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淮安池惜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何曾眷孤岛全文小说林淮安池惜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淮观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林施主已经决定要斩断前缘,贫僧自是愿意为施主剃度出家,不过施主身上伤势过重,还需去医院好好修养,十日后再来此地,阿弥陀佛。”“好。”和寺庙师父说的话还在耳畔。林淮安恍惚间回神,惨白的双手死死地扒住别墅大门,大雨滂沱中,他看到池惜月撑着伞面色冷漠地走了过来。“我让你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鬼样子,给钟彦吓坏了。”腊月的雨寒凉又刺骨,林淮安打着哆嗦,他现在连站在这里都费劲。看着她那张漠然的脸,林淮安的胸口难以抑制地泛着痛意。明明,他们长得都一样,但她的眼里就只有钟彦。为了钟彦,她甚至不惜把他林淮安送去钟彦的前妻沈知思那,玩一出狸猫换太子。沈知思背靠沈家,又是出了名的疯子,所有人对她都敬而远之。自从发现钟彦和他不是一个人之后,就发...
《春色何曾眷孤岛全文小说林淮安池惜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既然林施主已经决定要斩断前缘,贫僧自是愿意为施主剃度出家,不过施主身上伤势过重,还需去医院好好修养,十日后再来此地,阿弥陀佛。”
“好。”
和寺庙师父说的话还在耳畔。
林淮安恍惚间回神,惨白的双手死死地扒住别墅大门,大雨滂沱中,他看到池惜月撑着伞面色冷漠地走了过来。
“我让你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鬼样子,给钟彦吓坏了。”
腊月的雨寒凉又刺骨,林淮安打着哆嗦,他现在连站在这里都费劲。
看着她那张漠然的脸,林淮安的胸口难以抑制地泛着痛意。
明明,他们长得都一样,但她的眼里就只有钟彦。
为了钟彦,她甚至不惜把他林淮安送去钟彦的前妻沈知思那,玩一出狸猫换太子。
沈知思背靠沈家,又是出了名的疯子,所有人对她都敬而远之。
自从发现钟彦和他不是一个人之后,就发了疯地折磨他。
短短的半个月,他被困在那个孤寂恐怖的别墅里担惊受怕,彻夜难眠。
就在几天前,林淮安从睡梦中惊醒,瞳孔聚焦后就看到沈知思提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推开门走了进来,说要把他身上刺着的“沈知思”三个字用刀刮掉。
因为那是她亲手刺给钟彦的礼物,他一个赝品,不配。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从二楼一跃而下,连夜逃离。
如今,看着满腔怒火的池惜月,林淮安垂眸不语。
自从池惜月心心念念的初恋回到她身边之后,他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哑巴了吗?”池惜月看着沉默不语的林淮安,更是恼火。
坐在轮椅上被保姆推过来的钟彦笑看着林淮安,忙扯了一下池惜月的袖子。
“惜月,你也不要生淮安的气了,我相信他跑回来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且刚才被淮安吓到,只能怪我胆子太小,不是淮安的错,你快点让他进来吧,他都受伤了。”
想到刚才钟彦脸色寡白的模样,池惜月目露阴寒,锁在林淮安的身上。
“要不是你这副鬼样子回来,阿彦也不会被你吓得差点心脏病复发,林淮安,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取消!”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随着荒凉的大雨几乎淹没了林淮安的记忆。
六岁那年被家里人遗弃,池惜月将他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的善意。
少年悄然种下爱意的种子,为了能和池惜月离得近一些,他拼命学习,最终考上了她的大学,成为了她的直系学弟。
池惜月吻上他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后眼中涌动一片星光,笨拙而紧张地回应她的爱意。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池惜月向他表白,只是因为她的初恋钟彦和她的死对头沈知思互诉衷情。
她不甘。
直到几个月前,钟彦找她哭诉沈知思的恶行,池惜月不顾一切地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在沈知思发疯拼命打压池氏集团逼她交出钟彦时,选择将他林淮安送出去。
而条件就是答应自己的求婚。
为了能和她结婚,为了不被沈知思发现破绽,林淮安甚至忍着屈辱在身上刺下和钟彦同样的刺字烙印。
如今,“婚礼取消”几个字却这样从她嘴里轻飘飘的说出。
正好,林淮安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了。
“好,我知道了。”
看到林淮安立马应下,池惜月缄默片刻。
以林淮安执拗的脾性,断然不会轻易接受她说的话。
她眉眼泛起不安,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趋势。
“钟彦最近身体不好,等她好了.....”
