间了,我该回公司了。”他倏然红了眼,如同一只可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主人,祈求她的垂怜,再说话,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迟知鸢,你因为一颗心脏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如今又毫不犹豫的将我丢下,你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离婚这样的事你都可以自己做决定了吗?那份离婚协议我从始至终都不知情,它不能算数!”迟知鸢摇头,唇角微勾,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可是薄总,我问过您了。
薄时沉抿着唇,不敢去看宋徽音的目光,心中却越发觉得对迟知鸢愧疚不已。如果她不曾离开,仍旧留在他的身边,或许在听到宋徽音说想要和自己在一起时,或许他真的会欣喜的接受。而他躲避的眼神也让宋徽音的心凉了个彻底,红唇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良久,她忽然笑出了声,“好好好,薄时沉,算我瞎了眼,居然真的对你这样的男人动了心。”她怒气冲冲转身离开,走到病房门口时,却又突然回过头来看向他,“薄时沉,你就是个贱骨头,活该你永远不能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说完,她转身离开,门也随着她的动作被大力关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薄时沉的心猛地一颤,也不知道是因为关门的声音,还是因为她的话。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许久过后,他重新拿过手机再次给汪助理打去了一个电话。“去查查夫人的过往,从出生到现在,事无巨细,我全都要知道。”薄时沉并没有等很久,在第二天早上丁鸿野那群兄弟来之前,汪助理便把所有的资料全都送了过来。资料被一页页翻开,他的脸色也逐渐开始阴沉起来。资料里详细记录了迟知鸢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闻宴,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情侣,相识相知相爱十三年,只差一步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四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他们的生活,闻宴为了保护她,死在了那场车祸中。他死后,闻家父母选择遵从了他生前的愿望,将他的心脏捐献了出去,而薄时沉也是在那时突然找到了心脏配型,成功活了下来,也是那一年,她来到了他的身边。所有的事情终于明了,但给他捐献心脏的人并不是闻宴,回想起她询问给自己捐献心脏的人是谁的问题,如今想来大概是她调查时出了错,才会误以为闻宴的心脏捐献给了他。难怪,她会突然出现在他身边,那样疯狂的追求他;难怪,他们在一起后,她最喜欢的就是躺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难怪,她在知道给自己捐献心脏的人是一个姓齐的人后,便再也没有主动亲近过他。他忽然又想起她因为一条项链与宋徽音起了争执,他问不过是一条项链至于吗时,她崩溃喊出的那句至于,那是她最爱的人送给她的,他说会再送她一条时,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怔愣,想起那天玩真心话,她被问到她最爱的人在不在场上时,她毫不犹豫回答的那句不在。原来她并未欺骗他,只是他误会了而已。憋到最后却仍旧红了眼眶,“薄总,您……还好吗?”看出了他情绪不对劲,汪助理弱弱开口,他没有理会,只是挥了挥手,让汪助理自行离开。得了话,汪助理也就不再多问,就准备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薄时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你再去查查,那个接受闻宴心脏捐献的人……现在是不是在海城。好的,薄总。”门被轻轻阖上,病房里顿时一片寂静无声,沉默的氛围让他的情绪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倾泻而出。他抬手无助自己的脸,压抑的哭声倾泻而出,他原以为自己才是可以随时抽身离开的那一个,只是可怜迟知鸢爱惨了自己,才多留了她在自己身边一段时间,想着若她真的离不开自己,倒是就算真的离了婚,他也可以将她养在外面。如今看来,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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