“嗯,我知道。”
林淮安点点头。
结婚不结婚的,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经打算在十日后剃度出家。
在这段毫无结果的感情中,他已经筋疲力尽厌烦至极,不想和池惜月这个人再有半分瓜葛。
钟彦真是天生的演员,不等林淮安反应过来,他的脸霎然褪去血色。
“惜月,没事,我就是太担心淮安了,他现在病还没好就要去办出院手续。”
“我应该好好跟他说的,惜月,你不要怪淮安。”
看到他这个样子,池惜月冷着脸。
“你要出院?”
林淮安根本不想应付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抬手就要把那枚玉坠夺回,却被池惜月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
“那枚玉坠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钟彦死死攥着,并不肯松开,见他这样,林淮安还要执着什么玉坠,池惜月看向他的眼神宛若仇人。
“那本来就是钟家的东西。”
“我这阵子还想着会不会找到更好的供体,既然你这么死不悔改,那就把你的心换给阿彦!”
“凭什么?不管是心,还是玉坠,那些都是我的。”
林淮安并不肯妥协,他冷冷注视着池惜月,还要去拿,却见钟彦忽得紧紧抓住了胸口,呼吸急促,整个人哆嗦着。
吓得池惜月连忙大喊着医生,很快有人闯了进来,将林淮安撞开,他看到被人抬起躺在床上的钟彦用阴凉的眼神扫视着他,带着几分自得。
又在演戏!
池惜月着急心切,匆匆跟着医护们离开。
提着饭盒的钟母刚赶来就听到噩耗,气得拼命甩着胳膊打着林淮安。
“老天啊,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把他关起来!我要他的心,我要我的儿子活得好好的。”钟母凶狠的模样让人胆战心惊。
“你根本不配当妈!”林淮安怒吼着。
钟母一巴掌甩到林淮安的脸上,林淮安忽得笑出来,任凭涌上来的那些人把他关在病房。
这说起来,谁会信他们有血缘关系啊。
林淮安模糊的视线被疲惫笼罩,整个灵魂彻底沉沦在黑暗中。
也不知过了几天,池惜月提了好几样饭菜推开了病房门,摆满了整整一大桌子。
那些都是林淮安最爱吃的,但现下他看都不看一眼。
“吃点吧,会好受些。”
她的安慰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池惜月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双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试图将她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我答应你,这件事之后,我们就结婚,然后全球旅行,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淮安,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以后都会为你找到适配的心脏供体。”
“不管多久,我都会陪着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林淮安一根一根掰掉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然后靠在病床上,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
“你以前话明明很多的。”池惜月幽幽说着。
“惜月!惜月!彦彦他病情撑不住了,必须现在马上做换心手术。”
钟母的话让池惜月怔怔回神,她一抬头就看到林淮安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仓皇穿着鞋子。
“你要跑?”
池惜月的脸色很难看。
“我不想死,更不想......”
林淮安的话还没说完,池惜月已经让门外的保镖冲进来,摁着死命挣扎的林淮安就要把他送到手术室。
林淮安本来就没恢复好,被这群人大力压着,完全没办法挣脱。
他抬起头,涨疼的眼尾泛起泪光和恨意。
“池惜月,你这样轻贱我的命,我这辈子都会恨你的。”
池惜月指尖抖动了一下,听到钟母的催促摁下心中不适。
“快把他送进去!”
几个保镖摁着林淮安没多久,他忽得张口恶狠狠地咬向其中一位的手掌,痛得他连忙松开手。
逮住这个机会,林淮安拼了命地挣脱开,发了疯地冲向二楼还没关上的窗口,干脆利落地跳了下去。
“淮安!”
后面的人立马追了上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淮安的指尖下意识地抚摸着背后的痛处,失去血色的脸低头的一瞬吓哭了钟弯弯。
“惜月姐姐,救我,他要杀了我。”钟弯弯缩在了池惜月的背后,怯懦地看着林淮安。
“还跟你没关系吗?他这几次病发哪次不是跟你有过接触,林淮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心思阴毒的人?”
池惜月的声音很是冷冽。
林淮安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唇齿间不由得嗤出一声轻笑。
池惜月看到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气愤至极,抬手抓着他的胳膊,大力将他拽到了钟母的跟前。
“跪下!给钟阿姨道歉!”
跪下?
林淮安不可置信地抬头,错愕地看着池惜月,只觉得眼前的场景荒唐可笑。
“她不配。”
林淮安忽得笑出声,笑着笑着泪雨如下。
明明他也本该是备受期待出生的孩子,明明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让他下跪道歉。
林淮安感觉他全身的伤痛都被麻痹了,再痛都不及胸口那被撕得血淋淋的大洞。
“混账东西!”
钟母扬起手,池惜月见此拉着林淮安退后一步,不过眉头仍旧皱着不松。
“你就不能好好道歉吗?钟阿姨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悉心照顾,你只要态度好点,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你闭嘴!”林淮安猛地甩开她的手。
没走两步,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上来,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池惜月慌乱不已的眼神。
林淮安却只觉倍感讽刺。
等到他再度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看着手上挂着的点滴,林淮安的情绪稍稍平复。
他不想死。
推开门的池惜月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心疼,几步走过来坐在床边。
“现在还好吗?我让医生帮你重新上药包扎了,都用的是最好的。”
林淮安没有看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看到他削瘦至极的脸,池惜月伸出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又垂下手。
“还疼吗?”
林淮安听着她语气中的关怀,扯起的嘴角有些讽刺。
池惜月想到刚才钟母说的话,不敢直视林淮安的眼睛,把带来的饭盒打开,柔柔笑着。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吃点,这样身体才恢复得快。”
林淮安没什么反应,默默吃完了这顿饭。
池惜月没走,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已经知道你是钟阿姨的儿子了,医生说阿彦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刚才你晕倒的时候,钟阿姨让医生做了心脏匹配检查。”
池惜月后面说的什么,林淮安已经听得不太清了。
“阿姨的意思是,阿彦现在这个样子跟你摆脱不了关系,要不,你把你的心换给他吧。”
林淮安的脑袋嗡嗡的,他抬头,没什么光彩的眼睛盯着池惜月。
“你难道不知道,换心之后我是会死的。”
“我才二十五,我往后还可以做很多事,我的命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吗?”
林淮安头次这样激动,眼里那份不甘的背后漫涌着死气和恨意,莫名的恐慌涌上池惜月的心头。
“我没有让你死的意思,我会暂时让人工心脏为你供能,你不会死的。”
“滚!”
林淮安用尽全身力气,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都砸了出去。
他不想看到池惜月,她就这样糟践着他的真心,把他的爱丢在地上肆意碾碎。
池惜月生怕刺激到他,走到病房外,看着林淮安眼眶无意识涌动出来的泪水,难以形容的疼痛攥着她的心脏。
但她也不想的。
这不是她的决定。
池惜月安慰着自己,人工心脏也能用的。
林淮安还会活着的,到那个时候,阿彦的身体也好了,她会跟林淮安结婚的。
这是她答应他的。
她不会再食言。
对比钟彦的温良懂事,池惜月凝视着坐在那当闷葫芦的林淮安,眼里唯余失望。
“林淮安,给阿彦道歉!”
林淮安扯起自嘲的嘴角,不愧是钟彦。
三言两句地挑拨,就能让池惜月将脾气发在他的身上。
不等林淮安开口,池惜月气急,大力推了上来,他始料未及,狠狠倒在床上,还没上药的伤口狰狞抽搐着,他长嘶一口冷气,痛得脸色煞白。
池惜月紧紧锁住他的手腕,对视上他漆黑的眸瞳后,下意识地瞥开,余光瞄到床单上晕染开来的血红,面露惊色。
“你......”
她语气乍然变得柔和,又似乎想到什么,看向楚医生的脸色极为不善,那样阴郁的眼神让楚医生一个哆嗦,忙贴着墙站着。
“你们刚才看他伤势的时候就没想过给他上药吗?”
楚医生来就是走过场的,他根本不想碰林淮安。
更别提,林淮安身上的那些伤口看着就让人作呕。
听着池惜月那虚假的关心,林淮安猛地抽回还被她掐着有些发疼的手腕,眸底是沉沉的海水。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会信吗?”
池惜月从来不信他。
钟彦刚来的那几天,下雨的夜里心脏不适,别墅的保安又请了假,林淮安生怕他出事,便主动背起他下楼。
结果钟彦趁着池惜月去车库开车的时候,同他说话。
“我听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爸妈都不要你,你看你像不像个浑身发臭的垃圾,任谁看了都犯着恶心。”
“同样的一张脸,它怎么可以长在你这种人的身上。”
那是林淮安第一次察觉到钟彦对他的恶意,不等他露出震惊的神色,钟彦就从他的身上挪开摔在雨地里,整个人狼狈至极。
林淮安记得那晚池惜月看向他憎恨的眼神。
“他一个病人,你居然敢这么对他,你给我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要是真想,我为什么要帮忙.......”
他慌乱心切地解释却只激起了池惜月满腔怒火。
“我不想听你解释!”
池惜月让保姆从他身上抢过家里的钥匙,把门死死锁上,着急出门的他手机和钱包都没带。
池惜月不会管,更不想管。
那些缭乱的思绪让林淮安的脑部抽痛,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
看到池惜月眼里溢出心疼,钟彦觉得事情不太妙,不等他开口,卧室的门口被人推开,几人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见那人伸着胳膊冲着林淮安打去。
“就是你伤害我儿子是吧,我儿子命那么苦,居然还要被你这种人糟践!”
她粗暴的动作让林淮安有些头晕眼花,他想蜷缩着身子,但还是摆脱不了那人发泄怨气。
她的声音陌生中带着一丝丝的熟悉,林淮安努力地抬头。
他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模样,瞳孔震动颤抖着。
他认得她,这个曾经出现在他记忆深处的女人,只是她的眉眼不如当初温柔细腻,此时怨怼和愤恨充斥着她的眼眸。
这是他的母亲。
上次见面,还是他六岁那年。
林淮安呆愣愣地看着钟母,有滚烫的泪从他的眼眶涌出,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干涩酸胀的眼仍旧努力拼命眨着,确认着这张面孔。
池惜月抬手拦住还在气头上的钟母。
“阿姨,你消消气,阿彦救治及时,现在好着呢,没什么事。”
“真的?”钟母脸色缓和了不少。
池惜月哄着钟母,让保姆先把她请去客厅歇息,她扶着林淮安让他靠在床头,感受着掌心有些硌人的骨头。
她让楚医生拿来了医药箱,坐在床边就要去碰林淮安沾血的衣服,却被他躲开。
“不用。”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耍性子,林淮安你别不知好歹!”池惜月气得不行。
林淮安咬着牙根,轻轻挪动着身子,只想离池惜月再远点。
钟彦见她生气,忙拍着她的脊背温声安抚着。
“惜月,你不要生气,淮安不是一直这个脾气吗?估计还是因为之前的事记恨我,要不还是我来给他上药吧。”
“淮安他,以后肯定会原谅我的。”
听到他这样说,池惜月有些犹豫,但还是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一旁的楚医生帮忙摁住林淮安,林淮安根本没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们褪去自己的上衣。
池惜月还在生林淮安的气,冷着脸别开眼。
钟彦哪里懂什么上药,棉签沾着的药水摁在林淮安还在渗血的伤口,强烈的痛意让他的手扒住床边,但指尖刚刚收紧,他没忍住猛抽一口气。
池惜月一回头,就看到林淮安上半身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发褐的皮肉外翻着,渗出鲜红的血迹。
可即便是这样,林淮安仍旧硬忍着这股痛意,明明之前在他身上刻字时,他连破皮之痛都受不得,死死抓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你下手轻点!”池惜月指责的话脱口而出,过于冰冷的语气让钟彦当即顿住手。
他垂着头,没忍住晃动了一下身子,吓得池惜月忙半搂住他将他扶好,神情紧张。
“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没恢复好?”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累。”钟彦擦了擦脸,露出安慰的笑容。
池惜月见他气色好了点,这才将视线挪到林淮安身上,没忍住开口。
“你看,阿彦对你这么好,你就不要闹脾气了,好好跟他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只要林淮安愿意道歉,她不会跟他计较太多的。
“哎,这可不行。”钟彦忙抓住池惜月的手,眼眶有些发红,“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淮安,我怕是早就死在沈知思手上了。”
“不过这些药应该还是差点,惜月,你跟着楚医生让他拿点更好的药,这样淮安才不会受这种罪。”
池惜月看了一眼江淮安痛得大汗淋漓的模样,连忙跟着楚医生去取药。
钟彦抽回目光,将手上的镊子嫌弃地搁置到一边。
“刚才看我母亲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钟彦忽然开口。
林淮安视线一片模糊,忽得看清了他的眉眼,先天性的心脏病让钟彦的气质看起来羸弱又随和。
可只有林淮安看得出他骨子里的扭曲和恶意。
“不认识。”林淮安别开头。
“是真的不认识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得八九分相像的人,还没血缘关系?”
钟彦盯着林淮安那张故作镇静的脸,有些不耐地用指尖轻戳着他的伤口,见林淮安痛得往后挪动,随即嫌恶抽离。
“当然,就算是想认,母亲也不会答应你的,像你这样的货色,就不配当钟家的人。”
“我亲爱的弟弟。”他抬起眼,一字一字地咬着那本该亲切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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